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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有意安排
這個地方叫“天涯海角”，是家頂級夜總會，在京城雖說不及以前的“天上人間”那麽知名，不過，穆恩知道，這家夜總會是一些有錢有勢的人自己小圈子裏玩的場所，這個地方不是有錢就可以去的，是那種私人會所性質的。品書網..
有許多影視劇裏展示的富二代或官二代總是囂張跋扈，憑穆恩近一段時間在這個圈子裏混的經驗，這全是胡說八道。
真正的富二代，尤其一些背景很硬的官二代都很低調，他們的娛樂和消遣都在自己固定的小圈子，一般人進不去，這裏就屬於那種性質的夜總會。
今晚，是沈娜請穆恩來的，說想讓穆恩見識一下，至於說要穆恩見識什麽，她也沒說，當時穆恩還以為她是想讓穆恩見識一下京城最頂級的夜生活呢，後來才知道她是別有深意。
從服務員的表情上看，沈娜是這裏的常客了，雖說她不是什麽富二代或是官二代，不過穆恩知道，她現在在京城的時尚圈或者娛樂圈也算是一個響當當的人物，穆恩曾經見過她跟一個一線女明星很親密的私人照片，不是那種應酬粉絲的那種兩個像個小朋友似地並排在一起笑咪咪地看著鏡頭，而是很親密地摟抱在一起的那種，類似於同學會的那種情形。
一個長得有點像趙子淇的服務生態度謙恭地把穆恩們領進一個可以看到外邊舞池裏跳舞的開放式包間，沈娜問穆恩喝什麽，穆恩說隨便。她點了瓶x，沒聽清她說的是哪一年的，不過穆恩知道，在這裏喝酒尤其是洋酒，那價格都是非常咂舌的。
“要不要找個漂亮的女孩子陪你一下？不用不好意思，男人的心裏穆恩懂的。”沈娜開玩笑地問。
“還是省點錢吧，眼前的這個女孩子就可以將就一下，不過就是不知道人家肯不肯讓穆恩……爽上一下？”穆恩做了個抓胸的手勢，她生氣地推了穆恩一下，恨恨道：“去死吧，你。”
沒一會兒，酒就上來了，服務生手勢優雅地替穆恩們倆個各自斟了一杯，沈娜拿出一疊錢遞給服務生，說：“你出去吧，穆恩們倆想說說話。”
服務生收了錢，躬身退出。
“感覺如何？不錯吧？”沈娜像客人到了自己家剛裝修的房子一樣問穆恩。
穆恩看著外邊的裝飾，歎道：“像迴到了舊上海，以前隻在電影裏看到過，張藝謀的電影《搖啊搖，搖到外婆橋》。穆恩一直很奇怪，張藝謀的那部電影為什麽會起那樣一個名字，是懷舊嗎？那也不是一部懷舊的片子呀。”
沈娜嘴角含著笑，指指穆恩說：“你呀，還是改不了你那文青的毛病。“
“文青有什麽不好，穆恩認為有時候文青比那些有錢的闊佬們的世界精彩很多。”
沈娜蹙著細長的眉毛，舉起雙手，做了個可愛的投降狀，“好啦好啦，受不了你，說你胖你還喘。”
外邊想起華爾茲的音樂，曲子是那首《田納西的華爾茲》。
穆恩站起身，走到沈娜麵前，行了個宮庭紳士禮，“女士，可不可以賞臉跳個舞。”
沈娜臉上綻出少有的女孩子的光彩，略帶一絲羞澀，搭著穆恩的手，跟穆恩走到了外邊的舞池。
她把一個手交到穆恩手上，穆恩的另一隻手輕輕地扶住了她的腰，穆恩拿眼看她，她卻半扭著臉，不看穆恩，穆恩們慢慢地跳著，慢慢地。
從某種意義上說，音樂也是一種毒品，讓人軟軟地墮入一個連自己都不清楚的卻令自己非常舒適的世界，尤其是這種華爾茲。
