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悠和孟風華立刻寫下來,然後打開:“夜探死牢。”


    二人笑了。


    立刻讓金兒把紙條燒掉。


    而坤榮宮外,有個宮人,長孫悠和孟風華早就看到了,所以故意把要去的地方寫下來不讓外麵的人聽到。


    不知道是誰的眼線,但是鬼鬼祟祟的不得不防。


    這宮中最多的就是眼線,所以有時長孫悠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因為你除掉一個,還會再來一個,她已經懶得去對付他們了,不過是一些成不了氣候的人,其實有時候,這些眼線,反倒能被自己利用,幫自己一把。


    紫若此時從救治站迴來。


    外麵的眼線見紫若來了,立刻消失了。


    “皇後娘娘,華妃娘娘。”紫若進來見孟風華也在,有些意外,但卻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立刻行禮。


    孟風華立刻好奇道:“紫若向來都是在皇後娘娘身邊寸步不離的,今天居然不在皇後身邊,剛才我還奇怪呢!但見紫若姑娘著急的迴來,想必是出去辦事了吧!”


    紫若淡淡的笑了。


    長孫悠卻不隱瞞道:“沒錯,是我讓她出宮幫本宮辦些事情去了。前些日子因為瘟疫的事情,百姓都說是我身上有煞氣,給他們帶來了不幸,當時皇上去了救治站,他們還逼著皇上廢後呢!當時有一對母女,站出來為我說話,幫我和皇上解了圍,現在瘟疫過去了,本宮派紫若把她們帶進宮來,好好的謝謝她們,給她們一個安定的居所。”


    孟風華點點頭:“這件事我聽說了,很有主見,很有教養的一對母女,皇後是應該好好的謝謝人家。”看向紫若的身後問:“可是紫若姑娘接的人呢?”


    紫若一臉自責道:“啟稟娘娘,奴婢正要稟報此事呢!奴婢去找李氏母女,也見到了她們,把娘娘讓她們進宮來的意思告訴了她們,可是她們說不需要娘娘感謝,因為她們隻不過是做了自己該做的事情,還說是娘娘救了她的命,又把她的瘟疫治好了,她們母女二人很感激娘娘,怎麽還能再給娘娘添麻煩呢!所以不願進宮來打擾娘娘。


    不管奴婢怎麽勸說,她們都不願進宮,奴婢便把身上帶的銀兩都給她們,可還是被她們拒絕了,她們說什麽也不肯要。


    還讓奴婢幫她們感謝娘娘的救命之恩。然後李氏就帶著自己的女兒離開了。奴婢無能,沒有把她們帶迴來。”


    長孫悠歎口氣道:“本宮應該親自去的,因為方嬪的事情,所以一時走不開,沒有當麵再謝謝她們。她們真的是對很有修養的母女。”


    孟風華也感慨:“是啊!這樣的人真的不多,放棄可以享福發財的機會。若是一般人遇到這種好事,定會高興的心花怒放的進宮來,接受皇後的賞賜,可是她們倒好,不但不進宮,而且連一文錢都不要,世上這樣的人真是太少了,真的應該好好的留住。不過既然她們已經下定了決心,就是皇後你親自去了,也無法挽留她們的,這樣的人,骨子裏都是高傲的,雖然她們窮,但是窮的有骨氣,絕不會因為自己幫別人做了什麽,而希望從中得到恩惠。


    如果皇後強行要封賞,反倒會讓她們覺得是侮辱,會讓她們心中有種感覺,好像當初幫助皇後是為了有所圖,我想這就是她們拒絕進宮,拒絕紫若姑娘給銀子的原因。”


    長孫悠點點頭:“是這樣,我隻是想留住她們這份純善,幫助這對善良的母女,可是她們卻不給我這個機會。”


    “皇後娘娘的心意她們都懂,娘娘就不要覺得有什麽虧欠了。”紫若安慰道。


    長孫悠點點頭:“希望還有機會見到她們,到時本宮定要好好的感謝她們。”


    “右相大人到。”外麵傳來通報聲。


    一身白衣飄飄的南宮少宣在走了進來:“臣參見皇後娘娘,參見華妃娘娘。”


    “右相無需多禮。”長孫悠溫和道。


    南宮少宣恭敬的詢問:“聽說皇後娘娘不舒服,不知哪裏不舒服?”


