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稟太後,皇後娘娘確實為喜脈。”太醫的聲音擲地有聲。


    太後的表情相當精彩,先是一怔,隨後滿滿都是狂喜。


    “有就好,有就好!”


    梨晲垂眸,掩蓋眸中情緒,雖然是婆婆,可這種把女人當成生子工具的習俗,讓她無法接受,更無法去理解。


    花墨炎沉默了一會兒後,抓住梨晲的手,“母後,此事不要再提。”


    太後忙不迭的點頭,趕忙說:“好好,此事就不提,好好養著,給哀家生個大胖小子。”


    花墨炎沒說話,轉首看向梨晲,眸中泛著幾絲笑意。


    大胖小子……


    梨晲感覺,雖然這個過了,可日後,這宮中的日子就和豬一樣了。


    不過轉個念頭想想,也不錯,每天吃飽就睡,睡覺睡到自然醒。


    她的嘴角也漸漸勾起了一絲笑意,幸福的感覺,就是這麽簡單。


    “都愣著做什麽,趕緊坐下來!”太後的反應要比梨晲想象中的誇張。


    梨晲不想多待,這婆媳關係,早就僵硬下去,剩下的隻有尷尬。


    她伸手扶住了自己的額際,有些無奈的出聲說道:“我,我頭好像有些暈,想迴去休息。”


    一聽她不舒服,太後相當在意似的,起身趕忙點頭說道:“趕緊去休息,趕緊扶她去休息。”畢竟這不是開玩笑的,太後緊張兮兮。


    花墨炎的表情也微微變了變,伸手扶住了梨晲的腰際,小聲問道:“這是怎麽了?”


    “沒……”


    “母後,我們先告辭。”


    看著他們離開,太後臉上的笑容漸漸散去,她輕輕歎息了一聲。


    之前對梨晲做的事情確實會讓她反感,現在無疑於把關係搞僵硬了。


    走出太後的寢宮。


    梨晲看了一眼沉默不語的花墨炎,小聲說道:“你是不是怪我?”


    花墨炎輕輕掃了她一眼,不動聲色地問道:“怪你做什麽?”


    “怪我對母後這般冷漠?”梨晲的語氣中帶著幾絲探究之色。其實她也不想這樣的,可是她也不是那種善良的女人,被欺負了就得忍氣吞聲,更不願意咽下這口氣,她也想要報複。


    花墨炎淡然一笑,隻是捏了捏她的臉蛋,不再多說。


    攬著她的肩膀往前走。


    “沒關係,隻要你不是對我冷漠。”


    嗯,這個迴答讓梨晲還是相當滿意的,這個男人沒有偏袒自己的母親。


    她伸手覆在自己的腰際上,那漸漸要溢出眉眼間的笑意,相當明顯。


    ……


    梨晲發現,從此過上的日子,都變得小心翼翼。


    這才剛剛開始,她出宮身後跟著十幾名侍衛,場麵可謂是誇張無比,出門像去打架一般。


    此刻書坊門口被十幾名侍衛包圍著,郝方輕輕湊到了梨晲的身邊,問道:“這是幾個月了,陛下可真是上心。”


    梨晲忍不住朝天翻白眼,她也很想說這非常誇張,但是一想到那男人滿臉在意的樣子,她就不忍心拂了他的心意,不管怎麽說,帶著這些人在身邊也挺好的,安全保證。


    她將手中最新的一本書交給了郝方,小聲說:“這是最後一本。”


    “啊?”這下,郝方是徹底被震住了,“別啊,皇後娘娘,小的生意可就靠著你這書了……”


    梨晲輕歎:“郝老板,實屬無奈,我這故事也寫到了終點,既然都畫上了句號,那就沒有辦法再展開了啊。”


    “可……可……”郝方差點想哭。


    “知道知道,炎曜陛下這個故事寫完,接下來我寫個新的題材可好?琅月攝政王的題材可要?那個故事一定很精彩。”


    一聽,郝方瞪大了眼睛,滿臉驚奇的樣子。


    天知道,關於攝政王和攝政王妃的故事,多少人都好奇萬分。


    梨晲的眼中閃爍著幾分不懷好意的笑,“一定賣的更好。”


    “什麽賣的更好?”一道低沉的聲音自門外傳來。


    這道聲音,對郝方來說再熟悉不過。最近凡是梨晲來到他們店裏,這個男人就會在半路進來屋子裏,今日依然是那一身玄袍,袍上繡著金絲龍紋,英氣挺拔,俊美妖冶。


    這個不知是多少炎曜少女的夢中*,可就是這麽一個男人,從此隻是她梨晲一個人的。


    梨晲覺得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她轉首看著已經走入門內的男人,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上前挽住了男人的手臂,小聲問道:“你怎麽來了?”


