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史中,朱棣進了皇宮仍在裝腔作勢,不肯接受帝位,最後是被一群當王爺的兄弟按上龍椅的,沒見他之前我還無話可說,剛剛見了麵,就憑他近乎一米九的高大體型,又常年在戰場廝殺,幾個酒囊飯袋,隻會玩女人的肥豬王爺,能按得動他?


    所以,方航此時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將我們弄來的便是朱棣,不是穿越到明代,而是他想幹掉朱允炆或是其他原因便虛擬了景象,首先是這片時空的曆史與明代不符,反而我倆所扮演的建文帝與齊尚書受盡委屈,朱棣弄來鐵鉉守城,先給我們希望又隨即賜予失望,見麵後,他也不再裝模作樣,反而極致羞辱,這一切的一切,都說明朱棣在報複。


    如果朱棣僅僅要虛無的報複一番,沒必要把我倆弄來,他肯定是要真實感受建文帝被扒皮剔骨的快.感,而方航也不看好三日後的反.攻,剛剛在城頭上,方航望了望燕王府的軍氣。


    隻有八個字的評價,殺意衝天,人力難敵!


    他想要說的就是,不知道我倆怎樣惹上了這位祖宗,但趁著還有三日好活,有什麽心願就趕緊了解吧。


    我被他說的戚戚然,又會想起了現實中那些難以割舍的人,想抽根煙排憂解悶都做不到,而方航已經眼眶通紅,不住的抽動鼻子,我問他,他說想老婆。


    我說,這宮裏的小宮女都不錯,要不給你安排上幾個?


    方航隨意坐在台階上說:“不用了,你趕緊滾,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我說你可別亂跑啊,這裏沒有手機,走丟就找不到了,即便要死,咱哥倆一起來,最後也死一起。


    隨後便不管方航,讓安公公領著我去後宮見小皇後,路上還和這老太監聊了幾句,年紀大的人就愛流眼淚,哭哭啼啼的讓我好不心煩,便讓他有什麽事就趕緊去忙,三天後再出現。


    屋子裏,小皇後已經褪下宮裝,隻穿.著一身單衣坐在鏡前梳頭,我一看她這副打扮,心裏便咯噔一下,感覺這是要睡我的節奏。


    一小時以前,我求之不得,此時卻不知道為什麽,在她麵前有些抬不起頭。


    小皇後對我屈身行禮,便揮手讓小宮女們退下,隨後又倒了杯茶,拉著我坐在椅子上,親自捏起肩膀,溫柔到極點,對我說:“陛下可是在為戰局擔憂?”


    這話問的,不擔憂才有鬼了。


    看她巧笑嫣然,眉宇間盡是柔情,我便問,難道她就一點都不擔心麽?


    小皇後從背後摟著我的脖子,小腦袋搭在肩頭,吐氣如蘭道:“擔心也沒有用,四叔兵強馬壯,麾下戰將如雲,如今將咱們困在宮裏,想必是勝券在握了,與其將心思放在擔心上,還不如珍惜與陛下僅剩的時光呢!”


    她說著甜蜜貼心的話兒,我心裏卻頗不是滋味,男人最不願意的便是向另一個男人低頭,尤其在心愛的女人麵前,我如今又頂著朱允炆的名頭,走到哪裏都有大隊人馬隨行,一聲令下便有七萬披甲士前赴後繼,要說我不覺得虛榮那肯定在說謊。


    可此時卻被自己的皇後親口說出,我不如朱棣。


    失落,卻也無可奈何,如果讓我早來幾年就好了。


    雖然明知道答案,卻依然忍不住問她,怕不怕死?


    她輕輕搖頭,臉蛋貼在我的臉蛋上,柔聲道:“在陛下身邊,我什麽都不怕。”說著話,她繞到麵前,輕輕一跳便坐在我腿上,仍感覺不舒服的扭動兩下,僅隔著單薄的衣衫,我可以感覺到那不算渾圓卻很貼適的小屁股正好壓在某個東西上。


    正是氣血方剛的年紀,腿上坐著個任我如何施為也不會拒絕的小女人,偏偏她又靠在我懷裏,一根青蔥似的指頭在我胸口輕點著,喃呢著:“可惜了,十二歲嫁入東宮做了太子妃,至今也沒能懷上龍種。”


    也許是感歎,也許是暗示,我自然選擇性的理解為後者,一把將她輕靈嬌小的身子抱起,火急火燎跳上龍床,告訴她不要急,還有三天,慢慢生。


    女人的嫵媚並不一定是久經床笫才能曆練出來,隻要麵對心愛的男人,聖女都會變成狐狸精般的勾人,此時的小皇後便是如此,不等我動手便主動解開了雪白的單衣,露出裏麵那稍顯瘦弱卻柔軟纖細的身子。


    小皇後依然羞赧,她臉蛋酡紅,拉開被子將腿藏進去,僅露出穿著繡了一對金色鴛鴦的紅肚兜,大片的紅緊緊裹著兩團正在發育的軟肉,那青澀稚嫩的身子,以及展開要與我相擁的雙臂,徹底點燃了我的全身,腦中一片空子,隻循著男人最本能的衝動,想要脫下身上的龍袍。


