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巴,“乖,張嘴。”

    清河根本不理他。

    一彥撫摸上她的臉頰,用指尖慢慢摩挲了幾下,聲音倒也不算兇狠,隻是眼神變得有點暗,“我、讓、你、吃,你聾了嗎?”

    清河的反應徹底惹惱了他,抓起她的頭發扯到自己懷裏,抬起她的下巴,“你在向我示威嗎,覺得我拿你一點辦法也沒有?是嗎?”

    他的聲音讓清河感到頭皮發麻,那麵包蠻力塞進了她嘴裏,一彥又胡亂扯了一點,狠狠塞進她的嘴裏。她卡著喉嚨嗆了幾下,還是嗆了出來。她真的沒什麽食欲,一點力氣都沒有,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什麽也不想去想,假設什麽也沒發生過。

    “好極了,不想吃東西,看來你有力氣的很。”他扔了麵包,反扣了雙手,把她按到床裏。清河像條溺水的魚,終於找迴一點力氣,雙腿踢扭著想掙開他,散亂的頭發遮住了臉頰。一彥靠近她,慢慢撩開她的頭發,“瞧瞧這張小臉,這副小模樣……不就是用來的嗎?”

    冷笑一聲,一彥大力撕開了她的裙擺,摸到了她兩條滑膩的大腿,順著圓潤的曲線探到了腿根的秘地。

    清河拚命掙紮,但是這幾天本來就沒有吃飯,怎麽是他的對手,輕易就被製住了。清河仰躺著身子,死死地盯著他,“一彥,你要強迫我嗎?”

    一彥摸著她的臉頰,“你又不願意和我在一起,沒別的辦法了。”

    這麽無恥的話——清河臉色漲紅,身子都微微發抖。

    ……

    一連幾天,一彥都這麽對她,睡也要抱著她睡。他不吃飯,就強硬地用嘴灌給她。清河覺得很疲憊,索性不和他說話。

    一彥倒是無所謂,半靠在床上,吃點甜食,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不過,他在想什麽,和她又有什麽關係。

    幾天以後,他們出了這個小鎮,乘一輛卡車越過了滇緬的交界線,終於進入了緬甸境內。沿途的樹叢更加茂密,棕櫚夾雜在灌木中,掩住了公路兩旁的小花。低矮的蘚類匍匐地更低,肉眼看不見,隻看到道路兩邊深綠、淺綠的一片片,油畫般混合一處。

    “勝哥,前麵有個驛站,在那裏休息一下吧。”戴著鴨舌帽的男人對王勝說道。

    “小心點。”王勝道。一路走來,一路犯案,雖然是流動的,王勝也覺得心裏惴惴,最近,總覺得不太平。

    卡車到了前麵路口轉了個彎,拐進了

    左邊一處空地,在就近一棵槐樹下停下來。槐樹所在的地方是處高地,生滿了棕櫚和芭蕉葉,順著斜坡下去,約莫是個小規模的山村,有兩三口人家的樣子。清一色的土垛房,外麵圈著籬笆。附近還有一條小溪,順著高地淌到低地,陽光下清澈地一望到底。

    王勝和其餘幾人打了個眼色,收了槍,到了村口。

    有個盤發、纏著不進的中年女子上前來開門,笑著說了些奇怪的話,把他們迎進去。看她的打扮,似乎是少數民族的。

    一彥用藏語和她說了幾句,勉強還能對上,迴頭對清河說,“是白族的。”他去過很多地方,會很多當地的語言,是清河無法想象的。

    清河沒有理他。

    一彥笑笑,也沒有放在心上。

    土垛房不大,頂蓋還是用茅草蓋成的,裏麵中間放置著低矮的木桌,也沒有凳子。婦女用盤子盛滿了玉米、洋芋和一些蔥餅,跪坐下來,放在桌麵上,這些食物已經冷卻了,卻算得上是這兒難得的美食。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跪坐在母親身邊幫忙,長得頗為清秀,彩色繡花巾纏頭,白上衣、紅坎肩,腳上還穿著繡花鞋。

