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寒,你這中暑確實比較難受,哎,要麽把衣裳脫掉,我給你擦擦?”


    “……”他哪裏看不出她眼中閃爍的狡黠之色,這死丫頭就差沒流口水了。


    “這身子啊很熱,必須要用涼水擦擦。”其實這完全就是亂說,中暑的人哪需要擦拭什麽身子,又不是發高燒之類的。但是,盛晚晚就是有了別的想法。


    軒轅逸寒眯眸,盯著她看。


    被這樣一道危險的魔瞳盯著,盛晚晚的笑意還掛在臉上,可是隱約有一股心虛的感覺。


    “幹嘛,不信我啊?”


    這時候一道開門聲打斷了她的話。


    炎羅很快走入,本來以為是出了什麽事情,但是入了屋子後他才發現氣氛似乎有些不太對,而且他好像是打擾了某兩人的溫馨時光……


    “呃……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炎羅尷尬地問。


    “不啊,大叔,你過來聞一聞,這藥中的毒到底是何毒效?”


    炎羅臉上劃過一抹詫異,抬步走上前去聞了一番,這才蹙眉道:“這毒藥可讓人喪失內力,從此成為廢人,最過分的是,此毒還沒有任何的解藥。”


    “哇靠,好毒啊!”盛晚晚滿臉驚訝,轉過頭來,看見了軒轅逸寒的紫眸中寒氣逼人,“小寒寒,你這丫鬟可真是要不得啊。”


    “炎羅,讓容月入屋。”軒轅逸寒沉聲道,語氣不善。


    炎羅愣了一下,大抵是明白過來這藥可能出自誰的手了,但是又覺得很疑惑,這容月哪兒來的膽量,居然敢對主子下手?


    “小寒寒,你就被出聲了,我幫你解決哈!”盛晚晚湊過去,在軒轅逸寒的臉上親了一口,撈起衣袖,那神情莫名的像是要打架似的。


    軒轅逸寒無奈,也沒打算要阻止她,就由著她好了。


    反正這丫頭,總是這樣。


    不過一會兒,容月入了屋子裏,她的心中一直忐忑不安。可是這會兒,入了屋中,她的心中又莫名平靜下來。她隻要一口咬定不是她做的,什麽事情都好說。


    “容月,你該當何罪!”盛晚晚見人進了屋子裏,故作生氣地一把將手中的藥碗打翻在地上。


    伴隨著她的動作,地上的藥發出了滋滋的響聲,格外驚人。


    容月緊緊咬著下唇,不知道說什麽。


    “嗬,誰給你的膽子,連自己的主子都敢害?”盛晚晚抬步走到了容月的麵前,冷冷注視著。


    “不,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害主子,是楊錦兒說,說隻要讓王爺喝了這碗藥,她就有辦法幫我……”被揭穿了,心底那股不安感更強烈了。容月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這會兒明顯是心虛,說話都沒有邏輯了。


    “啪”地一聲響,一個耳光重重打在了她的臉上,把她那語無倫次的解釋打斷。


    被這一巴掌打地側過了臉去,容月伸手撫著自己的臉,瞪大了眼睛,怒極了!


    盛晚晚甩了甩自己的手,手心都打疼了,“這一巴掌是替你主子打的,養你這麽一個吃裏扒外的東西,也真是夠累人的啊!容月,你不過是一個丫鬟,難道還想對自己的主子有任何非分之想不成?”


    “不……”容月弱弱地想要解釋,有些虛弱地看著靜默不語的軒轅逸寒,她真的想要解釋清楚她真的沒有想過這些。其實就是心想著能夠留在主子的身邊就足矣。


    盛晚晚冷冷一笑,“容月,你說該怎麽罰你呢?”


    “賜死。”軒轅逸寒沒給容月說話的機會,聲音冷冽,已然做出了決定。


    容月嚇得臉色慘白,魂都被抽空了似的,整個人無力地跌坐在地上,怔怔地看著軒轅逸寒,“不……王爺,奴婢真的不是這樣……”


    “葉寧。”軒轅逸寒冷冷吩咐。


    葉寧雖然心有不忍,可是又不能違抗自家王爺的命令,上前兩步,準備將人給拉出去解決。


    “王爺,在死之前,奴婢隻想說一句話,楊錦兒這人留不得。奴婢願意以死謝罪!”說完竟是就當著在場所有人的麵咬舌自盡!


