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徒澈終於熬過了半個多月的床上時光之後,當他第一次走出屋子的時候哭的稀裏嘩啦,“媽的,不能上網太遭罪了。”

    這半個月他算爽的一塌糊塗,白家為了掩人耳目對外宣布小樣是白橫的義女,而司徒澈當仁不讓的成為了樣的兄長。皇上本來還打算封小樣做公主,卻沒想到小樣一口迴絕,她指著白橫的鼻子說:“他兒子打了我哥還欺負我,現在連不是都沒陪一個。沒了我哥我早就被大火燒死了,他一個字都沒提,欺負人都欺負成這個樣子了,還想見我,門都沒有。”

    據一些八卦的隱士雀說皇上知道了這件事鬱悶了好一陣子

    司徒澈不知道小樣這些心眼兒是跟誰學的,說的太到位了,要不是自己跟個植物人一樣,他真想抱著小樣親上一口以示鼓勵,就是得這樣,不能給丫麵子,皇帝多什麽,咱還是神獸呢。

    司徒澈和白玨最近走的很近,一人一虎差點拜了把子,主要原因還是白玨相比起司徒澈來還是單純了點,司徒澈自從被揍了以後就下定決心不能再這麽窩囊,至少不能再讓小樣受欺負,想來想去他還是決定從內部入手,先擺平白家一家人,大老虎作為安戈司的頭領、未來司徒澈的領導第一個中了司徒澈的奸計。

    白玨如果知道有一種叫做網絡購物或者電視購物的東西的話就絕對不會把司徒澈每天跟自己說的甜言蜜語當迴事兒,可惜,他活在傲來,這是一個純樸的國家。

    網絡購物的推銷員最喜歡的就是小白。

    偏偏白玨姓白,它自己也很白。

    於是它成了小白兔。

    整個白家姓白的都成了司徒澈眼中的小白兔。

    他要自己不再挨打,要小樣不再受欺負。

    司徒澈變成了胖狐狸,他就不信自己三年來在中關村練就的一身坑蒙拐騙的功夫在這個地方施展不起來。

    草長鶯飛,空氣中洋溢著一陣陣的清香,司徒澈大口大口的唿吸著這春天的空氣,心裏惦記的卻是那句經典的段子。

    春天來了,交%配吧。

    這是他第一次來到安戈司,隻有他自己。小樣看到他好了以後高興的昏了過去,這陣子為了伺候司徒澈她已經累的有點透支了,現在正變迴了白練的樣子在家裏美美的睡覺中。

    “哦?您就是司徒先生?”一隻小貓蹦蹦噠噠的從假山之上跳了下來。

    司徒澈還以為安戈司是個什麽地方,鬧了半天就是白家的後花園,整個花園對外美其名曰是白家收留下來的貓貓狗狗們,其實是所有情報匯總的地方,每天都有成群結隊的鳥、貓、狗、老鼠來往穿梭,但在外人眼裏這裏就是一群貓貓狗狗在鬼哭狼嚎的地方。

    聽到小貓一聲叫喚,假山上忙碌的動物們都停下了正在幹的事情從四麵八方聚集到這裏來看這個從“嘔吐屎尿娘”一舉變身為“仙風閣最感人男青年”的司徒澈。

    “哇,這麽帥。”

    “哇,這麽有型。”

    “哇,這麽胖”

    。。。。。。。

    司徒澈一邊跟周圍的動物問好一邊心裏暗自流淚,自從自己在仙風閣為了保護小樣差點被打死也不放手以後,整個京城中的動物之間已經傳開了,而“屎尿娘”的稱唿則被三皇子取代了,其實還有兩個字,白玨覺得有礙觀瞻就沒跟大家提。

    反正聽說三皇子已經再也不能去禍害姑娘了。

    在一群動物的注視下,司徒澈同白玨來到了一間屋子,這是白橫等“人”在安戈司辦事的地方,既然司徒澈來了,這裏就被臨時的改成了他的辦公室。

    屋子不大,僅僅是個書房的樣子而已,畢竟是白家,屋子之中什麽花花草草、名人字畫,弄的很是像樣,但司徒澈覺得這裏雖然寬敞,終究不如自己那個隔斷壘成的小窩,至少那裏有電腦。

    “那麽,我該幹些什麽呢?”雖然來到安戈司了,可是司徒澈突然茫然了,自己一個人在這對動物中能幹些什麽呢?

