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她和慕容權,雖然覺得每次遇到他自己都倒黴,可是他又何嚐不是,她隻是倒黴,卻沒什麽大的傷害,而他好像每次都因為她受傷,難道是彼此的八字相克。


    “王爺,以後你還是離臣妾遠點吧!每次見到臣妾,你都會受傷,臣妾真的是煞女,會克你的,你如果想活的久一些,就不要再理臣妾了。”


    慕容權放下衣袖,不屑的笑了:“本王從不信這些。你也不必把別人的話放在心上。”


    “不是臣妾把那些話放在心上,而是事實如此呀!成親沒幾日,王爺已經連續幾次受傷,都是因為臣妾。”長孫悠嘟起小嘴傷感道。


    慕容權突然伸手點了下她的鼻尖清冷道:“你可以換個角度想,掉下懸崖那次是本王連累你,本王受傷不是因為您,而是因為這身份,這次在溫泉池,若不是本王突然出現,也不會有這些事。”


    不是因為她受傷,而是為了她受傷,每次看到她有危險,他會不由自主的去保護她,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


    聽了慕容權的解釋,長孫悠讚同的點點頭:“王爺說的對,這麽說不是臣妾克王爺,是王爺克臣妾。”


    嘎!慕容權額頭滑下三條黑線。


    長孫悠卻調皮的笑了:“給王爺開玩笑的。王爺居然信了,嗬嗬——”


    看到她陽光般明媚的笑容,慕容權的心情大好。


    笑過之後,長孫悠立刻恢複了柔弱模樣,看向慕容權小心翼翼道:“王爺,臣妾不是有意要壞你與三位美人的好事,你一定要與她們解釋清楚,免得她們誤會,對了,王爺趕快去找她們吧!臣妾先走了。”


    “坐下!”慕容權突然冷冷的嗬斥道,不知為何,聽到她把他推出去,他就沒來由的生氣。


    “王爺,臣妾都道歉了。”長孫悠閃著委屈的大眼睛看向他。


    “她們和本王沒有關係,你也沒有破壞本王的好事。”那三個女人絞盡腦汁的帶他去溫泉池,不知道有什麽目的,幸好她的出現,不然他還真不知要怎麽對付。


    長孫悠有些驚訝,不解的看向慕容權。


    慕容權卻懶得解釋,冷冷的轉移了話題:“有時間去看看十七叔吧!難得他能和你聊得來,把你當知己。”


    “十七叔怎麽了?”聽他這話,好像十七叔出事了,長孫悠立刻擔心的問。沒錯,雖然和慕容宏見麵的次說屈指可數,但是每次和他在一起,都感覺有好多話說,他就像一個長輩,可以讓她摘下麵具和他談。她也把他當知己,或許是因為彼此都有失去最親的人經曆吧!隻是他失去的是愛情,她失去的是親情。


    “十七叔要成親了。”慕容權淡淡道,眸中閃過擔憂。


    長孫悠聽了卻開心不已:“這是好事呀!嚇死臣妾了,還以為十七叔遇到什麽不測了呢!我一定要親自去恭喜十七叔。王爺,臣妾可以出府嗎?”


    慕容權點點頭:“我會讓樂雪給你準備馬車。”


    “謝謝王爺。”長孫悠開心的笑了,真心為十七叔開心,他終於和心愛的人團聚了。希望不久,自己也能迴到哥哥身邊。


    這場荒唐的鬧劇終於結束了,慕容權派人把長孫悠送迴了明月軒。


    迴明月軒的路上,長孫悠一直在想著溫泉池的事情。當時她執行任務護送寶劍迴國家博物館,途中遇到不法分子劫持寶劍,當時她身負重傷,寶劍掉進了溫泉池,她跳下溫泉池去找寶劍,之後溫泉池發生異樣,寶劍的光芒和溫泉池的漩渦融合在一起,她便被帶到了這個時空。


    今天溫泉池的異樣和穿來時真的很像,這裏的溫泉池和現代有聯係嗎?


    很快便到了明月軒,隻見紫若和妙心站在門口焦急的等待著,長孫悠大鬧溫泉苑一事她們都聽說了,她們有去玉安院找長孫悠,卻被侍衛攔在了外麵,所以她們隻能迴來等,在心中祈禱長孫悠平安迴來。


    見長孫悠好好的迴來了,她們立刻高興的迎上去,問長問短:“王妃沒事吧!王爺沒有懲罰王妃吧!”妙心上下打量長孫悠。


    “王妃喝杯茶吧!”紫若遞上了溫度剛剛好的茶水。


    長孫悠勾唇笑了,這兩個丫頭很貼心,欣慰道:“我沒事,不用擔心。”


    ※※==※※※


    “王妃,這裏就是十七王爺的王府。”樂雪走到馬車旁恭敬道,親自護送長孫悠來到宏王府。


    紫若和妙心掀開車簾扶著長孫悠下車。


    看著氣派宏偉的宏王府,長孫悠在心中感慨:不愧是先帝之前最疼愛的兒子,這府邸建的比戰王府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王妃進去吧!奴婢們在這裏等您。”樂雪道。


