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梨晲頓了頓,這才從軟榻上爬起身來。


    盛晚晚應該是給他配好了藥,隻有看著他把藥給安然吃下,她恐怕才會放心。


    “你母後給你選的那些女人,你……”梨晲問出口的時候,其實這話有些試探性。


    雖然她之前走人了,可是太後肯定不會罷休,畢竟今天她把太後給惹惱了。


    她說這話的時候,揪著被褥的一角,揪的緊緊的。


    她這麽問,顯然是在意。


    更何況畢竟是他母後,他們之前更為了這件事情吵架了。


    花墨炎停下手中的動作,從奏折中抬起頭來看她。目光遙遙落在梨晲的臉上,昏黃的燭火搖曳,忽明忽昧的打在梨晲的臉上,目光略漸幾分幽深。


    梨晲的緊張的神情,盡收眼底。


    他忽然笑了,越是感覺到她的緊張,越是能夠確定她的在意。他起身走至她的身邊,拉住了她的手,伴隨著拉住了她的手的刹那,被褥就隨即滑落而下,看見了女人白希的肌膚上有點點紅印,證明著之前他們所做的多麽激烈。


    此刻,他是真正感受到,她屬於他。


    “晲兒,不必擔心,我會處理。”女人,最好處理,哪怕為了這個女人,惹到母後不高興,他也在所不惜。


    梨晲蹙了蹙秀氣的眉毛,最終還是沒有再說話。


    知道他的意思,梨晲也不希望他為了自己而和自己的母親鬧大,但是又不想這麽甘於承受,她的心中兩種思想拉扯著,一方麵讓她想要反抗,另一方麵又因為他母親的緣故,又不得不這樣承受著。


    ……


    琅月皇城今日街道上格外熱鬧。


    剛剛入了皇城,梨晲就聽見了四周百姓的議論聲,正在說前不久攝政王的事情。


    “前不久這攝政王的仇家上門賠罪,你說這事情是不是太奇怪了。差點就喪命了,攝政王是什麽人,對殺母之人,怎麽會原諒?”


    “可聽說,那人是攝政王妃的娘家人啊,這樣鬧著,實在是……”


    街坊的百姓議論的熱烈,雖然有些吵鬧,可是有兩人說話聲音特別容易就察覺到。梨晲是聽得清清楚楚。


    “嘖嘖……”梨晲暗暗嗤了一聲,“這些嚼舌根的人。”


    “軒轅逸寒沒殺叔叔,已經是給麵子了。”花墨炎正閉眸,聽見了梨晲暗暗咂舌的聲音,睜眸輕輕說道。


    梨晲抱著手臂,反問:“若是你的話,你會饒過他嗎?”


    花墨炎因為她這樣的問題,竟是略微沉思了一下。


    “不會,必殺。”


    沉穩的四個字,帶著幾分冷意自嘴裏說出。


    梨晲攤手,說道:“所以,我說攝政王不是不想殺,隻是為了晚晚,教授對晚晚恩重如山,即便當初利用芯片來傷害攝政王,但是養育教養之恩,誰也不能替代。”


    花墨炎目光落向她,“你是在問我,若是你的話,我會為了你饒過他嗎?”


    “是。”梨晲頷首,嘴角輕輕勾了勾。


    “我也會。”他說了三個字,帶著萬分的肯定。


    他也會,就單單這麽三個字,讓梨晲的心暖暖的。就因為這四個字,讓她的心底,湧動著無數的暖意。過去的她,一心隻想著能夠登上特工登封最高境界,那時候對感情是格外排斥的,可是自從心中多了一個男人後,她發現,她再也不是過去的那般,她現在的追求和盛晚晚沒有任何的區別。


    就想要一個安穩的生活,安穩的家。


    馬車停在了丞相府門口,隻因為攝政王不想見到靈舜,不得不讓靈舜居住在了丞相府。


    剛抬手準備敲門,門就開了。


    季晴語瞧見了他們,微微一笑,一副女主人的模樣側身讓開了道。


    梨晲走在後麵,跟在花墨炎的身後,經過季晴語的時候,伸手握住了季晴語的手,小聲問道:“季姐姐,這是什麽情況,我之前都聽那邊的百姓在議論。”


    “哎,說來話長,教授本是打算去道歉的,結果沒想到差點被攝政王給弄死了。要不是晚晚阻止了,恐怕教授真的要死了。”


    “光聽聽都覺得慘烈。”梨晲暗自咂舌,不得不說,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太讓她無法想象。


    可想想當年,要不是教授,至於讓盛晚晚和軒轅逸寒之間這麽艱辛嗎?


