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眼中的為難越來越明顯，笑容也銷聲匿跡了，著急地抓著箜莫的衣袖，一臉的急切，“莫哥哥，我真的不能去嗎？”
箜莫也不迴答，隻是看著洛英在沒人注意到的位置上做著鬼臉，努力讓自己不笑出聲，還得保持一副遺憾的表情。
“是你去？”季嬤嬤一臉的不相信，眼神中是毫不掩飾的輕視。隻是礙於箜莫在場，不好意思刁難而已。
眼前的小人兒不過五六歲，除了那張可愛的臉可以博點喜愛之外，還有什麽能拿得出手的呢？在青樓呆了幾十年，怎麽會不知道怎樣吸引別人的注意力。才學兼備隻是外因，美貌身段才是主因。光是這個小鬼，又能有什麽作為？不過是讓苒園出醜罷了。
想到這兒，心裏頓時充滿了幸災樂禍，仿佛已經看到和婉那張怒氣衝冠的臉，“呦，小姑娘，你想上去演就去吧，不就是玩嘛。是吧，箜莫公子？”
接收到一個“魚兒上鉤”的暗示，箜莫擺出一張微笑的臉，笑嗬嗬地接過話頭，“是啊，小孩子愛鬧而已。”
迎向眾人的小臉上已經滿是笑意，有一個眼神投向箜莫，示意他幫著搭腔，“可是莫哥哥，我要是奪魁有什麽獎勵呢？婉姨說我可以要獎勵的，沒有獎勵我可不演。”
“這……”箜莫一臉的無奈，“我還真沒有什麽獎勵的東西。”
小眼睛一閃，像是又想起了什麽，“婉姨還說了，要是輸了，她就關幾天園子，不想看我給她丟人。我有那麽差麽？”小人兒一臉的不甘心，順手拿起桌旁的大茶杯粗灌一口，卻被嗆了下，不住地咳嗽著。
一旁的季嬤嬤邊偷聽邊在心裏發笑，笑和婉精明一世糊塗一時，竟派這麽個傻妞來表演，還留下關園的話來，這不就是最好的機會嘛。
心裏打著算盤的季嬤嬤又擺出一張笑得像花的臉，討好地湊近洛英，“小妹妹，你想要什麽獎勵啊，大不了嬤嬤賞你。”
“真的？”皺著的臉瞬間放光，連咳嗽都止住了。
“真的。”大紅帕子往四周一揮，一股濃鬱的香氣漫延四周，“不信你問問，我季嬤嬤向來說話算話，從不賴賬的。”
“那就……”眉頭又皺緊了幾分，圓圓的小臉更像一隻包子，泛著奶香氣，“關園吧。”
“嗯？”
“婉姨不是說嫌我丟人就要關園嘛，如果嬤嬤輸了不也會一樣怕丟人嗎？也關園好了，那就不怕丟人了。”
如果不是從小娃的嘴中說出來，季嬤嬤還真不敢應戰。平時裏雖然常貶低著苒園的名聲，可那明理遠遠不是雲雙雙可以比得上的，這種不能奪魁就關園的話怎麽可能輕易放出來。
可是，今天終於抓到了和婉的弱點。這麽多人在，又都是平時的熟客，到時自是不怕和婉不認賬。
“好吧。你要是能奪魁，季嬤嬤順便賞你隻糖葫蘆，好不好？”
“好。~”洛英臉上笑容更大，那種甜膩的笑容直接將季氏拉下水，為此還樂不可支。
雖然知道這小鬼不會闖禍，但心裏還是有所擔憂。這拿苒園的停業作為賭注，恐怕就算是當紅的明理姑娘也不敢輕易開口。
看到季嬤嬤興致勃勃地四下宣傳著賭約，箜莫將笑得開心的洛英又拉近了幾分，“阿英，你有幾分把握？這個季嬤嬤可不好惹。”
那笑容一僵，迅速垮了下來，淚眼汪汪地轉頭望向箜莫，還帶著一絲驚恐，“如果我輸了，婉姨會不會打我屁股？”
“會……”
一陣頭疼的箜莫努力思索著該如何解決這個爛攤子，沒有注意到洛英的臉又迅速陰轉晴，笑容裏有一絲得逞地調侃意味，“有十分的把握會贏不就好了。”小手揉向箜莫的眉間，仔細地揉開那緊皺的眉峰，
