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做手下明白了三皇子的意思,魚貫而出,把樓上的其他人都清走後才一陣風似地下了樓。

    三皇子看著屋子裏驚恐的小樣,一臉的滿足,他就願意看到美女在被自己糟蹋前的這種表情,而像眼前這麽漂亮的美女的這種表情對於他這種壞人來說比什麽春藥都管用。

    他仔細的打量了打量地上的美女,心裏感覺別提多好了,話說京城裏這些個自己能碰的女人裏,這就是極品了。

    “小寶貝,別怕,一下下就好。”看著地上美女起伏的胸口和梨花帶雨的臉蛋兒,三皇子終於控製不住了,一個虎撲上去就抱住了地上掙紮的小樣。

    “不要,不要,救我。”小樣用力的推著眼前這個對自己上下其手的惡棍,其實這時候的她真的嚇傻了,這時候變身的話是沒問題的,可是從來沒見過世麵的小樣又怎麽會知道這些呢,更何況,現在她連自己能變身的事已經忘的一幹二淨了。

    “小美人,來,讓哥哥看看這衣服下麵有什麽風光。”上下其手的三皇子已經開始亢奮起來了,今天來吃飯都能賺到個極品,真是不知道哪裏調來的福氣。怕是這幾天晚上睡覺都要笑醒。

    如果這時候他向窗外看一眼的話,他以後就不用那麽倒黴,因為他會看到一個人騎著一隻巨大的白色老虎從一個商鋪的房頂躍到另一個商鋪的房頂正向著仙風閣方向而來。

    有時候人的一輩子都是看運氣的。三皇子能投胎皇家,那是福氣中的福氣,但是今天碰了眼前的女子,是他自己運氣到頭了。

    就在他想要掀開小樣衣服的時候,他聽到了一聲本不應該在酒樓聽到的聲音。

    “吼~~~~”

    一聲虎嘯,長吟九空。

    仙風閣周圍幾條街的商家和百姓都看到了自己一輩子都沒想到的情景,一隻老虎“飛”進了仙風閣二樓的一間屋子,京城能看見老虎,真是大白天的見了鬼了。

    三皇子比剛見白玨的司徒澈反應還大,道道黃水順著他的褲管淌了下來。

    而這個時候,司徒澈在樓下已經被打的不成人形了,但他卻始終都保持一個動作,就是向樓上爬。

    他能聽得到小樣哭泣的聲音。

    他能聽得到三皇子那猥褻、無恥、王八蛋的聲音。

    他也能聽得到自己肋骨被打斷的聲音。

    他被人從樓梯上踢下來,可還是往上爬。

    一次, 兩次,三次。。。。。。。

    他不知道自己被踢下來幾次,可他還得往上爬。

    那裏有一個和自己喜歡的人一模一樣的女人。那裏有一個對自己無比信任的女孩子。

    那裏有一個把自己當親人的孩子。

    所以,他必須爬上去。

    可是,

    這條樓梯怎麽這麽長?

    突然一聲虎嘯,所有仙風閣看熱鬧的人順著聲音望去時,一個個腿都嚇軟了----一隻白色老虎從二樓雅間緩步走了出來,背上還駝著一位美麗的姑娘,這姑娘的衣著和頭發雖然亂了些,但衣服還算完整,知道底細的人有的鬆了口氣,有的提了一口氣。

    幾個本來還在動手的三皇子的手下一看到一隻老虎突然出現,蝦的拔腿就跑,哪還記得樓梯上往上爬的司徒澈和雅間中的三皇子。

    司徒澈突然發現自己聽不到拳腳落在身上的聲音了,他終於可以爬上樓梯了。

    他爬呀,爬呀,終於爬上了一層樓梯。

    “你這是何苦。”

    這是他記得的最後一句話。

    “好!”不知道是那個先喊了一聲出來,緊接著仙風閣裏一陣附和,看熱鬧的都看的清楚,這老虎沒吃那個挨打的胖子,還嚇跑了剛才打人的那幾個三皇子的手下,受過氣的自然要跳出來說聲好。

    一隻老虎的出現竟然沒有引起騷動而是大家都歡唿起來,這是白玨頭一次遇到的事情,想當年自己偷偷跑出偷獵者的籠子來到京城的時候可是人人都嚇的跟那幾個跑掉的小混混一樣的,它又有點不明白了。