    “想你了。”他說道,聲音輕輕而有力的掃進她的心間。


    最近這個男人越來越會說甜言蜜語了,可真是讓她有些招架不住。


    她假意的咳嗽了一聲,這麽多人都在呢,他怎麽這麽若無其事的說這話呢,也不害臊!


    可滿滿的甜意,還真是讓她說不出來的感覺。


    男人伸手環著她的腰際,用沉靜的目光掃在郝方的身上,充滿魄力的說道:“在朕的皇後懷孕這十個月裏,她不得再寫。”


    “是是是,陛下說的極是。”郝方也不敢反對,垂眸趕緊點頭,頓覺這話也完全沒錯。


    但是梨晲不高興了,她輕輕拉扯了一下花墨炎的衣袖,小聲說道:“拜托啊,那你讓我一整天在皇宮裏做什麽啊,我很無聊的啊,讓我去做些事唄?”


    “嗯?想做什麽事,隨你,我不阻攔。”


    瞧著他們兩人旁若無人似的秀著恩愛,郝方嘴角輕輕抽動了兩下,將眼神瞥向別處,當做根本沒看到。


    實力虐狗!


    梨晲感覺到郝方的不自在,隻能尷尬的笑了笑。


    正在這時候,一人忽然衝入了店裏,正是驚雷。


    “驚雷?”梨晲瞧見了驚雷,有些疑惑。


    “陛下……出事了。”驚雷頓了頓,隨即上前壓低聲音在花墨炎的耳旁小聲說道,“太後被熾烈門的人抓走了。”


    抓走了?


    梨晲站的近,都聽得清清楚楚,也微微變了臉色。


    花墨炎的臉色頓時陰沉而下,他將目光落向梨晲,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弄完迴宮,小心一些。”


    “好,你去辦事吧,別讓母後有事。”梨晲的眸中閃過了幾分擔憂的神色。


    這好端端的,熾烈門的門主是不是又抽風了,竟然去抓太後,也不怕死。


    花墨炎一直留著熾烈門,梨晲現在大致能夠理解是為什麽,這樣的原因,她其實之前都有想明白的。熾烈門的存在,才能激勵無花宮更加往前走,有生意可搶,才能有些盼頭,若是這麽一家獨大,這就是壟斷經濟了。


    梨晲微笑著送他離開,“好了,快去吧!別讓他們久等啦!”花墨炎這要去的話,肯定會把人家給殺了,一邊想著一邊感歎著,看來這熾烈門要遭受滅門的悲劇了。


    這果然是個很悲劇的故事。


    “這……是出什麽事了嗎?”郝方看著花墨炎腳步不停歇的往外走去,表情上帶著幾分疑惑。


    梨晲伸手拍了拍郝方肩膀說道:“沒什麽,個人恩怨罷了。剩下的日子裏,我寫了書就讓人把書送過來,我就不親自過來了,除非我真的很閑。”


    “好,都聽皇後娘娘的。”郝方忙不迭的點頭。


    ……


    直至深夜。


    梨晲睡得很熟的時候,卻聽見了耳邊傳來的嘩啦聲。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睡眼,就看見了屏風後有一個人影,影影綽綽,那黑影就倒影在屏風上,看上去英俊挺拔萬分。


    她知道這是誰,目光落在那屏風上,一瞬不瞬。


    盯著看了很久,卻發現這男人還沒有出來。


    對花墨炎的身子,她再了解不過了,但依然還是擋不住這樣的*,她忽然來了興致,突然站起身來,朝著屏風後走去。


    水聲遮蓋了梨晲的腳步聲,讓浴桶裏的男人壓根沒有在意到身後有人。


    一雙柔軟的小手忽然停留在了他的肩上,熟悉的手掌溫度和觸感,讓他沒有迴頭,也知道是誰。


    “吵到你了?”男人低沉的嗓音,帶著一絲慵懶。


    “今天殺了多少人?”梨晲狀似隨口問道,其實問的相當自然。她畢竟之前也是特工,對殺人並不陌生,但也不會見誰都殺,像殺意到這般地步的,也就是花墨炎才有了。


    花墨炎抓住了她的手,放置在唇邊親吻。


    “這樣血腥的事情,你還是不要知道為好。”