“所以，莫哥哥就不要再擔心了。”
箜莫也不迴答，隻是看著洛英在沒人注意到的位置上做著鬼臉，努力讓自己不笑出聲，還得保持一副遺憾的表情。
“是你去？”季嬤嬤一臉的不相信，眼神中是毫不掩飾的輕視。隻是礙於箜莫在場，不好意思刁難而已。
眼前的小人兒不過五六歲，除了那張可愛的臉可以博點喜愛之外，還有什麽能拿得出手的呢？在青樓呆了幾十年，怎麽會不知道怎樣吸引別人的注意力。才學兼備隻是外因，美貌身段才是主因。光是這個小鬼，又能有什麽作為？不過是讓苒園出醜罷了。
想到這兒，心裏頓時充滿了幸災樂禍，仿佛已經看到和婉那張怒氣衝冠的臉，“呦，小姑娘，你想上去演就去吧，不就是玩嘛。是吧，箜莫公子？”
接收到一個“魚兒上鉤”的暗示，箜莫擺出一張微笑的臉，笑嗬嗬地接過話頭，“是啊，小孩子愛鬧而已。”
迎向眾人的小臉上已經滿是笑意，有一個眼神投向箜莫，示意他幫著搭腔，“可是莫哥哥，我要是奪魁有什麽獎勵呢？婉姨說我可以要獎勵的，沒有獎勵我可不演。”
“這……”箜莫一臉的無奈，“我還真沒有什麽獎勵的東西。”
小眼睛一閃，像是又想起了什麽，“婉姨還說了，要是輸了，她就關幾天園子，不想看我給她丟人。我有那麽差麽？”小人兒一臉的不甘心，順手拿起桌旁的大茶杯粗灌一口，卻被嗆了下，不住地咳嗽著。
一旁的季嬤嬤邊偷聽邊在心裏發笑，笑和婉精明一世糊塗一時，竟派這麽個傻妞來表演，還留下關園的話來，這不就是最好的機會嘛。
心裏打著算盤的季嬤嬤又擺出一張笑得像花的臉，討好地湊近洛英，“小妹妹，你想要什麽獎勵啊，大不了嬤嬤賞你。”
“真的？”皺著的臉瞬間放光，連咳嗽都止住了。
“真的。”大紅帕子往四周一揮，一股濃鬱的香氣漫延四周，“不信你問問，我季嬤嬤向來說話算話，從不賴賬的。”
“那就……”眉頭又皺緊了幾分，圓圓的小臉更像一隻包子，泛著奶香氣，“關園吧。”
“嗯？”
“婉姨不是說嫌我丟人就要關園嘛，如果嬤嬤輸了不也會一樣怕丟人嗎？也關園好了，那就不怕丟人了。”
如果不是從小娃的嘴中說出來，季嬤嬤還真不敢應戰。平時裏雖然常貶低著苒園的名聲，可那明理遠遠不是雲雙雙可以比得上的，這種不能奪魁就關園的話怎麽可能輕易放出來。
可是，今天終於抓到了和婉的弱點。這麽多人在，又都是平時的熟客，到時自是不怕和婉不認賬。
“好吧。你要是能奪魁，季嬤嬤順便賞你隻糖葫蘆，好不好？”
“好。~”洛英臉上笑容更大，那種甜膩的笑容直接將季氏拉下水，為此還樂不可支。
雖然知道這小鬼不會闖禍，但心裏還是有所擔憂。這拿苒園的停業作為賭注，恐怕就算是當紅的明理姑娘也不敢輕易開口。
看到季嬤嬤興致勃勃地四下宣傳著賭約，箜莫將笑得開心的洛英又拉近了幾分，“阿英，你有幾分把握？這個季嬤嬤可不好惹。”
那笑容一僵，迅速垮了下來，淚眼汪汪地轉頭望向箜莫，還帶著一絲驚恐，“如果我輸了，婉姨會不會打我屁股？”
“會……”
一陣頭疼的箜莫努力思索著該如何解決這個爛攤子，沒有注意到洛英的臉又迅速陰轉晴，笑容裏有一絲得逞地調侃意味，“有十分的把握會贏不就好了。”小手揉向箜莫的眉間，仔細地揉開那緊皺的眉峰，
“所以，莫哥哥就不要再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