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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曉智在掛斷電話後現班闕正在以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她,“怎麽了嗎?”她問班闕。


    “子芝?”班闕竟然嚐試著叫了我的名字。


    我能感覺到曉智聽到班闕嘴裏說出我的名字的時候得驚慌失措,我能感覺到她瞳孔在一瞬間張大了幾分,她小聲地和班闕問道:“班闕哥哥也認識子芝?”在曉智的思想裏,她一直把自己是多重人格的事情掩飾的很好,她害怕在班闕知道她真實情況的時候,會討厭她。但是她不知道的是班闕不僅知道她的秘密,甚至還曾經準備拿這件事情害死她。


    班闕馬上反應過來,現在出現在她麵前的依舊是單純好騙的曉智時,隨口編了句謊話:“嗯,我大一的時候認識的一個同學。你剛才分析案情的時候讓我有一瞬間想到了她,口氣和神情什麽的挺像的。”曉智聽完,這才長舒了一口氣,不停滴用手在耳邊為自己扇著風。


    “怎麽,看你很緊張的樣子?”班闕存心逗她道。


    “沒有。”曉智連忙擺手,想要把自己剛才反常的行為掩蓋過去,“就是說了這麽一長串話感到很,很忐忑。”曉智像是再給自己勇氣般地點頭重複道,“對,很忐忑,也很不安,怕自己說錯了。”


    “不會啊,看到了我忽略的東西。如果不是你提醒,我覺得我都不知道我忽略了那麽嚴重的線索,還把嫌疑人集中在嫖客身上呢。”班闕很是這樣真心的稱讚曉智。也許剛才她錯把曉智認成我就是因為曉智說了一串不符合她平常智商表現的話吧?


    曉智抓緊了班闕的胳膊,翻到一臉嚴肅的說道:“我沒有說嫖客沒有嫌疑,也許是符合我說的特點的嫖客也不一定,所有的一切都得一找到屍體為前提。沒有出現屍檢報告前,我說的全是猜測。”


    班闕有些吃驚的看著曉智,稍微有點結巴的說道:“這些,我是說你剛才說到的這些都是從哪裏學來的?”


    “哦,我之前不是報了一個類似於推理分析的社團麽?雖然不經常去,但是每次去都能學到很多有用的東西。”曉智知道班闕不太喜歡她參加這些活動,但是還是大著膽子的稱讚了一下去活動的好處。


    班闕皺了皺眉頭,幾不可聞地“嘁”了一聲。曉智以為班闕生氣了,連忙答應以後不再去了。“哥哥,不要生氣。”曉智衝班闕撒嬌。


    班闕恢複了之前的表情:“我沒有生氣,隻是想我們,身份特殊,還是少交些朋友好,要不然以後你暴露了,會給身邊的人添麻煩的。”


    聽完我在曉智的內心冷笑了起來,是怕給別人增加負擔,還是害怕如果曉智這麽聰明下去,察覺出你班闕的不對勁,不僅不再對你死心塌地,還會在意識到你真正意圖的時候反目成仇呢?


    確實,在曉智上了大學之後,雖然依舊是兩點一線的學校和家的生活,但是畢竟認識的人多了起來,活動也偶爾參加,再加上和班闕總是會幫老大做一些和組織有關的事情,開闊了不少眼界。自從接觸到這些開始,曉智的進步甚至可以用天作為單位來計算,這一點讓周圍的人開始對曉智另眼相看。甚至,因為脫離了青春期‘不漂亮’的那段幾乎所有女孩子都會經曆的噩夢成長期,曉智也出落的落落大方。一天天變漂亮,也一天天變聰明,如果曉智和現在的身份不一樣,隻是個普通女孩子的話,應該是在享受美好的大學戀情吧。但是這個世界上經常是事與願違,曉智在她最好的人生當中,喜歡上了不該喜歡的人,步入了截然相反的人生。


