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小北真的很想罵娘,沒想到那個時候就已經被他這隻狐狸給算計了,難怪那些牛高馬大的洋妞會圍攻她,敢情是以為她搶了她們的情郎啊


    她當然不會傻到以為這個男人是因為喜歡她才要和她結婚的,他不過是找個擋箭牌來擋去那些洋妞們的死纏爛打,正巧她這個語言盲在身邊,就成了天然免費的擋箭牌。


    她氣急,她這樣算不算是犯了重婚罪?還有,嫁給仇人,她腦子沒病吧?


    “不行”在這件事上她強烈反對。


    文森特忽略了她的抗議,拍拍她的腦袋:“睡吧,明早就離開。”


    他的掌心很暖,即使是在這樣的深秋,等他離開之後,鬱小北還是能夠感覺到頭頂暖暖的,那暖意,怎麽一直都在呢?


    甩了甩頭,她不能被他的美男計給迷惑了,這個人是仇人仇人


    在床上輾轉反側了一夜,第二天她一臉憔悴地上了船,文森特瞧她站在甲板上被風吹得直哆嗦,便將他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搭在她身上。


    暖暖的,卻反而讓鬱小北感到一股寒意。


    她掙開了他的衣服,快步往船艙裏走去,文森特站在她身後看著那抹倉皇而逃的身影,眯起了冰藍色的眼睛。


    迴到小島上,文森特便分夫人準備婚禮,古堡裏一時間忙做一團,大家看鬱小北的眼神也變得不一樣了。


    尤其是管家,總是將眼睛瞪得大大的打量她,他詫異這個瘦小的東方女人究竟是哪一點讓冷情的伯爵給迷上了。


    他服飾伯爵多年,他不近女色他是知道的,再美貌的女人對他來說也不過是個麻煩,結婚如果不是為了利他也不會答應,這個被抓來的女人到底有什麽價值呢?


    當然,最鬱悶的就數鬱小北了,她不止一次地強烈抗議結婚這件事,但是文森特都沒有理她,她現在隻能任他宰割。


    不過成為他未婚妻有一個好處就是不會限製她的自由,她可以到處跑,於是逛小島就成了她唯一能做的事。


    這一****在花園裏晃蕩著,快到冬天了,也沒有什麽可看的,荒涼一片中,她瞧見了一間小屋。


    木製的,很隱蔽,如果不是她剛好朝那個方向看了一眼,一定不會發現那兒還有一個小屋。


    她好奇地走過去,輕輕一推門就吱呀一聲開了,鹹濕的氣息迎麵撲來,她鑽進去,險些一腳踩空。


    穩了穩身形,她朝下看去,隻有幾個木頭縱橫交錯著,木頭下是藍色的海水,還有兩艘係在木梁上的小船。


    她的心頓時撲通撲通跳起來。


    這裏,是通往外麵世界的入口麽?


    她從不知道,原來這裏還有這樣一個密道。


    就在她驚愕不已的時候,卻被手電筒的強光刺到了眼,緊接著,三個穿著潛水衣的男人便從水裏冒了出來,她驚懼地往後退去,不過下一秒就被人用槍抵住了太陽穴。


    與此同時,她聽見那人錯愕的聲音:“夫人?”


    這世上就是有這麽巧的事情,當鬱小北跟著清色殺手迴到海灣別墅的時候,不得不感概命運的安排。如果不是她那個時候恰好就跑去那間小屋,也就不會遇見恰巧來打探文森特底細的清色殺手,就不會迴到這裏了。


    她用毛巾擦著的頭發,終於徹底鬆懈下來了。


    找到鬱小北的消息立刻傳到了遠在芬蘭沃薩奇瑟酒店的那三個人。


    蘇夜激動得難以自持,立刻就叫人備機,他們要連夜趕迴去。


    他要看看他深愛的女人


    清色殺手打完電話便又迴到鬱小北身邊,經過上一次的事,他們都有些後怕,怕她一眨眼就又被人給捉走了。


    鬱小北被他們也弄得很緊張,不過更多的是心酸,再次迴到熟悉的人身邊,她感動得落淚。


    這段時間,她經曆了恐懼,絕望,痛苦。一時間百感交集,吸了吸鼻子,她酸澀一笑,用唇語一字一句地問:“你們,還好吧?”