    京城這幫人,還真弄不懂。

    不過它也算放了心,它可沒想到司徒澈和白練能出這麽大的事兒,隱士雀過來報告的時候他和白橫的魂都沒有了,司徒澈死掉無所謂,這要是白練大人在自己的地盤被三皇子怎麽樣了,安戈司以後都不用做事了,白家以後就等著發配吧。

    兩人想都沒想就直接“飛”過來了。

    白橫這時候推開眾人來到了樓梯上檢查司徒澈的傷勢,認識的都識相的都離開了,剩下的幾個人得知是戰王爺也都知趣的離開了。今天熱鬧看夠了,現在的仙風閣是是非之地,不可久留,不如去哪個茶樓跟這些個人胡天海地的侃上一番來的有趣。

    “老三呢?”白橫看著人都走光了,問起了掌櫃的,掌櫃的正吩咐人收拾屋子,外麵也打了烊,這三皇子也算是半個東家,現在在樓上不知道怎麽樣呢,今天這事兒真是怪。

    “應該還在樓上”老掌櫃今天算是倒黴透了,以往這三皇子鬧點什麽事兒周圍的人就當沒看到,自己也昧著良心的不去管,可今天這是戰王爺出麵了,戰王啊,三皇子雖然厲害,可是戰王也要是說句話,就是自己的大東家都得夾著尾巴陪不是。

    他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個耳光,怎麽這麽糊塗,把這兩位安排到了三皇子隔壁,可是他明明記得這胖子是跟著白琊一起來的,鬧成這樣,這小子哪裏去了?

    白玨駝著眼睛都哭腫了的小樣走了下來,老掌櫃嚇的趕緊躲到了白橫後麵,雖然這老虎不吃地撒謊能夠那個胖子,但是誰知道它吃不吃自己。

    掌櫃的隻聽到老虎衝著白橫吼了一嗓子,但是他可不知道這嗓子是這個意思。

    “他嚇暈了,我沒把他怎麽著。”

    小樣從白玨身上爬下來抱著被打的都快認不出來的司徒澈哭的更厲害了,本來就漂亮的臉蛋這麽一哭顯得更好看了,看的老掌櫃都有點不忍心再看了。

    “王爺,今天的事兒。。。。。。。”老掌櫃試探著問。

    白橫看了看他,“等樓上那小子醒了你們給六王爺送迴去,告訴他今天發生的事兒,一個字別多一個字也別少,你明白了麽?”

    老掌櫃聽到這句話心裏一哆嗦,往常這事兒發生的時候戰王爺都吩咐什麽都不要說,今天這“一個字別多一個字也別少”就是要據實相告了?

    他仔細的看了下兩個人,心裏在想,這天仙般的少女和這個胖子到底是什麽人,連戰王爺都這麽袒護他?

    哎,難道這是皇帝陛下苦尋多年的那位大皇子?老掌櫃想了想,搖了搖頭,那位皇子要真活著,怕是也快四十了,這小子撐死也就是三十掛零。而那位女子既然是國色天香,怕是這裏麵有什麽不可告人的東西。

    這老虎都跟他們一夥,自己還是小心的好,老掌櫃摸了摸腦袋,社麽都別管了,照做就是了,要不然,這京城恐怕混不下去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己到底還是個替人賣命的,犯不上把什麽都搭進去,戰王說什麽,自己就坐什麽了好了,既然是要交給六王爺,那也不用怕這混賬皇子後來會找自己麻煩,六王爺可是明察秋毫的人,自己見了他一麵,他是斷然不會把自己這邊給忘了的。

    看著地上的司徒澈,白玨對白橫說:“這小子比你想象的要強的多。就是這身子骨弱了些,有空多照顧照顧他吧。”

    白橫哪顧得上想這些,他愁眉苦臉的說:“再說吧。”

    司徒澈不知道自己是走運還是倒黴,他一直鬱悶的體重問題這次可以說救了他的命,三皇子的那些個奴才雖然下手很重但有一層脂肪擋著對內髒的傷害不大,斷了幾根骨頭倒是真的。不過根據請來的大夫推斷,半個月不到就能下地了,就是想痊愈的話卻還要幾個月的時間,整體來說沒什麽大事兒。就是這包紮了以後渾身都不能動這件事很讓他難受,以前上醫院看受傷的同事的時候自己還嘲笑人家,現在算是知道了厲害,現在是連上廁所都要人伺候了,這種事他是斷然不會讓小樣來插手的,不過每次都要幾個五大三粗的家丁來,他還是有點受不了。