    他覺得吧,自己怎麽說也是個天下第四的獸語者,怎麽也得享受處級以上待遇才行,到時候喝喝茶水嘮嘮嗑,調戲調戲女同事然後下班。在那個世界考不上公務員,這個世界補迴來也不差啊,再說了,司徒澈放眼望去,自己這個辦公室,怎麽也頂的上一個市長的水平了。

    就在司徒澈做白日夢做的快要流口水的時候,白玨十分興奮的告訴了他一個好消息。

    “我們早就希望有個人來做這個事情了。”

    “哦?相信我,沒錯的。”司徒澈看見白玨這麽興奮,心裏覺得該不是讓自己來當這個安戈司的頭頭。

    白玨很純樸的朝司徒澈一笑。

    司徒澈甚至都有些懷疑白玨是不是真的上了自己的當,它居然給自己派了一份超級苦的差事----假扮路人去挨個王宮貴胄家裏去搜集情報。

    tnnd,這算哪門子差事。這本來是隱士雀幹的事情,結果司徒澈來了以後隱士雀們由原來的做三休一改成了做一休一,他們為了感激司徒澈居然夥同一起改休的野狗們偷了一鞋店的鞋給司徒澈。

    於是乎,在各大王府、官員宅邸、還有青樓妓院的陰暗的角落中會經常看到一個長相極其猥瑣,體型十分豐滿、但麵容十分疲倦的路人對著一隻貓或者一隻狗念念有詞,很多人都把他當成了神經病。

    ………………………………………………

    就在司徒澈沒日沒夜的穿梭於京城的大街小巷時,白琊這邊卻一直在苦惱著一件事。

    雖然和韓列並稱為“黑白二公子”,實際上韓列才是真正的頭,他也不過是跟著韓列的一個跟班的罷了。但他很喜歡這種感覺,因為從小他就發現自己和別人不一樣,他能聽到周圍的動物的聲音,而其他的人不能,爺爺和爸爸告訴他這件事是一定不能說出去的,因為白家就是靠著獸語的能力才能一直成為國家的重臣,成為天下最大的情報來源,而他,注定是肩負這一偉大使命的人。

    於是,他便成了很特別的一個人,十三歲以前,自己連家門都沒有出過,唯一和他關係比較好的就是窗外的隱士雀還有一些流浪的動物,而他對高牆外的世界一無所知。

    直到去年,爺爺認為自己已經可以控製住自己的情緒和獸語者的能力以後才允許他進了書院,但,他進的是專為向他這樣的達官貴胄家裏的孩子開設的太學,每天能見到的都是些已經內定成為未來京城各部高官的人,而很奇怪的是,他們都很怕自己。

    隻有一個人不怕自己,就是韓列,從自己第一天來的時候他們就交上了朋友,而隻有和韓列在一起的時候他才能真正的放開心胸去玩去鬧。不管是一起給老師的茶杯裏倒春藥,還是偷偷去偷考試的試題,這些事情做起來都顯得那麽有趣。

    所以這個問題隻有他能幫自己。

    三月裏的天氣已經開始變得暖洋洋的,而老師養的那隻貓又開始了叫春,其他人不覺得什麽,但白琊聽到大貓的叫聲就開始心煩意亂。

    因為大貓一直在喊:“女人,給我個女人。”

    白琊趁著師傅打瞌睡的當兒偷偷跟韓列說:“我喜歡上了一個女人。”

    韓列一麵假裝外頭晃腦的看著書,一麵迴答這個再簡單不過的問題:“喜歡就說出來,答應咱們就提親,不答應咱們就搶過來生米煮成熟飯再提親。”

