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基:……你特麽不去當編劇真是影視業的一大損失。“然後你看,紀斯也虛抓了一把,肯定是在迴應說‘我也把我的心送給你’。”薑啟寧一拍大腿,頓悟了,“他拍了拍城哥的肩膀,一定是在說‘以後風雨兼程,我們一起共度’。”“你看,城哥已經激動得發抖了!我要是沒猜錯的話,接下來就是互訴衷……誒,怎麽不抖了?誒,怎麽迴去了?誒?”拉基:……薑啟寧瞳孔地震三秒,頓時又悟了:“我明白了,這其實是表白失敗現場!城哥給紀斯抓了兩把星,表明脫單的意願;紀斯隻抓了一把星,表示單身的想法。”“城哥麵朝紀斯,質問為什麽。紀斯拍拍城哥的肩膀,對他說‘你是個好人’。於是,城哥被氣走了。”“中!”拉基:……中個尼瑪啊!你這張嘴說出來的話,我一個字都不信!“你為什麽能分析得這麽‘透徹’?”“我陪我媽和我姐追過幾百部偶像劇。”“……”陪你出來跟蹤人的我腦子一定是被熊踩了。……紀斯和司諾城之間微妙的冷戰,止於五分二十秒後。起因是二人迴到宿舍時,發現拉基和薑啟寧都不在現場。兩人對視一眼,聯係那倆白日的反常,總覺得他們是隱瞞了什麽不可說的事情。司諾城眯起眼:“拉基找我打架,全程心思發飄,對我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紀斯琢磨道:“薑啟寧也是如此,他平時怵我,甚少與我搭話。今天不知吃錯了什麽藥,突然問我晚飯想吃什麽。”說著,紀斯不禁抬手,掐指一算。結果這不算不知道,一算嚇一跳。那倆貨的命盤亂作一團,紅鸞星跟嗑藥似的瘋狂蹦迪,頗有氣數將盡的意思。這感覺就像是……牽扯到了大家夥,因自身氣運壓不住那“大家夥”,導致兩人的紅線變成了亂麻。“怎麽了?”司諾城蹙眉道。紀斯放下手:“占出個‘龍陽之好’,但隻有一絲。”司諾城:……“你是說,那兩個家夥?”這一次,司諾城看向空床鋪的表情大變,實在有點難以置信,“雖然我不是很信,但……”我見過的世麵是很多的。“但他們這麽晚沒迴來,我又不得不信。”所以,拉基和薑啟寧分別找上他們倆,是為了傾訴這段同性之戀不被世俗認同的痛苦嗎?司諾城蹙眉:“不太可能。拉基那性子直來直往,要是真有喜歡的才不會遮遮掩掩。”紀斯頷首:“薑啟寧藏不住秘密,不可能憋這麽久。”等那倆迴來問一問好了,都是隊友,有什麽不可說的。他們根本不會因為隊友的取向問題而對他們冷……“嘎吱——”渾身濕透的拉基和薑啟寧迴到了宿舍,像是在哪裏滾過一樣,身上是同款的海草和貝殼。拉基和薑啟寧:……紀斯和司諾城:……沉默,沉默是今晚的瓜田。司諾城:“你們大晚上在幹嘛?”薑啟寧大聲道:“摸魚!”“……”這好像也不是不可能。之後,薑啟寧和拉基一起進了浴室清洗,在嘩啦啦的水聲中隱約有說話聲傳來,但很快,那倆張開維度屏蔽了一切,還洗得有點漫長。“臥槽!嚇死我了,城哥和紀斯剛才看我的眼神那麽一言難盡,是我壞了什麽好事嗎?”“閉嘴,洗你的!”外頭,司諾城和紀斯久久不語,他們盯著那扇浴室的門,像是在盯著破損嚴重的界門。“還需要確認嗎?”“不用了吧。”他們,終究也是站在了一片瓜田裏。……次日上午十點,覺醒者小隊在大澳邊沿的伊萬城登陸。經過大半年的淪陷期,這座在“毀滅日”前被稱為購物天堂的大城,已經變成了闊葉植物豐茂、古木參天、巨獸行走的原始森林。縱使鋼筋混凝土的建築並未坍圮,但爬山虎、樹木和藤蔓早就盤纏在各處,遠遠看去並非是城市與森林共存的景象,反倒是森林裏長出了一座城的樣子。他們看見一棵樹紮根在馬路上,它的腰身直徑五米,野蠻生長之後頂起一輛卡車在樹頂。現如今,那卡車已成了鳥巢,裏頭落著一隻看不清麵目的鳥類。祁辛黎道:“是合作還是分頭行動?”“分散吧。”司諾城道,“我們都有實力自保,湊一起浪費。”眾人一經商議,祁辛黎、沈雲霆和江梓楹組隊去找城市樞紐,獲取武器庫和糧倉的資料。卓無涯打算拚個運氣,找找有無靈芝人參,跟他組隊的自然是邵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