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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不可思議的危險
所謂的“新老莫”是指西四的一家據說是一個俄羅斯貴族開的俄式西餐店，地址在西四，風味菜係跟老模相仿，為了區別於舊老莫，所以人們現在都叫它“新老莫”。
發他母親個油，我敢肯定他現在正在去“新老莫”的路上，他這是要宰我一頓，可是我明知對方給我下了套，我也裝傻上當。
“那好，你在那等著，我這就過去。”
關了手機，我走迴客廳，對李美琪說：“你今晚是要在這兒留宿還是等會兒就走？”
她有些不好意思似地瞪了我一眼，“你想得美，誰要在你這留宿？”說著站起身，收拾衣裝。
“我正好要出去一趟，我先把你送迴家吧？”
“你到哪去？”
我隨口說：“到‘新老莫’去？”
“那帶我去吧，我好久沒到‘新老莫’去了。”
我笑，“李小姐剛才好像進了不少叫做飯的東西。”
她嗔我一眼，“你不是也跟我一起吃了嗎？”
我愣了一下，隨即說著，我的物質糧食是吃了，可是我的精神糧食還沒吃，現在正要去‘老莫’吃精神糧食。”
她鄙夷地哼了一聲，“是去搞女人？”
我未置可否地笑笑，拉起她的胳膊，“走吧。”
她扔開我拉她的手，“別碰我，我自己會走。”說著自己開門走了出去。
“喂，你不用我送你啦？”我衝她的背影喊。
她在自己翹翹的屁股上用左手向我豎了下中指，頭也不迴地走了。
我開車來到“新老莫”。然後打王記者的手機，王記者跟我說了他在哪兒。
讓我有點意外的是，小王記者不是一個人，還還著個穿著打扮比較潮，有二十多歲的女孩子，王本人也不過二十七八的樣子，戴一頂黑色的棒球帽，緊身黑恤，胸肌的形不錯。
記我瞪著那個女孩子，王記者介紹道：“這位是我的同事小劉，你可以叫他瑪莎，瑪莎，這位就是光影公司的我總監，是李美琪的經紀人。”
瑪莎站起身跟我握了握手，手很涼，而且有兩個指甲給煙熏得很黃。
我們重新坐下，我見桌上空空如也，便故意問，“怎麽沒點菜呀？”
兩人相視一下，女孩子說：“我們也是剛到，還沒來得及。”
我做恍然大悟狀，“那太好了，這樣吧，今天這頓，我請，”見兩人要假裝客氣，我衝他們晃晃食指，做了個不要做聲的手勢，他們也就沒再客氣。
我點了“新老莫”比較經典的三菜一湯：主菜是炸豬排、罐燜牛肉、奶汁烤魚，湯是紅菜湯。我問他們倆個喝什麽，王記者說喝啤酒，瑪莎要了杯發酵酸奶，我則要了一大杯他們自製的格瓦斯。
“不喝點啤酒嗎？”王記者問我。
我搖頭，“我工作時間從來不喝酒，不好意思。”
他擺擺手表示無所謂。
“我們是先吃還是先談？”我問他。
他看了一下瑪莎，然後說：“我們還是先談吧，情況呢，我大概跟您已經說清楚了，現在我們就是想跟李小姐當麵談一下這件事。”
我笑笑，“談什麽呀？”
兩人似乎習慣性地相互對視了一下，王記者說：“我總監，我聽說在娛樂圈和時尚圈的一些明星之所以吸毒屬於應酬性的，他們想進入一個圈子必須做到入鄉隨俗，所以……”
我揮了下手，製止他再說下去，“王記者，我不知道你剛才的話是否有所指，別人我不知道，我可以確定的是李美琪沒有吸毒，所以今天我們要談的話題我也不想再糾纏這個問題，可以嗎？”停了一下，我接著說：“我是個直人，我想跟你們開誠布公地談，好嗎？是這樣，李小姐由於那次事件，受到一些驚嚇，所以短時間內可能不方便接受媒體的采訪，當然，我們想跟所有的媒體搞好關係，所以呢，我想問一下有沒有什麽折中的辦法。我知道你們做記者的都很辛苦，所以呢，我想能不能……”