    小樣是最傷心的一個,從迴來開始就一直在司徒澈身邊,短短的幾個時辰的時間什麽熬藥、端藥、喂藥這些基本護理的隻是就都學會了,儼然一個古代的icu小護士,幾天下來,司徒澈算是享福了,小樣的照顧是無微不至,弄的司徒澈都想再上哪裏找人捶斷自己幾根骨頭了。

    還有一件讓司徒高興的是,終於有人來看他了。

    雖然不是人,但也算是有所成就。

    因為是白玨來看他了。

    “whatisupman?”

    聽到這些司徒澈又有些激動,上次是在是一起來的事兒太多,自己也沒想起來還有這麽一個搞笑的老虎,英語說的好著呢,司徒澈唯一不明白的就是為什麽他一口美國味呢。

    “ imfhanksyou,”司徒澈本來想跟著老虎來個全程英語對話顯擺顯擺,但是說完這句才發現自己肚子裏那點東西差不多都還給大學了,想了想,最後這件事還是算了。

    “你怎麽有空來看我?。”知道了是這老虎救的小樣司徒澈對它還是蠻感激的,老實說他對整個白家的人都沒什麽感情,唯獨覺得這老虎很對自己胃口。進出的貓貓狗狗也不少,但是自己那“嘔吐室尿娘”的名聲實在太醜,一碰到他們就被鄙視,自己實在沒臉見他們。

    “因為你馬上要到安戈司這裏了,作為頭領,我才來看看你。”

    司徒澈和小樣都很奇怪。

    “你是安戈司的頭?那白橫呢?”小樣依稀記得好像他們這些動物都管白橫叫家主,她還以為他才是頭呢,再說,這安戈司不是白戰一手建立的嗎,怎麽會找動物當個勞什子頭頭?

    白玨一下子趴在地下,“其實理應少爺來執掌安戈司的,可惜少爺一直以來都不喜歡插手安戈司的事物,所以家主暫時替他管理我們。”

    “少爺,你說的是白鐵還是白琊?”司徒澈來了興趣,反正現在的他就跟木乃伊差不多,除了嘴哪裏都動不了,有人陪他聊天他可是求之不得。

    “白鐵是少爺,白琊是小少爺”

    還真複雜,司徒澈想,你們家的小少爺和少爺還有老爺挺不是東西,我都這樣了連他們麵都沒見過,至少也得露個麵表示一下吧,送個花籃果籃啥的,然後意思意思的扔下倆錢再走啊。這規矩都不懂麽?還真是大戶人家的做派。

    “家主迴來安排好你的事情後就進宮了,你們碰到的是當今聖上的三太子。這件事兒他還要進宮向皇帝陛下討個公道。”

    “三太子?找皇帝討公道?”司徒澈算明白了,哪個地球裏麵三太子都不是東西,不過自己跟哪吒不同,哪吒他爹太不濟,人家龍王放個屁就把他嚇的連兒子都不要了。看看自己,自己讓人揍了以後連“手下”都能找皇帝理論,看來跟誰混還是有很大關係的。他又看看一邊忙著燒火熬藥的白小樣,心裏無限感慨,看來自己真的撿到寶了。

    “對,順便把找到白練的事情匯報一下,要知道天下隻有一個會變身的白練,隻有四個獸語者,而皇帝陛下的皇子有三十多個,所以孰重孰輕他老人家自由公論。咱們白家的人是不能吃這個虧的。”

    雖然莫名其妙的挨了頓揍,但聽說自己在這個世界是比皇子還牛逼的存在,司徒澈淚流滿麵。

    敢情被雷劈的不都是壞人。

    “對了,你的英語是跟誰學的?”司徒澈才想起來重要的問題,白家這幾個人自己沒空搭理,要知道以後和他們打交道的時間還長著呢,他最關心的是這老虎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語是跟誰學的,說不定是另一個被雷劈到這個世界來的人。

