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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解決問題
對於他的這句話，我多少有些莫名其妙，於是問他：“霍總，我不大明白你的意思。”
“叫老霍就好了，你應該知道我不喜歡別人稱我什麽總。”
我點點頭。
他點了支雪茄煙，深深地吸，眼睛還是定定地看我，用一種可以用古怪的眼神看著，看得我心裏直發毛。
大概又過了三分鍾後，他開口道：“我知道你現在在替張振越工作，我希望你也替我工作，你不要有什麽心理障礙，因為我和他是合作的夥伴，通俗地說，我們是在同一個戰壕的戰友，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的頭猶如給人潑了一盆冷水，愣了有50多秒後，我有些口吃地說：“霍總，噢，不，老霍，我想解釋一下關於所謂‘我跟張振越合作的’的那件事。沒錯，我是因為某種原因被迫答應替他工作，可是實際上，我並沒有替他做什麽事。”
他陰惻惻地冷笑了一下，然後說：“一個人掉進河裏，即使他沒有全身濕透，他也是掉進河裏，換句話說，一個人掉進河裏跟有沒有全身濕透沒有什麽太直接的聯係，掉進河裏就是掉進河裏。”
我默然，我得承認他說得沒錯，心裏多少有一點慌張和局促。
他給我倒了杯水，微笑著說：“你不用緊張，我剛才說過，我跟張振越是一個戰壕裏的戰友。”
“可是我聽說，光影跟非凡一直是針鋒相對好多年。”
他肯定地點點頭，“這是不錯的，不過，針鋒相對是兩家公司老板的事，我們隻不過是個打工的。”
我剛要說話，他揮手止住了我的話頭，“我知道你要說什麽，你是想說作為一個合格的員工是不應該背叛自己老板的，對吧？”
我點點頭。
他皺著濃眉想了想說：“其實這個問題也困擾了我很長一段時間，你是因為李美琪的事被迫跟他合作的，對吧？我的情況跟你有所區別，不過就其實質上看也是差不多，也是被迫的，這也是我跟你坦城相待的原因，”他特意地指了指自己的胸部和我，然後繼續說：“我們兩個都麵臨著非常大的危險。”
“非常大的危險？”
“是的，吳浩波要進行一個非常大的動作，而這個非常大的動作勢必會影響到我和你在光影的存在，或者我們兩個都會遇到在外人看來不可思議的危險。”
“我不大明白你的話。”
他走到窗前，看著窗外的景致，樣子像一個國家的領袖在在思考什麽涉及民族存亡的重大抉擇。
半晌，他謹慎地說：“如果我告訴你，我們光影現在的老板不過是一個替身，是由一個三流演員所扮，而光影真正的老板一直因為某種不被人知道隱藏在一個沒有幾個人知道的地方，你是不是感到非常驚訝？”
我想我聽了他這番話，臉上的表情應該正如他所說的“非常驚訝”。我這才明白自己對那位老板的感覺是對的，我一直覺得那個人不像個真正能縱橫商場的老板。
老霍欣賞似的看著我“非常驚訝”的表情，慢條斯理地說：“幾年前，非凡和光影在許多商業領域就爭得你死我活，因為張振越的背景非常硬，有許多手眼通天的大靠山，跟一些江湖人物也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關係，以至於我們的吳總跟他的競爭中一直是處於下風，後來，張的幾個大靠山因為各種原因倒了台，他們的實力處於半斤對八兩的狀態。今天的上半年，吳總采取了一個非常過激的方式與張振越爭奪一個商業項目，最終我們的吳總成功了，而張因此損失了將近一個億，張的一個手下氣不過，給我們的吳總製造了一個車禍，想幹掉他解氣，可是我們的吳總命很大，隻是受了些傷，而且主要傷在麵部，換句話說，他毀了容。他知道張跟一些江湖勢有些淵源，所以他為了暫避風頭，讓我找了一個跟他長相非常相像，年紀又差不多的演員做他的替身，而他自己則躲在幕後……”
聽他說到這兒，我不由得失聲道：“我怎麽覺得你是在講電影故事。”
他略微笑了一下，說：“其實現實中的許多事要比電影故事要複雜精彩得多。”
“我能問一下，你為什麽……為什麽要站在他的對立麵嗎？”
他沉思了一下說：“我之所以站在他的對立麵是因為他要把我踢出局，我不能讓他就這麽踢出局，畢竟光影走到現在也有我的許多心血。”
“他為什麽要踢你出局？”