    長孫悠笑了:“右相,本宮是故意讓小滿子這樣說的,本宮沒有不舒服,而是想讓你幫一位宮女看看她的失聲是怎麽迴事。”


    南宮少宣的視線落在了站在一旁的錦兒身上。


    長孫悠點點頭:“就是她,右相,你幫她看看吧!她是方嬪身邊的貼身侍女,方嬪死後,她就突然不能發聲了,剛才讓趙禦醫看,說是傷心過度,可是本宮總覺得這件事蹊蹺,麻煩右相幫忙看看。”


    南宮少宣拱手道:“娘娘客氣了。”然後走向錦兒,幫錦兒診斷。


    一番把脈診斷後,南宮少宣有了結論,恭敬的迴稟道:“啟稟皇後娘娘,此宮女的脈象和症狀的確很像傷心過度的失聲,但是仔細檢查,此宮女的咽喉部雖然有些紅腫,但卻很好,聲帶也是好的,不足以讓她失聲,再加上脈象隻是稍微有些異常,所以微臣判斷,此宮女的失聲不應該是傷心過度所致,而是被人下了毒。”


    “下毒?”長孫悠和孟風華異口同聲道。雖然之前就有這樣的猜測,可是當聽南宮少宣親口說,多少還是有些驚訝的,畢竟這裏是後宮,下毒之人竟然如此膽大妄為,目中無人,實在是太狂傲了。


    “何毒所致?”長孫悠詢問。


    南宮少宣立刻迴道:“如果微臣沒有判斷錯,此毒應該叫心言毒。”


    “心言毒?”孟風華冷冷一笑道:“這名字倒是挺好聽的,是心裏有話說不出的意思嗎?”


    南宮少宣點點頭:“應該就是這個意思。”


    孟風華冷斥一聲道:“下毒之人好狠毒的心思。禦醫院的那些禦醫果然都是一群庸醫,本妃果真沒有冤枉了他們,明明就是中毒所致的失聲,卻說是傷心過度。”


    南宮少宣立刻幫禦醫們說話:“啟稟華妃娘娘,中了此毒的症狀的確與傷心過度的失聲很像,禦醫誤診也很正常,若不是微臣之前在跟著師父行走江湖時見過此毒,也很難判斷出是毒藥所致的失聲。”


    孟風華一聽南宮少宣這樣說,開心道:“這麽說,右相有辦法解此毒?”


    隻見南宮少宣一臉尷尬道:“可能要讓華妃娘娘失望了,微臣雖然見過此毒,但是當時的年紀太小,師父隻讓微臣看了中了這種毒的症狀,卻沒有告訴微臣怎麽解,因為當時微臣的醫術尚淺,還不能了解這種毒藥,後來微臣一直深研醫術,便沒再遇到過這種毒藥,所以便沒有學怎麽解此毒。”


    孟風華一臉的失望:“這樣啊!”


    長孫悠立刻提醒道:“右相,毒聖先生不是來了嗎?不如麻煩他幫忙解吧!”


    “我師父已經離開了,他每次都是無聲無息的離開,也不說去哪裏,想要找到他真的很難,這次能找迴他,真的很幸運。”南宮少宣如實相告。


    長孫悠一臉的失望:“啊!怎麽這麽快就離開了啊!對了,這毒還有誰能解?”


    “本宮想冰寧公主也能解吧!隻可惜她應該不會幫忙,因為這毒有可能就是她下的,右相,你說對不對?”孟風華看向南宮少宣。


    南宮少宣暖暖一笑,聳聳肩道:“這個微臣就不知道了,皇後娘娘和華妃娘娘何不去問問冰寧公主呢!”