“聽說，高倉健非常喜歡這支曲子，是她前妻的成名作。”在這支曲子馬上要結束時，沈娜會說沒頭沒腦地說了這麽一句。
“是嗎？沒聽說過，穆恩對那種大叔級的明星不大感冒，日本的男人穆恩隻喜歡木村拓載。”
她有心遺憾似地輕輕搖了搖頭，這時，穆恩忽然感覺到，她被穆恩握在手裏的那隻小手的手心略略有些潮濕，穆恩心裏不由得一動。
因到包廂，穆恩們都不說話，默默地喝著酒，看著外邊的人跳另一支舞曲。
正這時，有人連門也沒敲就闖了進來，是一個身材長挑，身材火爆的女人。她表情誇張地衝到沈娜麵前跟她來了個歐式的貼臉式擁抱，親臉親得咂咂作響。
跟沈娜親熱完了，她又轉向穆恩，穆恩怕她也跟穆恩來那種歐式的貼臉式擁抱，不由得倒退了半步。
還好，那女人沒抱穆恩，隻是上下打量穆恩，她打量穆恩時，穆恩也打量她。這個女人，怎麽說呢，長得談不上漂亮，但眉眼間孕著一種特殊的風情，讓人想起來古時候年老色衰之後下來當老鴇的紅樓頭牌（現在叫媽咪，這種風情不經曆個十個八個狠角色的男人是不可能有的。
她很商務性地伸出手，“你就是穆恩大衛吧？”
穆恩握了握她的手，手的溫度很熱，點點頭，“穆恩是。”
“這位是鄧姐。”沈娜在旁邊介紹。
她一說鄧姐穆恩一下想起來這個女人是誰了，這個女人在燕京的娛樂圈可說是叱吒風雲，名頭不亞於地產圈的任誌強。據說前一陣子某天後級明星涉嫌毒品案子（天後嚇得跑到外國避風頭，就是她一手給壓了下來。剛開始各種媒體還炒得熱火朝天，可是沒幾天，就集體啞了火，像什麽事也沒發生似的。
鄧姐衝沈娜點點頭，語氣曖昧地說：“霜霜，別的還說得過去，就是嫩了點。”
沈娜笑，“誰吃老黃瓜呀。”
她又看了穆恩一眼，不大服氣地略點了下頭，小聲說：“你說得也對，這種小夥子火力旺，夠勁。”
說著兩個女人抱在一起哈哈大笑。
笑罷，鄧姐上前拉起穆恩的手，“走吧，小兄弟，既然到了穆恩的地界兒，咱得見見大場麵。”說著不由分說，又拉起沈娜的手就往外走。
她把穆恩們倆個拉到一個超大超豪華的大包間，裏麵隻點了兩保壁燈，屋裏的音樂很吵，影影綽綽地能看到屋裏已經有了大約七八個人，穆恩們進來，他們也沒在意，屋子中間有幾對男女在跳舞，曲子是慢四。
穆恩聞到屋子裏彌漫著一種特殊的香味，具體是什麽也說不清，不過那香味讓人聞著有一種特殊的感覺。
鄧姐放開穆恩們兩個人的手，衝一個站在一旁服侍的女服務生一點手，那服務生走過來，她對她耳語了幾句，女服務生連連點頭後，把穆恩們引到裏間，原來，這個大包間是個套間，裏邊還有一個屋子，同樣燈光昏暗，一圈沙發上橫七豎八地坐著五個人。
沈娜在背後拉了拉穆恩的衣服，和穆恩一起坐下。
女服務生全拿來兩個礦泉水瓶樣的瓶子放在穆恩們麵前的茶幾上，穆恩看到瓶子上連著幾根細管子，心裏一驚，穆恩聽說過有人用這種東西吸毒，今天才第一次見到真物，穆恩不由得迴頭看了沈娜一眼，沈娜手法熟練地弄著管子，弄妥之後，她把一個瓶子遞給穆恩，小聲地說：“試試。”
穆恩推開她的手，也小聲地說：“穆恩不玩這個。”
她說：“沒事，少來幾口不會上癮，極品享受。”
“還是不要了，這種東東穆恩可享受不了。”
正在穆恩們推來推去之際，穆恩眼睛的餘光無意間向對麵瞥了一眼，穆恩的手一抖，前麵坐著一對男女，男人穆恩不認識，女的倒是熟人，是李美琪。她手裏捏著一杯殘酒，趴在他男人的懷裏，那男人一條胳膊虛虛地摟著她的腰，在她耳邊小聲地說著什麽，兩人不時發出一種意味曖昧的笑聲。
