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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對什麽?”曉智不明所以的看著班闕。


    班闕放下了手中的人名單:“對於嫌疑人的推測,也許你說的是對的,嫌疑人仇恨妓女,他甚至都沒有要和她們發生關係的意思,幾乎我們剛才問道的每一個人都說受害者第一次接觸到嫌疑人的時候,就發現嫌疑人看待他們的時候都是帶著仇恨的眼神,而且語言上也基本上以侮辱性的詞匯為主,看的出來他很厭惡她們的工作。而且,還有一點讓我覺得很感興趣。”


    “什麽?”曉智好奇地湊了過去看著班闕又拿起茶幾上的人名單。


    班闕將那些受害者的人名標了出來,指給曉智看:“有沒有發現這些受害者有什麽共同特點?”


    我一眼就看到了班闕想要表達的信息,但是曉智確實研究了半天也沒研究出所以然來。她搖搖頭,把人名單又還給了班闕:“沒有呢。”曉智喃喃自語。


    “笨。”班闕那人名單卷成卷輕輕敲了一下曉智的腦袋,之後又再次攤開,指了指最右側標注的數字,“這些數字代表著這些受害者生前交給店裏的錢。你知道我指的是什麽錢吧?”班闕突然反應過來曉智似乎完全不了解這裏的生意。


    曉智剛開始還是懵懂的樣子,之後恍然大悟般地睜大了眼睛,臉頰也瞬間變得通紅,支支吾吾地說道:“那個,是說她們上交給店裏的錢麽?”說完之後便抬起頭看著班闕。


    班闕點了點頭:“沒錯,這些死者原來可算時至今日裏的頭牌,幾乎都是讓夜店抽成最多的人。”


    “哥哥的意思是?”曉智似乎是明白了班闕的想法,“嫌疑人專挑這裏的紅人殺麽?”


    班闕笑了一下,喝光了紙杯中的水後,又拿起了人名單:“這隻是表麵現象,你有沒有想過他的目標是這裏的紅人就代表著他非常了解這裏?”


    “是熟客?”曉智問道,但是很快她又像是反駁自己一般的搖了搖頭:“但是如果是熟客的話,總會是有人記得他的。但是無論是新人還是這裏的老人都說隻見過這個男人一麵。而且安保對他似乎也沒有印象,雖然嫌疑人是在安保去之後馬上逃開了,但是保安也會注意到他的長相,而且這麽多次的話,總會留意這個奇怪的人到底長成什麽樣子了吧?但事實上,沒有人之前和電力提到過這個奇怪的人,當然也有可能是保安沒當迴事,畢竟店員和顧客爭執的事情也不會偶爾發生;或者說每次去的都是不同的保安?”曉智造一旁自言自語道,“隻能說之前這裏的人警惕性都太低,而且也不怎麽互相交流,如果交流的話,也許聽過聊天就能發現她們曾經被同一個人糾纏過,在遇到這種情況的時候也會長點心眼。”


    “曉智想你剛才在說安保?”班闕突然打斷了曉智說話。


    曉智點了點頭:“嗯,不是沒有安保提過這個奇怪的客人麽?”曉智奇怪的看著班闕,但是班闕闕陷入了沉思。“怎麽了麽?”曉智問他。


    班闕沒有迴答,曉智知道她在想事情,也就沒敢在多嘴,老老實實地坐在原地盯著人名單看。過了十多分鍾,或者更長的時間,班闕突然打電話給了魏凱:“魏凱,在你和鄭敏調查的時候,幫我留意一下有沒有保安在這裏至少工作兩年以上的,無論是內場保安,還是外場保安,或者問問有沒有保安是外宿的,所有符合我提到的特點的調查人都幫我標注出來,我有些事情需要了解。還有外宿保安的居住地址,如果能查到也幫我問出來。”


    掛掉電話,班闕按響了了桌子上的唿叫鈴,沒有幾分鍾,門口就傳來了敲門聲,在收到班闕的計入許可後,夜店經理緊張的走了進來:“您有什麽要吩咐的?”看見班闕臉色非常不好的時候,夜店經理誠恐誠惶地看著他,一度以為是剛才和我們聊天的那些女孩兒闖了禍。


    班闕注意到他的緊張,馬上調整了表情,指了指對麵的沙發,示意經理先坐下來。經理戰戰栗栗地剛把屁股挨上沙發表麵,班闕就開始想連珠炮般的問道:“我問你,你這裏的安保輪換率大概有多少?”


