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事這麽熱鬧？”
倚在橋這邊的墨衣男子的目光往人群中望去，看到凝香閣的季嬤嬤招搖地露出了一口白牙，笑容燦爛到像是見了金子。
“過去看看不就好了，像是在張羅什麽比賽。”身後一個大胡子理了理微亂的頭發，舉止優雅好似神仙公子一般，與相貌完全不搭。
“那就過去看看吧。”說罷，把葫蘆往腰間一掛，伸手一指，“昉離，你開路。”
“開路？”
墨衣男眯了眯眼睛，“不然呢？你什麽時候見公子我擠過人群了？再說，”視線上下打量著，最終停留在那把胡子上，“你這個偽裝不是很適合開路嘛。”
這句話直戳痛處，原本就不快於今日這失敗造型的昉離瞬間黑了臉。就算被絡腮胡子遮著，依然能看到臉上的青紅相接。
“好你個旬澈，算你狠。哼！~”
一個大胡子男人努力學做大搖大擺的打手樣，卻畫虎不成反類犬，幾乎手腳都不協調，險些自己絆住自己栽下河去。見眾人的目光都凝集在舞台上，立刻站起身來，心疼著這件新做的外袍。
“你在看什麽？”
箜莫看著懷裏突然發笑的小鬼，好奇地順著那個方向看去，隻看到一片人海，根本沒發現有什麽不同的地方。
“哦，是狐狸哥哥和他的朋友。”因為努力忍笑，眼睛中閃著若隱若現的淚光，“隻是他的那個朋友不太……呃……聰明。”
一個沒用力的爆栗敲上那顆故意埋在自己懷裏暗笑的小腦袋，餘光裏看到了向這邊走近的兩人，努力忍住從心底泛起的笑意，裝作一副冰山臉。
“呦，阿英妹妹，來看美女姐姐啊？”故意討好的語氣加上那張狐狸臉，表明就是四個大字：不、懷、好、意。
“是啊是啊，這邊的美女姐姐很多呢。”笑容又盛了幾分，“不過，狐狸哥哥，你和季嬤嬤應該很熟吧。不然怎麽會用一樣的口頭禪呢？”
“……”
這個小鬼讓人有種向掐死她的衝動，精明到可怕，每一句帶著點明嘲暗諷的話都會加倍奉還迴來。十八年裏還從未遇見過比自己更像“狐狸”的人，這究竟是誰家的孩子？
“叫聲澈哥哥。”
小眼睛一轉，目光流向了旬澈腰間的酒壺，“叫了的話，狐狸哥哥要給我什麽獎賞呢？”
毫不在意地拿下腰間的酒壺遞給麵前的小鬼，“小孩子不能喝酒的，玩玩就還給哥哥吧。”話音還未落，酒葫蘆已經被對方嚴嚴實實地抱在了懷裏，臉上還是一副“你說話不算數”般的譴責表情。“阿英，該你了。”箜莫的聲音裏泛著寵溺，絲毫不在乎一個五六歲地小鬼抱著一隻酒壺，直接忽略了這格格不入的場景。
“好。~”
小肉球被箜莫帶著上了台，發繩上的鈴鐺隨著箜莫的步伐叮鈴作響，四周瞬間安靜了下來。就連台上的燈光都滅了不少，一片昏暗。
“這位仁兄，這是要幹什麽？”
禮貌的聲音傳來，對方沒有迴頭，隻是隨口接道：“這個女娃自稱是苒園的代表，要挑戰凝香閣的雲雙雙姑娘。”
“那賭注是……”
“誰輸了誰就關園子十天。季嬤嬤可是信心很大呢，都宣傳了半天了。”
“那你說誰會贏呢？”
“當然是雲姑娘會贏了，這不過是一個小小女娃，勝算不大啊。恐怕這七月初十前，苒園都要關著了。”
一聲輕笑響起，隨著眾人的目光，狐狸般的眼神投向拿著酒壺的小人兒，呢喃聲響起：
“看來，這個季嬤嬤要吃大虧了，這幾日怕是去不了凝香閣嘍。……”