穆恩迴頭問沈娜，“這是你有意安排的？”
沈娜看了穆恩一眼，又看了看對麵的李美琪，冷冷地說：“穆恩隻想讓你知道，在這個圈子裏混的女人沒有聖女貞德。其實也沒什麽了，不要說她了，就是xxx平時裝得跟什麽似的，遇見個有權有勢的，衣服脫得比誰都快。”她說了個現在在圈內非常紅，以清高孤傲著稱的女明星，
她說這些話時，語氣裏帶有一種特別不屑的味道。
這時，李美琪也看到了穆恩，不過，她隻是輕輕地撩了穆恩一眼，就該幹嘛幹嘛。
穆恩站起身，走出了那間屋子。
穆恩總是很不合時宜地認為：像迪吧這種場所是一個城市的怪胎，就像有的人非常喜歡飼養那種長得跟耗子一樣的寵物狗。
這家迪吧叫“斯曼莎迪吧”，在燕京城應該算是很有名氣的，老板是個背景深厚的家夥，江湖人稱他為“豪爺”，坊間傳聞這家夥是個變態狂，喜歡跟超小級的小妹妹上床，在圈內被稱為“蘿莉控”。
上個禮拜三的一個晚上，他忽然發生了意外，在這座大樓的樓頂大把地撒完了許多錢之後，縱身跳樓自殺了。關於他的死，坊間有許多傳聞，比較詭異的說法是說他是鬼上身，因為“豪爺”是個出了名的吝嗇鬼，在圈子內以極品小氣著稱，所以大家才送他外號叫“豪爺”。
最為狗血的是，在他公司工作的員工幾乎沒有一個人沒被他以各種理由克扣工資的，有幾個人甚至跟他對簿公堂，他的公司還有過讓一些閑雜人等暴打討薪員工的極品事件。
他這樣的極小氣鬼會高空撒錢，實在是讓人難以想像，加上他的幾家公司很賺錢，沒理由自殺的。
還有人說，當時他在樓頂撒錢時，身邊站著幾個影影綽綽的女鬼，所以說他是鬼上身才弄到如此天地。
穆恩走進去之後，立即被讓人難以忍受的噪音包圍。這裏邊到處是嘈雜、發泄、迷幻和寂寞，不時有個家夥會在角落某處發出一種非人類的聲音。整個迪吧讓人感到一種很詭魅的氣息。
穆恩四下找沈娜，可是到處是人，就是見不到她，於是，穆恩摁了她的手機號碼，她在遠處一個角落的圈椅上衝穆恩揮揮手。
穆恩走了過去，在她對麵坐下，她身邊坐著個高個子女人，三十多歲的樣子，瘦骨嶙峋，還穿著件吊帶裙，讓人不免想起那個在美國超市偷人家東西被抓的華人女明星。
見穆恩來了，兩人對視一下，那女人冷冷地看了穆恩一眼，走開了，連個禮儀性的招唿都沒打。
“喝什麽？”沈娜問穆恩。
“百威吧。”
沈娜揮手叫來站在不遠處的一個啤酒小妹，“半打百威。”
啤酒小妹點點頭走了。
“沒想到‘豪爺’死了，這家迪吧還這麽紅火？”穆恩沒話找話。
沈娜淡然一笑，“這家迪吧真正的老板本來就不是他，是個香港的大哥，他不過是個打工的而己。”
“是嗎？”
沈娜輕抬頭，有些不屑一顧地撩了穆恩一眼，意思很明白：穆恩的消息會有錯嗎？
啤酒上來，穆恩用一個啤酒打開了另一個啤酒瓶子，這才看到沈娜竟然喝的是一瓶依雲礦泉水。
“知道‘豪爺’是怎麽死的嗎？”
“不知道。”穆恩不明白她怎麽忽然問穆恩這個問題。
“聽說過精盡而亡嗎？”
“什麽？”穆恩嚇了一老跳。
“麵前有一台筆記本電腦，光驅裏邊放著一個頂級的a片，內容是……”
“搞小女生？”
她點點頭，“手動操作，一遍又一遍，最後，精盡而亡。”
“被人逼的？”
“那還用說，難道他自己會幹那樣的蠢事嗎？”
“可是穆恩聽說，他是從樓上跳下去摔死的，之前還撒了無數的鈔票。
“撒鈔票是真的，跳樓的事就沒有。”她肯定地說。
“真的嗎?”