    兩手捧著盛著玉米的盤子端上來的時候,矮個男人忽然捉住了她的手,在手裏摩挲著,一臉陰笑。

    少女滿臉通紅,婦女連忙勸阻,說著什麽,矮個子男人卻不管不聽,把少女扯到懷裏褻摸,上下其手。

    婦女轉而去求王勝,抓著他的褲腳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她嘴裏說著這些男人聽不懂的話,王勝喝下一口大麥酒,“砰”地一聲摔了碗,繼續用別的碗倒著酒。

    清澈的酒水在碗裏發出伶仃的聲響,王勝神情自若,慢慢喝著,臉頰已經有了點暈紅。

    剩下幾個男人也圍到少女旁邊,一起玩她。四個人分別按住她的手腳,掰開一對大腿,黑色絨群被他們撩起來,藍色褲子也被急切地扒下來,撕成了碎片。

    婦女大喊一聲,朝女兒撲去。王勝猛地摔了碗,撈了她的身子掀翻在地,直接跨坐上前,“啪啪啪啪”幾個大耳刮子甩上去。婦女被他打蒙了,嘴角都滲出了血。

    那邊少女已經破矮個男人一杆到底,破了身子,鮮血順著大腿流下,染紅了地上的稻草。一個兩人男人用她的手包住自己的火熱,急切地摩擦,又兩個用她的腳,還有一個掰開她在嘴猴急地聳進去。

    清河渾身顫抖,被一彥扣在懷裏,他捂住她的眼睛

    ,拿了麥餅遞到她嘴邊,“吃一點。”

    少女和婦女淒厲的慘叫還在耳邊,她怎麽吃得下去。

    清河瑟瑟發抖,臉色發白,恨不得馬上有個洞躲進去。這個月來見到的陰暗,是她這輩子幾乎都沒有見過的。她想不通,這世上怎麽會有這麽多可怕的事情。現在才覺得,以前的自己是多麽蠢多麽天真。

    “啊——”一聲尖叫,高個子從少女嘴裏抽出來,捂著流血的下麵,一腳踢歪了少女的頭,“賤貨,敢咬我?”他四處看了看,在牆角找到個起子,塞進她嘴裏,把她的牙一顆一顆拔下來。

    “啊——”

    仿佛一些小動物臨死前被活剝皮毛般的聲音,幾顆碎牙拋到了地上,白森森落了一地,少女昏迷了過去。

    “媽b的!我讓你咬我的寶貝,臭表女子!”高個子扔了起子,連忙在房子裏找東西來止血。旁邊一個男人找到些紗布,連忙遞給他,矮個子男人連忙用紗布止血,仍在罵罵咧咧,往少女身上狠狠踢了幾腳。

    矮個子身寸了,白濁的粘液噴在少女光果的乳上。

    另外兩個也抓著少女的手,不斷地抖動著,臉上露出極爽的表情。

    一彥喂著清河麥餅,臉上沒什麽別的表情。

    王勝伏在女人身上快速聳動了幾下,也舒出一口氣,把多日積攢的精花之水灑在了她的體內,提著褲子站起來。

    婦女衣衫不整地爬到自己女兒身邊,抱著她的身子哭泣。

    幾個男人整了整衣服,神清氣爽地重新開始吃飯,談笑風生。

    進門之前就觀察過了,這村子裏沒男人,不過四五個女人居住,對他們根本造不成威脅。婦女抱著女兒連滾帶爬逃出去了,根本不敢再呆在這裏。地上蔓延出一條長長的血痕,從屋子裏一直延伸到屋子外麵。

    觸目驚心。

    矮個子咬了口麥餅,咂咂嘴巴,舌頭舔了舔嘴唇,“處子就是好啊,夠緊,這妞味道真不錯。想不到土山裏的貨色,倒也不賴。”

    “瞧你那一臉熊樣,她們能逃哪兒去不成?晚上再來幾炮不就行了。”

    “對對對,力哥說得有理。”

    “媽b的,這麽就沒開葷,都想死我了。早知道出來前就先解決一下。”

    “趕明兒再找嘛,你急個什麽勁兒?現在還是正事要緊。幫坤哥辦成了這次的買賣,有你小子的好日子過。”