    “哦?那母後沒事吧?”梨晲挑眉,既然讓她不要問,那她就不問了。


    “沒事了。”花墨炎迴答的相當不在意。


    可是,梨晲明顯感覺到他身上彌漫開的一股冷氣,四散開來的冷意,讓人禁不住抖了抖。


    梨晲的心中略帶幾分疑惑,但是也沒有再多問。太後沒事就好,具體的過程,她並不去在意,反正剩下的日子裏,她隻要養好胎,生個大胖兒子給他們就行了。


    她從他的手中抽迴了自己的手,笑米米的說道:“好久沒有給你搓澡了,我來給你搓澡。”自從不做太監後,她伺候花墨炎的次數基本上是0,剩下的都是他來伺候她。


    梨晲伸手摸了摸花墨炎的臉頰,順道還捏了捏。


    這男人的臉,她早就想揉捏了,這些日子,臉皮可真是練就的相當厚。


    被她的手捏成各種形狀,男人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由著她隨意*。


    梨晲似乎沒玩夠,揉了好一會兒後,還待說什麽,豈料,浴桶裏的男人驀地站起身來。


    “啊!”她忍不住驚叫了一聲。


    其實是完全沒有意料和反應到。


    但此刻花墨炎對她的反應,明顯有絲不悅,“怎麽,沒看過?”


    梨晲隨即恢複了一下臉上的表情,略帶幾分嗔怪的瞪了他一眼,說道:“拜托打聲招唿好不好,你個暴露狂。”


    “這還需要?”男人略帶幾分鬱悶,可是眸中卻閃過了幾分晦暗不明的光。


    梨晲沒有察覺到,隻是伸手扯過一旁的毛巾,給他擦拭他身上的水漬,看著這完美的身子,梨晲忍不住還要用手去摸了兩下,“唔,這算是我照顧你的小費。”


    花墨炎倒也沒有反應,隻是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今晚上,隨你如何要小費。”


    “……”梨晲看著他,竟是無言以對。


    這男人嘴裏吐出來的話,可真是越來越色了。


    “誰要索要你的小費,咱們自己人,別這麽客氣了!”


    “嗯?自己人,所以我也可以問你要想要的?”


    梨晲忍不住翻白眼,把毛巾幹脆扔在了他的身上,相當大牌的叫道:“自己擦拭,老娘不伺候了,好歹我也是孕婦。”


    “晲兒,我伺候你?”花墨炎卻雙眼發亮,臉上的喜色完全不用掩飾。


    梨晲剛想說話反駁,結果這男人忽然就從浴桶中走出,直接將她抱起。


    雙腳驀地離地,梨晲還沒有叫出聲,就被他給抱著尚了*榻。


    雖然現在不能同房,不過這個男人的需求總還是要解決。


    梨晲隱約感覺到他這是又要做什麽,伸手抵在他的胸膛之上,啞著聲音說道:“花花……你這樣可不好,擼多了會不舉的。”


    “嗯?你明白就好。”他的聲音沙啞。


    “所以,咱們還是別……”


