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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他們就開始走馬上任,剛開始肯定是手忙腳亂,甚至手足無措,忙忙亂亂的,畢竟不是自己熟悉的領域。


    當農民可沒有崗前培訓一說,隻有崗上急用,而社員們就是他們最好老師。


    幹得慢沒關係,你不能讓他們幫倒忙,越幫越忙。


    所以啊!社員們趁著地頭休息的時候,不厭其煩地示範給他們。


    “其實種地,沒啥訣竅,隻要下死力氣,沒有捷徑可走,不像你們算術,一題多解,當然也沒有多少技術含量。”姚長海接著說道,“而且這莊稼地最實誠了,你付出多少就收獲多少。”


    “是是,大隊長說的是,我們會老老實實的幹!”文飛帶頭表示道。


    二十多天下來他們這些跟著下地的,人已經被曬黑了,這身體也壯實了,不在看得跟個白條弱雞仔似的。


    當然也受了不少苦,姚長海已經盡量照顧他們了,但是這手裏和腳上磨泡是在所難免的,是必經之路,誰也躲不過。


    相比於下地的人又苦又累,當老師就顯得要輕鬆多了。孩子們好學聽話不說,最主要的是有書可看。


    當他們第一次聽到書是從廢品收購站買來的,他們抱著書潸然淚下,甚至滔滔大哭。


    姚長海理解他們的心情,這要是誰把莊稼地給禍害了,他找人拚命的心都有了,可不是哭那麽簡單了。


    這書就是他們的命……


    他們這些人是寧可一日不吃飯,也不能一日不看書,盡管這書有些跟不上時代,但他們也如獲至寶。


    文飛扛著鋤頭,湊到姚長海麵前擠眉弄眼道,“那個大隊長,還有那個了沒,那個……”


    姚長海搖頭輕笑地看著他道,“那個,你說那個是啥?”


    “哎喲!姚大隊長,你就別揣著明白裝糊塗了,是書,書啦!”文飛不好意思道。


    “又看完了。”姚長海上下打量著他道,“你看得也太快了。”


    文飛趕緊擺手道,“我沒有熬夜,我已經按照您的要求,九點就上炕睡覺了。”


    先開始他們這些人拿到可心意的書,那真是廢寢忘食,饑渴啊!……弄得第二天頂著黑眼圈,最後,姚長海找到滕紅纓,堅決監督他們,不然的話誰為例就沒收書本。


    其實這些人也挺好的,大部分是泡在實驗室裏做研究的,人相對的單純,一根筋,不然哪來的鑽研精神,沒有那麽多彎彎繞繞。


    男人下地,這家屬有的安排到了雞場,雞場因為去年割尾巴五百隻母雞集中喂養,姚長海他們見上麵沒說什麽。


    於是甩開膀子,放開膽子,追加喂養了五百隻。雞場規模整整擴大的了一倍。


    還有一個郝老的老伴兒她因為學的是美術,直接安排到了席廠。為啥?在席子上做花樣。


    簡單的語錄,工農兵頭像,花樣等等……這下子可算是魚入大海了,以往是在紙上作畫,而這一次用高粱杆,茅草、麥稈、玉米皮、柳條即做筆,又做顏料。


    甭說,老太太還真有鑽研的能力,因為賣的好,收購站時不時的常來催貨。


    當然來催貨了,席廠的老娘們緊跟時代潮流,絕對賣的好。


    當然他們這些人都是多才多藝的,郝老太太還兼著小學的音樂教師,每個星期一堂課。


    第一天上課時孩子們可把郝老太太給鎮住了,一曲笛奏歌唱祖國,讓老太太熱淚眼眶。


    他們這一代人更希望祖國繁榮昌盛,不然早就遠走他鄉了。


    看著孩子們希冀的對知識渴望的眼神,好像所有對生活上不方便的諸多抱怨、怨念都消散了。


    那是我們夢想不能實現,就寄托在孩子們身上。


    果然安排他們住到小學,是正確的選擇。


    隻要摸準他們的脈門,有胡蘿卜在前麵吊著,現在被姚長海給收拾的服服帖帖的,最大的限度發揮他們的長項。


    而他們都佩服這個深藏不露的大隊長,其實他們不知道姚大隊長,這身後可是站著個狗頭軍師。為了怎麽安置他們可沒少抓頭發。


    所以投桃報李,他們這思想匯報,做的無比深刻,為此馮批修還表揚姚灣村大隊做的好,非常好。


    ※*※


    眼看著時間進入了六月,麥子已經泛黃,姚長海隨手揪了一個麥穗,合在手裏心裏搓一搓,就把麥皮麥粒搓開了,然後兩隻手一上一下倒換著,讓麥皮麥粒一起落下,一邊用嘴吹氣,麥皮麥芒便被吹走了,一個個圓鼓鼓、已經青黃的麥粒便留在手心中了。


    他把麥粒送進嘴裏,鮮麥粒還沒完全成熟,軟軟嫩嫩的,有的裏頭還有漿水,吃起來有一股子獨特的清香。


    “今年又是一個豐年。”姚滿倉咬著麥穗道,“無論什麽時候嚼著麥粒,真是比酒都醉人。”