    “你們那個試管嬰兒,咳咳咳……教授已經說了,你兩通房後把精.子和卵.子取出就可以了。”季晴語雖然已經為人婦了,但是卻提到這事情的時候,多少有些臉紅。


    梨晲像是沒事人一般,輕輕哦了一聲說:“這不是什麽難事。”


    按照某男這兩三天一次的頻率,這真的不是什麽難事,完全就是永遠喂不飽那死男人的節奏。


    “待會兒見過教授後,我就去攝政王府拿藥。”


    “嗯,好。”季晴語頷首。


    兩個女人說完話後,梨晲往前走,發現花墨炎就站在不遠處等著她,她的嘴角輕輕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隨即追上了他的腳步。


    “花花。”她忽然喚了他一聲。


    不知道她怎麽突然這麽開心,花墨炎略帶幾分疑惑的輕輕嗯了一聲,隨即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際,以此確定這個女人是不是傻了。


    “你摸我額頭做什麽?”梨晲拉下他的手,略帶幾分不滿的嘟嘴叫道。


    “看你是不是生病了。”花墨炎相當誠實的說。


    梨晲扶額,真想一掌拍在他的臉上,這個男人真是搞笑。


    跟隨他往裏走,就一眼瞧見了靈舜,嘴角淤青一片,有一隻眼睛黑的。


    看來是被揍得很嚴重啊!


    “嘖嘖,教授,你這英俊的臉被打的真是可惜了,你挨揍之前沒有告訴攝政王,跟他說別打臉嗎?”梨晲瞧見了靈舜的模樣,忽然想笑。


    靈舜瞥她一眼,哼了一聲說道:“你以為這是軒轅逸寒那男人揍得?”


    “額?不是?”梨晲滿臉驚訝。


    “都是晚晚揍得。”靈舜的臉上滿是憂鬱的模樣。


    聽見這話,梨晲先是一怔,隨後大笑出聲,這真是讓她笑傻了去。居然沒想到是盛晚晚揍得,大概是揍得讓軒轅逸寒滿意吧?


    不過現在看來一切都是為了保命。


    靈舜的臉色有些憂鬱,瞥了一眼梨晲的臉,那表情帶著幾分威脅之意。


    “好好好,我不說了,你別在意,別往心裏去了。我呢,不過是隨口說說而已了。教授,恐怕那攝政王是不會原諒你了,你還是乖乖待在這兒吧。”


    靈舜表情雖然陰沉,可是卻還是輕輕歎息了一聲,明顯有些無奈。


    梨晲感覺到他的憂鬱之色,伸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沒事的,既然無法原諒,你就不要出現在他的麵前,這樣也好保命。”


    靈舜甩甩衣袖,便負手往屋子裏走去。


    梨晲迴頭看了一眼花墨炎,攤攤手,做出無奈的樣子。


    花墨炎的嘴角輕輕一勾,看著梨晲的樣子,眼中隻是倒映著淡淡的溫柔之色。


    ……


    從丞相府出來,他們便坐馬車去往攝政王府。


    剛剛坐下,梨晲的衣角就被一隻圓嘟嘟的小手給揪著了,梨晲一低頭,就對上了軒轅芸芸那圓溜溜的眼睛。


    她挑了挑眉,輕輕問道:“怎麽了?”


    “梨阿姨,我娘親說你有了,真的假的?”軒轅芸芸眨著大大的眼睛,一臉相當好奇的模樣。她的聲音嗲嗲的,軟軟糯糯的,和平日裏與盛晚晚說話的態度全然相反。


    梨晲啊了一聲,滿臉驚訝的看著軒轅芸芸。


    也不知道盛晚晚這個女人,又在隨便亂說些什麽呢?


    “你真的是五歲的小孩?”梨晲有些不敢相信,這個小孩兒,真的是五歲?五歲的孩子,有這麽早熟?


