聞言祈天河歎了口氣,不過多糾結這個問題:“你拿到特殊支線的獎勵沒?”白蟬好笑:“如果選了任務一存活半個月,無論哪個玩家,隻要做到都能得到獎勵。”他看著祈天河:“任務二是競爭任務,獎勵隻有一份。”祈天河愣了下:“還能這樣?”“特殊獎勵又不是爛大街的東西。”白蟬:“況且副本也給了選擇,想要穩妥就去選任務一,相應的獎勵也會遜色很多。”得失之間,全看個人如何衡量。祈天河覺得這勉強算是另類意義上的公平,沒了這個限製,自私點的人或許會躲起來,把冒險的工作交給其他玩家,最後還能白piao一番戰利品。“對了,朱兆魚呢?”他突然想起來。“出局了。”白蟬三言兩語介紹了一番對方的計劃。祈天河沒生氣:“能想到這種法子,也是本事。”頓了頓又問:“他怎麽死得?”白蟬麵色罕見地複雜起來,最後鄭重地說了三個字:“沒拚過。”沒拚過?祈天河納悶,這算是什麽迴答。白蟬適時轉換話題:“先離開副本,出去再說。”祈天河表示認同,副本裏每多待一分鍾都是煎熬。信鳥消失,立在空地上的那座雕像跟著傾塌碎成粉末,溫度降到了幾周前的均溫,漸漸有鎮民走出家門,險些要痛哭失聲,大喊著‘正常了,恢複正常了!’兩人一路往前走,聽到的幾乎都是尖叫,祈天河還看到經常給柳天明送免費果汁喝的姑娘迫不及待要重開店麵。快到鎮子口的時候,正巧有一道身影消失,從背影看是朱殊瑟。“我們也走吧。”祈天河說。白蟬點頭,發現他的目光有意無意在自己身上打轉,目不斜視問:“看什麽呢?”“為什麽頭發不是鸚鵡的顏色?”“……”白蟬深深看了他一眼,說:“我的睫毛是那個顏色。”“真的?”祈天河充滿獵奇心理扒過去看,事實令他失望……純黑色,黑得不能再黑。聽到祈天河偏過頭輕嘁一聲,白蟬麵上不禁掛起笑容,一步邁出鎮子,重新變成了鸚鵡的模樣。[恭喜玩家祈天河通關義鎮獎勵:遊戲幣*130組隊獎勵:遊戲幣*80,治療噴霧*1治療噴霧:有利於創口愈合,能愈合多少看命。請在財富,壽命,地位……]傳送過程中聽到遊戲音,祈天河愉悅地眯了下眼,不愧是六人組隊,不但有遊戲幣,還得到了一直想要的療傷道具。從一個閉塞的小鎮迴到了陰暗的地下停車場,剛明媚一點的心情隨著環境變淡了些。那輛騷包的紅色跑車不見了,繃帶男已經先走一步,柳天明倒是還沒走,看了看表,出來的隻有祈天河,另外一位玩家仿佛又恢複成了透明人的狀態。“他選擇了任務一,還要在小鎮待幾天。”注意到他在看自己這裏,祈天河迴了句。雙方都知道這句話的水分有多足,不過柳天明沒有繼續追問。黑色轎車已經發動了,柳天明從窗戶裏遞過來一件東西。這是一本很舊的書,上麵寫著《民間獵奇故事》。祈天河一怔:“這東西能帶出遊戲?”“你先看看。”柳天明淡淡道。前麵都是些插圖小故事,翻看時並沒有出現大電影的特效,猛地從中飛出某個怪物等等。這似乎就隻是單純的一部小說,直到翻完大半,祈天河瞳孔微縮,紙上標題赫然寫著《天河》兩個大字,然而後麵的故事情節卻是空的。“朱殊瑟從書店找到的。”祈天河算了下時間線,那就是自己剛離開沒多久她便進去了。老玩家確實厲害,當初自己也在書店找了很久,什麽都沒發現,且副本快要結束,還想著迴去找一本似乎已經沒用的書,心思的細膩程度也超乎尋常。“這書怎麽在你這裏?”“我正好撞見了,和她換迴來的。”柳天明:“多虧朱殊瑟那個蠢弟弟浪費了替死道具,她也要補貨。”補貨一詞用得就很妙。祈天河忍住不酸。柳天明:“你的名字不可能無緣無故出現在上麵,這類特殊的東西還是留在自己手上最安全。”祈天河深以為然,問出關鍵問題:“多少遊戲幣出?”柳天明好笑:“我又不是中間商。”副本裏休息不好,他沒和祈天河多說,開車離去。確定都沒人了,祈天河立刻試著唿喚鸚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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