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嘣”一聲,紫薇閣裏火光亮了亮,兩人驚了一跳。兩人嚇得花顏失色,好在宋提查看見她倆了,鬼笑著說:“進來吧。不會吃了你們的。我們有滿桌了美食。”


    木欣宜看屋子裏有三個陌生男人,一個戴眼鏡的,估計是跟屁蟲;另一個梳著分頭,體形彪悍,估計是個幫兇,最有可能的是那個發福的圓大腦袋。莒訥是認識教主的,她朝著梳著分頭的彪悍男子叫。


    兩人戰戰兢兢地說:“豹哥,我給你老人家請安來了。”


    伍輝、楊尚武同時撲地笑出聲來。秦至簡差點笑岔了氣:“你倆不是跟著豹哥來的,怎麽不認識豹哥?他才是豹哥!”


    “豹哥?你是豹哥!”兩人不約而同地驚詫。


    “我叫許小豹。他們便叫我豹哥了。他們愛叫就叫唄。我又沒吃過人。假豹子,紙老虎,嚇人的。”許小豹信口胡謅著。他倒是信口開河,人家姑娘可嚇得半死。兩人朝他撇了撇嘴,這才心神安定下來。早說他是豹哥,也至於嚇她倆半死。


    “喂,你搞什麽鬼?把我倆晾在大堂,人家保安還以為我倆是做那事的。”莒訥直埋怨許小豹,對許小豹早就沒有驚懼之色。


    “做那事?那事是什麽事?”許小豹故意裝糊塗。


    “呸,你還是不是男人?”莒訥恢複了她的本性,她知道他是個性情溫和的人,不是那種動不動使用暴力的黑老大。


    許小豹涎著臉說:“我們都是信教之人,不近女色。所以,你放心,你們跟我們在一起相當安全。隻要你們不主動投懷送抱,一般都不會發生你說的那種情況。像我更不可能了,我寧願多喝一瓶美酒,也不近美色的。你們再好看,一不能吃,二不能喝,不過是一飽眼福。”


    “你這人就應該打一輩子光棍。”莒訥針鋒相對,她咬牙切齒地說。


    許小豹調好的火鍋料,招唿兄弟姐妹們吃火鍋:“來吧,坐下吃火鍋。看兄弟們對你有不有興趣。我是寧願打一輩子光棍的。我有恐婦人症。”


    許小豹的話逗得三個兄弟哈哈大笑,氣氛一下子和緩了下來。伍輝、楊尚武可不會揭他的老底,起碼他倆知道許小豹是有老婆的,思祺在摩梭族民俗文化村尚耕村嫁給許小豹,他倆是見證了的。


    兩人也從來沒有吃過這麽多美食,不過許小豹搞的火鍋底料可能是重慶的麻辣燙,往裏麵涮涮,味足了,但辣得她倆噓唏吸涼氣,滿臉緋紅,香汗淋淋。這四個男人邊涮邊吃得謔喇喇響,他們都是華夏人,吃慣了火鍋,桌子上做的中式菜肴還是清淡口味的,這樣一涮,那是重口味了。


    莒訥一邊吃著,一邊拿眼看著許小豹:“你不會這麽好心,僅僅是請我們來搓一頓吧?”


    “不是我請你們。是你的教主,他怕你了,怕你再砸他的場子。”說完,許小豹自己笑噴了。


    “喂,我中你詭計了!”莒訥可是又氣又急,“你早知道,我拿了你的東西。你跟蹤我,然後故意挑起我和教主的矛盾。哦!我想起來了,怪不得有個辦公人員說我介紹來一個新會員,新會員一定就是你!”


    “不可能。他明明在教我做瑜伽,你不可能分身啊?”木欣宜睜大很有媚惑力的大眼睛,一臉的惶惑。


    “教主,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當時,是他搞的鬼。我被他惹急了。怪你就怪他吧。我是中了他的招。”


    伍輝淡然一笑,搖了搖頭:“豹哥讓我刹車。少做傷天害理的事情。”


    “對啊,我現在跟他學密宗瑜伽,也不用男女亂搞啊。我現在是豹哥的入室弟子。豹哥,你不會食言吧?”


    “不會。但我可以清理門戶啊。你要是違反門規,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許小豹一句話讓莒訥安份了許多,她眼光生憐地問:“可你還沒說什麽門規?”


    “首先,黃、賭、毒是不能沾的。其次不能目無尊長,要知書達禮;否則是大不敬。再其次嘛,不能坑蒙拐騙,圖人財錢;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最後嘛,成家立業,生兒育女,要懂天倫。”


    “豹哥,我也要跟著豹哥修煉。這四條我也能做到。”楊尚武首先跪下拜師。秦至簡、伍輝跟著跪下:“弟子也願意遵守這四條,請師父收我我們做徒弟。”


    “唉呀,這個嘛。我是說她倆。我們是兄弟,你們有沒有搞錯?怎麽好收你們做徒弟?”