    不得不說,龍袍的質量真好,撕不爛,還很難解開。


    皇後也是妻子,她像最普通人家的婦人那般,跪在床前,為自己的丈夫寬衣解帶,等龍袍滑落的那一刻,我發出一聲近乎不屬於人類的吼叫,猴急似的將她撲倒在床,在那細膩,沒有任何繭子的嬌嫩肌.膚上瘋狂的親吻著。


    小皇後的一切都很稚嫩,卻更讓我有種變態的快.感,恨不得將她勒進懷裏,骨與肉完全相融。


    我已經失去理智,她卻忽然讓我稍等,伸出手臂一揪,被子裏又探出一隻白膩秀氣的小腳丫在床尾一勾,兩邊的帷幔輕輕合上,寬敞的龍床變得昏暗許多,小皇後眼神迷離,檀口微張,發出無意識卻讓人血脈憤張的呻.吟聲,任由我解下她的肚兜,主動配合著我的索取與鞭撻......


    兩天一夜,僅僅是洗澡的時候下過一次床,小皇後時哭時笑,有時候甚至比我還瘋狂,她每次陷入頭腦空白,隻剩下本能與歡快的時候,都會說出許多話,比如她和對朱允炆的往事,比如她想輔佐朱允炆當個明君的理想,比如,她說別的皇帝是沉迷床笫不早朝而導致亡國,我們確實即將亡國才恣意歡愉......


    這些話像一盆盆從頭澆下的冷水,讓我深刻認識到身下的女人所愛的男人根本不是我,每一次都讓我刹那間心如死灰,卻隨即怒火大熾,還有一股子醋意衝天的邪火,讓我更加賣力瘋狂的侍弄她,帶著一股報複的心態將她占有,恨不得讓她就這樣暢快的死去。


    離朱棣給的最後期限僅剩下一晚,鐵鉉被金針刺醒,方航向他說了目前的處境,鐵鉉沒有失望和絕望,隻是靜靜勞煩齊尚書給他找一身盔甲,讓他奮起餘力為朝廷盡忠。


    安公公想將宮女太監集合起來,當做炮灰驅趕而出,問我的意思時,我勸他算了吧,天下人各司其職,將士守土無功,哪能讓太監宮女陪葬呢?


    四麵宮牆上僅留下少許迷惑朱棣,整整五萬人排成幾十個方陣肅立宮牆內,與其等朱棣白天來攻城,不如我們趁夜殺出去,雖然他們肯定做了萬全的防守,但這也是唯一的機會了。


    小皇後姿容鼎盛,穿戴著祭祀大典的禮服,笑容恬靜的給我整理盔甲,這也是安公公派人連夜趕製的,同時還有一柄特製砍刀,兩件東西加起來不到二十斤,方航還嘲笑說,我穿上這些,連隻雞都殺不死。


    以往上朝的大殿裏,安公公帶著我們三個衝著龍椅三跪九叩,他哭的老淚縱.橫,說什麽陛下先行一步,老奴隨後便趕去伺候。


    原本我還想讓他找上幾百個親信,趁亂護送我和方航逃跑,但與小皇後抵死交纏了兩天一夜,我忽然決定陪她一起,因為即便逃出去,也不一定能迴到現實,而方航也是這般打算,但他與鐵鉉商量了,派人護著他直衝朱棣,他要找機會給朱棣來上一招打鬼的鐵插指,就算要死也得給他留點紀念。


    空蕩蕩的大殿裏,歎息幾聲,正要出去做戰前動員,便聽到一陣慌亂爭吵聲,安公公對門口把手的侍衛喝道:“把那喧嘩之人的腦袋砍下來,為陛下壯行。”


    侍衛領命而去,沒走幾步,一個嗓音尖銳的人高喊道:“是陛下叫我跟在身邊的,是陛下親口所說,陛下,奴才是小德子,求您見我一麵呐陛下!”


    我早已忘記小德子是誰,方航提醒說,就是偷玉獅子的小太監,我恍然大悟,便讓侍衛放他進來,隨口笑道:“這家夥,老子讓他跟在身邊,他好幾天不見人,肯定是看我快下台了,專門躲著呢!”


    安公公黑著臉說:“是老奴不讓他來,他品行惡劣,會令陛下聲譽受損。”


    說著話,那小太監已經一瘸一拐的跑進來,離著還有七八米便跪下,硬生生的用膝蓋滑到我麵前,抱著我的大腿說:“陛下,燕王勢大,您千萬不能出宮啊陛下。”


    伸手摸他額頭,全是汗水但沒有發燒,可這言語實在不過腦子,我便將他踢開,煩躁道:“你當老子想出去啊,他媽的,我不出去,人家燕王不會進來?”


    小德子又跪走到我麵前,沉沉磕頭說:“陛下,奴才有法子,肯定能讓您逃出宮去,就是......就是怕您......”


    支支吾吾的不說,安公公不耐煩,喝道:“有話就說,沒話便滾出去領死!”


    小德子的臉上閃過一陣狠戾,咬牙道:“陛下,奴才的祖上曾經出海到南洋做生意,在當地學了一招邪門小術,當晚奴才便是用這招才將玉獅子偷走的,若是您相信,讓奴才將您的腦袋砍下來,頭身分離,便可瞞天過海......”


    安公公不會武術,僅憑滿腔怒火便一腳將小德子踢出四五米,咆哮著讓侍衛將小德子亂刀砍死,而我和方航卻齊齊色變,趕忙讓侍衛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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