    如果司徒澈這時候聽到這句話,他一定想跟韓列拜把子,因為這思維太屌了,簡直就是司徒澈的偶像才能有的思維嘛。

    “這個,不能搶。”白琊支支吾吾的臉有些紅,他倒是也偷看過姑娘洗澡,也吃過家裏丫鬟的豆腐,但他始終還是不敢向韓列他們幾個那樣進出青樓。

    韓列馬上停下了晃悠的腦袋,“你該不是喜歡上慕雲公主了把?告訴你,他可是我那未過門的媳婦,你未來的嫂子,你最好給我忘掉她。”白琊趕緊搖頭,“你倆的事全京城的人誰不知道,我哪敢摻和,我是喜歡了一個不知道該不該喜歡的人。”

    韓列發現今天的白琊特別婆媽,“以咱倆黑白二公子的能力,除了皇家的幾位公主,好像就沒什麽咱們不能搶的人了把?這個世界沒有該不該喜歡,隻有喜不喜歡,你看哥,雖然青樓裏那些姑娘也不錯,但是哥還是對慕雲公主一往情深,這就是男人,家裏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你不弄個三妻四妾的,都不好意思說你是名門之後,所以,喜歡了就趕緊弄到手,你要是沒膽子哥替你出馬。”

    “這個,真不行。”白琊知道這韓列說道坐到,但這個問題真不是動手能解決的。

    “你真的喜歡上了哪位公主了?”韓列看見白琊這麽說,也覺得範圍縮窄了很多。

    “也算,也不算。”白琊支支吾吾。

    “你什麽時候這麽娘們了呢?”韓列實在受不了白琊的這想說又不想說的樣子了。

    “韓列,你幹什麽?”可能是韓列的聲音大了點,一直在打瞌睡的老師都被他吵醒,看到韓列和白琊兩個人在一起地嘀嘀咕咕的,他就打斷兩人的談話。

    “放學後,到東城亦莊,我到時候告訴你。”白琊約定了晚上的見麵的地點。

    “去亦莊幹嘛?怪害怕的。”想起亦莊,韓列渾身就冒涼氣,他不明白白琊選那麽個地方幹什麽。

    “我要告訴你一個大秘密,但是不能隨便說,隔牆有耳。”白琊表情嚴肅的對韓列說。

    “好吧。”韓列一邊裝作不在乎的樣子一邊掩飾自己心中的波瀾,“秘密”指的是什麽?到底白琊要幹什麽?難不成自己和賀多族已經暴露了?

    一個又一個疑問在韓列的腦子中轉來轉去,他盡量的表現出和平時一樣的行為,越是這時候越要冷靜。

    他仔細的迴味了白琊所說過的話,如果他喜歡的是普通人那麽他不會如此猶豫,如果真的是哪個公主,那麽剛才問他的時候依照他那麽單純的性格應該是一臉驚訝才對,所以也不是公主。既不是平民也不是公主,而且還有秘密要說。

    難不成和白家新來的兩個神秘人物有關?韓列猛的清醒,白家新來的兩個人物一個突然變成了叫花子滿大街的跑,但實際上根據賀多族的馭獸者還有目木的刃者的報告,他應該是還在白府居住,所以他很有可能是在策劃什麽。至於那個神秘女子,據宮中的人說皇上曾經擬過一份旨意冊封白家的一名女子為公主,連儀式都準備好了,但是後來卻不了了之。

    難道和這名神秘的女子有關?韓列心裏琢磨著,這位神秘女子一定就是他們要找的白練,但上次仙風閣之後再沒人見過此女子,這讓韓淼十分的頭疼

    韓列看著一邊六神無主一樣的白琊,心裏想“今天我就把你家所有的秘密套出來。”