“其實原來我是自己做公司的，跟他是競爭對手的關係，後來，他用了一個讓我非常滿意的價格收購了我的公司，並答應讓我成為他的第一助手。你知道，我是一個想成就大事的人，我知道他的實力非常強，人脈也非常廣，我希望自己能借助他的力量成就一番大事業，當時我跟他也競爭得非常激烈，而且我是落於下風的，如果他再使一把勁，我的公司就會土崩瓦解，所以，我接受了他的條件。可是當我進入光影後，我發現，他並沒有兌現當初的承諾，不錯，我在光影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可是我總覺得自己不過是他手上的一枚棋子，而且他的經營思路跟我的有很大的區別。他更像一個皇帝，而我則希望公司則在製度和秩序的背景下運營，為這兒我跟他吵過幾次，可是他畢竟是光影的老板，以我個人的力量還不足矣跟他抗衡。”
“所以你選擇了跟張振越搭檔共同對付吳總。”
他看了我一眼，“是張主動找的我，他看出了我的心思，他希望光影能跟非凡成為朋友而不是敵人，而如果光影由吳總當家，這是不可能的。”
“我可不可以這樣理解，你想成為光影的新主人，而吳總看出了你的心思，所以他才想踢你出局？”
“從表麵上看，可以這麽說，不過，事實在比這個要複雜得多，一開始，我雖說早有這個想法，可是我知道自己的實力還不夠，然而當一個女人找到我希望我能把打敗吳總，成為光影的新主人時，我覺得自己可以試一下，因為這個女人答應幫我。”
“一個女人？誰？沈娜？”
老霍肯定地搖了搖頭，“小吳還不具備那個實力，她在這個遊戲當中也不過是個小小棋子的角色。”
“有一件事我一直不明白，我知道你跟沈娜的關係非常特殊，可是我覺得她現在是站在你的對立麵，為什麽會這樣呢？”
老霍苦笑著歎息了一聲，“以前我還不能深刻理解‘養虎為患’這四個字的含義，通過小吳，我才真正明白什麽叫‘養虎為患’，你知道，正是我把她那樣一個什麽都不懂的女大學生一步一步培養成一個商界女精英，沒想到，她在關鍵的時刻會對我反戈一擊，成為我的對手。”
“你說的這是結果，我想知道原因，她對你反戈一擊的原因是什麽呢？不會是因為愛情吧？”
老霍苦笑，“老實說，我也想知道原因，也多次想跟她就此事溝通，可是她已經關閉了跟我溝通的所以渠道，現在她不想跟我有任何溝通。”
我略帶調侃意味地說：“我聽人說，一個男人要是在愛情中出現了問題，那麽無論這個男人在其它方麵有多成功，也不能說他是一個百分之百的成功男人。”
老霍冷冷一笑，“愛情？現在是什麽時代了，你還相信愛情？”
我也笑，“就算到了世界末日，我也相信這人世上還是有愛情的。”
“那隻能說明你還年輕。”
“年輕有什麽不好嗎？”
他沒有立即迴答我這個問題，而是麵色深沉地想了想說：“年輕人太好勝和好鬥了，其實這個世界並不是隻能鬥爭才能解決問題的，就比如霜霜，她就是個太好勝和好鬥的女生，我以前一直以為她僅僅是個比較物質的女生，可惜，我看錯了她，她也是個非常有理想，想成就大事來的女人，這一點跟我非常相似。可惜的是她的鬥爭對象不是個簡單的女人，她一定是鬥不過那個女人的，因為跟那個女人相比，她隻不過像個不足道也的小巫。”
“那個女人到底是誰，你不能告訴我嗎？”我很好奇地問他。
他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我，“你不知道嗎？”
“我怎麽會知道？”
“我以為你早知道。，你沒聽說過女人天生是敵人，就像貓和老鼠的話嗎？”
“你就不要跟我打啞謎了，到底是誰？”
“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因為我們之間是有協定的，有些事我不能說，不過，我想過不了多久，你就會知道她是誰了，到時候，我敢保證你一定會大吃一驚。”
“為什麽？”
“因為她是你想不到的人，而且她之所以這麽做的原因也令人匪夷所思。”
“匪夷所思？我不懂你的意思。”
他用手指揉了揉鼻子，別有深意地說：“剛才我不是說了嗎，過不了多久，你就會知道了，你知道嗎？她聽說我要跟你合作，非常高興。”
“合作？合作什麽？”我好奇地問老霍。
老霍沉下了臉，麵若冰霜地說：“我希望你這隻是在跟我開玩笑。”
“我沒跟你開玩笑，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要跟你合作什麽。”