    軒轅芸芸用純真無辜的大眼睛看著她,用糯糯的聲音說道:“是啊,我五歲喲,你可要讓著我哦。”


    “……”梨晲扶額。


    倒是一旁喝茶的花墨炎,那舉著茶盞的手因為這話而頓了頓。他抬眸看向梨晲,那目光沉靜萬分。


    “一大碗,你在這裏說什麽呢?”盛晚晚手中拿著好幾個瓶子,聽見了他們的談話,剛巧就走入了屋子裏,森然的目光盯著軒轅芸芸。


    “額,不是你說的嗎?”軒轅芸芸聳聳肩,萬分無辜的樣子。


    “我說的是,你家梨子的阿姨肯定會懷上,不是說她有了。”盛晚晚放下手中的藥瓶,一拳頭敲在軒轅芸芸的腦袋上。


    看著滿桌的藥瓶,梨晲暗暗咽了咽口水。


    “吃這麽多的藥?”


    “是啊,他的身體情況複雜,當然要好好吃一頓藥,這些藥怎麽個吃法,我都有寫在紙上,你按照我說的方法服用,療程需要半月。”


    “好。”花墨炎接過盛晚晚送過來的藥和紙,眸光微閃,別扭地說了一聲,“多謝。”


    花墨炎會說謝謝,這讓盛晚晚有些吃驚。


    不過盛晚晚很快就恢複了表情,她含笑的看了一眼梨晲,攤手說:“我先走了,你們兩個要秀恩愛,我也不想看了,我去找我家小寒寒去了。”說完這話,她就揪起一旁軒轅芸芸的耳朵走。


    “哎喲,娘,你別再揪我的耳朵了,都被你揪大了。”軒轅芸芸叫的誇張,母女兩這麽走出去。


    伴隨著他們的離開,屋子裏的聲音就消散。


    靜謐中,梨晲起身走至他的身邊,輕輕撫弄著他的臉頰。


    “花花,我們……要不要去如月樓……”畢竟現在教授就在這裏,是不是該去翻雲覆雨一場,把該取出的東西交給教授?


    “嗯?”花墨炎聽不懂她的話,也不知道,這所謂的試管嬰兒到底是什麽,臉上帶著幾分懵懂的神色。


    “你聽不懂?”梨晲輕輕咬了咬下唇,覺得這種話由她這樣一個女人說出來,多少有些窘迫。


    “都聽你的,你說怎麽做就怎麽做。”花墨炎看著她那略顯幾分窘迫的樣子,忽然笑了。


    二人之間,總有一種說不出來地氛圍,這樣的默契感,像一陣陣暖流流淌在兩人的心間。


    梨晲也因為這話,微微鬆了一口氣。


    好在這個男人懂她的意思。


    如月樓中,梨晲拉著花墨炎剛跨入店中,就瞧見了幾位姑娘正捧著自己的書啃得津津有味。


    其中一位姑娘,捧著那本《朕與大內總管的顛龍倒鳳》,看得麵色潮紅,羞澀的出聲說:“這個梨花樹下,真是太色了,竟然寫得這麽詳細,好像她就是裏麵的這個泥巴似的。”


    另外一位姑娘咂舌說:“瞧著這人說不定真的經曆過。”


    聽見了議論聲,梨晲覺得有些丟人,還真希望堵住花墨炎的耳朵,不讓他聽見。


    花墨炎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那眸中的笑意,含著幾分戲謔。


    “看,看什麽看,真的是!”梨晲帶著幾分窘迫的瞪了他一眼,隨即上了樓去。


    花墨炎若無其事的跟在她的身後,待上了樓梯,人群已經遠離後,他忽然貼上了她的背脊。


    “晲兒,你果真寫了?”雖然是問的意思,可是話中卻是萬分的篤定。


    梨晲忍不住迴頭瞪他一眼,可這樣的瞪視,在男人的眼中仿佛成了撒嬌,梨晲自己當然不知道,瞪完後就轉身上了樓去。


    男人跟在她的身後一步開外,默默跟著,嘴角漾著淡淡的笑意,但是並沒有多說。


    直至走至提前就安排好的屋子。


    身後的男人就迅速貼上。


    梨晲剛要推開的門,卻因為身後貼上的滾燙身軀而微微頓了頓。


    “怎麽不推開?”他問道,手臂從她的手與腰際空隙處穿過,輕輕推開了門。


    梨晲想迴頭去看他,可是男人的大掌卻已經迅速禁錮住她的腰際,將她往屋子裏麵推。


    梨晲被他給推進屋內,忍不住朝天翻了一個大白眼。


    “花花,其實你分明都知道我讓你來如月樓做什麽的吧?還故意當做不懂。”