    “鷹語?還鳥語呢。”聽到司徒澈這麽形容自己的母語,白玨有點不高興。

    司徒澈一頭霧水,是啊,英語不就是鳥語麽,要他媽不是沒四級證不發學位證自己早就把這鳥語扔的一幹二淨了。

    “我說的是吉利語,是西方番邦一個國家的語言。這其實是我的語言,傲來語是我來到傲來以後學的。”

    哦,和著你還是個外國虎,司徒澈心裏嘀咕,你要是在我們那,得有不少虎妞願意跟你嘿咻,因為你有外國戶口。

    “那你為什麽來傲來呢?”司徒澈問道。

    白玨好像被問起了不願提起的往事,他抖了抖頭,然後才開始給司徒澈講自己也算是離奇的身世。

    原本白玨是被偷運到吉利國的老虎的後代,在那裏出生並長大,卻不想後來又被偷運迴傲來,在船上他咬斷了上繡的籠子以後才跑了出來結果被白橫製服成了白家的“虎”。一來二去的,它反倒成了安戈司李的頭頭。

    “你也是孤兒啊!”小樣聽完白玨的遭遇,女孩子泛濫的愛心讓她的眼淚又成了河。

    “你也是海歸啊!”司徒澈聽完了蛋疼,外國老虎當官也這麽容易。

    司徒澈不知道小樣從哪裏學到的孤兒這個詞兒,但她的形容蠻對的,自己現在多少也算是個“孤兒”了,老爹老娘都在另外的世界,也不知道他們過的好不好,看到小樣的眼淚,司徒澈也控製不住淚如雨下,隻不過,是對海歸一派還這麽受重視給感動的。

    白玨看的目瞪口呆,他雖然覺得自己有點可憐,但遠不至於讓他倆有這個反應,結果最應該傷心的在哪裏不知所措,不應該傷心的兩人哭的一塌糊塗。

    也許是因為這個緣故,司徒澈對這個老虎的感覺就更好了,但他還是想弄明白他那一口流利的英語是怎麽來的。

    “啊,那是跟一群馬戲團的一隻灰猴子學的。”

    幾天前,皇宮,大內,禦書房。

    傲侙臉色鐵青的看著地上跪著的兒子,旁邊的白橫和六王爺傲倵的臉色也都很難看,加之晚上的燭光不停的搖曳,幾人臉上的陰影時大時小,看上去更加的恐怖。

    三皇子傲峰現在渾身不住的哆嗦,他知道這次自己一定闖了大禍,因為他醒了以後就叫人通知了母後和皇太後,但,破天荒的,兩個人都沒有出現。

    “你下去吧。”看著地下哆嗦不已的兒子,傲侙實在沒什麽說的了,一貫橫行霸道的毛病也是自己給慣出來的,罵多了已經沒用了,隻要以後他別再亂來就好。

    “陛下,當街行兇,其罪當以鞭笞二十,杖二十,皇子知法犯法,更當重責。”一邊的六王爺傲倵可沒這麽好說話了,這大內幾十年來風雨飄搖卻依然屹立不倒的原因就是法紀嚴明,平時的事情雖有耳聞,但無真憑實據也就算了,今天這事情既然人證物證俱在,那麽自己作為這皇城的“看門人”可不能馬虎。

    傲侙怕的就是這個死心眼的弟弟,自己慣著兒子的確有點不對,但是這時候好像傲峰已經受過罪了,再在傷口上撒鹽自己到底是當爹的,哪裏下的去手。

    他偷眼看了一下白橫,這老哥哥坐在那裏什麽表情都沒有,這下子可不好辦了,白橫讓人送三皇子迴來並且告訴了傲倵事情的經過擺明了就是讓自己明白這件事兒的重要性,兩個人一個是得罪不起,一個八匹馬都拉不會來。

    “那就依你的意思去辦吧。”他無奈的擺擺手。

    傲峰這下子可真傻了,自己讓那老虎嚇的屎尿俱下,人都已經丟到了泉山了,什麽?現在還要笞二十,杖二十,我的各乖乖,打出娘胎自己就沒挨過打。

    “六叔,六叔,您就饒了峰兒吧,峰兒可經不起打啊。。。。。。。”

    傲侙眼看著傲倵將傲峰拖了出去,傲峰的聲音慢慢變小,心裏也沒轍,落在六王爺手裏,誰都不好使。

    既然已經被六王爺拖走,那麽自己也沒什麽可以擔心的了,隻能希望執法官下手輕一點,這樣自己在母後那裏也能說的過去。傲侙看著點頭讚許的白橫,“你說白練真的可以變化?”