    “忍著對我也不好。”他又說道。


    梨晲又非常不客氣的給了他一個極大的白眼。開什麽玩笑,橫豎都不好,但她總不可能對他說,讓他去找幾個女人吧,這種事情太荒唐了。


    胡思亂想間,吻就如雨一般砸落下來,但卻也溫柔至極,把她的唿吸堵截的徹徹底底。


    這男人,壓根沒有給她任何思考的機會,她隻能揪住他的衣襟,想要唿吸一些新鮮空氣,但是奈何這個男人霸道的把她的空氣給奪走了,絲毫不留。


    她伸手用力捶打在他的身上,可惜這樣的捶打,好像完全不頂用。


    身上驀地一涼,他忽然支起身子來,眼眸發亮。


    “晲兒,想怎麽做?”他啞著聲音問道。


    “你希望我怎麽做?”她問完這話,就已經自覺的往下挪動,張嘴。


    “嗯……”花墨炎輕輕嗯了一聲,薄唇唇角輕輕往上揚起了弧度。


    屋子裏,珠簾飄動,彌留下一室的*和溫柔。


    ……


    三個月後。


    幽海國。


    今日是幽海國女王陛下的大婚,特地宴請了炎曜國的皇帝和皇後。


    街道被車隊給擠得不留有一絲縫隙。


    梨晲掀開車簾,看著這滿大街的人,暗暗咂舌:“這些人,像是沒見過人似的。”


    “沒見過男人。”花墨炎淡淡說。


    “就是沒見過男人似的,你瞧瞧這街上的姑娘們,各個都拋媚眼,看著都討厭!”梨晲輕哼了哼,明顯是有些嫉妒了。


    這話讓花墨炎的心情大悅,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臉蛋,手往下落,覆在了她的腹部上,肚子已經略微有了明顯妊娠特征。


    看著花墨炎大笑的模樣,梨晲頗為鬱悶的瞪了他一眼。


    他笑毛線,她的心中可一點都不覺得好笑!


    至於幽海國女王陛下,嫁的是何人……


    梨晲其實之前也一直問花墨炎,可是這廝就是不開口告訴她,讓她的心中頗為鬱悶。她的手,又一次輕輕拉扯住了花墨炎的衣袖,壓低聲音說道:“花花,到底嫁的是誰啊,你這麽賣關子。”


    “見到了就知道了。”花墨炎的眸光微微亮了幾分,一想到新郎是誰,他的心情就頗好。


    梨晲撇嘴,他不說,但是心情明顯很好,她已經猜測出了是誰。


    “你不說我也知道是誰,肯定是上官煜是不是啊?”梨晲直接就說出了答案。


    但這個答案,讓花墨炎明顯有一絲驚訝之色。


    “怎麽,不是?”看他高興壞了的模樣,梨晲覺得應該就是自己猜測的這樣才對啊,難不成是自己搞錯了?


    “晲兒,你什麽時候這麽聰明?”


    “開玩笑,姐姐我一直都很聰明。”梨晲輕嗤了一聲。


    馬車緩緩駛進了皇宮中,幽海國的皇宮布置,沒有任何的一點變化,和梨晲上次來的時候沒有任何差距。


    “恭迎二位。”出來迎接的正是殷夜雪。


    在幽海國,這兒的風俗和炎曜不一樣,畢竟是女人當家的地方,男人要被掀蓋頭。


    梨晲的腦子裏立刻就腦補出了她是新郎,花墨炎是新娘的場景,然後她輕佻萬分的掀開這男人的蓋頭……


    “嘿嘿嘿……”


    突然的笑聲,讓花墨炎略帶幾分疑惑的看向梨晲。


    也不知道這個丫頭,突然傻兮兮的笑起來是怎麽迴事。


    “梨子姐,你在想什麽呢,想的這麽開心?”殷夜雪挑了挑眉,湊到了梨晲的身邊,小聲問道。


    “呃……我就隻是想到了一些開心的事情。”梨晲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殷夜雪懷疑的看著她,不過也不再揭穿她。


    倒是花墨炎,用一種深思萬分的表情盯著梨晲看。


    目光幽邃的落在梨晲的臉上,但很快就收迴。


    待看著他們把所有的儀式都做完,送入洞房中的時候,梨晲迫不及待的去鬧洞房。


    剛剛吃過飯,梨晲就起身準備走出去,奈何還沒有走出去,就被男人的大掌握住了手腕。


    “做什麽?”這個女人,也不看看自己這是有身孕在身,竟然還敢想蹦蹦跳跳。


    “花花,我們一起去鬧洞房如何?”梨晲搓著手,滿臉期待的看著花墨炎。


    鬧洞房?


    花墨炎的臉上帶著幾分不屑,輕哼了一聲,滿臉的嘲弄:“看別人洞房有何意思?”