    長孫悠點點頭,邁步進了宏王府。


    蘭園,宏王府後院的一處禁地。滿園盛開的白玉蘭在風中優美的搖曳,如海的花田,上萬隻蝴蝶翩翩飛舞,把純潔美麗的白玉蘭花襯托的更加迷人,慕容宏躺在花田中,身邊躺著幾個酒壇子,看樣子喝了不少的酒,有些醉意的躺在花田中,聞著淡淡的花香,思念著故人。


    眼前重現昔日的畫麵——


    天空突然風雲突變,剛剛還寧靜的夜空突然刮起了狂風,一道道刺眼,恐懼的閃電似發怒的野獸般在漆黑的夜幕上伸著利爪劃著一道道醒目的行跡,似要把夜空撕開。


    房內,嶽過拿著配製好的藥來到陸遊身邊,坐在床沿上的陸遊表情異常的嚴肅。


    嶽過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你要不要上藥了?幫你上藥應該感激,還生氣。”


    “不是說好晚上幫我上藥嗎?現在都什麽時辰了?過了上藥時辰會對傷口不好的知不知道?”從夫子房間跑出來就在這兒等他來給自己上藥,沒想到到現在才迴來,在他心裏自己真的還不如一隻鴿子重要呢!


    “既然如此,為什麽你不自己上,我又沒答應你一定會幫你上藥。不想上就算了。”端起盛藥的托盤作勢離去。


    “哎!”伸手拉住她,可憐兮兮道:“你想讓我廢了這隻手臂啊!這可是為了救你才受傷的,你於心何忍。”


    嶽過拿他沒辦法,白了他一眼問:“你不生氣了?”


    “嘿嘿,我可不要和我的胳膊過不去。”臉上又露出了一貫的燦爛笑容。


    嶽過也被他幹淨燦爛的笑容感染了,坐下來幫他上藥。


    “天呢!”打開紗布後嶽過震驚,紗布已經被血染紅,傷口有些撕裂,生氣的瞪向陸遊質問道:“怎麽迴事?傷口怎麽又嚴重了?”


    “那個——子奇給你刻的木像不錯,很像。”顧左右言他。


    嶽過沉默的直直瞪著他。


    陸遊歎口氣算是敗給了她,每次隻要她生氣,自己就沒轍了,也不知道怎麽會那麽在乎她的感受呢!“好了好了,我說,是幫小白鴿做竹籠時,找竹子傷到的。”


    嶽過簡直無語:“你都多大了,連自己都不會保護嗎?手上有傷就不要做啊!你不是有下人嗎?讓他做就好了啊!”


    “那多沒誠意,既然要送你禮物,當然要自己親手做!”說的很有理般。


    嶽過可不這麽認為,不悅的兇道:“為了小小的禮物,不珍惜自己的身體,這樣的禮物一點也沒誠意,而是充滿了傻氣。”


    “喂!你這樣說很傷人。”不滿的撅起嘴。


    嶽過沒去理會他,拿起棉團幫他擦藥。


    “轟隆!”一聲毫無預警,震耳欲聾的雷聲在寂靜的夜晚轟然響起,剛幫陸遊包好傷口的嶽過準備起身時被這驚駭的雷聲嚇得“啊!”得一聲尖叫,本能的撲進離自己最近的陸遊懷中緊緊抱住他。


    突如的撲進讓還沒反應過來的陸遊來不及躲閃,手臂上的傷口被嶽過重重的撞上,但卻咬牙強忍著疼痛,伸出未受傷的手拍扶著她後背安撫道:“有我在不用怕,我會保護你。”語氣輕柔的安撫。


    驚魂微定的嶽過抬起頭,正巧迎視上他的目光,一雙深邃惑人的黑眸溫柔的注視著自己,好像多看一眼,就會被吸進去。


    嶽過猛得別開頭,羞澀的推開他的懷抱。


    “啊——”陸遊痛叫一聲。


    “陸遊。”嶽過這才發現自己竟不小心的碰到了他的傷口,擔心的抬起他的胳膊詢問道:“很痛吧!對不起!”滿臉自責。


    陸遊勾唇一笑,寵溺的撫摸了下她的頭安撫道:“不痛,我是和你開玩笑的!”


    嶽過抬眸望向他,白淨無暇的臉上真的找不到疼痛的影子,可嶽過知道自己碰到了他的傷口,他現在一定很痛,隻是在強裝。


    看到嶽過清澈明亮的眼眸,陸遊竟被深深的吸引了,情不自禁的伸手輕輕撫摸她的臉頰,雖然不是很白皙,雖然有斑點,但皮膚摸上去卻很光滑,就這麽輕輕一碰,竟不自覺的喜歡上了,手輕輕下滑到她小巧的下巴,輕輕抬起,竟情不自禁的朝她的唇俯身過去。


    怔愣在他溫柔中的嶽過猛得迴過神來,慌亂的站起身:“很晚了,早點休息吧!”快速跑到自己床邊,掀起被子躲進去。


    “轟隆!”又是一聲驚雷,隻見躲在被子裏的嶽過瑟縮了一下,而這一下,被一直盯著他的陸遊看到了,下床朝嶽過的床走去。


    躲在被子裏的嶽過感覺身後被子被拽了一下,有絲涼風竄入,轉身看時,隻見陸遊正掀著被角朝自己被窩裏鑽呢!


    嶽過驚恐,急聲道:“你——你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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