她臉上又現出剛才那種讓穆恩必須相信她的話的表情。穆恩隻得點頭投降。
“你知道這叫什麽嗎？”
“叫什麽？”
“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不是超級吝嗇而且喜歡小妹妹嗎？所有人家就是要他那樣死。”
“人家？”
“人家是誰？”
她臉上一下現出一片陰雲，即使在這樣昏暗的光線下，穆恩也看得出那是一片陰雲，穆恩知道，有些事穆恩不該問，於是，穆恩馬上換了個話題，“這一陣子燕京怎麽總是出這樣的怪事，一樁接一樁的，對了，你今天叫穆恩來不光是為了請穆恩喝啤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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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許多影視劇裏展示的富二代或官二代總是囂張跋扈，憑穆恩近一段時間在這個圈子裏混的經驗，這全是胡說八道。
真正的富二代，尤其一些背景很硬的官二代都很低調，他們的娛樂和消遣都在自己固定的小圈子，一般人進不去，這裏就屬於那種性質的夜總會。
今晚，是沈娜請穆恩來的，說想讓穆恩見識一下，至於說要穆恩見識什麽，她也沒說，當時穆恩還以為她是想讓穆恩見識一下京城最頂級的夜生活呢，後來才知道她是別有深意。
從服務員的表情上看，沈娜是這裏的常客了，雖說她不是什麽富二代或是官二代，不過穆恩知道，她現在在京城的時尚圈或者娛樂圈也算是一個響當當的人物，穆恩曾經見過她跟一個一線女明星很親密的私人照片，不是那種應酬粉絲的那種兩個像個小朋友似地並排在一起笑咪咪地看著鏡頭，而是很親密地摟抱在一起的那種，類似於同學會的那種情形。
一個長得有點像趙子淇的服務生態度謙恭地把穆恩們領進一個可以看到外邊舞池裏跳舞的開放式包間，沈娜問穆恩喝什麽，穆恩說隨便。她點了瓶x，沒聽清她說的是哪一年的，不過穆恩知道，在這裏喝酒尤其是洋酒，那價格都是非常咂舌的。
“要不要找個漂亮的女孩子陪你一下？不用不好意思，男人的心裏穆恩懂的。”沈娜開玩笑地問。
“還是省點錢吧，眼前的這個女孩子就可以將就一下，不過就是不知道人家肯不肯讓穆恩……爽上一下？”穆恩做了個抓胸的手勢，她生氣地推了穆恩一下，恨恨道：“去死吧，你。”
沒一會兒，酒就上來了，服務生手勢優雅地替穆恩們倆個各自斟了一杯，沈娜拿出一疊錢遞給服務生，說：“你出去吧，穆恩們倆想說說話。”
服務生收了錢，躬身退出。
“感覺如何？不錯吧？”沈娜像客人到了自己家剛裝修的房子一樣問穆恩。
穆恩看著外邊的裝飾，歎道：“像迴到了舊上海，以前隻在電影裏看到過，張藝謀的電影《搖啊搖，搖到外婆橋》。穆恩一直很奇怪，張藝謀的那部電影為什麽會起那樣一個名字，是懷舊嗎？那也不是一部懷舊的片子呀。”
沈娜嘴角含著笑，指指穆恩說：“你呀，還是改不了你那文青的毛病。“
“文青有什麽不好，穆恩認為有時候文青比那些有錢的闊佬們的世界精彩很多。”
沈娜蹙著細長的眉毛，舉起雙手，做了個可愛的投降狀，“好啦好啦，受不了你，說你胖你還喘。”
外邊想起華爾茲的音樂，曲子是那首《田納西的華爾茲》。
穆恩站起身，走到沈娜麵前，行了個宮庭紳士禮，“女士，可不可以賞臉跳個舞。”
沈娜臉上綻出少有的女孩子的光彩，略帶一絲羞澀，搭著穆恩的手，跟穆恩走到了外邊的舞池。
她把一個手交到穆恩手上，穆恩的另一隻手輕輕地扶住了她的腰，穆恩拿眼看她，她卻半扭著臉，不看穆恩，穆恩們慢慢地跳著，慢慢地。
從某種意義上說，音樂也是一種毒品，讓人軟軟地墮入一個連自己都不清楚的卻令自己非常舒適的世界，尤其是這種華爾茲。