他慢慢地走到我眼前，俯下身，把臉湊在我眼前，眼睛閃著攝人的寒光，一個字一個字地說：“你—不—知—道，我—告—訴—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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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點了支雪茄煙，深深地吸，眼睛還是定定地看我，用一種可以用古怪的眼神看著，看得我心裏直發毛。
大概又過了三分鍾後，他開口道：“我知道你現在在替張振越工作，我希望你也替我工作，你不要有什麽心理障礙，因為我和他是合作的夥伴，通俗地說，我們是在同一個戰壕的戰友，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的頭猶如給人潑了一盆冷水，愣了有50多秒後，我有些口吃地說：“霍總，噢，不，老霍，我想解釋一下關於所謂‘我跟張振越合作的’的那件事。沒錯，我是因為某種原因被迫答應替他工作，可是實際上，我並沒有替他做什麽事。”
他陰惻惻地冷笑了一下，然後說：“一個人掉進河裏，即使他沒有全身濕透，他也是掉進河裏，換句話說，一個人掉進河裏跟有沒有全身濕透沒有什麽太直接的聯係，掉進河裏就是掉進河裏。”
我默然，我得承認他說得沒錯，心裏多少有一點慌張和局促。
他給我倒了杯水，微笑著說：“你不用緊張，我剛才說過，我跟張振越是一個戰壕裏的戰友。”
“可是我聽說，光影跟非凡一直是針鋒相對好多年。”
他肯定地點點頭，“這是不錯的，不過，針鋒相對是兩家公司老板的事，我們隻不過是個打工的。”
我剛要說話，他揮手止住了我的話頭，“我知道你要說什麽，你是想說作為一個合格的員工是不應該背叛自己老板的，對吧？”
我點點頭。
他皺著濃眉想了想說：“其實這個問題也困擾了我很長一段時間，你是因為李美琪的事被迫跟他合作的，對吧？我的情況跟你有所區別，不過就其實質上看也是差不多，也是被迫的，這也是我跟你坦城相待的原因，”他特意地指了指自己的胸部和我，然後繼續說：“我們兩個都麵臨著非常大的危險。”
“非常大的危險？”
“是的，吳浩波要進行一個非常大的動作，而這個非常大的動作勢必會影響到我和你在光影的存在，或者我們兩個都會遇到在外人看來不可思議的危險。”
“我不大明白你的話。”
他走到窗前，看著窗外的景致，樣子像一個國家的領袖在在思考什麽涉及民族存亡的重大抉擇。
半晌，他謹慎地說：“如果我告訴你，我們光影現在的老板不過是一個替身，是由一個三流演員所扮，而光影真正的老板一直因為某種不被人知道隱藏在一個沒有幾個人知道的地方，你是不是感到非常驚訝？”
我想我聽了他這番話，臉上的表情應該正如他所說的“非常驚訝”。我這才明白自己對那位老板的感覺是對的，我一直覺得那個人不像個真正能縱橫商場的老板。
老霍欣賞似的看著我“非常驚訝”的表情，慢條斯理地說：“幾年前，非凡和光影在許多商業領域就爭得你死我活，因為張振越的背景非常硬，有許多手眼通天的大靠山，跟一些江湖人物也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關係，以至於我們的吳總跟他的競爭中一直是處於下風，後來，張的幾個大靠山因為各種原因倒了台，他們的實力處於半斤對八兩的狀態。今天的上半年，吳總采取了一個非常過激的方式與張振越爭奪一個商業項目，最終我們的吳總成功了，而張因此損失了將近一個億，張的一個手下氣不過，給我們的吳總製造了一個車禍，想幹掉他解氣，可是我們的吳總命很大，隻是受了些傷，而且主要傷在麵部，換句話說，他毀了容。他知道張跟一些江湖勢有些淵源，所以他為了暫避風頭，讓我找了一個跟他長相非常相像，年紀又差不多的演員做他的替身，而他自己則躲在幕後……”
聽他說到這兒，我不由得失聲道：“我怎麽覺得你是在講電影故事。”
他略微笑了一下，說：“其實現實中的許多事要比電影故事要複雜精彩得多。”
“我能問一下，你為什麽……為什麽要站在他的對立麵嗎？”
他沉思了一下說：“我之所以站在他的對立麵是因為他要把我踢出局，我不能讓他就這麽踢出局，畢竟光影走到現在也有我的許多心血。”
“他為什麽要踢你出局？”