    “那我以後就不去了。”曉智對於班闕的話從來都是無條件的認同,這一點我是真的服氣的。班闕了解曉智,知道曉智說不去就一定再也不會出現在那裏,所以班闕的眉頭逐漸舒展開老,露出了平常假惺惺的微笑。曉智喜歡他的笑顏,總覺得很暖,很溫柔,卻從來習慣性的忽略班闕眼神裏的厭惡和惡毒。


    說著話,兩個人來到到了出事的夜總會,因為最近的特殊事件,警方的人一多,有些顧客就不願意再光顧,再加上失蹤的人數確實有點多,幹活的都打著各種借口離開了,本應該開始熱鬧起來的夜店,現在驚喜是冷冷清清的隻有幾位膽子大的顧客,說是膽子大,也不過是心情不順過來買醉的人。


    班闕畢竟也算這裏的隱形老板,所以在這裏工作的人再怎麽心煩,班闕過去的時候也表現得非常殷勤,經理從保安那裏知道我們過來了之後,立刻小跑到門口迎接我們:“什麽風把你們二位給吹來了?我知道最近業績不好,但是,您也知道我們最近這裏不太平。”說著看了一眼外麵,算是用眼神解釋了最近生意不好的原因。之後又貼近我們小聲說道:“聽人說,您最近比較關注這個案子?”


    “聽說了,還不幫我們把有可能和這件事有關聯的人都找來?”班闕白了他一眼,口氣有些不好,班闕也是討厭和別人有太多肢體接觸的人,尤其是他不熟悉的人。(所以我很佩服他能為了算計曉智,忍受曉智對他做所有打破他好惡的事情,就比如牽手。)


    夜店經理連忙招唿人讓平常和失蹤者關係不錯的幾個人過來。


    “找個空包間,因為要問的事情比較多,就別都過來了,一個一個讓她們過來,這樣也不耽誤你外麵的生意。”班闕隨便打開了一個包間的門,示意我和他先進去。經理忙不迭地點頭說好,就趕快去吩咐新的要求。


    我們在包間裏等了幾分鍾,就聽見有人敲門,在得到班闕的應允後,進來的除了夜店經理,還有一位看上去剛滿18歲不久的女孩兒,濃濃的妝容掩蓋了她本來清秀的五官。


    “你先出去吧,留她一個人在這裏就好,有事情我再叫你。”班闕吩咐道。


    夜店經理一邊點著頭往後退,一邊用挺嚴厲的語氣一行那個和他一起進來的女孩兒千萬不要惹班闕生氣。


    等到經理走出門外關上門的時候,女孩兒仍舊是一臉緊張的站在我們麵前攪著手指。


    “過來坐啊。”曉智指著班闕對麵的沙說道。女孩兒戰戰兢兢的看著班闕,知道班闕淡漠地點頭同意之後,才戰戰兢兢地做到了班闕對麵的沙上。


    “倒杯水給她。”班闕轉頭和曉智說道。曉智將水遞到女孩兒手裏的時候,女孩兒的手還在抖著。


    “別緊張。”曉智安慰她,“我們隻是想簡單問你幾個問題,因為我們想快點找到讓你的小姐妹失蹤的原因和人。所以隻是想問問你最近你失蹤的小姐妹有沒有在出事前遇到過什麽可疑的人?”


    “可以的人麽?”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曉智軟軟的聲音讓人感到放鬆,女孩兒表現得比剛才鎮定了一些,她想了想搖頭道:“我不記得有,不過您能告訴我你說的可以的人是什麽樣子的麽?”


    曉智將求助的目光轉向了班闕。班闕看著那個女孩兒問道:“你失蹤的小姐妹在失蹤前有沒有拒絕過什麽人的請求。比如說有人想請她離店的時候,她拒絕了那個人的請求?”