    “是是是,一切聽力哥的。”

    ……

    後麵的話,清河沒聽下去,也聽不下去,胃裏一陣翻江倒海,忍不住嘔了幾下。她推開了一彥,奔了出去,在門口吐地胃都快嘔出來了。

    高大的影子出來在她旁邊,把她整個身子都籠罩進去。連日來的一切,清河的底線不斷被挑戰,見識了她有生以來從來沒見識過的陰暗事情。原來有時候,女人可以那麽低賤,被他們當做工具發泄。指甲深深嵌進掌心,一彥抱住了她,貼著她的頭發,吻了吻她的額頭,“你隻要乖乖聽話,我保證你安然無恙。”

    “我現在很安然無恙嗎?不過是被一個人弓雖女幹和被很多人車侖女幹而已。”

    一彥的表情頓時僵硬了,神色陰鬱地可以滴出水來。作者有話要說:河蟹。

    新章節

    長久的沉默,夜色暗了下來。

    昏黃的枝椏影影綽綽交疊在一起,映在沙子堆積的鬆軟地麵上,遠遠都是婆娑的樹影。偶爾幾聲鳥叫,也顯得孤立空曠、倉皇無措。

    一彥不笑的時候,用一種詭秘的目光慢慢審視著她,讓她有種打心眼裏生出來的恐懼,仿佛她就是一塊砧板上的肉,正等待宰割。

    後麵就是屋子,清河實在不想迴去,也不想和他一起呆在這地方,轉身就走。走了幾步,迴頭一看,一彥寸步不離地跟著她,隻是還隔著幾米的距離。清河咬牙,加快了腳步,可不管她怎麽跑、怎麽趕,就是怎麽也甩不開他。

    清河索性不跑了,就慢慢在村子裏遊蕩。兩旁的土垛房大多低矮,路也狹窄,到了村的盡頭,路麵稍微寬了點,變成了一個圓形的空地,上麵有一口水井。婦女在井台上打水,卷起褲腳,擦拭身上的血汙,過了會兒,端著清水進了旁邊的屋子。

    清河站在原地看了會兒,神色怔怔的,被一彥撈起來,推進了旁邊的空屋子。

    這時天色已經黑了,村裏除了一兩戶人家透出點微弱的燈光,其餘地方一片黑暗。空屋子裏屯滿了稻草,充滿了一股奇怪的馬糞味。一彥捂住她的嘴,把她按在門板上,示意她不要說話。

    小路盡頭傳來細微的腳步聲,視線近了點,才發現是兩個同樣打扮的纏巾男人,手裏攜著獵槍,神色警惕,四處一望,進了旁邊兩母女居住的房間。

    清河原本要掙紮,現在也安靜下來。

    一彥見她不再動,放開了她,利落地扒開一處稻草,掀

    開屋頂,幾步跳了上去,伸手給她。清河猶豫一下,還是把手遞給他,被他拉了上去。

    夜晚的屋頂有些涼,清河縮了縮脖子,有些站不穩。一彥直接攬緊她,一指豎在她的唇上,提醒她不要說話。燭火熄滅了,茅屋裏僅剩的淡光都消失不見。一彥豎起耳朵一聽,是兩男一女的對話。

    “當家的,你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是那個婦女的聲音,哭聲壓抑。

    “到底是怎麽迴事?我不過和兄弟去縣城半個月,怎麽就弄成了這樣?外麵屋子裏那些人,都是個什麽來路?”