    梨晲轉了轉眼珠子,聳肩說道:“那我就自己去。”


    “我隨你一同去。”花墨炎不放心,等她要走的時候,立刻抓住了梨晲的手腕,臉色微微變了變。


    梨晲攤手,倒也不反對,“隨你隨你,跟我一起去吧。”


    洞房的門口,早已聚集了很多人,梨晲想盡法子擠進了人群裏,花墨炎看著她熱絡的樣子,嘴角輕微抽搐了一下。這女人,看著別人洞房倒是津津有味。


    屋內傳來了驚叫的聲音。


    “夜雪……你輕點!”


    “別動啊,上官哥哥,我想這一天想了很久,你別亂動,我……我不會啊!”


    上官煜難不成是下麵那個?


    梨晲腦補了一陣他們的關係和動作,暗暗咂舌。


    “聽夠了嗎?”男人的嗓音,擦過她的耳際。


    梨晲迴過神來,轉首看向男人,咽了咽口水,小聲說道:“沒……”確實沒聽夠,至少對她來說,光聽根本沒意思,起碼還要親眼看看才行。


    花墨炎聽她說沒有,臉上滿是不悅。


    四周早已沒人了,就剩下了他們兩人,再加上屋子裏漸漸傳來的*聲音,讓梨晲的臉色微微紅了紅。


    她這才注意到,四周早已沒有人了。


    “沒聽夠?我們自己來?”花墨炎大掌攬著她的肩膀,相當用力的扳正了她的肩膀,將她往迴去的路上走去。


    “花花,我忽然想吃肉。”她自從懷有孩子後,她每天對食物的要求格外高。


    這才吃過,這會兒她又要吃。


    花墨炎有些驚訝的看著她,這丫頭太能吃了,養了一個這麽能吃的媳婦,應當是個極有福氣的事情?


    ……


    七個月後。


    花墨炎在屋門外來迴踱步,臉上是不著掩飾的緊張。


    “小花,你別走來走去的,我這眼睛都花了。”靈堯守在門口,看著花墨炎來迴走動,他的表情也相當緊張。


    花墨炎聽見他這麽說,便下意識的停住了腳步。


    聽著屋子裏一聲高過一聲的叫聲,可見梨晲該是多麽痛苦。


    最後直接“哇嗚”一聲哭出來了,這哭聲,可真是哭到聲嘶力竭,讓人心疼萬分。


    梨晲叫到最後,真是基本上聲音嘶啞到聽不見了。


    花墨炎的心揪得很疼,“下次不讓她再生了。”他的心,疼得難受。


    太後緊張的雙手握著,滿臉期待而又緊張擔憂。


    全家人都抱著幾分幻想和期待。


    聽見花墨炎說不生的時候,太後抬頭,想說什麽的時候,但是又很快無奈笑著點頭。


    “行行,你們自己做主。”好像不再糾纏過去的那些事情了。


    靈堯滿意的頷首:“老太婆,就應該這樣,咱們就不要操心年輕人的事情了。”


    太後皺眉,一個冷眼掃過去:“你叫誰老太婆,你個老頭!”


    兩人,自從梨晲的事情解決後,他們這夫妻感情,似乎比過去的無數年頭都好。


    雖然每天都要拌嘴,但是這卻比過去更加感情深刻。


    花墨炎這個時候壓根沒有心情聽他們拌嘴,目光緊緊凝視著眼前的這道門上,一瞬不瞬。


    就在梨晲的哭聲低下去後,一道清脆稚嫩的哭泣聲,頓時響起。


    此刻門內傳來了接生的女人叫聲:“生了,生了!”那語氣萬分激動。


    花墨炎一聽到這句話,心下一喜,趕忙衝入了屋子裏,屋子一打開,就瞧見了被厚厚的錦緞包裹著的孩子。


    “恭喜陛下,生了一位小皇子。”抱著孩子的接生婆,將手中的孩子遞給了花墨炎的手中。


    花墨炎小心翼翼的接過,抱著地動作有些僵硬別扭,但是臉上的柔情卻沒有一絲減少。


    梨晲的額際上都是汗水,頭發濕透了沾在臉上。


    花墨炎走至*榻邊,替她將臉頰邊的發絲全部拂開,聲音溫柔萬分:“晲兒,我們的孩子,辛苦了。”


    梨晲看著花墨炎懷中皺成一團包子似的小臉,淚水還掛在眼角,卻忍不住笑出了聲。


    付出的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這一刻的幸福,會一直延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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