    “啊?”經濟可能沒想到班闕會問這樣的問題,一時間有些愣住,但是馬上就迴答道:“是這樣的,因為內場涉及到了一些核心的生意,而且說我是經理,不過也就是個掛名而已,內場的保安經理才掌握著實權,所以內場幾乎都是他自己的兄弟,隻要不是背叛他的人,內場這幾年的安保幾乎沒有怎麽變動過。但是外場,除了入夜的時候在門口核實身份的幾位內場臨時調派過去的安保,剩下的都是一些隨便招的臨時工,就是負責有人來查的時候,做個通風報信的人。”


    班闕聽完點了點頭又問道:“有從外場轉進內場的人麽?”


    “啊,好像沒有吧?”經理迴答的有些含糊,繼續坐立不安起來,最後幹脆一咬牙說道,“要不然我把安保經理請進來吧,我主營的是業務和盈利,安保這方麵的事情他比我更熟悉。”說這話就已經站了起來。


    班闕沒有攔他,幾分鍾後門口出現了一位中等身高但是非常健壯的男人,看見班闕便十分激動的和他握了一下手。看到曉智的時候皺了一下眉頭。曉智被他的表情嚇得有些不知所措,但是我卻從他一連串的動作裏確認了他是班闕老爸部下的事實,尤其是他在看到曉智的時候那種略帶嫌棄的眼神,除了讓我有些生氣以外,一個大膽的計劃出現在了我說我的腦海。看樣子如果真的再次奪位的話,這個男人應該可以算得上主力,那麽如果班闕失去一個主力,他那邊會受到什麽樣的影響呢,我案子思索著。


    曉智依舊有些害怕的望著對麵那個比表情看起來很不友好的安保經理。班闕看到曉智的反應笑了笑,不過很快就收起了笑容,在示意安保經理落座後問道:“道哥。因為我們最近在調查咱們這裏姑娘們失蹤的事情,剛才整理出了一些頭緒適合安保這一塊兒有關,所以想請您幫我個忙,想想您內場的保安裏麵有沒有是從外場升上去的?”


    雖然害怕,但是曉智依舊克服內心的恐懼想認真聽著安保經理的迴答:“沒有,因為我信不過外場的人,所以我從來都隻需按自己的兄弟盯內場。不過我偶爾會讓內場的兄弟巡視外場。”


    “哦?”班闕發出意義不明的語氣詞,但是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對這件事情很感興趣。


    被稱為道哥的男人馬上說道:“外場仁恆還的頻率太大,很多沒有做過這一行的根本看不出來暗訪的人,所以為了安全,在有些特殊的日子,我會派內場會輪流巡外場。”


    “兄弟們的感情深會怎麽樣?”班闕抬起頭問道。


    道哥皺了皺眉頭,像是不明白班闕為什麽這麽問:“怎麽突然關心起這個了?”


    “隨便問問。”班闕攤了攤手,“這裏麵有沒有人和內場的姑娘好過,尤其是那些失蹤了的姑娘?”


    道哥看了看班闕,站起身從旁邊的酒櫃裏取了瓶酒打開,為自己和班闕各倒上了半個高腳杯的量,之後才說道:“要說沒有一點關係那絕對是騙人的,畢竟男女互有好感這種事情很正常,但是我從來沒有人特別認真的談過,主要是後續問題很麻煩,你說談了之後。女方要是被人占了便宜,我手底下的小子肯定不樂意,要是當場和客人打起來了,影響了店裏的生意,倒黴的可不止我一個。所以我給手底下的人立了規矩,如果被我發現動了真感情的,要不然立刻讓女朋友從店裏滾蛋,要不然就兩個人一起滾蛋。不過我說的是從店裏滾蛋,但實際上我的意思可是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