    孟風華嗤鼻道:“讓我們去求她,她也配。本宮正懷疑這毒是她下的呢!如果有證據,本宮定不會輕饒她。”


    “華妃娘娘,沒有證據的事情,還是別亂猜測了。”長孫悠提醒道。


    孟風華點點頭。


    “紫若,你先帶錦兒下去,好好照顧,好好保護。錦兒,你不用害怕,安心留在坤榮宮,本宮一定會找人把你的毒給解了。”長孫悠看向錦兒溫和道。


    錦兒立刻跪倒在地磕頭。


    “快點起來,方嬪的死本宮會為她查出真正的兇手,你是方嬪的貼身侍女,方嬪生前和你的感情很好,以後方嬪不在了,就留在坤榮宮吧!本宮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本宮會代方嬪照顧你,讓她可以在九泉之下放心。”長孫悠拉起錦兒。


    錦兒感動的濕了眼眶:“啊啊啊——”想說感謝的話,卻說不出來。


    長孫悠拍了拍她的肩道:“本宮知道你要說什麽,無需說謝字,方嬪也幫過本宮,這是本宮應該為她做的。”


    “錦兒,跟我來吧!”紫若把錦兒帶了下去。


    孟風華看到這一幕笑了,打趣道:“人人都說皇後娘娘深得人心,以前我還不知道為何眾人都會這麽說,今天臣妾算是見識到了,對一個身份卑微的宮女都這般好,可見這份心胸和仁心了。”


    長孫悠搖搖頭笑了:“華妃娘娘是在誇讚本宮嗎?”


    華妃挑挑眉道:“隨你怎麽想。聽我這麽說你很得意吧!”


    長孫悠挑挑眉:“感覺是不錯。”


    孟風華和長孫悠笑了。


    南宮少宣見狀,拱手道:“既然兩位娘娘沒什麽事了,那微臣就先告退了。微臣還要去救治站看看還有沒有沒有解疫毒的百姓。”


    長孫悠點點頭:“右相快去吧!百姓重要。”


    “微臣告退。”南宮少宣離開了。


    孟風華看著南宮少宣離去的背影道:“右相果然是難得的人中龍鳳。”


    長孫悠立刻打趣道:“怎麽?美麗的華妃娘娘莫不是看中了右相?”


    孟風華歎口氣道:“我看中人家,人家可不一定看中我啊!你難道沒有發現,他的視線裏隻有你嗎?”


    “華妃休要打趣本宮。”長孫悠朝孟風華翻了個大白眼。


    孟風華立刻直言道:“我胡說,是不是相信聰明如皇後,心裏比誰都清楚。如果你不是先嫁給了表哥,會喜歡上右相嗎?”


    長孫悠聳聳肩道:“不知道。我從來不迴答這種假設性的問題。那你呢?如果不是心中有人了,是不是會愛上右相?”


    孟風華挑挑眉道:“我想會。右相這般出色,是女兒都會迷戀吧!隻可惜我先認識了那個可惡的風流鬼。實不相瞞,前些日子姑姑還要撮合我和右相呢!”


    “什麽,哈哈哈——”長孫悠笑了。


    孟風華瞪了她一眼道:“你笑什麽?有這麽可笑嗎?是不是覺得我配不上右相啊!”


    長孫悠搖搖頭:“不是,隻是很難想象你們兩個人相愛是什麽樣子。”


    孟風華瞪向她,然後也笑了:“其實我也很難想象。右相那麽溫文儒雅,我這般刁蠻任性,的確不合適。”


    長孫悠卻搖搖頭道:“非也,非也。其實承平國的七公主上官旋舞和你的性格挺像的,我看他與右相在一起挺般配的。”


    “什麽?你拿我和那個刁蠻公主比,我比她好多了。”孟風華立刻不滿的反駁。


    長孫悠笑了:“對不起,我忘了你們之間好像當時在戰王府的女子運動會上有過節。”


    孟風華嗤鼻道:“哼!誰和她有過節啦!好像是皇後娘娘與她不合吧!”


