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怕了!一眨眼小動物就沒了!這男人的顏值是利器,頭發是殺器,權杖是聖器,身體是極器……現在就連頭冠也成了武器,尼瑪他渾身上下有哪點是安全的嗎?“你的頭冠……”“祂嗎?”紀斯輕撫發冠,“是‘銀枝月冠’,別稱‘星頂’,材料是一棵登上頂端就能摘取任意星辰的神樹。”他笑道:“因為是樹,所以進了叢林會很亢奮。祂們都以為迴歸了自己的領地,想讓萬物臣服,是很霸道的性子。”蝙蝠來襲擊他,簡直是犯了禁忌。“祂們?”司諾城不禁看向了他的權杖。“對啊,祂們。”紀斯舉起了權杖,“宇宙中心的生命樹、精靈之森的聖樹、暗魔大域的神樹,都在我這裏。”“這是我,曾經擊敗祂們的證明。”在隊友不明覺厲的神情中,紀斯平靜道:“我可比祂們霸道多了。在森林裏襲擊我,簡直是找死行為。”眾人:……司諾城失笑:“精靈之森的聖樹在你手……”“媽耶!那還怕什麽,神仙隊友!”俞銘洋一拍大腿打斷了他,“拉基的野生技能點滿,司老大是精靈,不怕事兒。紀斯這是全方位aoe啊,還怵啥,去沼澤!”薑啟寧立馬跟上俞銘洋的腦迴路:“殺怪不要太簡單,就算紀斯不出手,他的頭冠能開自動啊!咱們把大鱷魚給引過來,來一隻插死一隻,中洲再也不用擔心我的學……呸,擔心材料不夠使!”紀斯:……三個靠譜的頓時陷入了沉默。講真,假如紀斯站在原地不動,他的頭冠卻伸縮自如,然後來一隻插死一隻,來一雙插死一雙,這畫麵莫名鬼畜了起來。突然不是很羨慕紀斯的裝備了呢!……東南方位的沼澤地離得比較遠,及至日落月升,五人組才走了三分之一的路程。鑒於五人中有三人還需要攝食和休息,小隊找了一處臨近溪水的地方“紮營”,決定歇一段時間再走。拉基拖迴了一頭羊,利索地生火剝皮烤肉。司諾城“本性”發作的坐在樹幹上,身邊放著野草,正麻溜地編織著什麽。片刻,司諾城看向下方烤肉的拉基,還是開了話頭:“你……對薑啟寧怎麽看?”“能怎麽看?能看得住?他現在要麽玩去了,要麽拉屎去了。”拉基麵無表情地瘋狂吐槽,“希望這次沒有毒蛇咬他屁股,也不會被三頭鱷魚追到抱樹。”司諾城:……你還真是了解他。你們別是真的有點什麽吧?“怎麽突然問起薑啟寧了?”拉基頓了頓,突然想到了瓜。驀地,他神色有些扭曲,還以為司諾城要傾訴什麽。拉基善解人意地扭過了話題:“不談老薑,紀斯呢?”“他啊,正站在懸崖上吹風。”司諾城看向遙遠的地方,輕笑,“可以站好久,像一棵樹一樣動也不動。如果我沒有精靈眼,或許就看不清他和樹的區別了。樹紮根了就不會跑,可他不紮根啊。”拉基莫名地從這句話裏,聽出了一絲淡淡的憂愁。【他不紮根啊……】拉基:……你咋這麽了解他?你們絕對是有點什麽吧!另一頭,灌木叢裏。薑啟寧經驗十足地打了一遍草叢,清理周圍落葉,再邀請俞銘洋一起扒褲蹲坑。他們不像開啟靈魂圖騰的司諾城一樣,已不需要進食和睡眠。也不像能披上靈魂外衣的拉基一樣,可以最大概率消耗食物的能量,減少如廁的次數。他們隻是兩個“普通”的覺醒者,不僅需要吃飯睡覺喝水,還需要拉撒解決生理問題。這不,坑就蹲上了。薑啟寧煞有介事地焚燒了一種不知名的植物,嫋嫋升起的煙霧熏得俞銘洋夠嗆。“這啥啊?”“拉基說這是驅除蛇蟲的草藥,點了之後百蟲不侵。”薑啟寧開了話匣子,就跟男寢夜聊一樣,嗶嗶個不停,“我上次在雨林蹲坑就沒點,結果被一條蛇咬了屁股。要不是我體質強悍,現在跟你蹲坑的大概就是個鬼了。”俞銘洋:“你得了,跟我比慘?我在加州跟妖魔打生打死,差點被掏心挖肺,要不是我的血液對它們來講是劇毒,現在跟你蹲坑的就是個怨魂。”薑啟寧:“你那算什麽啊!我給你講,身體上的慘都不是慘,心靈上的慘才是慘。比如說城哥,嘖……”俞銘洋一愣:“司老大咋了?他慘個屁啊!我就沒見過活得像他那麽風光的人了,他要啥有啥,啥也不缺,還心靈慘?跟他混一塊兒的我才是心靈飽受創傷。”薑啟寧乜了他一眼:“這你就不懂了,我給你說個事兒吧。”我給你分個瓜吧!俞銘洋側耳傾聽。然後,就沒有然後了。由於蹲坑聊天太久,兩人抖著發麻的腿迴到營地。而俞銘洋見到司諾城時,原本緩過一二的腿,這抖得是更歡了。他臉色蒼白地看向司諾城,一臉欲言又止的表情。司諾城蹙眉迴望他,本想問他怎麽了。誰知這一低頭,就對上了薑啟寧迴避的眼神。聯想到這倆出去許久,可能是老薑禿嚕嘴說出了心聲,導致俞銘洋受到了極大的震動。司諾城難得發善心下了樹,決定寬慰俞銘洋幾句。“司、司老大,你、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