“其實原來我是自己做公司的，跟他是競爭對手的關係，後來，他用了一個讓我非常滿意的價格收購了我的公司，並答應讓我成為他的第一助手。你知道，我是一個想成就大事的人，我知道他的實力非常強，人脈也非常廣，我希望自己能借助他的力量成就一番大事業，當時我跟他也競爭得非常激烈，而且我是落於下風的，如果他再使一把勁，我的公司就會土崩瓦解，所以，我接受了他的條件。可是當我進入光影後，我發現，他並沒有兌現當初的承諾，不錯，我在光影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可是我總覺得自己不過是他手上的一枚棋子，而且他的經營思路跟我的有很大的區別。他更像一個皇帝，而我則希望公司則在製度和秩序的背景下運營，為這兒我跟他吵過幾次，可是他畢竟是光影的老板，以我個人的力量還不足矣跟他抗衡。”
“所以你選擇了跟張振越搭檔共同對付吳總。”
他看了我一眼，“是張主動找的我，他看出了我的心思，他希望光影能跟非凡成為朋友而不是敵人，而如果光影由吳總當家，這是不可能的。”
“我可不可以這樣理解，你想成為光影的新主人，而吳總看出了你的心思，所以他才想踢你出局？”
“從表麵上看，可以這麽說，不過，事實在比這個要複雜得多，一開始，我雖說早有這個想法，可是我知道自己的實力還不夠，然而當一個女人找到我希望我能把打敗吳總，成為光影的新主人時，我覺得自己可以試一下，因為這個女人答應幫我。”
“一個女人？誰？沈娜？”
老霍肯定地搖了搖頭，“小吳還不具備那個實力，她在這個遊戲當中也不過是個小小棋子的角色。”
“有一件事我一直不明白，我知道你跟沈娜的關係非常特殊，可是我覺得她現在是站在你的對立麵，為什麽會這樣呢？”
老霍苦笑著歎息了一聲，“以前我還不能深刻理解‘養虎為患’這四個字的含義，通過小吳，我才真正明白什麽叫‘養虎為患’，你知道，正是我把她那樣一個什麽都不懂的女大學生一步一步培養成一個商界女精英，沒想到，她在關鍵的時刻會對我反戈一擊，成為我的對手。”
“你說的這是結果，我想知道原因，她對你反戈一擊的原因是什麽呢？不會是因為愛情吧？”
老霍苦笑，“老實說，我也想知道原因，也多次想跟她就此事溝通，可是她已經關閉了跟我溝通的所以渠道，現在她不想跟我有任何溝通。”
我略帶調侃意味地說：“我聽人說，一個男人要是在愛情中出現了問題，那麽無論這個男人在其它方麵有多成功，也不能說他是一個百分之百的成功男人。”
老霍冷冷一笑，“愛情？現在是什麽時代了，你還相信愛情？”
我也笑，“就算到了世界末日，我也相信這人世上還是有愛情的。”
“那隻能說明你還年輕。”
“年輕有什麽不好嗎？”
他沒有立即迴答我這個問題，而是麵色深沉地想了想說：“年輕人太好勝和好鬥了，其實這個世界並不是隻能鬥爭才能解決問題的，就比如霜霜，她就是個太好勝和好鬥的女生，我以前一直以為她僅僅是個比較物質的女生，可惜，我看錯了她，她也是個非常有理想，想成就大事來的女人，這一點跟我非常相似。可惜的是她的鬥爭對象不是個簡單的女人，她一定是鬥不過那個女人的，因為跟那個女人相比，她隻不過像個不足道也的小巫。”
“那個女人到底是誰，你不能告訴我嗎？”我很好奇地問他。
他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我，“你不知道嗎？”
“我怎麽會知道？”
“我以為你早知道。，你沒聽說過女人天生是敵人，就像貓和老鼠的話嗎？”
“你就不要跟我打啞謎了，到底是誰？”
“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因為我們之間是有協定的，有些事我不能說，不過，我想過不了多久，你就會知道她是誰了，到時候，我敢保證你一定會大吃一驚。”
“為什麽？”
“因為她是你想不到的人，而且她之所以這麽做的原因也令人匪夷所思。”
“匪夷所思？我不懂你的意思。”
他用手指揉了揉鼻子，別有深意地說：“剛才我不是說了嗎，過不了多久，你就會知道了，你知道嗎？她聽說我要跟你合作，非常高興。”
“合作？合作什麽？”我好奇地問老霍。
老霍沉下了臉，麵若冰霜地說：“我希望你這隻是在跟我開玩笑。”
“我沒跟你開玩笑，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要跟你合作什麽。”
他慢慢地走到我眼前，俯下身，把臉湊在我眼前，眼睛閃著攝人的寒光，一個字一個字地說：“你—不—知—道，我—告—訴—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