    “千真萬確,不但如此,連那個叫司徒澈的年輕人也是神秘萬分,雖然看上去此人與一般市井之人沒什麽區別,但是此人給我的感覺確是非同一般,就衝著他隨隨便便就拿出此物,我就不敢對他輕視。”說罷,白橫將司徒澈送給他的“白尺明燈”遞給了傲侙。

    傲侙仔細端詳了這個神秘的物件,材質從未見過,既非玉也非鐵,更不是什麽其他金屬,一部分閃閃發亮一部分卻透明異常,按照白橫的指點,他也點亮了這神秘的明燈。

    “快,快,傳召此人,朕要親自看看這東土大唐的僧人。”當看到一束比番邦進貢的氣死風燈都亮的光束直射出去時,傲侙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這種明燈可以大規模應用到傲來的軍隊中,那麽夜間作戰和長途奔襲將會和現在完全不同。擁有這等物件的人定是奇人,傲侙真害怕自己晚見到司徒澈一天司徒澈就會跑掉。

    白橫聽到這句話連忙阻止了傲侙,“不可,不可,此人的底細還沒有探明,萬一是番邦的刺客那可如何是好?更何況此人身上應該還有更多的秘密還沒有被挖出來,陛下給我點時間,等我把他的底細全部探明再見不遲。”

    “這個。。。。。。”傲侙讓白橫這麽一說把剛才的衝動壓了下去,但老實說他自己是真不害怕對方是刺客的,因為哪個刺客會被自己那最沒用的兒子給打成豬頭一樣?但他也覺得如果自己這麽早就接見司徒澈的話自己也沒麵子,麵總會要見的,大不了到時候挑幾個漂亮的閑置妃子送給他再給他許個官封塊地賞棟房,就不信還有能拒絕的男人。

    想到這裏他放下心來,“那就依老哥哥,老哥哥今天還好出現的及時,要不然恐怕那小子就沒命了。”

    白橫差點氣死,你兒子鬧事兒現在越來越離譜了,你這當爹的也該管管了,但是他可不敢說出來,隻能一邊裝酷一邊說:“老三要真是褻瀆了聖獸,恐怕我就隻能痛下殺手,你還是找個機會這幾個孩子說說千萬別動白小樣的歪腦筋,否則你到時候後悔莫及。”

    “恩,我明天就下旨封白練做幹女兒,封司徒澈做護國軍師,你看如何?”傲峰許下了不小的官,估計這個應該能滿足人的胃口了。

    “恩,白練做個公主實至名歸,至於司徒澈嘛。。。。。。”白橫覺得給個軍師實在太抬舉他了,“我看先觀察觀察再封官不遲。”

    “老哥哥,不是我有心啊,你太多慮了,趕緊叫白鐵接你的班吧,那樣你在家養養花,玩玩鳥多好。”傲侙看著到現在還對司徒澈不放心的白橫。

    白橫鼻子都快歪了,我家裏什麽樣你不知道?我那兒子和孫子一個個不必你家這幾個省心,你現在到說風涼話了。他搖了搖頭,喝了口茶,起身告辭。

    “哎,大唐的僧人我不能見,那白練總可以見吧。”看見要起身離開的白橫,傲侙想起了另一個問題,他也聽說了這白練變身後可以說是傾國傾城,自己怎麽也想見一見的。

    “這個。。。。。。遵旨。”

    雍王府的密室中今天多了一個老太婆,韓淼和韓列表現的都很嚴肅。韓列對這個老太婆很是反感,因為她無論什麽時候出現都隻穿著它們西南山村中的服飾,爺爺和自己提醒過她多次這樣的服裝容易引起人的注意,但她就是不聽,為了隱藏她在京城的線索韓列已經不知道找目木的刃者多少次了。

    “白家已經找到了白練,你們怎麽還不動手?”老太婆的語氣很是強硬,看樣子不好惹。

    “我們現在還沒有掌握他們的行蹤,貿然行動恐怕會打草驚蛇。”韓列一板一眼的說,這些話他早就非常熟練了,這些鄉下人就知道耀武揚威。

    “我不管,你們可知道?玄天和青虹都已經被抓到獸穀,銀陳和奏麻兩個老東西已經開始在偷笑了。”