    “大隊長這天氣咋樣?可不能下雨啊!前些連著下了幾天小雨,真是下的人心裏顫巍巍的。”姚滿倉心有餘悸道,“娘的,需要水的是老天爺不下,現在不需要雨了,它倒是來勁兒了。”


    春雨貴如油,它不下個痛快。今年春天,雨水較常年偏少,好在農田水利建設的好,莊稼得以及時灌溉。


    哪知道,這天有不測風雲,這小滿前,忽然就下起了小雨,雨淅淅瀝瀝地下了好幾天,下的麥田裏都‘一片汪洋’了,還好姚灣村早有準備排澇及時。


    還好,這雨下在了小滿前,這要是下在小滿後,那是下一場,死一場,小麥減產那是一定的了。


    眼看著小滿到,正當大家發愁時,老天爺開眼放晴了,緊接著三、五天的火辣辣的大晴天,一望無際的田野裏的麥子一下子都黃了。


    有時候大自然就是這麽神奇!!


    “怎麽樣?會下雨嗎?”姚滿倉問道,現如今誰不知道姚灣村的大隊長預報天氣簡直神了,叫他啥時候下,就啥時候下,讓他啥時候停,就啥時候停。


    “雨?隻是雷陣雨,雷聲大、雨點小,不妨事。”姚長海看著黃橙橙的等著收割的麥田,這嘴角就沒有耷拉下來過。


    “唿!那就好,我可不想一年的辛苦,因為雨給耽擱了。”姚滿倉長出一口道。


    “姚大隊長,姚大隊長。”孟場長戴著草帽,卷著褲腿,穿著草鞋,站在田埂上朝他喊道。


    姚長海一看是他,從田埂上一溜小跑,跑了過來。“孟場長、陶場長。您二位大駕光臨,有何指教。”


    “姚大隊長,你給我說個準信,芒種前這老天爺會有雨嗎?”孟場長顧不得自己的手髒直接抓著姚長海的胳膊道。


    “這麽急咋了?”姚長海不解的問道。


    “上級的電話打過來了,說省氣象台預報,近期咱們全省都有大到暴雨,讓提前麥收,顆粒歸倉。”孟場長焦急地說道。


    “姚大隊長,你也知道這麥子還欠點兒火候,現在收了損失大了去了。可萬一大雨一下,這麥子泡在地裏,可就罪過了。”陶場長補充道,他接著反問道,“你們沒有接到通知嗎?”


    “接到了,我沒搭理它!”姚長海輕鬆地說道。


    二位場長驚詫地看著他,最後來了一句,“沒搭理它?姚大隊長你牛。”


    “那你咋辦的?”孟場長問道。


    “我拖著唄!他們問,我就說正收著呢!”姚長海咧嘴一笑道。


    “你就不怕上級領導放麥假來收麥子,看你們沒動挨批。”陶場長道,緊接著一拍腦袋道,“我忘了姚滿耕主任就是從你們村出來的。”


    姚長海點點頭,滿耕叔替他們打著掩護呢!


    “不對,那縣裏呢!”孟場長問道。


    放麥假可不止單單針對學生,還有全縣的機關事業單位都放假,統統給我下地,收麥子。連縣長大人們都得離開辦公桌下鄉蹲點兒,忙三夏。


    去年和前年由於運動鬧得兇,忙著搶班奪權,顧不上,今年革委會成立了,又恢複了。


    “麥假,是六月六號到十六號,他預報的雨下在前麵,等他們來了雨已經過了。”姚長海說道。


    “你可真會算計。”孟場長手指著他無語了,“你給我透個實地兒,這三、兩天真不會下雨。”


    “雷聲大、雨點小,估計連地皮都下不濕。再說了,天氣預報它說的是全省,可沒說咱們頭頂上這片雲彩。我騙你幹啥,我們村不是還沒動呢!”姚長海蹲在地頭兒上說道,“我可不想一年的收成打了折,今年這麥子長的真好啊!”


    “行了,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孟場長握了下雙拳道,“老陶走迴家。”


    二位場長沿著來路往迴走,“老孟咱這麥子還收不收?”後麵的老陶追問道。、


    “收個屁,不收。”老孟頭也不迴道,“就你成天擺弄的方匣子,你不是寫著那是水文、不是氣象數據呢?你不是也說咱們這裏下不了大雨。”


    “那你怎麽跟上麵交代,我還怕李麗紅他們在這件事上又出幺蛾子,做手腳。”老陶擔心道。


    “放心,凡是有我頂著呢!”孟場長拍著胸脯道。


    結果還真出事了,一天後這電話打來了,“喂!我是孟場長。”


    “我是省農墾總局的!”


    “呃……領到你好,你好!”


    “有些情況,想向你詢問一下,我聽說你們農場還沒有開鐮收麥子,無視上級命令。”


    孟場長一聽,立馬嚷嚷道,“這是誰造謠,誰說我們沒開鐮。我正在地裏忙著收麥子的,所以電話這麽久才來接,一看看這一身土,一身汗的。”r115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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