    “都還好。”


    她點點頭,哽咽著:“嗯,能見到你們真好。”


    他們被弄得手足無措,雖然是殺人不眨眼的殺手,可是對付女人他們卻像個白癡。


    雖然很高興能夠迴來,可是她卻不得不對他們說:“過幾天你們還是把我送迴去吧。”


    “什麽?”那幾個殺手愕然地站起身,她在說什麽?迴去他們好不容易才把她救迴來,她竟然說要迴去?


    “我必須迴去。”她的表情那麽認真,甚至抽出桌上的刀,抵著自己的脖頸,“如果你們不送我迴去的話,我也無話可說。”


    她好不容易才取得了文森特的信任,假以時日,她就能親手殺了他,她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離開。


    至於她失蹤的托辭,她已經想好了。


    讓這次失蹤事件變成綁架事件,文家本來就財大勢大,而她作為他的未婚妻,自然是有綁架的價值的。


    而那一邊,急著要往迴趕的蘇夜一行人卻遇上了麻煩。


    當初在沃薩奇瑟的刺殺事件,雖然殺了不少猶家人,但是也誤殺了幾個要客,其中一個就是身居要職的公爵。


    因為是在他們的地盤上出了事,自然是找他們說話,因而蘇夜還沒來得及出門就被一大堆人給攔在了門口,打頭的人用槍抵著他的胸膛,森然道:“蘇先生,別來無恙。”


    空氣一瞬間便凝固了……


    ===


    寬大的書房裏,文森特放下精致的鋼筆,瞥一眼時間,已經五點了。


    於是起身吩咐管家備餐。


    緩緩踱步去了餐廳,卻沒有瞧見往日裏吃飯最為積極的鬱小北,他皺眉問:“她呢?”


    “蘇小姐她……”管家剛說了幾個字就被打斷,文森特不悅地提醒道:“以後她就是愛瑪齊娜,這裏,沒有蘇家的人”


    “是,伯爵。”管家趕緊改口,“愛瑪小姐在花園裏。”


    “還不快把她請來。”文森特一發威,沒人敢造次,管家趕緊叫人去請。


    幾分鍾之後,派去的仆人慌慌張張地說:“愛瑪小姐不見了”


    嘩——


    桌上的菜肴被文森特一把掃在地上,昂貴的地毯被弄得汙穢不堪。


    “給我找”


    管家還是第一次看見伯爵發那麽大脾氣,嚇得菊花一緊,趕緊安排人手在小島上搜尋起來。


    一直找到深夜也沒有發現她的蹤影,她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文森特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那個女人,該不會是自己逃走了吧?


    就在文家亂作一團的時候,電話卻響了,管家接起來聽了幾秒鍾之後,便戰戰兢兢地把電話遞給文森特。


    “文伯爵,新婚快樂,隻不過,沒有新娘的婚禮我倒是很好奇要怎麽進行下去。”


    文森特恨不得將對方給撕成碎片,聲音陰冷地問:“你要怎麽樣?”


    “很簡單,我要5


    萬,記住,是歐元。”對方獅口大開,好不貪婪。


    文森特冷笑一聲,吐出一個字:“好。”


    交易定在第二天深夜,這樣方便清色逃跑。


    鬱小北將需要的東西備齊藏在貼身的小包裏,對身邊的清色殺手比劃著說:“你們不用擔心我,等我殺了他就會迴來,到時候你們記得來接我。”


    他們還是很不情願:“殺他的事交給我們去做就好,為什麽夫人非要親自去做?”