    班闕的聲音偏低,再加上特殊的身份,讓女孩兒再度緊張起來,拿著杯子的手止不住的顫抖,甚至還因此灑了一些水出來,這下女孩兒更慌張了,不斷地一邊道歉,一邊想要處理灑出來的水,結果沒留神,整個杯子一下掉在了茶幾上,水濺到了班闕的衣服上。女孩兒知道自己闖禍了,一著急眼淚也跟著掉了下來。


    曉智雖然注意到了班闕衣服濺上了一些水漬,但是他看女孩兒哭了,以為女孩兒被水燙到,就想著趕快出去找人處理一下,還沒走到門口,就被班闕叫住了:“不要去外麵找人,隻會讓外麵的人以為她闖禍了,會給她帶來不必要的麻煩的。”說完就又轉向女孩兒問道:“手沒事兒吧?”


    女孩兒可能沒想到班闕會這樣問她,一時間愣在了原地,不過馬上搖了搖頭連忙說沒事兒。班闕在包廂裏找到了紙巾,遞給了女孩兒一下身上的水漬,一麵和曉智清理了一下桌子。都弄好之後班闕才衝女孩兒說道:“你不要緊張,我問這些問題沒有別的意思,隻是想弄清到底是誰在找我的麻煩。所以,你不要有顧慮今天在這裏的對話隻有咱們三個知道,我不會透露給別人的。而且,如果你不能按照他的特點找到這個人的話,你們也是有危險的,難道你願意永遠每天活在有可能隨時被殺的恐懼當中?”


    這樣說著的時候,女孩兒才算是稍微安定了下來,她低著頭想了好半天才說道:“確實好想有這麽個人,但是我隻見過他一次。不過也許是因為我來的時間不長的緣故才隻碰上過他一次。而且這個失蹤的小姐姐算是我的老鄉,我們平常住在一起,所以算是比較熟悉,才注意到您說的那種男人曾經糾纏過我老鄉,但我不知道這個男人有沒有對其他人做過同樣的事情。”女孩兒說的一臉誠懇。


    “那說說這個男人的具體情況好嗎?”班闕看著女孩兒問道。


    女孩兒的表情有些猶豫:“我的老鄉在被糾纏以後確實和我抱怨過,但是因為當時光線比較暗的緣故,我也有客人需要照顧,所以隻能依靠聽來的內容和您說。”


    班闕點了點頭,示意她繼續說。女孩兒這才大膽的開了口:“我的老鄉說當時糾纏她的人非常奇怪,而且也沒有禮貌。可能您聽我這麽說會覺得像是笑話,但事實上,雖然我們確實做的事再作踐自己的事情,我們也是有一些最後的自尊心的。平常被客人吃豆腐這種事情雖然討厭,但是畢竟我們選擇做這一行,還是會盡量忍受的。但是我老鄉拒絕的那個人顯然做的有些過分了,老鄉說他一進來並沒有任何前奏的就拉著我老鄉往外走。老鄉剛開始沒在意,就以為是哪個客人喝醉了在撒酒瘋,剛想一邊勸一邊掙脫的時候,那個男人突然就轉過身,更用力的把我老鄉往外拖。不是拉,是拖,我老鄉當時就覺得不對勁,她沒有從那個客人身上聞到任何酒氣,她能確認那個人當時的狀態是非常清醒的。而且在那個男人轉過身,在兩人的目光有一刹那的時候,她能感覺得出來哪個拉著她的男人眼裏有著非常明顯的厭惡。雖然當時我的老鄉覺得很不舒服,但她知道這是在店裏,如果鬧開了,不僅會被人笑話假清高,還會影響店裏的生意,所以他並沒有聲張,而是就那樣被男人像物品一樣拖著往外走。她當時想到了店外麵,反正有場外的安保,到時候吵起來的話,或者再掙脫的話,也會有人保護她,因為她和外圍的保安關係不錯,他們挺同情她的,所以她知道外麵掙脫的幾率比裏麵要大得多。”說到這裏女孩兒抬眼觀察了一下班闕的表情,返現他在認真聽她說話的時候。