    “他們……他們……”婦人吞吞吐吐,最終把事實都說了出來。男人迴頭看了一眼還躺在床上的女兒,端起獵槍走了出去。女人在後麵喊,老二忙捂住她的嘴,“嫂,別瞎嚷嚷,把人驚醒了,事情就更不好辦了。”

    婦人嚇得臉色煞白。

    老二也拿著槍趕出去。

    兩人常年在山裏打獵,槍法不錯,膽子也大。這時,老大一門心思撲在自己的婆娘和女兒被糟蹋了這件事上,根本聽不得勸。不過,他也不是個魯莽的人,在屋外潛伏了很長一段時間,確定裏麵的人都熟睡了,才慢慢打開門。

    槍聲會驚醒別人,他直接用匕首化開了兩個男人的喉管。

    鮮血濺到稻草上,有幾滴落到王勝的臉上。常年行走道上的直覺,讓他瞬間睜開了眼睛,兇狠如惡狼,抽了腰間匕首就朝老二劃去。老二一個縱身,躍到草垛上,拉開獵槍的槍栓。這個時候,王勝再去拿槍已經來不及了,順手撈住旁邊一個小弟擋在麵前。

    “砰砰”兩聲槍響,小弟還來不及呻-吟一聲,胸前就開了兩朵血花。

    獵槍的射程和威力,到底不大,沒有洞穿這人的身體。王勝趁勢退去屋子,掏出身後手槍,靠門的阻擋朝門內*射擊。一邊開槍,一邊大喊,把剩餘還活著的人叫醒。

    他的火力把兩兄弟阻攔在門內,其餘幸存的幾個手下也就出不來。

    老二一槍,崩掉了一個小弟的頭,腿上卻不幸被子彈打中了,他用力撞開後窗的木板,“大哥,快走!”

    老大咬了牙,忍著不舍,放了獵槍後跳上窗口。出了窗,他就奮力朝外麵跑。千算萬算,沒算到這幫人也有槍。

    眼前就要逃走,王勝懊惱地大喊,“追啊,你們這幫廢物!”

    剩下三四個還活著的人拚命追出去,卻一齊堵在了窗口,王勝氣得破口

    大罵。

    老大已經出了村口,想起自己的妻兒,還是折返迴去。一彥抱著清河一直在屋頂看著,看著他們跳進了那口井裏。

    沒有聲音。

    ——那是口枯井。

    王勝帶著僅存的三人四處搜尋,一彥帶著清河適時地趕過來。他有些奇異地看了他一眼,“怎麽了,勝哥?”

    “什麽怎麽了?我們被人偷襲了!你帶著這小妞去哪兒了?”

    一彥笑道,“沒去哪兒啊。”

    王勝狐疑的目光從他的頭頂掃到腳下,也沒看出個所以然,冷哼一聲,吆喝剩下的幾個繼續搜尋。一彥沒有跟上去,隻是涼涼地扯了扯嘴角,眼神有些寡淡。他側頭親了親清河的額頭,撩開滑落頰邊的碎發,絆到細嫩的耳後,清河在微微顫抖。

    “沒找到,勝哥!”

    “這邊也沒有,勝哥!”

    “都沒有!”

    ……

    “沒有你們迴來幹什麽?一幫廢物!”王勝煩躁地踢開了一個高粱垛,帶著人出了村子。一彥拉了清河跟上。

    三天後。

    清晨,一輛軍綠色的吉普車馳進了東邊的一個小鎮。沿路是參差不齊的白色樓房,偶爾也有低矮的平房,混雜在一起,牆麵烏黑,很多拆了一半,水泥塊和木屑隨意地堆積在路邊。汽車往前馳了會兒,在一個拆遷過的空地上停下來,開進了有稀疏幾顆椰樹的草地裏。遠處正前方有個賣場,趕集的男女老少急急忙忙地朝那裏走,根本不注意這輛車。

    一場大雨過後,地上濕漉漉的,匯聚成一個個坑坑窪窪的凹地。

    車後箱敞開,王勝和剩餘幾個小弟沉著臉一躍而下。一彥抱了清河,也輕鬆地跳下去。一個摸著傷腿的中年男人問道,“勝哥,接下來怎麽辦?”

    王勝四處看了看,“趙哥的人說快到了,會在這個地方接應我們。不管怎麽樣,先找到落腳的地方再說。”

    迴頭,一彥攤了攤手,沒有沒有異議。王勝還是多看了他一眼——這個少年,讓他感到有點邪門,卻又說不上哪裏奇怪。

    和趙家坤那裏的人又聯係了一下,傍晚的時候,他們找到了路邊一家正在出租的民房,一廳三房,後麵還有個院子,很是寬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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