    血溢出唇角,她卻笑了。


    盛晚晚嘖嘖了兩聲,沒有表示任何的同情心。


    既然做出這一步,就該想到會有死的可能。既然是軒轅逸寒的丫鬟,就該一心一意才是,偏生要在半路整出什麽幺蛾子,這不就是作死?


    “拖出去。”軒轅逸寒闔眸,沒有再看地上的屍體一眼。


    盛晚晚咂咂舌,歎息著這男人的絕情。


    ……


    因為容月的屍體和藥水,軒轅逸寒休息的寢室換成了隔壁,也就是盛晚晚以往住的那一間。


    這要求不是盛晚晚提的,是某男主動要求的。


    盛晚晚看著某男理所當然地吃著她削好的西瓜,她心中還挺高興的。這西瓜子都是她一顆一顆幫他挑出的。


    中暑的人,吃西瓜是最好的。


    看著手中的西瓜,盛晚晚就忍不住想到了玉蓮。


    “小寒寒,這兩ri你好好休息,朝廷的事情你別擔心,我幫你擔著。”


    男人挑眉,對於她這話,不免有些好奇,“你怎麽擔?”


    “別小瞧我啊,我再怎麽說也是一國太後,這點小事還能處理不來?”盛晚晚拍著胸膛,一副很認真的樣子。


    “晚晚,過來。”他笑意漸漸在眼底暈開,勾了勾手指。


    盛晚晚瞧著他這妖孽的神情,盛晚晚頓時就很沒有出息地蹭了過去,笑米米地看著他,“是打算給我支招?還是給我獎勵呀?”


    “你說呢?”他的氣息繚繞至她的耳邊,輕輕拂過她的頸間。


    她瑟縮了一下脖子,“待會兒你寫個朝廷官員的花名冊來,我要看看,哪些是你的人,哪些是傅燁的人,哪些是耀王和宏王的人,都給我說說,我好心中有個數。”


    “你可想好?”


    “我想的可清楚了。我是一定要幫你一統天下的,所以啊,這事情我都想好了。”


    “不是為我,是為我們。”他蹙眉糾正。


    “是,是,為我們。”盛晚晚覺得,像她這種胸無大誌的人,哪裏會想什麽一統天下這種扯淡的事情,但是既然這是她男人的想法,她完全可以幫他。


    她願意和他並肩站在一起,俯瞰天下。


    “名冊一事,晚些我派葉寧送去。”


    “哦,對了,我下午還得去撮合夜傾城和傅燁,你要乖乖在屋子裏休息啊。”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際,覺得那股熱度消退了不少。


    “好。”


    盛晚晚滿意地親了他一口,起身走了出去。


    太後走後,葉寧極為八卦地入了屋子,小聲問道:“爺兒,如何?”


    “葉寧,本王還不夠病弱?”軒轅逸寒蹙著眉頭問道。因為盛晚晚對他的關心顯然不夠讓他滿意,她這麽平靜地離開,讓他心中一陣,不愉快!


    葉寧傻了,沒想到他家王爺居然問出這麽一句,讓他還真有些答不上來了。


    其實王爺演的真的沒有病弱感啊,看看人家肖澈,那蒼白著臉,躺在*榻上病怏怏的神情,王爺也該這樣!


    “咳咳,王爺的確演的還不夠啊,要麽,王爺再捂一會兒被子,這樣讓身子更……”


    “葉寧,你是不想活了?”軒轅逸寒覺得這個吃裏扒外的屬下,是不是故意在整他?


    葉寧心下抖了兩下,“王爺,屬下這還不是為了您……”他這麽用心良苦,他容易嗎他?


    ……


    下午的烈日更強。


    如月樓裏人也比往常少了些許。


    二樓的雅間裏,盛晚晚把傅燁約了出來,隻是這會兒傅燁還未到。


    “我,我見到他第一句話該說什麽呢?”夜傾城有些緊張地絞著手中的手帕。


    “你想說什麽就說什麽唄!”盛晚晚覺得這種沒有水準的問題,她實在是不想迴答。


    夜傾城很明顯是緊張,坐立不安的樣子讓盛晚晚終於是看不下去了,盛晚晚走至她的身後,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啊,別太緊張了,你就按照平常的樣子說話就行了啊,你就問問他,傅丞相可好啊?吃了嗎?今天的天氣可真是好啊!”