    她淺淺一笑,這是性質問題,她活著的唯一目的就是親手殺了文森特,為他們報仇,什麽事都可以假借人手,唯獨這件事不行


    文森特的人來了,雙方交易交接了錢和人,便各行其路,鬱小北留戀地望了一眼身後的大地,下一次她迴到這裏的時候就是文森特的死期


    剛一下船,就瞧見文森特沒有表情的臉,他站在碼頭,海風吹亂了他的金發,他站在那裏,亦如立在那裏的國王,尊貴無比。


    一步步走到他麵前,鬱小北怕被他看出倪端,愣是屏住了唿吸不敢放鬆,也不敢與他對視,所以沒有瞧見對方眼裏複雜的神情。


    靜默了半晌,她正猶豫著要不要說些什麽的時候,對方卻扯了她的手,將她整個人帶進懷裏,她的臉頰撞在他寬闊的胸膛上,磁性悅耳的嗓音在耳邊響起:“我的小奴隸,你終於迴來了。”。


    對方的心跳得很有力,一下一下在她的耳邊迴響。


    鬱小北被他的行為弄得手足無措,在她的記憶裏,這個男人總是一副傲慢的表情,對她從來都是欺壓欺壓再欺壓,這次他竟然會願意花5


    萬把她還迴來,這已經很讓她詫異了,現在這個舉動便讓她驚愕到了極點。


    因為她的綁架事件,文森特加派了人手,鬱小北嘛,連睡覺都必須睡在他的房間裏,不論做什麽都要帶著她。


    至於那些應酬,他能推則推,上次在沃薩奇瑟發生的事他不可能再讓它發生


    婚禮加緊籌辦著,一個星期後在這座美麗的小島上將舉行一場盛大的婚禮。


    鬱小北是第二次穿上婚紗了,第一次是帶著傷痛的心情,這一次是帶著複仇的心情,總之,都不是什麽好事。


    坐在鍍金的公主鏡前,鬱小北失神地望著自己的臉,婚禮這種神聖的事不是應該和最愛的人完成嗎?為什麽她鬱小北卻一而再再而三地嫁給她不愛的人?


    就在她失神的時候,文森特走了進來,他穿著黑色的西裝,襯得他更加尊貴俊美。


    女仆們偷偷打量著他,便一一退下了,房間裏隻剩下他們兩人。


    文森特將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她的左肩有一道傷痕,那是為他而留下的。


    雖然現在被婚紗上的花朵給遮住了,但是他還是能準確無誤的找到它的位置。


    鬱小北被他的眼神看得頭皮發麻,他的眼眸那麽深邃,讓人看不清裏麵的情緒,他隱藏得太深太深,反而令人心生恐懼。


    “該出去了。”文森特看了一眼鏡子裏的他們,忽然說,“你今天不醜。”


    說完就離開了。


    鬱小北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他話的意思,敢情是說她今天之前都醜得要命?


    婚禮來了很多人,當鬱小北被引到教堂的時候,才發現裏麵黑壓壓的一片。


    她緊張地咽了咽口水,她還是不適應被那麽多人注視,腳也變得有些抖。


    文森特在那一頭看著她,雖然還是麵無表情,但是台下的人都看出來了,文森特伯爵今天很高興,因為他的眼眸是淺淺的淡藍色,而不是平日裏的冰藍色。


    當神父用英文問鬱小北:“愛瑪齊娜小姐,你是否願意嫁給文森特先生,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他,照顧他,尊重他,接納他,永遠對他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的時候,她無論如何都沒法點下頭去。


    文森特在一旁解釋著:“她不能說話。”


    神父了然地點點頭,問他:“文森特先生,你是否願意這個女人成為你的妻子與她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她,照顧她,尊重她,接納她,永遠對她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文森特很爽快地迴答:“我願意。”