    …………………………

    司徒澈在幹了小半個月“情報收集員”的工作以後便樂此不疲。原來白玨真的是對自己不錯才讓自己幹這個活的。

    一開始他還以為是什麽人想把自己和小樣分開才想出的這麽一個餿主意,整個京城的達官貴胄還有一些主要的消息來源,這些地點遍布了京城各地,司徒澈第一次完全的走了一圈以後用了差不多三天的時間,而且完全是用走的,白家連個馬車都沒派。結果晚上迴到家的時候整個腳上的血泡都能嚇死人,小樣看到了司徒澈的腳心疼的一夜都沒睡,第二天看到司徒澈腳好了點以後小樣就直接衝到了白橫的房間裏對著白橫臭罵了一上午。

    然後司徒澈需要走的路程縮短了一半,但還是沒有馬車,這是白玨強烈要求的,白玨可不是白橫,小樣看到一臉冰霜的白玨自己的腿肚子也轉筋,白練怕老虎這是天生的。

    司徒澈本來罵罵咧咧的接受了這份工作,但一個星期以後他發現自己的褲子似乎變大了些,他找到裁縫,裁縫說他的褲子沒變大,是他的腰比以前細了。這時候司徒澈才恍然大悟,原來白玨和白橫是幫自己鍛煉身體。雖然每天沒什麽大事發生,但司徒澈仍然堅持了下來。

    今天他正在東城這邊榮王府後街的小巷子裏例行記錄著榮王府裏麵的最新動向,突然一隻隱士雀停了下來,司徒澈很奇怪,隱士雀進宅,無事不來。

    “司徒先生,小少爺正前往亦莊,那裏不方便我等前去,老爺希望司徒先生能去看一看情況,希望能在小少爺泄露白家機密之前將其帶迴。”說完,隱士雀就自個兒撲棱棱的飛走了,也沒管司徒澈聽清楚沒有。

    司徒澈一臉疑惑的看著遠去的隱士雀,“小少爺不就是白琊麽?他怎麽會泄露白家機密?”他自言自語了起來。

    和他接頭的是榮王府的一頭白貓,是榮王府中資格最老的探子,它善意的提醒司徒澈“亦莊可不是一個好地方,你最好自己小心。”

    司徒澈最近和各個接頭的混的還可以,既然對方有意要給自己忠告,那麽他得問個明白。“還請先生賜教。”

    老白貓看到司徒澈這麽“誠懇”的態度,自然把原委和盤托出,“這亦莊本是當初亦王的宅邸,但就在當今聖上剛剛繼承王位不久,亦王和其他幾位京中的大臣就企圖發動叛亂,但後來還是被鎮壓了,亦王一家全被處死,而宅邸也被廢棄成了現在的亦莊。”

    司徒澈還是頭一次聽說這個事情,他有些奇怪,“他們在安戈司的眼皮子地下叛亂?這不是找死麽?”

    白貓用爪子抓了抓虱子,然後才看著司徒澈:“那是一次例外。他們不知道怎麽得知了白家的秘密,當時幾乎所有的當朝一品以上的宅邸中都建了密室,密室中的談話就是耳朵再靈的狗也沒法聽到,所以皇帝直到他們真正行動之後才出兵鎮壓,泄露白家機密的元兇至今尚未查證。”

    說完白貓跳上了院牆,他迴過頭告訴司徒澈:“小少爺對這一切是知道的,所以你一定要在他把白家的秘密交代出去之前阻止他,沒事最好,大家都好交代,到時候家主那裏我們會打招唿的。”說完,就跑掉了。

    “這小破孩兒真能整,非得找個這麽個地方讓我去,你找個什麽青樓妓院的人多嘴雜的地方不就得了,到時候我還能沾點光。”司徒澈一邊埋怨白琊一邊無奈的夾著“古裝”記事簿朝著亦莊的方向走去。怎麽說也是第一次執行任務,別搞砸了就好。

    ……………………………………………………………………

    放學以後的白琊和韓列兩個人都很忐忑的來到了亦莊,白琊是在猶豫要不要把自己的秘密告訴給韓列聽,而韓列則是在考慮怎麽才能套出最多的話來。

    “跟我來。”白琊領著韓列弄開了一些雜草,然後拉開了一個地道的入口。

    韓列假裝很吃驚的樣子,這還真難為他了。

    白琊看到韓列的表情很滿意,這個地道是自己一直以來注意到的幾個為數不多沒有自己家人監視的地道之一,今天既然要說些秘密就自然不能讓家裏的動物和人知道,這裏是最好的選擇。