    這*男,可真是一副想當然的樣子,其實一切都知道情況。


    “嗯?難道這不是在邀請我?”花墨炎的聲音壓低,薄唇貼在她的耳邊,輕輕撩動她的心房。他的語氣很輕很淡,可是那語氣中暗含的笑意又是那麽顯而易見。


    梨晲在他的懷中轉過身來,抬頭對視著他認真的目光。


    “花花。”她忽然喚了他一聲。


    “嗯?”他狀似不經意的迴應了她一聲,用腳將門給踢上,大掌握著她往屋內*榻帶去。


    “其實我覺得啊,你這樣的餓狼,我一個人還真的是有些招架不住啊,我看你真的很需要其他的女人來……”


    “你說什麽?”話沒有說完,下巴就被他給狠狠捏住。


    用狠狠兩個字形容完全沒錯,他捏的很用力,仿佛再用力一點,就會把她的下顎給捏碎去。


    梨晲吃痛的皺了皺眉,一巴掌拍開去,“你弄痛我了,開個玩笑而已,你這麽認真做什麽啊。”


    “晲兒,這個玩笑我不喜歡。”他的語氣轉為嚴厲。


    梨晲撇嘴,“那你喜歡什麽樣的玩笑?黃色笑話?”


    “嗯,這個可以有。”


    梨晲直接送了一個超級大白眼給他。也不知道這個男人的腦子裏到底裝的都是些什麽,分明就是*到不行,可是又色的不行,有時候色的還真是讓她招架不住。


    花墨炎啊花墨炎,還真是最初的印象完全不是這麽迴事。


    一開始認識這個男人,以為是個禁欲型的男人,結果……


    “少廢話了,直接辦正事,你這個男人,真是討厭!”梨晲罵完,直接把他撲倒在*榻之上,將他壓住,動作嫻熟萬分的剝掉他身上的衣裳。


    她果然還是行動派的!


    花墨炎完全沒有要反抗,臉上的表情還帶著幾分享受,對她的動作完全喜愛萬分。


    這天還沒有黑,他們就開始做這樣激烈的運動,恐怕沒人知道,這皇帝到底是多麽的荒淫。


    梨晲決定,她迴頭一定要在史書上寫上,炎曜炎帝,荒淫無道,整日就隻知道做做做!


    ……


    翌日。


    如月樓下,傳來了女人的嬌笑聲。


    尤其是盛晚晚的笑聲尤為大聲。這聲音快要讓整個如月樓的人都聽見了。


    花墨炎起身的時候,就看見了樓下的三個女人,不知道在說些什麽,笑的格外歡暢。


    盛晚晚和季晴語,笑的相當歡暢。


    倒是梨晲,臉上掛著幾分鬱悶的神色。


    “小梨子,看來這身子恢複了。”盛晚晚出聲。


    定睛一看,發現梨晲伸出了手腕,對麵的盛晚晚正給她把脈。


    花墨炎沒有急著下樓去,習武的人都能夠清晰的聽見他們的談話聲。


    他聽見盛晚晚說:“我確定,你這真的是有孕了,你別擔心了,我給你的藥方看來都生效了。”


    梨晲驀地抬眸來,那臉上的神情,似鬱悶似驚喜,說不出的讓人難以置信。


    就連花墨炎,聽見這句話的刹那,差點也要衝下去把梨晲給抱住了。


    “晚晚……你確定你不是在逗我?”梨晲完全不敢置信。


    突然讓事情出現轉機,讓她之前所有的煩惱瞬間就消散無蹤。


    盛晚晚攤手,一副無奈的笑著說道:“我不騙你。”


    季晴語趕忙點頭說:“這是好事啊,迴宮後,讓那位皇帝好好補償你,給你多熬些補品才行啊,瞧瞧你們兩個,這些日子被折騰的夠慘了。”


    梨晲的表情怔怔的,有一種好似還在做夢的錯覺。


    “朕自然會補償她,無需兩位擔心。”一道低沉的男音,自樓梯口傳來。


    三人同時看了過去,一身玄袍的男人已經走向了她們。


    盛晚晚的臉上掛著幾分不懷好意的笑容,“嗯哼,我瞧著,這事情不見得是好事呢,聽說小梨子的男人需求格外大啊,萬一突然……恩恩,我說了什麽嗎?”