倚在橋這邊的墨衣男子的目光往人群中望去，看到凝香閣的季嬤嬤招搖地露出了一口白牙，笑容燦爛到像是見了金子。
“過去看看不就好了，像是在張羅什麽比賽。”身後一個大胡子理了理微亂的頭發，舉止優雅好似神仙公子一般，與相貌完全不搭。
“那就過去看看吧。”說罷，把葫蘆往腰間一掛，伸手一指，“昉離，你開路。”
“開路？”
墨衣男眯了眯眼睛，“不然呢？你什麽時候見公子我擠過人群了？再說，”視線上下打量著，最終停留在那把胡子上，“你這個偽裝不是很適合開路嘛。”
這句話直戳痛處，原本就不快於今日這失敗造型的昉離瞬間黑了臉。就算被絡腮胡子遮著，依然能看到臉上的青紅相接。
“好你個旬澈，算你狠。哼！~”
一個大胡子男人努力學做大搖大擺的打手樣，卻畫虎不成反類犬，幾乎手腳都不協調，險些自己絆住自己栽下河去。見眾人的目光都凝集在舞台上，立刻站起身來，心疼著這件新做的外袍。
“你在看什麽？”
箜莫看著懷裏突然發笑的小鬼，好奇地順著那個方向看去，隻看到一片人海，根本沒發現有什麽不同的地方。
“哦，是狐狸哥哥和他的朋友。”因為努力忍笑，眼睛中閃著若隱若現的淚光，“隻是他的那個朋友不太……呃……聰明。”
一個沒用力的爆栗敲上那顆故意埋在自己懷裏暗笑的小腦袋，餘光裏看到了向這邊走近的兩人，努力忍住從心底泛起的笑意，裝作一副冰山臉。
“呦，阿英妹妹，來看美女姐姐啊？”故意討好的語氣加上那張狐狸臉，表明就是四個大字：不、懷、好、意。
“是啊是啊，這邊的美女姐姐很多呢。”笑容又盛了幾分，“不過，狐狸哥哥，你和季嬤嬤應該很熟吧。不然怎麽會用一樣的口頭禪呢？”
“……”
這個小鬼讓人有種向掐死她的衝動，精明到可怕，每一句帶著點明嘲暗諷的話都會加倍奉還迴來。十八年裏還從未遇見過比自己更像“狐狸”的人，這究竟是誰家的孩子？
“叫聲澈哥哥。”
小眼睛一轉，目光流向了旬澈腰間的酒壺，“叫了的話，狐狸哥哥要給我什麽獎賞呢？”
毫不在意地拿下腰間的酒壺遞給麵前的小鬼，“小孩子不能喝酒的，玩玩就還給哥哥吧。”話音還未落，酒葫蘆已經被對方嚴嚴實實地抱在了懷裏，臉上還是一副“你說話不算數”般的譴責表情。“阿英，該你了。”箜莫的聲音裏泛著寵溺，絲毫不在乎一個五六歲地小鬼抱著一隻酒壺，直接忽略了這格格不入的場景。
“好。~”
小肉球被箜莫帶著上了台，發繩上的鈴鐺隨著箜莫的步伐叮鈴作響，四周瞬間安靜了下來。就連台上的燈光都滅了不少，一片昏暗。
“這位仁兄，這是要幹什麽？”
禮貌的聲音傳來，對方沒有迴頭，隻是隨口接道：“這個女娃自稱是苒園的代表，要挑戰凝香閣的雲雙雙姑娘。”
“那賭注是……”
“誰輸了誰就關園子十天。季嬤嬤可是信心很大呢，都宣傳了半天了。”
“那你說誰會贏呢？”
“當然是雲姑娘會贏了，這不過是一個小小女娃，勝算不大啊。恐怕這七月初十前，苒園都要關著了。”
一聲輕笑響起，隨著眾人的目光，狐狸般的眼神投向拿著酒壺的小人兒，呢喃聲響起：
“看來，這個季嬤嬤要吃大虧了，這幾日怕是去不了凝香閣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