王記者皺了皺眉頭，“總監，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什麽叫折中的辦法，還有我們能不能什麽呀？”
“現在嘛，是商業社會，你們呢，工作也無非是為了賺點錢，我的意思是……”我止住了話頭。
瑪莎閃著大眼睛問我：“我總監的意思是說給我們點錢，然後讓我們忽略這件事？”
我點點頭，“我想這是一個比較好的方案要，你們認為呢？”
瑪莎追問道：“我總監這麽說是不是就間接地承認李小姐跟某個組織或許是有或多或少關係？”
我冷笑了一下，“不好意思，我一點這個意思也沒有，我可以負責任地講，李小姐跟什麽組織一點關係也沒有，那個電話，我想可能是一個誤會，或者是什麽人在搞惡作劇。”我知道他們這些記者現在都有暗訪錄音錄像設備，我不能有一絲一毫的把柄落在他們手上。
“既然李小姐跟什麽組織一點關係也沒有，為什麽就不能讓我們當麵采訪一下她呢？”我們連蘇菲?瑪索都采訪過，李小姐的腕兒不會比蘇菲?瑪索還要大吧？”
我陰沉著臉說：“這跟腕兒大小沒什麽關係，剛才我已經說過了，她現在受了點驚嚇，暫時還不方便接觸媒體。”
按說，像我這樣的經紀人對媒體應該是又哄又捧的，不應該跟他們針鋒相對，可是我非常清楚一件事，在演藝圈和時尚圈，無論國內和國外，無論多大的腕兒，誰要是沾到“毒”或者“黑”這兩個字，他的前途一定玩完。
兩人見我發了火，似乎並不怎麽在意，好像這全在他們的意料之中，王記者竟然淡淡地笑了一下，說：“我總監，你不要發火，我相信你也該知道我們做媒體的既能載舟，亦能覆舟的道理吧？”
我聽出他話中的威脅味兒，斜眼問他，“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是威脅嗎？”
王記者幹幹地笑了一下，未置可否，倒是瑪莎閃著黑亮的眼睛，笑著接口道：“我總監，我們可沒什麽威脅的意思，我們隻是想跟李美琪見上一麵，想好好采訪她一下，順便跟她聊一下她下一步的工作計劃，我們也是好意。”
她笑的時候，鼻子會發出一聲好聽的聲音。
我對她淡然一笑，“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最近一段時間真的很困難替你們安排，不好意思。”
王記者在一旁又說：“李小姐不會不喜歡讓我們媒體為她炒作一下嗎？雖說她不是影視圈兒的，不過她終究是一個模物，或者可以說是一個藝人，她是離不開媒體的。我總監，我給你說一件事，最近網上狂炒的某三線小女孩子跟某天王曖昧關係的新聞你知道是怎麽出爐的嗎？”
“怎麽出爐的？”
“是這樣，有一天，我接到一個電話，是個小女孩的聲音，她給我們爆料，說某天晚上，某天王會跟某三線去酒店開房，讓我們媒體去拍，當時我就問她，你不就是那個某某某嗎？她當即掛了電話。現在一些藝人都是主動找媒體炒自己的，你看……”
我笑，“你說的那是小三線，李美琪可不是小三線，她也不需要到某天王的別墅外轉一圈兒就到處說自己跟某天王在別墅過夜的猛料。”
王記者給我說的臉紅一陣白一陣。
瑪莎定定地看著我，用一種非常神秘的口氣問我：“我總監，我聽說關於您的一件事，有人說，你跟你們老板的死對頭，非凡的老大張振越張總的關係非常好，有這迴事嗎？”
聽她說這話，我的腦子嗡地一響。
我到沈娜的辦公室時，她正在用手機跟人講話，見我進來，她對手機那頭的人說：“……我這邊還有事，這事就這樣吧。”說完，就收了線，問我:“你找我有什麽事？”
我低了低頭，然後說：“是這樣，有兩個娛記想采訪一下李美琪。”