    看著盛晚晚那一副看好戲的笑容,梨晲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哎呀,我想起我還有事,我先走。”盛晚晚猛地起身,拉扯了一下季晴語就走。


    季晴語也是慢半拍了,但是還是跟著盛晚晚走了出去。


    花墨炎坐在了梨晲的身邊,握住了她的手:“盛晚晚的話是真的?”


    “她應該不會騙我了吧?”梨晲的嘴角也因此而微微往上揚了揚。


    一種幸福感,將她心底那最後一塊冰塊給融化了。


    她的手,下意識的覆在了自己的腹部上,好像現在就能夠感覺到,裏麵有個小生命在孕育。


    所有的心事,因為這一刹那間,全部揮散。


    ……


    三日後。


    迴到炎曜皇宮的時候,宮中的情況似乎有些混亂。


    因為確定了梨晲懷孕的消息,靈舜也離開了,離開前並沒有跟靈堯道別。


    此刻迴到宮中,本是想要第一時間告訴太後的,但是走到了太後的宮殿中,發現滿宮殿的女人。


    “炎兒,你迴來了?”太後瞧見了花墨炎,臉上的笑容一如往常的和藹慈祥。


    宮中的女人瞧見花墨炎,紛紛跪下行禮。


    梨晲也跟隨在後,瞧著花枝招展的女人,秀氣的眉毛皺在了一起。


    現在是不是該有一個讓她揚眉吐氣的機會了?


    “母後,這是何意?”花墨炎掃了一眼這四周的女人,劍眉也蹙起,明顯也是不高興。


    太後瞄了一眼梨晲,輕輕咳嗽了一聲,猶豫了一下,還是出聲說道:“炎兒,這納妃一事,母後都替你張羅好了,從今日起,這批姑娘都會跟隨入宮為妃,各自封後就由你來定。”


    梨晲聽得是嘴角抽搐,很想罵人。但是所有的情緒,還是咽迴了肚子裏。


    忍,現在隻能忍。


    “母後,不必如此。”花墨炎的臉色一沉,冷聲說道,“這些女人都不必了。”


    “為何不必?你的皇後……”太後也是麵色一沉,不悅。


    “朕的皇後如何?晲兒她已經有孕了,若是母後再插手這樣的事情,朕完全願意把全皇城未出閣的女人都殺光,如此母後可會滿意?”


    把全皇城未出閣的女人都殺光?


    梨晲聽得都是心驚。她很詫異花墨炎說出這話。


    雖然聽著滿滿都是感動,但是有些誇張。


    花墨炎真的不愧為殺神,完全是殺人不眨眼,那種對敵人的嗜血殘忍,她是隻能從外人的口中得知。


    她輕輕拉扯了一下花墨炎的衣袖。


    “什麽?”太後因為這話,怔了很久。


    她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梨晲,那眼神帶著幾分探究。


    “若是不信,大可讓太醫來診脈。”花墨炎說道,伸手環住了梨晲的腰際,環著她坐下。


    “好,馬上傳太醫。”太後的表情因為這話而緩和了幾分。


    梨晲感覺到一股情緒充斥在心間,太後就是純正而又封建的女人,對孫子的渴望,完全就是一個古代皇宮女人的想法。


    有時候想想又不免感到幾分同情和難過。


    可此刻,唯一的感覺就是——解氣。


    雖然是婆婆,但是之前對她的那股刁難,此刻終於有了反抗的機會,其實心中還是說不出來的爽快!


    “這群女人,給你們一炷香的時間,馬上消失在朕的眼前。”花墨炎沉聲吩咐。


    那群跪在地上的女人一聽,連滾帶爬的離開。


    看來傳言都是真的,皇上對這位皇後,可當真是放在心尖上*著,不是其他的女人可以取代的!


    太後的雙眸閃爍了一下,看著梨晲的時候,有股自責感,有股內疚感,又帶著滿滿的希冀的光。


    希望,這一切都能夠讓她充滿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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