    鬱小北微微側了臉,看見光影之中他俊美如神抵的側臉,似乎注意到了她的注視,文森特轉過臉來看著她,煙波微微流轉,像浮動的海水。


    她慌亂地錯開了眼。


    “請新郎新娘交換結婚戒指。”文森特將璀璨的鑽戒套上了她的無名指,鬱小北雖然不情願卻也隻能按神父的指令行事,畢竟那麽多雙眼睛在瞧著呢。


    “現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神父含笑看著這對新人。


    鬱小北一抬眼便落入了文森特深邃的眸子中,她僵硬地站在原地,看著他漸次靠近的臉。


    他的吻很涼,亦如他的人,他吻得很淺,隻有那麽一瞬間便放開了她。


    可即使隻有這麽一瞬間,也叫鬱小北惡心得想吐。


    婚禮舉行完畢後,大家在草坪上舉行著自助餐。


    文森特是主角,自然忙得不可開交,鬱小北語言不通,又是個啞巴,倒也沒人來煩她。


    一個人走到角落裏的大樹下坐下,她美得像墜入凡間的天使,純白的婚紗襯得她的麵容更為聖潔。


    坐了一會兒,忽然感覺有人用石子打她,她惱怒地轉過臉去,瞧見一個金棕色頭發的男人,用眼神示意她過去。


    她皺了皺眉,壓根就不認識他,便又轉過身去。


    誰知那人竟然不放棄地繼續朝她扔石子,她氣得轉過去狠狠瞪了他一眼,終於還是站起身朝他走去。


    一直跟著他走到無人的角落裏,對方才發出了聲音:“小北。”


    這聲音是——蘇夜


    她激動地衝過去,緊緊拽住他的手臂,生怕他會忽然消失掉,用唇語說:“你沒死,你沒死”


    蘇夜皺緊了眉:“你的嗓子?”


    她微一頓住,拽著他的手也微微鬆開。


    “是文森特弄的。”蘇夜氣得要命,粘在下巴上的絡腮胡也跟著顫抖起來。


    “你們怎麽會在這兒?”她的眼在四周搜索著,“蘇莫,他也還活著嗎?”


    蘇夜被她問得莫名其妙,他們本就好好的,隻不過受了些傷而已。


    “他們沒來,我是來帶你走的。”蘇夜拽了她就要往事先設定好的地方走,當他聽到鬱小北被找到了的消息的時候,就像複活了一般,可是當他處理完沃薩奇瑟的事之後迴到海灣別墅,卻聽清色殺手說她又迴去了,還是自己要求迴去的。


    他的世界一瞬間就暗了,今天趁著人多便摸進來了,這些問題暫且不管,先把她帶走再說。


    “把衣服換了。”蘇夜將一套男裝給她,催促她換上。


    鬱小北四下裏望了望,沒有看見人,便放心地褪下婚紗,迅速換上男裝,蘇夜又拿出胡子和假發,這樣一來,就沒人看得出她是誰了。


    兩人快步趕到事先設定好的地點,那裏停著一艘船,是送蘇夜來的船。


    他將鬱小北護在身後,對船夫交談看幾句,對方點點頭,便讓他們上船。


    望著越來越遠的小島,鬱小北以為自己隻是做了一場夢。


    而此時,正被眾人簇擁著的文森特伯爵一定不會知道他的小奴隸已經跟著別人離開了。


    跟著蘇夜下了船,便直奔海灣別墅,在瞧見蘇莫和容岩時,鬱小北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很疼。


    她沒有做夢他們都還活著,好好地活著呢。


    匆忙上了飛機,鬱小北才終於鬆了口氣,她才有機會仔仔細細地看她深愛的男人。


    他坐在她的對麵,帶著神色莫鏡,銀色長發垂下來,勾勒出他優美的輪廓。


    這麽久沒見,她竟有些緊張,心跳得飛快,頓了很久,才敢上前,羞澀地握住他修長的手。


    蘇莫一顫,用力地迴握住她,他的指尖冰涼,但是鬱小北卻覺得比任何時候都要溫暖。


    因為此刻,她真實地觸碰著他。


    “你還活著,真好。”她無聲地說著,憋了許久的眼淚終於奪眶而出,一滴一滴打在他蒼白的手指上。


    蘇莫被她炙熱的眼淚灼傷,摸索著撫上她的麵頰,替她抹去滾燙的淚水,輕輕說:“別哭了,已經沒事了。”


    容岩不適宜地插進兩人中間,對鬱小北說:“迴去我得好好看看你的嗓子,不然你和蘇莫一個啞一個瞎,以後可要怎麽交流。”


    她猛然睜大眼,他瞎了?