她大瞪著眼睛問我是哪家媒體，我告訴了她。
她低頭沉思了一下，“倒是家大媒體，不過，現在李美琪正在風口上，外邊到處在傳她吸毒，她那人說話又沒分寸，我看還是不要讓他們采訪了吧。”
“可是，我覺得，現在李美琪正需要向外界表明她的清白。”
沈娜端詳了我一眼，半天才說：“你在這個圈子混的時間也不算短了，你不知道有些事是越說越說不清的嗎？”
她說得很對，在這個圈子內，有些時候，你想利用媒體卻極有可能被反媒體利用，因為現在的媒體太需要爆炸性的大新聞吸引受眾的眼球，他們可不管什麽真和假，他們隻需要爆炸性新聞的產生，這樣他們才有文章可作。
沈娜從桌子上拿出一張名片，遞向我說：“對了，有件事要告訴你，有一個導演想拍一部反映模特的青春偶像劇，想讓李美琪當女二號，你去跟她聯絡一下，看看我們有沒有的合作，如果可以的話，你馬上運作這件事。”
我接過那張名片，看了一下名字，果然是貨真價實的大神級導演，在影視圈的名頭很響，前些年拍了幾部青春偶象劇捧紅了幾個二三線的藝人，現在這些人大多在一線非常活躍，一部戲的片酬都是百萬計。因為他捧誰誰紅的本領，有許多年輕貌美的二三線小女生做夢都想得到他的垂青。
下午，我剛走出辦公室打算去跟那個大導演見麵，見老霍迎麵走過來，我正要點頭衝他打個招唿，他卻對我說：“正要去找你談點事，到我辦公室來一趟。”說著指了指他辦公室的方向，接著自己先轉身向自己辦公室走去。
我心裏有些納悶，雖說老霍不是那種很講究擺老總的譜的人，可是叫我到他辦公室這樣的事，他完全可以讓秘書代勞，他怎麽會親自出馬？
走進他偌大的辦公室，他定定地看了我有三分鍾，然後說：“我希望你能跟我坦誠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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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不可思議的危險
所謂的“新老莫”是指西四的一家據說是一個俄羅斯貴族開的俄式西餐店，地址在西四，風味菜係跟老模相仿，為了區別於舊老莫，所以人們現在都叫它“新老莫”。
發他母親個油，我敢肯定他現在正在去“新老莫”的路上，他這是要宰我一頓，可是我明知對方給我下了套，我也裝傻上當。
“那好，你在那等著，我這就過去。”
關了手機，我走迴客廳，對李美琪說：“你今晚是要在這兒留宿還是等會兒就走？”
她有些不好意思似地瞪了我一眼，“你想得美，誰要在你這留宿？”說著站起身，收拾衣裝。
“我正好要出去一趟，我先把你送迴家吧？”
“你到哪去？”
我隨口說：“到‘新老莫’去？”
“那帶我去吧，我好久沒到‘新老莫’去了。”
我笑，“李小姐剛才好像進了不少叫做飯的東西。”
她嗔我一眼，“你不是也跟我一起吃了嗎？”
我愣了一下，隨即說著，我的物質糧食是吃了，可是我的精神糧食還沒吃，現在正要去‘老莫’吃精神糧食。”
她鄙夷地哼了一聲，“是去搞女人？”
我未置可否地笑笑，拉起她的胳膊，“走吧。”
她扔開我拉她的手，“別碰我，我自己會走。”說著自己開門走了出去。
“喂，你不用我送你啦？”我衝她的背影喊。
她在自己翹翹的屁股上用左手向我豎了下中指，頭也不迴地走了。
我開車來到“新老莫”。然後打王記者的手機，王記者跟我說了他在哪兒。
讓我有點意外的是，小王記者不是一個人，還還著個穿著打扮比較潮，有二十多歲的女孩子，王本人也不過二十七八的樣子，戴一頂黑色的棒球帽，緊身黑恤，胸肌的形不錯。
