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北,你這個狡猾的小奴隸,等我抓迴你來,一定好好地教訓教訓你


    遠在s市的鬱小北冷不丁打了個響亮的噴嚏,雖然已經迴到了家中,但是為什麽還是有中恐慌到極致的情緒呢?


    蘇夜瞧見她發白的臉,叫人到了熱水:“怎麽了?”


    她搖搖頭,她的嗓子剛被容岩治好,還有些沙啞:“我隻是有些後怕。”


    他伸手輕拍她的頭,心疼地看著她,她一定吃了不少苦,有些事她不說,他也是知道的:“別怕,你已經安全了。”


    她點點頭,心裏的不安還是沒能驅散,想了想,她還是把她恢複記憶的事說了出來。


    “你想起來了?”蘇夜愕然,容岩也從那邊湊了過來,倒是蘇莫站在遠處,握著水杯的手指漸漸收緊。


    “我知道你們不願意我想起那些不好的過去,但是那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我應該找迴來的。”她頓了頓,繼續說,“其實那些事,過去了就讓它過去吧,經過了這件事,我隻希望所有人都平平安安的。”


    她想了想,終於還是迎上了蘇夜的目光,雖然不忍心,但她還是得說:“蘇夜,我們離婚吧。”


    對方一愣,像是被誰扼住了喉嚨,這段時間他急著救她,以至於忘記了離婚這件事,現在她忽然提出來,他的心髒還是狠狠地痛了一下。


    頓了好久,他終於找迴了自己的聲音:“好,離婚協議書我會重新準備的。”


    鬱小北既然已經想起了以前的事,當初失憶時的那種內疚感也就少了許多,他們之間有太多的隔閡,不可能再繼續下去了。


    至於她和蘇莫……


    她站起身,走到他身邊,他的眼睛被潔白的絹子蒙著,伸出手輕輕撫摸著他眼睛的位置,鬱小北哽咽著:“你,還願意陪我流浪嗎?”。


    “小北……”蘇莫捉住她的手,他的世界一片黑暗,根本看不見她此刻的表情,但是他能夠想象得出她此刻盛滿淚水的眼,“我這樣的廢人,你還要嗎?”


    容岩煞風景地湊過來:“她怎麽不要?你的屍體她都抱著舍不得放開呢”


    鬱小北橫他一眼,在看到容岩知趣離開後,才收迴目光,望著蘇莫清冷的麵容,鄭重地迴答:“我要,無論你變成什麽樣,我都要。”


    她說得如此情深,虔誠的表情幾乎刺傷蘇夜的眼,他明知道這樣的畫麵會讓他痛到窒息,卻還是死死地盯著她。


    那樣溫柔的表情,她從來都沒有在他麵前流露過。


    就在蘇莫伸手將她帶進懷裏的時候,忽然有人衝了進來,慌慌張張地說:“不好了文森特帶人闖進來了”


    蘇夜驀然站起身:“這家夥還真是膽子大,居然跑到我地盤上來了。”


    鬱小北一瞬間變得僵硬起來,這才剛迴來第二天,他就追來了,他會怎樣懲罰她呢?她害怕地顫抖起來。


    蘇莫感覺到她的顫抖,用力將她摟住,安慰道:“別怕,有我在。”


    “快帶小北去密室,這裏我先應付一陣。”


    蘇夜的話音剛落,文森特就走了進來,他還是那麽高貴優雅,金色的頭發折射出耀眼的光,但是他的眼神卻是冰冷的,幾乎將人凍傷。


    “小奴隸,過來。”他的聲音不帶一點波瀾,卻讓人更加心驚。


    鬱小北握緊了蘇莫的手,似乎隻有這樣才能給她足夠的勇氣去麵對文森特。


    “伯爵大老遠的跑來這裏,不會就是為了為難我的妻子吧?”蘇夜擋在了文森特麵前,這個男人太過危險,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文森特並不看他,眼眸死死地鎖住鬱小北,她已經害怕得躲到了蘇莫的身後,聲線顫抖地說:“文森特,你放了我吧,你那麽多的奴隸,又不缺我這個。”


    這句話無疑讓文森特散發出更為冰冷的氣息:“過來”


    她嚇得一顫,那模樣,讓蘇夜心裏一疼,就是當初他折磨她的時候她都沒有露出過這種表情,這個文森特,究竟對她做過什麽?