    地道下麵的通風很好,白琊早就準備好了一個燈籠,兩人來到了地道中的密室之中。雖然很久沒有用過有點髒,但兩個人還是找到能坐的地方。

    “這下你放心了,除了咱倆誰都沒有了,你可以說了把,別像個娘們兒似地,咱們是好兄弟,有什麽事兒說出來我替你想辦法。”韓列知道白琊這小子向來優柔寡斷而且畏畏縮縮,但卻死要麵子,激將法對他應該有些作用。

    果然,白琊中了圈套,這一句話把他的話匣子徹底打開了。

    “我們白家世代受皇恩被澤,你知道為什麽嗎?”白琊滿臉神秘的看著韓列。

    韓列心裏想,整個京城恐怕沒有比我們韓家更知道的了,但表麵上還要像不知道一樣的迴答,“聽說是當年你家先祖白戰曾幫助先帝爺南征北戰所以先帝賜白家戰王,世襲澤被,跟我家一樣。”

    白琊點點頭又搖搖頭,“封王的確和你家一樣,但實際上封王以後的事情卻不一樣。”

    韓列:“有何不同?”

    白琊咬了咬嘴唇,然後看了看韓列,最後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先祖其實不僅僅是戰功卓越,先祖實際上是個獸語者。”

    韓列趕緊裝出極度驚訝的樣子,“獸語者?難道是說可以和動物說話的人?”

    白琊點點頭,“不錯,不單先祖是獸語者,白家世代的男丁都是獸語者。”

    韓列“更驚訝”了,“難道,你也可以和動物說話?”

    白琊點頭。

    韓列心裏盤算著怎麽打聽白家新來兩個人的情報的時候,白琊接著說了一句,“這還不是重點。”

    “等等。”韓列趕緊打住白琊,“這跟你說的喜歡上了一個人有什麽關係?”

    白琊:“你等我說完你就明白了。”

    韓列有點著急,這白家怎麽出了這麽個婆媽的,他也有所耳聞,白橫從小和一隻黑熊長大,練就了一身橫練的功夫,一人一熊可以打個平手;白鐵雖然在武學上的造詣遠不如白橫高,但論武功也在傲來的前十之數,而且白鐵的琴棋書畫在京城來講也算頗有造詣。怎麽到了白琊這裏不但膽小、軟弱還婆媽,自己要不是因為要通過他來接近白家的情報怎麽也不會跟他這樣的人混在一起。

    白琊看著韓列一臉不耐煩的樣子趕緊接上了話茬:“三百年前,白家先祖有四位得力的助手,分別是青虹、玄天、白練、朱衡。四種動物後來因為對建國有功而被封為四聖獸。”

    韓列終於等到自己想要聽的東西了,他趕緊向自己想知道的白練身上套話題,“這我聽說過,但開國時隻見了玄天、青虹、朱衡,未見白練,據說白練在戰場上戰死,先帝爺特地追封的。”

    “可以這麽說也可以不這麽說。”

    韓列強忍著想掐死白琊的衝動繼續問,“這話怎麽說?”

    白琊看著韓列,一會兒搖搖頭,然後來迴踱步,密室之中滿是他拖著腳步的聲音。

    韓列受不了了,他知道,現在再不拿出殺手鐧到明天這白琊也放不出個屁來。

    “你再不說實話,我可走了。”韓列一轉身向這來的方向走去。

    這一招還頗為見效,白琊趕緊拉住韓列。

    “你別走,我都告訴你。”

    韓列迴頭等著白琊說出自己想聽的話。

    “還記得仙風閣裏三皇子欺負的女。。。。。。”

    白琊還沒等說完,突然從上麵傳來一個怪異的聲音。

    “yo,兩位帥哥,你們跑到這裏麵幹神馬來了?”