    “那,那是因為她剛開始喜歡的人是你表哥,要和我爭夫君,我能和她合嗎?後來她不是愛上右相了嘛!我們也就好了。”長孫悠喃喃道。


    孟風華笑了,看了眼天色道:“打擾多時了,我先走了,晚上見。”


    長孫悠點點頭:“華妃娘娘慢走,以後有空常來坐。”


    孟風華笑了:“有皇後的盛情邀請,我會常來的。”然後帶著真兒離開了。


    千羽宮。


    太後聽了麵前人的稟報很意外:“你說什麽,華妃去了坤榮宮,和皇後一起去的,還聊了很久?”


    “是!”麵前的小太監稟報。


    太後一臉的不可思議:“風華怎麽會去皇後的寢宮呢!她不是向來與皇後不合的嗎?來人,看華妃從坤榮宮出來沒有,如果出來了,讓她直接來見哀家。”


    “是!”高露立刻去了。


    剛出坤榮宮的孟風華便被高露給截住了,被請來了千羽宮。


    “姑姑,你找風華啊!”孟風華來到太後身邊嬌滴滴道。


    太後看向她笑了:“都多大了,還跟姑姑撒嬌。”


    孟風華笑道:“不管多大,在姑姑麵前都是孩子,風華要永遠在姑姑麵前撒嬌。”


    太後搖搖頭笑了,然後臉一寒道:“對了,姑姑聽說你今天去了坤榮宮,你不是向來與皇後不合嗎?去坤榮宮做什麽?”


    孟風華早就料到姑姑此時讓她來是為了這事,早就想好了說詞,挽住太後的胳膊道:“能有什麽事啊!就是看不慣她趾高氣昂的樣子,去坤榮宮與她理論了一番,教訓她一番。”


    “教訓皇後?教訓她什麽?”太後一臉的懷疑。


    孟風華立刻道:“就是說她怎麽管理的後宮啊!居然讓刺客進來,殺死了方嬪,本來鄧文朝是要進宮殺她的,結果方嬪死了,她真是煞女,在那裏都能給人帶來不幸。”


    “你這樣說皇後,她怎麽說?”太後聽的後背直冒冷汗,雖然風華平日裏對那些嬪妃冷嘲熱諷,不把嬪妃們看在眼裏,可是那些嬪妃比她的位份低,她訓斥幾句那些嬪妃也不敢怎麽樣了,可是皇後就不一樣了啊!雖然她也不喜歡長孫悠,可是畢竟皇後的位份比風華高,如果皇後真的一怒之下給她按個大不敬的罪名,要治她的罪,就是她這個太後出麵說話,按照後宮的禮儀和製度,她們也不在理啊!而且按照長孫悠的個性,真的能做出那種先斬後奏的事情,那丫頭,沒事的時候看著挺和善的,若真是脾氣上來,可是個不好對付的丫頭。


    所以太後很為孟風華捏了把冷汗,握住孟風華的手道:“風華,下次可千萬不能這般魯莽行事了,就算我們再不喜歡長孫悠,可是她現在的頭銜畢竟是皇後,如果真的按照位份來治你的罪,吃虧的還是你。”


    孟風華卻不屑的抬高下巴道:“哼!我才不怕她呢!我有姑姑和表哥,量她也不敢把我怎麽樣。姑姑剛才是沒看到,我把她數落了一番,她隻賠笑,什麽也沒敢說。怎麽說方嬪也是因為她而死我,如果不是她之前與鄧敏馨有過節,鄧文朝又怎麽會進宮行刺呢!所以她心裏很清楚,如果在這個時候,她在惹事,或者對付我,表哥一定會討厭她的,那麽她的皇後之位也就岌岌可危了。她是很識相的。姑姑不用擔心。”


    “你這孩子,就是沒有心機,姑姑怎麽能不擔心呢!就算她現在心中有愧疚,不會把你怎麽樣,可是你對她的不敬,她一定會記在心中的,等方嬪的事情過去了,她就會傷害你的。到時你防不勝防,很危險的。皇後是什麽樣的女人,心狠手辣,能坐上今天的位置,手上可是沾滿了鮮血,她可要比後宮的女子厲害多了,後宮的女子頂多也就是使點暗招,可是她不但有暗招,有心計,還會武功,明著暗著她都敢對付你。”太後歎口氣不放心道。