    夜傾城:“……”


    這還真是,古往今來不變的寒暄說話法。


    “剩下就看你自己了。”


    夜傾城輕歎,“我隻要阻止他娶二姐就可以了,其他的我都不在乎。”


    隻要他不娶,她再活過來,就有爭取的機會。


    盛晚晚想說什麽,門就被推開了。


    傅燁像往常一樣,一身纖塵不染的白衣,那溫潤如玉的臉上隻有溫淡,不見其他。


    他的黑眸落在夜傾城的身上,猶豫了一下,還是走到了她的對麵坐下。


    忽然這麽麵對麵,他竟然感覺到了一絲尷尬。


    “傅,傅丞相。”夜傾城低著頭,有些小小的嬌羞。


    盛晚晚站在她的身後,暗自擰了她一把,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拜托,拿出你的氣勢來!”


    夜傾城吃痛,隻好抬頭來,“我,我今日來找傅丞相,是想說,希望丞相不要娶我二姐!”她結結巴巴的,終於把自己想說的話說出口了!


    此刻站在門口的小丫頭將耳朵貼在了門上細細聽著。


    “小,小小姐,您這是做什麽呀?”一旁的丫鬟有些疑惑。


    “噓,夜傾城她這是要阻止傅丞相娶二姐,這真是太卑鄙了,好陰損的招數,在背後動手!”夜雨涵的目光閃爍著精光。要不是她今天剛好經過這兒,還不知道會剛好讓她瞧見此刻的情形。


    “小姐,別看了,不然陸公子都等久了。我們這可是瞞著老爺出來的,要是讓老爺知道,非得打斷奴婢的腿!”


    夜雨涵聽見丫鬟地話,點頭離開。嘴裏還不住地念叨著:“哼,我一定會迴去告狀的!”她的臉上帶著一絲憤憤然。


    門外的響動,讓盛晚晚察覺到了,她挑眉抬頭,卻是正好瞧見兩抹身影消失離開。


    那個背影好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但是她還真的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原諒她這記性。


    “為何?”傅燁沉默了許久之後,這才緩緩出聲。他的目光有意無意地掃過站在夜傾城身後的少女,雖然易容了,可是他還是能夠猜測出大概來。


    夜傾城聽見他問這個為何的時候,有些不知所措了,下意識地轉頭來看盛晚晚,眼中滿滿都是求救之意。


    看著這丫頭扭扭捏捏的樣子,盛晚晚還真是受不了地朝天翻白眼,就夜傾城這樣的魄力,日後可怎麽做這一國太後呀?想想都覺得擔憂。


    “我……我就是想要告訴你,二姐這人很惡毒。當初她和蕭太後聯手灌我毒藥,以至於我才落到今日。我死前都沒有想過,原來還有這樣一次重生的機會。”


    傅燁一怔,抬頭看向對麵的少女,低著頭,正絞著衣袖,他捕捉不到她的表情。他輕歎,“隻是聖旨已下,這事情不是我能做主的。”


    他難得會在夜傾城的麵前如此和顏悅色,過去的事情仿佛是上輩子的事情一般,讓他都有些恍惚。


    盛晚晚聽見他這麽說,忽然拍掌說道:“那正好,事情交給我來辦就好。”


    傅燁看著她,並沒有任何的驚詫之色。


    “那就這麽說好了啊,我迴頭讓我家小寒寒擬一道聖旨,你們兩個慢慢聊,我先走了。”隻要傅燁的一句話,她完全有法子撤迴聖旨,現在太皇太後不在,整個皇宮都是她最大,她說了算。


    看著她興奮異常地衝出了屋子,夜傾城有些木訥。


    “你,可曾有什麽同胞胎的妹妹或姐姐?”傅燁問道,他的問題問的很突兀。


    他深邃的黑眸盯著盛晚晚出去的背影,然後將目光落向夜傾城,覺得很不可思議。


    夜傾城眨了眨眼眸,輕輕搖頭,“我母親生我是難產而死,爹爹對母親情深意濃,連帶著也是最疼我,隻是後來二娘上位,我在家中的日子就不好過了。我沒有任何的兄弟姐妹。”


