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得趕緊走,若是大部隊趕過來,恐怕很難逃走。”劉靈說。

    我裝作很可憐的樣子,“靈兒,要不再休息一會兒吧,我實在沒力氣,騎不了馬啊!”

    “那……那我坐你後麵?”劉靈問。

    “這應該可以。”我連忙說。

    “嘖嘖,天底下也隻有劉靈吃這一套了。”張蓬噴道。

    靈兒去牽馬過來,我從地上蹭到張蓬後麵,一腳踹在他屁股上,“就你他媽廢話多!”

    “小子,劉靈活了多少年,你才活幾年,你這爛招人家看不出來?”張蓬說。

    “你的意思是,她故意裝作不知道?”

    “看來冰山又要被你磨化了,真是佩服你這厚臉皮的勁兒。”張蓬看著劉靈歎道。

    但我真不是完全忽悠靈兒的,我是真的沒力氣,好像被慈航打得泄氣兒了,整個人都是軟綿綿的,像是沒骨頭似的,真成軟骨頭了?

    靈兒將我扶上馬,我靠在她懷裏,吊橋沒了過不去,隻能從這邊山上慢慢走,看下遊有沒有橋過去了。

    我靠在靈兒懷裏,上山的時候,就貼得更緊了,她好像裹得沒昨天緊了,胸前軟綿綿的,她唿出的氣息噴在我臉上,特別的舒服,。可能是聽我說裹太緊影響健康吧,也或許是她已深深愛上我,畢竟是女孩,總不想在我麵前變成男人婆嘛!

    但我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兒,為啥脖子下麵一點的背部在她胸前摩擦著,感覺是如此的親切真實呢?好像是皮膚緊貼著她,骨頭被打散架了沒力氣,不該硬的地方,此時倒是堅挺無比。

    小靈兒的雙手牽著馬繩嘛,還得擔心我摔下去,就放在我腹部,山路不好走,晃來晃去的,就會無意中碰到那裏。

    “江水生,你是怎麽迴事啊?有力氣自己騎馬。”靈兒在我耳邊說道,有點惱羞成怒了。

    “身不由己,自然反應,你忽略就行。”我笑道。

    越想越不對勁兒,麟甲呢?不可能觸感這麽強烈啊!我草,不會丟了吧?

    “停!”我喊道,張蓬迴頭看著我問:“怎麽了?”

    “靈兒,脫我衣服。”

    “你有毛病吧?趕路了!”她說。

    “脫上身,快點!”

    她無奈地替我脫掉上衣,她是沒見過我後背的,可能是被驚到了,居然伸出手指去摸了一下武破殺三甲的位置,觸感強烈,草,真不見了。接著她的手指劃下去,摸著麟甲。

    “猴子,殺破武三甲丟了。”我喊道。

    張蓬一聽,連忙掉頭到我身邊,仔細看了看,罵道:“媽的,你自己身上的東西掉了不知道的嗎?”

    “真不知道啊,沒感覺,是不是被慈航打掉了?還是掉在撈屍的位置了?”我問。

    “我哪知道啊,又不是我的東西。”

    我連忙坐起來,摸了摸後背,那三塊麟甲的位置可不就是皮膚嗎?雖然這些玩意兒很討厭,但現在卻是我的武器啊!

    “武曲!”我喊道。

    等了半天,一點動靜都沒有。劉靈拉了一下馬繩,掉頭朝上遊奔去,“去找找看!”

    “應該會自己迴來吧!”我說。

    “誰知道什麽時候迴來?萬一被襲擊呢?”張蓬說。

    我居然有點慌了,這些鬼玩意兒怎麽如此隨機隨性,一點都不給我這個主人麵子,說掉就掉,上次是龍吸水,還可以理解,這次很操蛋啊,沒有武曲,我就真成軟腳蝦了。

    先是到了橋頭,我喊了半天沒看到武曲甲迴來。

    “快迴來吧,以後我不罵你了。”我說道,沒有反應,想著辯機說,我在控製麟甲,它們也在控製我,現在真是離不開它們了。

    劉靈駕著馬,朝山上奔去,穿過一片竹林,就到了我剛才撈屍的地方,我朝河裏喊道:“殺破武歸位。”

    山下河麵水流踹急,但沒看到什麽動靜,我看著張蓬問:“它們逃了?以後都不迴來了?”

    “不可能,這些麟甲雖然有個性,但不可能逃脫你的身體獨自存活。”

    “再他媽不出來,老子以後不鳥你們了。”我朝山下撕心裂肺地喊道。

    突然三匹馬一聲嘶鳴,朝後退了好幾步,我看到剛才撈屍的崖洞處,上麵的泥土在動,裂開一個大口子,像地震塌方一樣滑到河裏,莫不是把什麽妖怪叫出來了吧!