    孟風華打趣的笑了:“姑姑,你現在怎麽怕起長孫悠了呢!你可是她的婆婆,應該她怕你的。”


    太後搖搖頭道:“姑姑不是怕她,而是擔心你。”


    “姑姑不用擔心,以前在戰王府時,我就與她不和,經常找她的麻煩,諷刺她,她也沒把我怎麽樣啊!”孟風華不以為然道。


    “那是因為當時她的地位還未穩定,還隻是一個小小的戰王妃,頭上還有先皇和先皇後,若是哪裏做的不好,會有人稟報的,到時可以治她的罪,可是現在她是高高在上的皇後,不會再有什麽顧及,便可肆無忌憚了。不過有時想想長孫悠,也沒那麽讓人討厭,有時她對你的無理取鬧很是縱容。”太後突然話鋒一轉,有些許的欣慰。如果換成別的女人,或許表麵會顧及她這個太後,會給風華留麵子,可是暗地裏,一定會派人給風華使絆子,或者對付她的,在這點上,長孫悠還是值得誇讚的,因為她不喜歡使暗招,就算不喜歡你,也會表現出來,這樣的人倒好相處,不用太擔心。


    孟風華聽太後這麽說,心中很替長孫悠開心,其實在姑姑心中,也並非那麽討厭長孫悠,如果她不是左相的女兒,姑姑應該會接受她。


    但麵上,孟風華卻故作一臉不悅道:“姑姑,你怎麽能說風華無理取鬧,而誇皇後呢!風華根本就不是無理取鬧,而是實話實說。”


    太後搖搖頭笑了:“你呀!是不是無理取鬧你心裏明白。有些時候,在有些人麵前,即便是真話也不能直接說,那樣會給自己帶來危險的,以後不要直接給皇後對著來了,姑姑會很擔心的,莫要讓姑姑擔心你。”


    孟風華點點頭:“風華以後會注意一點的,隻要長孫悠老老實實的,我不會找她麻煩的,更不會讓姑姑擔心。有時想想,其實還是冰寧公主好些,至少她不像皇後那樣,趾高氣昂,盛氣淩人,性子那樣強。冰寧公主呢!說話很溫柔,人也很優雅,從來就沒見她發過火,姑姑,你說這樣的人心裏是不是一定很善良,應該不會做害人的事情吧!如果她做皇後,後宮一定會很平靜,很和睦相處吧!”


    太後點點頭:“對,如果冰寧做皇後,後宮一定會和睦相處的,她不會像皇後一樣,一人霸占著盛寵。”可是太後的心中此時卻有著另外一個質疑的聲音:如果冰寧做了皇後,真的會比長孫悠做的好嗎?雖然長孫悠一人霸占著盛寵,但是就如她自己所說,是皇上主動去的,她總不能把他趕走吧!隻能說明她與皇上的感情好。


    雖然她一人霸占著盛寵,但是後宮卻很安穩,沒有什麽勾心鬥角的事情,也沒有宮人或者無辜被暗害的事情,的確比之前的皇宮平靜了很多。這說明皇後沒有對任何人暗中使手段,憑著長孫悠的能耐,如果想在暗中害掉一個人,的確輕而易舉,可是她卻沒有這麽做,即便是對她處處不敬的風華,她也大度的容忍,這不足以說明她的度量和胸襟嗎?


    而如果冰寧做了皇後,會向她一樣,有容忍的胸襟和度量嗎?


    她的性子很沉穩,很溫柔,好像與每個人都能相處的很好,可是這樣的人,真的是心裏純善嗎?她會使陰招嗎?太後的心中突然有了擔心。


    但隨即卻說服自己道:別懷疑自己看中的人,冰寧是個好孩子,不會讓自己失望的,要相信她,她會比長孫悠做的好?因為她是自己看中的滿意的後位人選。


    “風華,陪姑姑到禦花園走走吧!”太後道,心情突然有些不安,有些亂。


    孟風華點點頭:“好啊!”然後攙扶著太後朝外走去。


    坤榮宮


    送走孟風華走,長孫悠拿著一本書躺在軟塌上看了起來,既然不離開這裏了,那麽就好好的了解一下這裏的風土人情,和周圍國家的風土人情。


    “小悠兒,這麽清閑啊!”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


    長孫悠一驚,立刻朝著聲音來源處看去,隻見房梁上有個紅色的身影,立刻不悅道:“上官傲,你什麽時候進來的?”