記我瞪著那個女孩子，王記者介紹道：“這位是我的同事小劉，你可以叫他瑪莎，瑪莎，這位就是光影公司的我總監，是李美琪的經紀人。”
瑪莎站起身跟我握了握手，手很涼，而且有兩個指甲給煙熏得很黃。
我們重新坐下，我見桌上空空如也，便故意問，“怎麽沒點菜呀？”
兩人相視一下，女孩子說：“我們也是剛到，還沒來得及。”
我做恍然大悟狀，“那太好了，這樣吧，今天這頓，我請，”見兩人要假裝客氣，我衝他們晃晃食指，做了個不要做聲的手勢，他們也就沒再客氣。
我點了“新老莫”比較經典的三菜一湯：主菜是炸豬排、罐燜牛肉、奶汁烤魚，湯是紅菜湯。我問他們倆個喝什麽，王記者說喝啤酒，瑪莎要了杯發酵酸奶，我則要了一大杯他們自製的格瓦斯。
“不喝點啤酒嗎？”王記者問我。
我搖頭，“我工作時間從來不喝酒，不好意思。”
他擺擺手表示無所謂。
“我們是先吃還是先談？”我問他。
他看了一下瑪莎，然後說：“我們還是先談吧，情況呢，我大概跟您已經說清楚了，現在我們就是想跟李小姐當麵談一下這件事。”
我笑笑，“談什麽呀？”
兩人似乎習慣性地相互對視了一下，王記者說：“我總監，我聽說在娛樂圈和時尚圈的一些明星之所以吸毒屬於應酬性的，他們想進入一個圈子必須做到入鄉隨俗，所以……”
我揮了下手，製止他再說下去，“王記者，我不知道你剛才的話是否有所指，別人我不知道，我可以確定的是李美琪沒有吸毒，所以今天我們要談的話題我也不想再糾纏這個問題，可以嗎？”停了一下，我接著說：“我是個直人，我想跟你們開誠布公地談，好嗎？是這樣，李小姐由於那次事件，受到一些驚嚇，所以短時間內可能不方便接受媒體的采訪，當然，我們想跟所有的媒體搞好關係，所以呢，我想問一下有沒有什麽折中的辦法。我知道你們做記者的都很辛苦，所以呢，我想能不能……”
王記者皺了皺眉頭，“總監，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什麽叫折中的辦法，還有我們能不能什麽呀？”
“現在嘛，是商業社會，你們呢，工作也無非是為了賺點錢，我的意思是……”我止住了話頭。
瑪莎閃著大眼睛問我：“我總監的意思是說給我們點錢，然後讓我們忽略這件事？”
我點點頭，“我想這是一個比較好的方案要，你們認為呢？”
瑪莎追問道：“我總監這麽說是不是就間接地承認李小姐跟某個組織或許是有或多或少關係？”
我冷笑了一下，“不好意思，我一點這個意思也沒有，我可以負責任地講，李小姐跟什麽組織一點關係也沒有，那個電話，我想可能是一個誤會，或者是什麽人在搞惡作劇。”我知道他們這些記者現在都有暗訪錄音錄像設備，我不能有一絲一毫的把柄落在他們手上。
“既然李小姐跟什麽組織一點關係也沒有，為什麽就不能讓我們當麵采訪一下她呢？”我們連蘇菲?瑪索都采訪過，李小姐的腕兒不會比蘇菲?瑪索還要大吧？”
我陰沉著臉說：“這跟腕兒大小沒什麽關係，剛才我已經說過了，她現在受了點驚嚇，暫時還不方便接觸媒體。”
按說，像我這樣的經紀人對媒體應該是又哄又捧的，不應該跟他們針鋒相對，可是我非常清楚一件事，在演藝圈和時尚圈，無論國內和國外，無論多大的腕兒，誰要是沾到“毒”或者“黑”這兩個字，他的前途一定玩完。
兩人見我發了火，似乎並不怎麽在意，好像這全在他們的意料之中，王記者竟然淡淡地笑了一下，說：“我總監，你不要發火，我相信你也該知道我們做媒體的既能載舟，亦能覆舟的道理吧？”
我聽出他話中的威脅味兒，斜眼問他，“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是威脅嗎？”