    蘇莫從她發涼的手指體會到她此刻的恐懼,不由得皺緊了眉:“你有什麽資格叫她過去?”


    文森特將視線移到他的臉上,露出不屑的神色:“真不知道猶美嘉為什麽會喜歡你這樣的廢物”


    屋外的人打得很兇,別墅裏去反而很安靜,安靜得都聽得見鬱小北急促的唿吸聲。


    文森特死死盯著她,一字一句地問:“你為什麽替我擋槍?”


    鬱小北腦子裏一片混亂,哪裏還有力氣思考這些,抿著唇根本答不出話來。


    文森特又說了一遍:“迴答我為什麽替我擋槍?”


    她驚恐地用手去捂:“你快走吧,你受傷了”


    對方卻不理她,硬是拽著她往外撤退,越來越多的人圍了過來,鬱小北並不想他死,於是勸著:“你快走吧,現在走還來得及,文森特”


    文森特卻忽然一笑,鬱小北正詫異他在這種情況下為什麽還笑得出來,天幕中突然出現了一架架直升飛機。


    文森特拉著她往上攀去。


    蘇莫雖然瞎了,但是卻能憑著敏銳的聽覺判斷鬱小北的位置,他足尖點地,迅速地飛到鬱小北身邊,將她拽住,兩個男人在半空中不相上下。


    文森特舉起黑洞洞的槍口,對準蘇莫就是一擊,蘇莫微微偏頭,躲過了子彈,鬱小北嚇壞了,哭著求文森特:“不要開槍了不要開槍”


    “小北,抓著我的手,不要放開。”蘇莫並不怕他的子彈,反而安慰著嚇壞了的鬱小北。


    直升飛機很快就升到了高空,鬱小北望著下麵越來越小的別墅,害怕得要命,她死死地拽住蘇莫的手,如果他掉下去了,她也不會獨活。


    三個人僵持在雲梯上,跨越了東海,最終在太平洋的一座島嶼上降落。


    這是文森特全球三十個基地中的一個。


    飛機一降落,蘇莫和鬱小北就被圍了起來。


    文森特被人放在了擔架上,他失血過多,視線已經開始便模糊了,但是昏迷前他還是冷硬地吩咐著:“把他們給我關起來”


    蘇莫當然不會讓他如意,護著鬱小北往海邊走,清色第一殺手的名號不是白來的,縱使失了光明,這些人也不是他的對手,鬱小北站在他身後,隻覺得自己太過累贅。


    想起老頭教的功夫,她咬咬牙,決定一試,她不要成為他的累贅


    兩個人背靠著背與那幫人打起來,可是對方手裏有槍,所以他們掙紮了半個小時之後還是被製服了。


    十個槍口對準了鬱小北,讓蘇莫想發揮都發揮不起來,他可以死,但是他的寶貝不能有一點事


    於是他順從地跟著那幫人往地牢走去。


    鬱小北愧疚得哭了出來:“你可以走的,他們不會殺我的。”


    蘇莫卻反而安慰她:“沒有你的地方,呆著又有什麽意義。”


    鬱小北鼻子酸酸的,她哽咽著說:“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會獨活。”


    “說什麽傻話呢。”他輕斥她,“你要活下去,小北,如果真有那麽一天,你一定要好好活著,連帶著我的那一份。”


    陰冷的監獄裏,鬱小北和蘇莫被人狠狠地推進了一間牢房裏。


    還好他們是關在一起的。鬱小北緊緊抱著他,用她的整個生命將他抱住。


    他撫摸著她的背部,聲音柔軟:“不用擔心,我會保護你。”


    她的眼淚來得更加洶湧,她不要他的保護,她隻要他好好的。


    兩人依偎在幽深的牢獄裏,鬱小北靠在他的肩膀上,不停地和他說這話:“你知道嗎?我第一眼見到你時,其實就已經愛上你了,雖然不帶著麵具看不清你的容顏,但是我的確是在那一刹那間心動了。蘇莫,你說,我們上輩子是不是一對戀人,所以這輩子我才能一瞬間愛上你?”