    她很驚奇地發現,傅燁終於是對她的事情有了一絲興趣,否則又怎麽會問這些,所以她索性說了很多。


    傅燁的心思卻完全不在她的家庭上,而是思緒全部隨著盛晚晚的離開而飄遠了。


    ……


    夜家。


    “二姐,二姐,二姐!”夜雨涵匆匆忙忙衝到了夜婉雲的閨房,結果一不小心被門檻被絆倒,摔倒在地上。


    “你這丫頭,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都沒有。”瞧著自己這妹妹,夜婉雲眼中竟是嘲弄。不過話雖然這麽說,她依然還是起身來將她扶起。


    畢竟是親生的姊妹,兩人之間還是有些默契。


    夜雨涵就著夜婉雲的手臂爬起,急切地說道:“二姐,二姐,出大事了!”


    夜婉雲挑眉,看著這丫頭一驚一乍的神色,她還真的有些覺得很奇怪,“出什麽大事了?”


    “就是,我剛剛在如月樓瞧見了夜傾城,她讓傅丞相不要娶你,這夜傾城太惡毒了,竟然在背後使招!”


    聽見妹妹這麽說,夜婉雲的眼底一抹冷意劃過。


    “該死的夜傾城,我近來沒招惹她,她倒是主動來招惹我!”夜婉雲說這話時,咬牙切齒,牙齒碰撞都發出了咯咯的響聲,拳頭捏緊。想著現在她沒有任何的靠山了,楊錦兒被送走了,這下她去尋求誰的幫助?


    腦子裏立刻閃過了一抹光亮。


    現在夜傾城跑去阻止傅燁娶她,那不就證明她夜傾城對傅燁餘情未了?那攝政王知道的話……


    ……


    兩日後,皇上的一道聖旨,震驚了整個皇城。


    傅丞相退婚夜婉雲一事,竟是皇上下旨批準。


    不少人都津津樂道地開始議論起來,但是輿論卻全部倒向了夜婉雲,一致認為此事是因為太後在背後動的手腳,還罵著當今太後的水性楊花,腳踏兩隻船。


    就連皇宮中的宮女太監都為此事議論紛紛。


    盛晚晚還穿著侍衛的裝扮,經過的時候剛巧聽見了他們的議論。


    “這可真是夠了,攝政王殿下怎麽就讓太後這般胡鬧?”


    “這退婚的事情其中可少不了太後從中作梗,我聽說啊,那日是太後把傅丞相邀約到如月樓,死皮賴臉地讓傅丞相不要娶夜婉雲。”


    “不會吧?太後這不是有了歸屬嗎?而且宮中還有個新來的俊俏男*呢!”


    “所以說,太後實在水性楊花呀,所有男人都不放過,你說她是不是水性楊花!”


    聽見這群愚昧無知的群眾的議論聲,盛晚晚心底那叫一個不愉快,看著他們議論的這般熱烈,她清了清嗓子,故意學著太監的聲音叫起來:“太後駕到!”


    太後駕到四個字,讓圍成一團八卦的眾人紛紛驚了一下,猛地散開來。


    “你!你是哪個宮中的侍衛!竟然謊報太後駕到!”眾人都是被嚇得傻了,可是一瞧,哪裏有半點太後的蹤影,瞧著盛晚晚的時候,宮女太監們憤怒了。


    盛晚晚一副無所謂的神情,聳聳肩道:“我是替太後來傳話的,你們幾個,是不是不想在皇宮中混了啊?”


    “你算什麽東西?”太監尖著嗓子怒。


    盛晚晚冷冷勾唇,從懷中掏出了一塊令牌。


    當然,這塊令牌其實是她從軒轅逸寒那兒搜刮來的,當時隻是覺得好玩兒,更何況她坑蒙拐騙了一陣才拿來的,萬不得已她也不想拿出來炫耀,畢竟這塊牌子上寫了一個“殺”字,這應該是代表著某種特權。


    瞧見這塊牌子,眾人臉上紛紛露出了驚恐的神色,慌忙跪下磕頭。


    “攝政王饒命,攝政王饒命!”


    “在做什麽?”一道嗓音,帶著笑意,隻是聲音中還猶自帶著虛弱。


    盛晚晚聽見這聲音,撇撇嘴巴,轉過身看向那輪椅上的男人。梨晲正推著肖澈往這個方向而來,剛剛他們估計在遠處看戲看了好一會兒了吧?