    “是啊。你們就別湊熱鬧了。做兄弟還不好,還求著做徒弟。不過,也是,跟著師父,那確實不一樣,可以傳授我們功夫。你們是師叔,當然不能亂了輩份。”莒訥得意洋洋地說。


    “師父,你不收徒兒。徒兒不跪著不起來了。”三個人也來這一招。


    許小豹想了想,擺了擺手:“你們起來吧。我們還是兄弟。我也是偶然得到一位真主修煉的密諭,悟出喜馬拉雅山瑜伽的奧義。當然我隻是你們三個人的大師兄,傳藝師兄,我是她倆的師父,你們還是師叔。不過呢,你們在一起跟我修煉坦特羅吧。修煉的地點,就改在你昨天的別墅內吧。現在可以起來了吧?”


    “謝掌門師兄。”三個人馬上改口了。


    “徒兒,給師叔敬酒。”


    莒訥嗯了一聲,嘴巴支得可以掛得起包包了,但師父的話,她倆又不得不聽,乖乖地給三個師叔敬酒。


    三個人喝罷兩個女徒侄敬的酒,一起站起來給掌門師兄敬酒:“豹哥,我等願一輩子追隨掌門師兄。請掌門師兄接納我等。”


    “就怕你們不跟我。行,都幹了吧。”許小豹嘿嘿笑著,與他們痛快地喝了一大杯,“好酒啊。你們都給我記住。不要亂說我是誰。我的身份是不能公開的。你們要是說出我是誰。有人知道了。我隻好人間蒸發了。聽好了,你們能保守住秘密,我們當然在一起修煉,在一起吃喝玩樂。都聽明白了嗎?”


    “明白了。”五個人心領神會,知道許小豹是不會公開露麵,他喜歡做他的神龍,見道不見尾的,永遠是那麽神神秘秘地。


    合當有事。他們正吃香的喝辣的,酒店經理拚塔安巡視來了,她一眼就看見喝得臉色發赤的宋提查,她欣喜萬分:“少爺?”


    許小豹怕自己身份暴露帶來不必要的麻煩,他趕緊走了出來,可不敢直接牽她的手,隻是摟著她的肩膀退了出來,在他的耳畔說:“姑奶奶,我的身份是不可以暴露的。你記住了嗎?文清比你機靈多了。每次在外麵見到我,就給我拋個媚眼就行了。怎麽在大庭廣眾之下叫起來了?你還讓不讓我活了?你知道我的身份***,意味著什麽?意味著亂成一團。姑奶奶記住沒有?以後給我拋個媚眼就行了。”


    拚塔安噘著嘴說:“誰叫你帶著陌生女子喝酒?大小姐知道了,你還不得挨整?”


    “放心好了。我是不是那種亂來的人。我跟你如此親密,我有沒有碰過你?放心好了。我是很正派的人,跟誰在一起,也隻是一種應酬。我不可能沒有應酬嗎?當然此事也別跟任何人提起,我記住你的大恩大德。”


    “你說的。你可別當哄我的花言巧妙語。你要真心待我,我以後什麽事都聽你的。”


    “行了。他們往這邊看了。我一定會報答你的。拜托了。”


    “我給你加幾個你愛吃的菜吧。算我的一份心意。”


    “算了。班家的規矩很嚴,還是別過界。你看我還沒吃好喝好嗎?你要是有的話。再送一瓶茅台吧。”酒可是比他的爹娘還親。


    “我付款的。你放心。我對少爺盡一份孝心,兩瓶吧。”要是拚塔安知道宋提查的酒量絕對會送他一箱。她以為再送一瓶,他喝不完還可以帶走。


    許小豹跟這個美女經理嘰嘰喳喳半天,才沒事一般走了進來。眾人皆驚:“少爺?”


    “認錯人了。我要她道歉。她不道歉。我要投訴她,毀我名譽。她說她付不起帳,我一番威逼利誘,總算答應送我兩瓶酒當陪罪。兄弟姐妹,喝吧,還有兩瓶,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許小豹編謊話的功夫,相比袁心罡來說,青出藍勝於藍。


    “豹哥,袁心罡對你影響極大啊。以前豹哥可不是這樣子的。”伍輝頗為感慨地說。


    “袁心罡誰啊?師父。”莒訥撒著嬌,聲音嗲聲嗲氣。


    “師父的拜把子兄弟。也是你師叔。這人口才好,能說會道,伍師叔的意思,說我現在也能說會道。我過去也會說啊,難道我過去就是裝聾作啞?來,幹。”許小豹帶頭又幹了一杯,他的酒量好,你們喝不喝,他都無所謂。他可是越喝癮就越大。


    豹哥喝了,五個人當然得跟著喝啊,喝酒的規矩,寧願傷身體,也不要傷感情。許小豹看出來了,這兩瓶讓他們陪下去的話,可能要放倒他們了。他分任務了:“兩瓶,這瓶歸我,這瓶歸你們。女生一人一杯,其它的你們三個人,一人一杯。皆大歡喜吧?”


    “師父海量,果然名不虛傳。”莒訥滿臉緋紅,眼光有點飄搖,她身子老往豹哥身上靠,不過是帶電的,不敢肉體接觸,那位啪地一聲,產生電火花的。但凡能勾起他電火花的,都有迷人之處,莒訥的迷人之處相當多,她有著水嫩的肌膚,有著藕嫩的手臂,有著鶯聲燕語,有著迷人的嬌憨之態……相反,木欣宜規矩得多,靦腆地笑,嬌澀地托腮沉思,要是許小豹看過來,她帶嬌含羞地低垂粉臉,正眼也不敢瞧他,怕把心思看破了似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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