    他不會說肉麻的話,但是此刻卻配合地說:“是,我們是永生永世的戀人。”


    這句話讓她忍不住哽住了話語,她不知道文森特醒來之後會怎樣處置他們,尤其是會怎樣處置蘇莫。


    “蘇莫,你會原諒我當初對你的不信任嗎?”她低低的問。


    他在無邊的黑暗中感受著她的唿吸,當初那樣恨她,恨她的背叛,可是知道真相後,他隻有無盡地心疼,他們錯過了太多,他們總是一再錯過。


    每一次以為能夠在一起的時候,都會遇見波折,這一次,他們又要分開了嗎?


    一直憂心忡忡到了第二天,當文森特尊貴的腳踏進這裏的時候,鬱小北知道,她的末日到了。


    緊張地握著蘇莫的手,她低低地說:“要記得我的話,我所深愛的,永遠隻有你一個。”


    他感動地收緊手指,將她牢牢握住,掌心的溫度一直傳到她的心裏。


    “哼。”一聲冷哼打斷了兩人的溫存,文森特的目光在兩人緊握的手上停住,然後對鬱小北說,“你現在有兩個選擇,迴到我的身邊,繼續做我的奴隸,或者,跟著他呆在這裏,我不會給你食物和水。”


    鬱小北毫不猶豫地迴答:“我留在這裏。”


    文森特緊繃著唇看了她一眼:“我倒要看看你能堅持多久。”


    地牢裏的日子很難過,雖然在老頭那裏學了一些辟穀術,可是長久以往這麽餓著,她也是熬不住的。


    再加上當初墜海落下了病根,所以到了陰冷的夜晚,她全身都會隱隱作痛。


    蘇莫緊緊摟著她,運氣給她送去溫暖,鬱小北卻搖搖頭:“不要,這樣對你消耗太大,我沒事的,隻有你抱著我,我就不會覺得冷。”


    她的手牢牢地環住他的腰,他身上帶著風一樣清冷的味道,她一直那麽用力地記在心裏,因為那是安心的味道,讓她有勇氣麵對任何事。


    可是,她的身體卻漸漸支撐不住了,一開始還會蜷在他的懷裏說很多很多話,但是到了後來,她像是累極了一般,靠在他溫熱的胸口,好久才輕輕喚一句:“蘇莫……”


    他會很快地迴答她:“我在,小北,我在。”


    “真好……”她閉著眼,唇角蕩漾出春日裏最暖的微笑,然後又沉沉睡去。


    直到有一天,她睡了好久好久,卻一直都沒有醒來,蘇莫有些慌了,搖晃著她的肩膀,焦急地叫她的名字:“小北,小北你醒醒,小北……”


    “來人快來人”他狂暴的低吼著,守門的人晃晃的走來,懶洋洋地問:“叫什麽叫啊?”


    “快叫醫生”他看不見她的臉,但是手卻觸到她額頭滾燙一片,這種陰冷潮濕的地方待上一夜都是受罪,更何況她陪著他待了這麽久。


    “那你等著,我去稟報伯爵之後再說。”守門的人還是慢吞吞的,看樣子,也許根本就不會拿這種小事去叨擾文森特。


    蘇莫害怕地將額頭抵在她滾燙的額角上,他從來沒有這麽害怕過,當初再苦再恐怖的任務他都沒有怕過,可是為什麽他的心惶恐得就要裂開?


    “小北,我求你醒醒,我求你……”


    而這時,在黑暗的地牢之上,豪華的睡房裏,文森特穿著上好質地的睡袍,正坐在床上翻閱著一本厚重的書。


    他的傷還未痊愈,不過已經對他的生活沒有了太大的影響。


    喝完藥,仆人在收拾杯子的時候,他卻忽然下了床,披上大衣,往樓下走去。


    守在一樓的管家看見了他,趕緊走過來:“伯爵,您這是要去哪兒?”