    “你不好好休息,出來做什麽?”盛晚晚蹙眉,抬步上前,二話不說抓過他的手腕把脈。


    還好,毒素已經解了。


    手就要抽出,卻被他給握住了。


    盛晚晚蹙眉,下意識地就用力甩開,“肖澈,仔細你這蹄子啊,小心哪天我把你的手也打斷。”她故作兇巴巴地道,雖然兇狠,語氣卻不顯一絲惱意。


    肖澈低低地笑了,“那也不錯,你打斷吧,那我就可以在你的寢宮中睡個半年一年,不知道某個男人知道後,會怎麽想?”


    “……”這家夥向來賊,這會兒說這話,還真是讓盛晚晚沒法反駁了。


    梨晲輕歎,“晚晚,迴書房,我們需要開會。”


    還開會呢,看來是打算說任務的事情了。


    盛晚晚輕輕哦了一聲,可是隱在衣袖中的手卻不自覺握緊了。她說不上來心裏的那股感覺,很糾結,很複雜。


    她知道任務的關鍵在軒轅逸寒身上,可是她卻不想告訴他們,她已經知道怎麽去把任務完成了。但是又每每麵對他們的時候,她的內心充滿了愧疚,若是自私地為了留在這裏,卻又耽誤了他們。


    書房裏,季晴語也在。


    四人圍坐在桌前,都剛好可以湊一桌麻將了。


    盛晚晚坐下,表情有些嚴肅。


    “雖然以往我們都是聽肖澈的,可是這次任務,肖澈這丫的沒帶腦子來,季姐姐,你領頭吧。”盛晚晚說罷,讓一旁的梨晲暗自狠狠擰了她一把。她吃痛,瞪了梨晲一眼,那眼神充滿了憤怒。


    梨晲給了她一個眼神警告。


    “嗬嗬,晚晚說的也不全對,我隻是沒帶理智來。”


    “哼!”盛晚晚抱著手臂,冷哼一聲。


    “我,我做主也可以啊。”季晴語發現氣氛很詭異,趕忙出聲緩和,“先把夜傾城的事情解決了吧。晚晚,攝政王給的提議真的可以相信對吧?既然可以相信,那去魔域一事,還是我和梨子一同去。”


    “不用。”盛晚晚想都不想打斷,“去魔域一事,交給我,你們去會喪命。”


    她的話,讓肖澈微微抬眸來看她,但是沒有說什麽。盛晚晚向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她願意這麽說,想必她肯定是把握,隻是這把握來自何處?


    ……


    攝政王府。


    夜婉雲敲了好一會兒攝政王府的大門,隻是半晌都無人來給她開門,她心中那叫一個鬱悶。


    她其實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氣來找攝政王,每每做夢都能夠夢見攝政王那絕世無雙的容顏,甚至還想著那寬闊的胸膛要是她靠著的話……


    正胡思亂想間,門開了。


    閻澤疑惑地看著出現在們外的人,不解問道:“夜姑娘有何事?”


    “攝政王可在?”夜婉雲的雙眸忽閃了一下。


    閻澤蹙眉,“爺兒不在。”其實王爺在屋子裏,隻是王爺還在和葉寧研究怎麽讓病情加重,怎麽讓太後更在意……


    王爺這幾日都變得讓整個攝政王府的人快驚掉下巴了。


    夜婉雲還待說什麽,閻澤二話不說就要關門,她作勢就要一檔,剛巧被夾住了她的手,她哎呀了一聲,抿著唇哭了。


    “抱歉,是閻某失誤了。”


    “閻侍衛,你讓我把話說完好嗎,你們不能都這麽對我啊!我現在被二次退婚,已經成了全皇城的笑話了,日後可還怎麽嫁的出去,現在連你也……”說著說著,她忽然抽出了繡帕開始哭起來,那哭聲尖利而讓人震動。


    不少人經過,紛紛投來異樣的目光,議論聲又起。


    閻澤無語望天,都說女人麻煩吧,這個女人可真是煩人!


    “既然如此,夜姑娘還是入府再說吧。”不然讓這個女人站在門口一邊哭一邊拍打攝政王府的大門,實在有損攝政王府的顏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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