    接著縫隙中,碎石衝向天空,緊接著一把黑劍鑽出來懸在空中,還有一具完整的盔甲緩緩升起,有頭盔,有鎧甲,還有戰靴,隻不過都連成一體,嚇得身下的馬連忙後退,我看著裏麵是空的,沒有東西在裏麵啊!

    “這你那玩意兒嗎?”張蓬問。

    “不知道啊!”

    “武曲甲主鬥在手,破軍甲主陣在腳,七殺甲主殺成器,應該是殺破武三甲了。”張蓬說道。

    “上身是武曲,下身是破軍嗎?”我問。我草,突然想起來,張蓬在積水潭的屍洞裏跟我說過,殺破武三星合一是殺神白起啊!應該戰鬥力很強吧。

    “你豬啊,試試不就知道了。明暗兩股氣息四處亂竄,不是你的又是誰?”張蓬說道。

    他一說我就從馬上翻身下來,有氣無力地喊道:“殺破武上身。”

    這玩意兒紋絲不動,我吼道:“武曲,聽到沒?”

    接著武曲飛到我背後,包著我的身體,但沒有頭盔啊,“破軍!”我吼道,必須要有氣勢,否則這些玩意兒鎮不住。

    破軍甲飛過來包裹我的雙腿一直到腳,連皮鞋都被包在裏麵了,接著破軍甲和武曲合並在一起,居然就長出頭盔包在頭上,這頭盔太緊了,臉和額頭都包住了。劉靈看著我,都懵逼了,一臉的驚恐。

    我手一伸,喊道:“七殺過來!”

    七殺劍飛到我手上,我想低頭看看,但是脖子處被包住了嘛,猛地用力掙紮了幾下,脖子處的麟甲就軟了,可以活動,接著蹦蹦跳跳,揮揮手啊勾勾腳,讓關節處可以自由活動。我看了看自己,感覺牛逼大發了,這些麟甲真是軟硬皆可,渾身都是勁兒,一股王八之氣湧上心頭。

    我揮舞了幾下七殺劍,吼道:“哈哈,我又硬了!”

    遠處有一棵參天大樹,直徑至少一米,我衝過去想試試劍,腳下生風的感覺,幾步就衝過去了,手腰腿同時發力,七殺劍揮過去,果然是利器,主要還是力量夠大,大樹輕易就被砍斷,晃晃悠悠地倒下去。

    “你有毛病啊……”張蓬喊道,嚇得幾匹馬四處亂跳。

    因為大樹剛好砸向他和劉靈,嚇得我連忙一腳踹過去,直接將大樹踹下山,掉進河裏。

    “牛逼!”我喊道,非常的燥動,一個掃腿將竹子踢斷,想要找人打架的感覺。

    劉靈騎著馬過來,擔憂地看著我,根本不敢靠近,“水生,你……你沒事吧?”

    “沒事!”我笑道,但是看到她一臉的擔憂,立刻冷靜下來,嚇到小靈兒了。我收迴三甲,頓時又變得沒力氣了,畢竟內傷還在嘛,坐在樹墩上抽了一支煙,累成狗兒,喘著粗氣,內心依然很激動。

    劉靈伸出手,將我拉上馬,“走吧!爭取晚上到成都,你需要養傷。”她說。

    我上了馬,小靈兒沒有再說話,靜靜騎著馬。

    “猴子,我喜歡玩長槍啊!”我說。

    “七殺甲既然可以成劍形,自然也可以變槍。”

    “那火鈴怎麽辦?”我問。

    “火鈴有它牛逼的地方,你可以用來做槍頭嘛,而且也可以隨時變成陰陽雙劍,七殺為陰,火鈴為陽。你的麟甲是活體,怎麽用看你自己以後慢慢發揮了,至少不會像那法杖被人收迴去。”

    “行,到時候試試!”

    張蓬衝我擠眉弄眼,我迴頭看了看靈兒,她咬著嘴唇,騎著馬,一聲不吭地,好像在想心事兒。

    “你怎麽了?”我問。

    “沒事!”她說完雙腿夾了一下馬,朝山下奔去。

    我知道她在擔心什麽,擔心我變性,像辯機警告的那樣,變成殺人狂魔,一片麟甲尚難控製,更別提著殺破武三甲了,緊緊將我包裹著,還有個火鈴。我何嚐不擔心呢,我伸出手摸了摸靈兒的臉,說道:“放心,你永遠在我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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