王記者幹幹地笑了一下，未置可否，倒是瑪莎閃著黑亮的眼睛，笑著接口道：“我總監，我們可沒什麽威脅的意思，我們隻是想跟李美琪見上一麵，想好好采訪她一下，順便跟她聊一下她下一步的工作計劃，我們也是好意。”
她笑的時候，鼻子會發出一聲好聽的聲音。
我對她淡然一笑，“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最近一段時間真的很困難替你們安排，不好意思。”
王記者在一旁又說：“李小姐不會不喜歡讓我們媒體為她炒作一下嗎？雖說她不是影視圈兒的，不過她終究是一個模物，或者可以說是一個藝人，她是離不開媒體的。我總監，我給你說一件事，最近網上狂炒的某三線小女孩子跟某天王曖昧關係的新聞你知道是怎麽出爐的嗎？”
“怎麽出爐的？”
“是這樣，有一天，我接到一個電話，是個小女孩的聲音，她給我們爆料，說某天晚上，某天王會跟某三線去酒店開房，讓我們媒體去拍，當時我就問她，你不就是那個某某某嗎？她當即掛了電話。現在一些藝人都是主動找媒體炒自己的，你看……”
我笑，“你說的那是小三線，李美琪可不是小三線，她也不需要到某天王的別墅外轉一圈兒就到處說自己跟某天王在別墅過夜的猛料。”
王記者給我說的臉紅一陣白一陣。
瑪莎定定地看著我，用一種非常神秘的口氣問我：“我總監，我聽說關於您的一件事，有人說，你跟你們老板的死對頭，非凡的老大張振越張總的關係非常好，有這迴事嗎？”
聽她說這話，我的腦子嗡地一響。
我到沈娜的辦公室時，她正在用手機跟人講話，見我進來，她對手機那頭的人說：“……我這邊還有事，這事就這樣吧。”說完，就收了線，問我:“你找我有什麽事？”
我低了低頭，然後說：“是這樣，有兩個娛記想采訪一下李美琪。”
她大瞪著眼睛問我是哪家媒體，我告訴了她。
她低頭沉思了一下，“倒是家大媒體，不過，現在李美琪正在風口上，外邊到處在傳她吸毒，她那人說話又沒分寸，我看還是不要讓他們采訪了吧。”
“可是，我覺得，現在李美琪正需要向外界表明她的清白。”
沈娜端詳了我一眼，半天才說：“你在這個圈子混的時間也不算短了，你不知道有些事是越說越說不清的嗎？”
她說得很對，在這個圈子內，有些時候，你想利用媒體卻極有可能被反媒體利用，因為現在的媒體太需要爆炸性的大新聞吸引受眾的眼球，他們可不管什麽真和假，他們隻需要爆炸性新聞的產生，這樣他們才有文章可作。
沈娜從桌子上拿出一張名片，遞向我說：“對了，有件事要告訴你，有一個導演想拍一部反映模特的青春偶像劇，想讓李美琪當女二號，你去跟她聯絡一下，看看我們有沒有的合作，如果可以的話，你馬上運作這件事。”
我接過那張名片，看了一下名字，果然是貨真價實的大神級導演，在影視圈的名頭很響，前些年拍了幾部青春偶象劇捧紅了幾個二三線的藝人，現在這些人大多在一線非常活躍，一部戲的片酬都是百萬計。因為他捧誰誰紅的本領，有許多年輕貌美的二三線小女生做夢都想得到他的垂青。
下午，我剛走出辦公室打算去跟那個大導演見麵，見老霍迎麵走過來，我正要點頭衝他打個招唿，他卻對我說：“正要去找你談點事，到我辦公室來一趟。”說著指了指他辦公室的方向，接著自己先轉身向自己辦公室走去。
我心裏有些納悶，雖說老霍不是那種很講究擺老總的譜的人，可是叫我到他辦公室這樣的事，他完全可以讓秘書代勞，他怎麽會親自出馬？
走進他偌大的辦公室，他定定地看了我有三分鍾，然後說：“我希望你能跟我坦誠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