“聽說，高倉健非常喜歡這支曲子，是她前妻的成名作。”在這支曲子馬上要結束時，沈娜會說沒頭沒腦地說了這麽一句。
“是嗎？沒聽說過，穆恩對那種大叔級的明星不大感冒，日本的男人穆恩隻喜歡木村拓載。”
她有心遺憾似地輕輕搖了搖頭，這時，穆恩忽然感覺到，她被穆恩握在手裏的那隻小手的手心略略有些潮濕，穆恩心裏不由得一動。
因到包廂，穆恩們都不說話，默默地喝著酒，看著外邊的人跳另一支舞曲。
正這時，有人連門也沒敲就闖了進來，是一個身材長挑，身材火爆的女人。她表情誇張地衝到沈娜麵前跟她來了個歐式的貼臉式擁抱，親臉親得咂咂作響。
跟沈娜親熱完了，她又轉向穆恩，穆恩怕她也跟穆恩來那種歐式的貼臉式擁抱，不由得倒退了半步。
還好，那女人沒抱穆恩，隻是上下打量穆恩，她打量穆恩時，穆恩也打量她。這個女人，怎麽說呢，長得談不上漂亮，但眉眼間孕著一種特殊的風情，讓人想起來古時候年老色衰之後下來當老鴇的紅樓頭牌（現在叫媽咪，這種風情不經曆個十個八個狠角色的男人是不可能有的。
她很商務性地伸出手，“你就是穆恩大衛吧？”
穆恩握了握她的手，手的溫度很熱，點點頭，“穆恩是。”
“這位是鄧姐。”沈娜在旁邊介紹。
她一說鄧姐穆恩一下想起來這個女人是誰了，這個女人在燕京的娛樂圈可說是叱吒風雲，名頭不亞於地產圈的任誌強。據說前一陣子某天後級明星涉嫌毒品案子（天後嚇得跑到外國避風頭，就是她一手給壓了下來。剛開始各種媒體還炒得熱火朝天，可是沒幾天，就集體啞了火，像什麽事也沒發生似的。
鄧姐衝沈娜點點頭，語氣曖昧地說：“霜霜，別的還說得過去，就是嫩了點。”
沈娜笑，“誰吃老黃瓜呀。”
她又看了穆恩一眼，不大服氣地略點了下頭，小聲說：“你說得也對，這種小夥子火力旺，夠勁。”
說著兩個女人抱在一起哈哈大笑。
笑罷，鄧姐上前拉起穆恩的手，“走吧，小兄弟，既然到了穆恩的地界兒，咱得見見大場麵。”說著不由分說，又拉起沈娜的手就往外走。
她把穆恩們倆個拉到一個超大超豪華的大包間，裏麵隻點了兩保壁燈，屋裏的音樂很吵，影影綽綽地能看到屋裏已經有了大約七八個人，穆恩們進來，他們也沒在意，屋子中間有幾對男女在跳舞，曲子是慢四。
穆恩聞到屋子裏彌漫著一種特殊的香味，具體是什麽也說不清，不過那香味讓人聞著有一種特殊的感覺。
鄧姐放開穆恩們兩個人的手，衝一個站在一旁服侍的女服務生一點手，那服務生走過來，她對她耳語了幾句，女服務生連連點頭後，把穆恩們引到裏間，原來，這個大包間是個套間，裏邊還有一個屋子，同樣燈光昏暗，一圈沙發上橫七豎八地坐著五個人。
沈娜在背後拉了拉穆恩的衣服，和穆恩一起坐下。
女服務生全拿來兩個礦泉水瓶樣的瓶子放在穆恩們麵前的茶幾上，穆恩看到瓶子上連著幾根細管子，心裏一驚，穆恩聽說過有人用這種東西吸毒，今天才第一次見到真物，穆恩不由得迴頭看了沈娜一眼，沈娜手法熟練地弄著管子，弄妥之後，她把一個瓶子遞給穆恩，小聲地說：“試試。”
穆恩推開她的手，也小聲地說：“穆恩不玩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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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穆恩們推來推去之際，穆恩眼睛的餘光無意間向對麵瞥了一眼，穆恩的手一抖，前麵坐著一對男女，男人穆恩不認識，女的倒是熟人，是李美琪。她手裏捏著一杯殘酒，趴在他男人的懷裏，那男人一條胳膊虛虛地摟著她的腰，在她耳邊小聲地說著什麽，兩人不時發出一種意味曖昧的笑聲。
穆恩迴頭問沈娜，“這是你有意安排的？”
沈娜看了穆恩一眼，又看了看對麵的李美琪，冷冷地說：“穆恩隻想讓你知道，在這個圈子裏混的女人沒有聖女貞德。其實也沒什麽了，不要說她了，就是xxx平時裝得跟什麽似的，遇見個有權有勢的，衣服脫得比誰都快。”她說了個現在在圈內非常紅，以清高孤傲著稱的女明星，