    女孩兒才繼續安心地說道:“但是很奇怪的是,那天他們到了門外以後,竟然沒有看見平常巡場的安保。我的老鄉當時就慌了,也就沒再顧及店裏的情況。還有更重要的一點,那個男人在剛踏出門口就開始罵罵咧咧地說一些非常難聽的話,而且都是侮辱性的字眼,聽起來並不是想要帶我老鄉出去過夜,而像是僅僅想要罵她一樣,而且借著外麵明亮的燈光,我老鄉確認了他狠的眼神,所以特別害怕,就大叫起來,由於裏麵的音樂聲太大,沒有人聽見她和男人的爭吵。不過由於他們站的地方能被門口的監控拍到,所以好像是經理就派了個內場的保安過來看看是什麽情況。那個男人一看有人來了,就什麽也沒說立刻逃走了安保人員找我老鄉問明了情況,現男人也走了,我老鄉也沒受傷,安慰了幾句就離開了。”


    “這件事情生多久後,你老鄉失蹤的?”班闕又問女孩兒,“這之間有沒有生什麽事情麽?”


    女孩兒接著搖頭:“沒有。至於她什麽時候失蹤的,我想應該是這件事i生的兩個星期之後。那時候還沒有這麽多失蹤案,大家的警惕性都很低。我老鄉失蹤的時候,我隻以為她出去過夜沒有迴來,因為之前也生過她在外過夜不迴家的事情,所以我並沒有太在意。直到第二天晚上她既沒來上班,也沒迴出租房,我才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雖然有人說,她可能是和人離開了,但是因為她的衣服和一些存折之類的還在我們的出租房裏,沒有迴來取,我心裏總覺得非常不安。但是我也不敢報警,畢竟,您知道她做的事情也是不合法的。”女孩兒看了班闕一眼,班闕並不介意他說了什麽。


    “直到後來,店裏沒來上班的小姐妹越來越多,又有了後來恐怖信件的事情,我才知道我的老鄉永遠迴不來了。我在入這行之前,曾經聽說過做這個職業的風險,但是隻有親身經曆了才知道其中的可怕。雖然知道我這麽說你會不開心,但是我確實非常後悔這樣作踐自己。”


    班闕聽完並沒有顯示出明顯的喜怒哀樂,導致女孩兒開始為自己最後的話道歉。班闕阻止了她,又讓我給她倒了杯水穩定情緒,還讓她處理了一下臉上的淚痕之類的,要了她老鄉的名字之後,就讓她離開了。“對了,你現在還在上大學吧?”班闕最後問道。


    對麵的女孩兒愣了一下,有些害怕的承認道:“是的。但是請您千萬不要告訴我的學校這些事情,求求您了。”


    看著女孩兒又要哭了,曉智連忙擺手:“不會的,不會的,我們幫你保守秘密。”


    “我問你這個問題並不是為了羞辱你,也不是為了威脅你,而是想要你能想清楚自己在做些什麽。我知道你們做的這一行來前非常快,但是同樣也會毀掉你的健康,甚至會讓你墮落到你曾經討厭的樣子。所以,你要好好想一想,你想成為什麽樣的人。你剛才說你後悔和你老鄉做了這個,因為擔心自己的安全問題,但是除了直接威脅到你生命的事情,做這個行業還有其他的風險。你都要考慮周全,你還有大好前程,不要做出讓自己後悔的決定。你還能改變自己。想想俄你到底想要什麽?”說完這些,班闕閉上了眼睛靠在了沙背上,大有送人的意思。”


    姑娘輕輕的說了聲謝謝,轉身走出了大門。因為剛才他對女孩兒說的那些話,讓我對他也產生了不一樣的看法,除去對曉智的種種‘暴行’,從他剛才的對女孩兒說的那些句句從女孩兒自身出的提醒,讓我覺得他似乎和我想象中的混蛋有了一些區別。


    之後,又進來了幾位姑娘,時候班闕總結了一下,現每一位失蹤者在出事前似乎都被並沒有某些特殊需求的男人拖到外麵辱罵過。但是因為這裏魚龍混雜,所以並沒有引起太多的關注。


    “曉智,也許你還真的說對了。”班闕看著手上的失蹤人員名單和他自己在他們名字旁邊做的標注,突然轉過頭認真滴對曉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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