    他深邃的眼眸掃過通往地牢的入口,沉聲問:“他們怎麽樣了?”


    管家摸清了他的脾氣,知道他說的是蘇莫和鬱小北,便順著他的意說:“沒有聽下麵的人報告什麽,伯爵如果不放心,可以親自去看看。”


    他冷然道:“我有什麽不放心?”


    雖然這麽說,腳步卻忍不住朝地牢的方向邁去。


    守門的人一見是伯爵,趕忙恭敬地站起身:“伯爵。”


    文森特的目光朝著幽深的長廊望去:“新抓來的兩個人怎麽樣了?”


    守門的轉了轉眼珠,趕緊答:“哦,沒怎麽鬧騰,就是那女的好像生病了,男的一直在嚷嚷。”他瞧見伯爵的臉瞬間陰沉的幾分,便忙補充道,“放心,我一定好好教訓他,不會讓他吵到伯爵您的。”


    誰知,文森特卻忽然從腰間拔出槍,對著守門人的眉心,狠狠地扣動了扳機。


    其餘的人都嚇了一跳,不明白地上那具屍體究竟哪兒得罪了伯爵。


    文森特收迴槍,疾步往裏走去,她病了?這個該死的守門人竟然不稟報,要是她死了,他豈不是損失了一個五千萬的玩物嗎?


    遠遠的,聽見蘇莫的低吼:“該死的快來人來人聽到沒有”


    能讓他急成這樣,那個女人,一定病得不輕


    文森特走到關押他們的那間牢房前時,蘇莫立刻怒喝:“是醫生嗎?還不快給她看看”


    文森特借著昏暗的光線,瞧見他懷裏那個緊閉著眼的女人,於是命人把牢房打開,正欲從蘇莫手裏奪過她的時候,蘇莫卻向後退了一步:“我和你們一起去。”


    他的眸色變深,如果放他出去,他隻怕會想盡辦法帶蘇小北逃走,他才不會冒這個險,於是拒絕:“不行”


    蘇莫抬起綁著白色緞錦的眼,他的右手和鬱小北的右手緊緊握著,他不要放開誰知道這之後會發生什麽事,文森特這個人陰險狡詐,小北一旦到了他手上就一定沒有迴來的機會,所以,他不能放


    “我必須跟著她。”他堅持著。


    兩個男人站在幽深的長廊上,誰都不肯讓步。


    文森特冷哼一聲,威脅著:“如果你願意看著她死在這裏,你就這麽做吧。”


    這是生命中最難做出的決擇,蘇莫死死地咬著牙關,將鬱小北遞到文森特手裏,不過,在文森特抱著她離開的時候,卻發現她的手緊緊地握著蘇莫,絲毫不肯放開。


    他騰出一隻手,去扳,卻發現她握得更緊了。


    文森特冷硬著臉,狠狠瞪了蘇莫一眼,然後用力將她的手指給扳開了。


    在她的指尖滑離蘇莫的時候,他似乎感覺到有什麽東西從他的身體裏剝離了,於是他對著文森特的方向厲聲道:“我要你完完整整地把她還迴來。”


    在牢房關上的瞬間,他聽見文森特模糊的聲音:“你做夢”


    將鬱小北抱去睡房,已經有醫生等在那裏了,在檢查之後,醫生趕緊為她輸營養液:“她身體本來就虛弱,加上幾天沒進食,所以昏倒是理所當然的。不過也不是很嚴重,好好休養一段時間就沒問題了。”


    “管家,送醫生出去。”文森特下了逐客令,讓所有人退下。


    床上的女人睡得很沉,唇瓣蒼白,他走過去,手指環上她的喉嚨,他隻要微一用力,就能夠掐死她。


    她膽子真大,竟然敢在婚禮上逃跑竟然——欺騙他


    果真豪門裏的女人都不簡單,他不該輕信她,當初被她天真的表情給蒙蔽了雙眼,還以為,她是真的心甘情願地給他擋子彈,沒想到,他竟然成了她算計的對象


    殺他?