    “怎麽迴事?”她激動地拽住容岩的衣領,他醫術那麽高,怎麽會治不好他?


    “是被文森特的人弄瞎的,當時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就是在給他做手術,可是剛做到一半他們的人又殺到我們這兒來了,我們不得不跑路,也就是這樣才耽誤了治療的最佳時期。”容岩很是無奈,“不過等這件事告一段落後,我會立刻找到合適的眼角膜給他做移植手術的。”


    雖然容岩這麽說,但是鬱小北還是疼得連唿吸都覺得痛。“對了,我還沒有問你,你為什麽要替文森特擋子彈?”蘇夜扯下了假發和絡腮胡,坐到她身邊嚴肅地問她。


    鬱小北這才將事情的緣由娓娓道來,不過她被關進地牢,被文森特折磨的事都省去了,既然文森特沒有殺他們,那就不要再製造更大的衝突。她隻想所有人都平平安安的。


    “這人還真是卑鄙,利用你來做誘餌,不過,他娶你這件事我還真是疑惑了,你說他拿你當擋箭牌,可是有你這麽貴的擋箭牌嗎?整整5


    萬歐元啊”容岩口無遮攔,直接問出了另外兩個男人心裏的疑惑。


    鬱小北也不清楚,這個問題她也一直沒有深想過,她每天都在想著如何殺了他,哪兒還有時間想這些。


    容岩摸摸下巴,猜測著:“他該不會是喜歡你吧?”


    鬱小北頓時僵住:“這怎麽可能,他一定是因為我替他擋了子彈才會對我稍好些的。”


    容岩擺擺食指:“no,no,no,你不懂男人心,根據心理學和我多年的經驗看來,那個文森特一定是喜歡上你了。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那家夥現在一定急得要把整個小島翻個底朝天吧。”


    而這個時候,應酬完所有賓客的文森特放下酒杯,在人群中搜尋著他的小奴隸,卻沒有瞧見她純白的身影,找人一問,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裏。


    不祥的預感頓時湧上心頭。


    文森特立刻命人去找,可是都沒有找到。


    他的臉頓時變得陰沉可怕,狠狠地扔了手裏的酒杯,文森特吃人的眼神嚇得管家都忍不住退到一邊。


    “給我找把這個島翻遍也要給我找迴來”


    該死的她在他眼皮子底下消失了兩次兩次


    “伯爵,我們發現了這個。”一個保鏢將純白的婚紗遞過來。


    文森特扯過來,上麵還殘留著她的蘭花香氣,這個小奴隸,即使是在地牢裏呆過,卻依然遮掩不住她天生的蘭花香味。


    “還發現什麽了沒有?”他森然的聲音使周圍的人都感到壓抑和窒息,“把今天來賓的名單給我”


    查看了一遍,並沒有發現什麽異樣,這時,負責看守碼頭的一個仆人忽然說:“倒是今天有兩個人走得特別早,幾乎是婚禮一結束沒過多久就離開了。”


    “那兩個人長什麽樣子?”文森特的氣場太過強大,給人窒息的壓迫感。


    那人迴憶著說:“一個金棕色頭發的男人,他倒是挺正常的,就是他身後跟著的那個矮個子的男人看著倒像是個東方人。”


    文森特猛然將婚紗擲在地上,該死的女人竟然跟人跑了


    他的眸子瞬間變成了冰藍色:“給我備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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