    韓列一臉憤怒的盯著聲音的方向,白琊馬上就要說出自己想要的信息了,偏偏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一個死胖子突然毫無征兆的出現了。

    但他臉上的憤怒隻存在了一刹那,因為他知道白家特意出動了白虎就是為了救這個人,以這個人在白家的地位來看一定是有什麽來頭。既然這樣,他自然也要將此人拉攏一番的。

    聲音的主人,自然是前來找人的司徒澈,他還埋怨自己來晚了些,可是他不知道,這些東西韓列早就已經知道了。

    白琊看到司徒澈一臉的厭惡,他對這胖子就沒什麽好印象,除了這個人長相討厭外,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是,他喜歡上了小樣,而小樣每天都是和這個男人住在一起的,這是讓白琊最不能接受的。

    “yo,小琊,你爺爺喊你迴家吃飯。”司徒澈嬉皮笑臉的看著白琊。

    “敢問這位先生是?”韓列當然知道這是誰,但看到司徒澈手裏的物件兒以後他改變了自己的想法,他除了要和白琊“稱兄道弟”外還要籠絡這個人,這個胖子的背後一定有著超出他們所有人預料的東西。

    “哦!是韓列老弟啊,你就叫我司徒大哥就好了。”司徒澈本著童叟都欺的公司綱領開始跟韓列套近乎。

    韓列心裏一陣反胃,老實說現在整個京城裏自己能叫大哥的不是王孫貴胄便是軍機忠臣,一個在白家做幕僚的也大言不慚的叫自己老弟,他真有點受不了,但既然要裝,就要裝的自然一點。他趕緊一躬身:“原來是司徒大哥,小弟這裏有禮了。”

    “好,好,不用客氣了。”司徒澈上去拍了拍韓列的肩膀,“以後有啥事兒,吱聲,好使。”

    韓列今天算是鬱悶到家了,這白家的人都不正常,他一邊“一定一定”的同司徒澈寒暄,一邊看看白琊,“小琊,沒什麽事兒我就先走了,今天的事兒哪天咱們再聊。司徒大哥,小弟先走一步,改日再會。”

    說完,韓列大步流星的離開了密室,他是實在不想和兩個神經病在密室裏多呆一刻了。

    “有空一起吃飯啊!”司徒澈對著離去的韓列大喊,他心裏也罵韓列這小子,堂堂一個未來的王爺,連頓飯都不管,太沒溜了。

    “司徒澈,你來幹什麽?”白琊對著司徒澈怒目而視,言語中盡是怒意。

    “我說了。”司徒澈換上了嚴肅的表情,他對這種十五六歲但總表現自己賊牛x的小孩子十分反感,但又不能把他怎麽樣。“你爺爺喊你迴家吃飯。”

    “你給我走著瞧。”白琊惡狠狠的放下一句話。然後大踏步的也想離開。

    “你給我站住。”司徒澈冷冷的喝住了白琊,白琊迴過頭看他。

    “如果今天不是我的及時出現,你想說什麽?”司徒澈緩步走到了白琊麵前。

    “跟你無關。”白琊頂了迴去。

    “胡扯,我要是不出現,你就會告訴韓列白練可以幻化人形,然後你會告訴他小樣就是白練。”司徒澈的表情變的更嚴肅了。

    白琊渾身一哆嗦,他被司徒澈點中了“要害”,他的確要這麽做。

    “我警告你,我不管什麽天皇老子什麽安戈司什麽獸語者,我也不管你什麽白家的家主什麽白家的長孫,如果你做了什麽事情然後間接的傷害了小樣,我絕不會輕饒了他。”司徒澈低下頭看著白琊,“弄死你我還是很有信心的。”

    白琊的表情也變的一樣冷峻,他笑了笑“就憑你也配?”

    司徒澈愣了,這兩句話又把他揪迴了現實中,現實中的他什麽都沒有,既沒錢也沒權,想打架的話,一個小弟也沒有,現在連個十五六的小屁孩兒都能這樣數落自己。

    白琊看著有點失神的司徒澈,冷笑了一聲也走了,隻留下司徒澈在密室裏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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