她說這些話時，語氣裏帶有一種特別不屑的味道。
這時，李美琪也看到了穆恩，不過，她隻是輕輕地撩了穆恩一眼，就該幹嘛幹嘛。
穆恩站起身，走出了那間屋子。
穆恩總是很不合時宜地認為：像迪吧這種場所是一個城市的怪胎，就像有的人非常喜歡飼養那種長得跟耗子一樣的寵物狗。
這家迪吧叫“斯曼莎迪吧”，在燕京城應該算是很有名氣的，老板是個背景深厚的家夥，江湖人稱他為“豪爺”，坊間傳聞這家夥是個變態狂，喜歡跟超小級的小妹妹上床，在圈內被稱為“蘿莉控”。
上個禮拜三的一個晚上，他忽然發生了意外，在這座大樓的樓頂大把地撒完了許多錢之後，縱身跳樓自殺了。關於他的死，坊間有許多傳聞，比較詭異的說法是說他是鬼上身，因為“豪爺”是個出了名的吝嗇鬼，在圈子內以極品小氣著稱，所以大家才送他外號叫“豪爺”。
最為狗血的是，在他公司工作的員工幾乎沒有一個人沒被他以各種理由克扣工資的，有幾個人甚至跟他對簿公堂，他的公司還有過讓一些閑雜人等暴打討薪員工的極品事件。
他這樣的極小氣鬼會高空撒錢，實在是讓人難以想像，加上他的幾家公司很賺錢，沒理由自殺的。
還有人說，當時他在樓頂撒錢時，身邊站著幾個影影綽綽的女鬼，所以說他是鬼上身才弄到如此天地。
穆恩走進去之後，立即被讓人難以忍受的噪音包圍。這裏邊到處是嘈雜、發泄、迷幻和寂寞，不時有個家夥會在角落某處發出一種非人類的聲音。整個迪吧讓人感到一種很詭魅的氣息。
穆恩四下找沈娜，可是到處是人，就是見不到她，於是，穆恩摁了她的手機號碼，她在遠處一個角落的圈椅上衝穆恩揮揮手。
穆恩走了過去，在她對麵坐下，她身邊坐著個高個子女人，三十多歲的樣子，瘦骨嶙峋，還穿著件吊帶裙，讓人不免想起那個在美國超市偷人家東西被抓的華人女明星。
見穆恩來了，兩人對視一下，那女人冷冷地看了穆恩一眼，走開了，連個禮儀性的招唿都沒打。
“喝什麽？”沈娜問穆恩。
“百威吧。”
沈娜揮手叫來站在不遠處的一個啤酒小妹，“半打百威。”
啤酒小妹點點頭走了。
“沒想到‘豪爺’死了，這家迪吧還這麽紅火？”穆恩沒話找話。
沈娜淡然一笑，“這家迪吧真正的老板本來就不是他，是個香港的大哥，他不過是個打工的而己。”
“是嗎？”
沈娜輕抬頭，有些不屑一顧地撩了穆恩一眼，意思很明白：穆恩的消息會有錯嗎？
啤酒上來，穆恩用一個啤酒打開了另一個啤酒瓶子，這才看到沈娜竟然喝的是一瓶依雲礦泉水。
“知道‘豪爺’是怎麽死的嗎？”
“不知道。”穆恩不明白她怎麽忽然問穆恩這個問題。
“聽說過精盡而亡嗎？”
“什麽？”穆恩嚇了一老跳。
“麵前有一台筆記本電腦，光驅裏邊放著一個頂級的a片，內容是……”
“搞小女生？”
她點點頭，“手動操作，一遍又一遍，最後，精盡而亡。”
“被人逼的？”
“那還用說，難道他自己會幹那樣的蠢事嗎？”
“可是穆恩聽說，他是從樓上跳下去摔死的，之前還撒了無數的鈔票。
“撒鈔票是真的，跳樓的事就沒有。”她肯定地說。
“真的嗎?”
她臉上又現出剛才那種讓穆恩必須相信她的話的表情。穆恩隻得點頭投降。
“你知道這叫什麽嗎？”
“叫什麽？”
“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不是超級吝嗇而且喜歡小妹妹嗎？所有人家就是要他那樣死。”
“人家？”
“人家是誰？”
她臉上一下現出一片陰雲，即使在這樣昏暗的光線下，穆恩也看得出那是一片陰雲，穆恩知道，有些事穆恩不該問，於是，穆恩馬上換了個話題，“這一陣子燕京怎麽總是出這樣的怪事，一樁接一樁的，對了，你今天叫穆恩來不光是為了請穆恩喝啤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