    哼。他冷笑一聲,他倒要看看她有沒有這個本事。


    “伯爵,有二十多架直升機和五艘遊艇朝這邊圍了過來。”雇傭兵敲開門,向他說明情況。


    文森特收迴放在鬱小北脖子上的手,蘇夜,我就知道你會來,隻不過,你休想把她帶走


    雙方打得不亦樂乎,槍聲震耳欲聾,甚至傳到地牢裏,蘇莫驀然站起身,沒過幾分鍾,就聽見遠處傳來細碎的腳步聲,緊接著就有人用鐵片將門鎖弄開,問他:“莫老大,夫人呢?”


    “她很安全,我去尋她。”說完他順著鬱小北殘留的蘭花氣息尋了過去。


    在文森特的房間裏,他找到了熟睡中的鬱小北,狠下心來拔掉輸液管,他抱著她從三樓跳了下去,白色衣炔在風中飄遠,宛若騰空的仙鶴。


    立刻有人過來護住他們往岸邊跑去,文森特的人自然不會讓他們就這麽逃走了,紛紛追了上去,蘇莫抱著鬱小北上了船,沒有多做停留,立刻就往西方駛去。


    茫茫的大海,無邊無際,蘇莫聽著身後的槍聲,對船上另外的殺手說:“把救生衣拿給我。”


    他要做好萬全的準備,如果沒能逃脫,他就隻能拉著小北跳海,就是遊,也要遊著帶她迴去


    給鬱小北穿好救生衣後,他狠下心掐她的人中,總算把她給弄醒了。


    她睜開迷蒙的眼,茫然地望著漫天的星辰,身下搖搖晃晃,她這是在哪兒?


    “蘇莫,我們逃出來了嗎?”她的喉嚨沙啞得厲害,這是長時間沒有喝水的緣故。


    他捧著她的臉:“對,我們逃出來了。小北,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們要跳海的話,你一定不要害怕,隻要握緊我的手就會沒事。”


    “海?”鬱小北瞬間陷入恐慌的情緒,她側臉看向星光下泛著銀色光影的海麵,聲線止不住地顫抖,“我不要跳海。


    “別怕,我隻是說如果,沒事的。”他將她的頭帶進懷裏,讓她靠在他的胸口,這樣就能減少她的恐懼。


    不過總是事與願違,很快一艘船便追了上來,伴隨著密密麻麻的槍聲,鬱小北縮在蘇莫的懷裏,視線被淚水浸得模糊:“蘇莫,不要離開我。”


    他一邊迴擊,一邊安慰她:“我不會,這一次,我死也不會離開你。”


    越來越多的船朝這邊追來,如果再不跳船的話,隻怕又會被抓迴去。


    “莫老大,你帶著夫人跳海吧,我們負責引開他們。”另外幾個殺手催促著。


    蘇莫嗯了一聲,摟緊鬱小北迅速跳下了船——


    冰冷的海水瞬間席卷了每一寸肌膚,鬱小北恐懼地攀住他的臂膀,那些讓人懼怕到發抖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


    “別怕”察覺到她的僵硬,蘇莫將她攔得更緊,但是這樣根本就遊不快,很快就會被人追上。


    鬱小北不願意再拖累他,於是抑製住心裏的恐懼,對他說:“沒事,我可以的。”


    說著,便一頭紮進刺骨的海水裏。


    兩人朝著西方一直遊,一直遊,終於在第二天清晨的時候看見了岸。


    鬱小北喜極而泣,對身邊的男人說:“我們成功了,成功了”


    他的薄唇揚起溫暖的微笑,一夜的奔波和緊張讓他的聲音透著疲憊:“是,我們快遊過去吧。”


    上了岸,鬱小北忍不住歡唿著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她的唿吸在他耳邊蕩漾:“真好,這一次我們沒有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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