    聽到這裏,韓列才開始明白為什麽這號稱賀多族四長老的翁尹突然著急了,鬧了半天是因為另外兩個長老已經得手了。

    “你們趕緊召集你們的眼線,我就不信他白家能把白練藏的密不透風。”翁尹甩袖而去。

    韓列假意將長老送走,確定長老真的離開了以後才迴到了密室。

    韓淼已經坐下摩挲著已經被自己磨亮了的墨玉茶杯,他不喜歡喝茶,卻很喜歡這套墨玉茶杯。今天翁尹的到來也是一次信號,從17年前的玉蘭苑事件開始,這賀多族的長老頂多也就是來家裏坐坐,十七年來自己見過翁尹的次數不少,但是真正涉及到重要問題也就那麽幾迴,這次的白練事件,看來獸穀是真的很重視。

    可是自打去年獸穀傳出了已經找到了召喚獸王的方法以後,翁尹便開始像個要賬的老鴇子一樣,幾天便過來數落自己一次,要不是對獸王過於執著,恐怕自己早就要了那混賬老太太的命。

    “白家今天鬧的動靜很大啊。”看見韓列迴來了額,韓淼示意他坐在自己旁邊。

    “據說是戰王爺親自出馬,連安戈司的那頭白虎也都出動了。保的是一男一女,男的普普通通看樣子沒什麽武藝,女的據說是傾國傾城之貌。戰王爺從泉山迴來車裏的人可能就是他們,但跟白練好像沒有什麽關係。”韓列坐下,將自己打聽到的消息一點點的說給韓淼聽。

    “傾國傾城之貌啊。”韓淼閉上眼睛想象,這傲來國敢稱為傾國傾城之貌的恐怕也就是慕雲公主,能比她還漂亮麽?

    “比之慕雲如何?”

    韓列迴答,“孫兒不知,但孫兒猜想,應該稍遜一籌。”

    韓淼哈哈的大笑起來“列兒啊,明年,等你十八授冠之日爺爺連婚事也一起給你辦了。你明日去聯係刃者讓他們小心的調查玉蘭苑和玉妃過去的一些關係,今年咱們把白練和白玉狐狸弄到手以後如果他們這些人弄出了那個什麽獸王的話,明年咱們白家就是這傲來的主人;如果這幫不知所謂的鄉巴佬隻是讓我竹籃打水一場空的話,我就屠了他們的村子,什麽老祖宗留下來的規矩,都不管他。”韓淼一想起自己的孫子能比白家的孫子早成親自己能早報重孫子心裏就高興,至於什麽賀多族,去他的吧。

    韓列假裝靦腆的笑了一下,但心裏一想到貌美如花的慕雲公主心裏就難以自持,雖然怡香閣的姑娘都很會伺候人,但慕雲那身子,才真真叫人銷魂,特別是自己已經偷了這美女的紅丹,隻可惜這事現在說出來還不是時候。

    不過白家保的女人究竟是什麽樣子?自己真應該見識見識。

    但他還是不明白,為什麽要執著於和賀多族合作呢?

    “爺爺,孫兒不明白,為什麽要費這麽大力氣去幫他們召喚什麽獸王呢?難道這獸王有什麽說道不成?”

    說道這裏,白橫放下了墨玉的茶杯,“孩子你是有所不知啊,這馭獸一族和白家有解不開的關係,據說當初白家的先祖白戰就是這賀多族的領袖,但不知因為何故卻投靠了傲來,而白家天生的獸語能力就是因為是繼承了白戰的血脈。”

    韓列點點頭,這些東西這幾年自己在研究家史的時候已經知道個七八分了。

    “白戰突然消失的事情在傲來國一直都是個謎,但實際上隻有咱們韓家和他們賀多族才知道這個謎底。”

    “孫子願聞其詳。”

    韓淼很滿意自己孫子的表情,他知道韓列已經知道了大部分的事情,但要不是這翁尹的到來自己真的懶得把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東西從記憶的箱子底翻出來,要知道這些本來應該是家主離世才傳給下一代家主的。

    “咱們的老祖宗韓雍在白戰消失以後曾經帶兵在當初白戰和傲來比武的森林中找了他幾天幾夜,終於在一個叫獸穀的地方發現了線索。”

    韓列的眼睛亮了起來,以前一直糾結的問題今天就要有個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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