    上官傲聳聳肩道:“有一會兒了,嗯!比那個華妃娘娘進來前早一些。”


    “你,你這個人怎麽隨便進別人的寢宮呢?”長孫悠不悅的埋怨道。


    上官傲縱身一躍下來了,一身火紅的衣服把他俊朗的五官襯托的更加狂傲不羈,朝著長孫悠挑挑眉道:“誰說隨便進來的?我可是頭頂陽光,光明正大進來的,隻是沒有人看到我罷了。”


    長孫悠翻了個大白眼,哭笑不得:“你真是夠了。來有什麽事啊?”


    上官傲笑的很燦爛道:“沒事就不能來嘛!想你了,來看看你。”


    “不稀罕。”長孫悠不客氣道。


    上官傲立刻一臉受傷道:“怎麽能這樣說話呢!人家會傷心的。”


    長孫悠無奈的搖搖頭,繼續看手中的書,打算不再搭理他。


    上官傲見狀,算是敗給她了,立刻湊上前道:“好了,不貧了,說點正事吧!這是我剛讓人飛鴿傳書送來的治療瘟疫的藥方,快點拿去幫百姓吧!”


    長孫悠一臉狐疑的看向上官傲詢問:“上官傲,你這兩日是不是不在京城?”


    上官傲一臉驚訝道:“你怎麽知道?沒錯,我這兩日有些事情,離開了幾日。”


    長孫悠笑了:“難怪你會不知道,如今京城的瘟疫已經解決了,根本就不是瘟疫,而是疫毒,解藥已經有了。不過你這解藥從哪裏來的?”好奇的拿過上官傲手中的藥方打開看,驚訝道:“一模一樣,你這藥方和這次解疫毒用的藥方一樣,上官傲,這次的疫毒,該不會與你有什麽關係吧!”


    上官傲立刻大喊冤枉:“悠兒,你要冤枉死我啊!這次的疫毒怎麽會與我有關呢?”


    “那你為何會有疫毒的解藥?而且之前可是你先說這次的瘟疫不像是瘟疫,像是中毒的,你怎麽會這麽了解?”長孫悠立刻質問道,眸中有懷疑。


    上官傲卻一臉受傷道:“悠兒,我們認識了這麽久,沒想到你這麽不信任我,這太傷我的心了。我之所以猜測這次的瘟疫不是瘟疫是疫毒,是因為我姨母之前跟我說過有種毒很像這種瘟疫,在我們承平國,曾經就有人企圖用這種毒禍害我國百姓,被人及早發現,沒有釀成大禍,這毒就是姨母幫他們解的。


    因為我見過,所以我才這麽猜測的。


    這次看到你為了瘟疫這麽的勞累,我實在是不忍心,便飛鴿傳書給姨母,把這裏的情況告訴了姨母,因為姨母的醫術很高,所以想讓她幫忙解決。


    於是姨母看了我寫去的信後,以最快的速度派人給我送來藥方,為了能早日拿到這個藥方,不出意外,我親自離開京城,跑了幾千裏的路,晝夜不停的去從送信的人手中去拿藥方。


    可是結果悠兒卻懷疑這毒是我下的,我怎麽能不傷心呢!”


    聽了上官傲的講述後,長孫悠自責道:“對不起上官傲,我不是有意要懷疑你的,因為這個藥方與解疫毒的藥方一模一樣,所以我才會這樣想。”


    上官傲淡淡的笑了:“我知道,一個人若想完全的讓另一個人信任,是件不容易的事情,所以我不會怪你。對了,你說這個藥方和解瘟疫的藥方一樣,那個藥方是誰開的?”突然很好奇。


    長孫悠立刻自豪的笑道:“我的母親。”


    “母親?”上官傲一聲驚唿,把長孫悠嚇了一跳。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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