    曉智聽到這裏,因為觸景而捂住了嘴巴。我迴到他是覺得道哥的做法太過殘忍。道哥環抱著雙臂,有些不屑的看著曉智。曉智明白自己被人瞧不起了,把手從嘴邊拿開,但嘴裏卻冷笑了起來:“還真是體貼呢。”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讓她學著魏凱平常的樣子對道哥剛才的話冷嘲熱諷起來z道哥冷笑了一聲:“那總比被人暗算了強。”我知道道哥這句話諷刺的是曉智的父親曾經在臨死前做的那些計劃,讓老大得以重迴寶座。我心裏暗自笑道:這個道哥,果然營養全被肌肉吸收了,一點腦子都沒有。我對眼前這個安保經理的厭惡又多了幾分,更加確認了自己想要除掉他的想法。


    班闕咳嗽了一聲,提醒那個腦子裏都是肌肉的人話說多了,他看著道哥問道:“又以身試法的人麽?”


    道哥搖了搖頭:“沒有人,畢竟都知道我是說到做到的人。”但是很快他像突然想起了什麽一樣,“確實有一個,要不是你今天問我,我都快把他忘了。”


    班闕探過頭去,眼神充滿了好奇。


    道哥悶頭喝著酒,直到酒杯裏最後一滴酒杯喝幹淨之後,男人才放下酒杯歎了口氣說道:“我一直挺排斥提起這件事的,覺得對不住兄弟。五年前,我剛接管這邊的時候,在發現總有兄弟和這裏的姑娘發生那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的時候,我為了生意,就立了規矩。但是剛開始的時候雖然大家表麵上都遵守著規矩,但實際上私底下還是老樣子。占了他們喜歡的姑娘的便宜,不會在店裏出手,但是會直接在店外麵把人揍一頓,其實雖然當時沒對店裏造成什麽影響,但是卻在後來讓店裏的客人越來越少,還說我們這裏是想當****還要立牌坊的地方。我當時也才查到他們私下並沒有守規矩,之後,你知道我的性格。”道哥苦笑的看了一眼班闕,“我真的是說到做到。”


    “你殺誰了?”班闕問道。


    男人看了曉智一眼,曉智顯然已經被兩人之間的對話嚇得有些犯懵,班闕擺了擺手告訴道哥不用太在意曉智,而曉智也從剛才的緊張中恢複了過來。道哥還是不放心的看著她。


    “我不會說出去的。我隻想知道那些失蹤女孩子的真相,剩下的事情隻要哥哥不讓我說,事情解決了我就會忘了。”曉智一邊說一邊搖手,像是在強調自己不會到處亂說一樣。


    道哥糾結了幾秒鍾後說道:“我殺了但是和我一起摸爬滾打了很多年的兄弟。”道哥臉上呈現出了愧疚的神色。


    班闕抬起眼皮看著道哥,臉上的表情有些凝重:“為什麽殺他?”班闕問道。


    男人這迴給自己的酒杯勘滿,一飲而盡:“殺一儆百。”道哥這樣說著。


    “我知道。”班闕繼續糾纏在這個話題上,“我是說為什麽非得是他,你最親近的兄弟?”


    “因為他捅的簍子最大,如果我在他身上食言了,那以後我說的話就和屁沒有區別了。”說到這裏,道哥似乎想開了,不準備再瞞著二人,“但是他愛上了一個店裏的姑娘,是當時的紅牌,也可以說是最紅的那個。姑娘家裏沒什麽錢,有個生病的媽媽托兩個弟弟照顧。當時他最小的那個弟弟才7歲,最大的那個也不過12歲,她爸爸去世的早,家裏除了她並沒有其他的收入來源,她媽媽的藥費,她兩個弟弟的學費,還有家裏的生活費都是由他一個人承擔,你知道這麽多錢她要是隻是打工根本負擔不起,所以無奈之下,做了這個行業。當時也是個剛成年的孩子,長得漂亮,也會說漂亮話,非常討人喜歡,算是這裏的頭牌,挺多人來這裏就是想,你知道,為了她。女人之間是很容易有嫉妒的,她那時候搶了太多人的注意力,當然會遭到妒忌。還有當時我那個叫大林的兄弟因為喜歡她,確實揍壞了不少客人。有一個還是當時的生意夥伴,要不是有人通知我,他就把人揍殘了。後來我過去把人救了下來,但是那邊因為大林的貿然行動,損失了一個兄弟。那時候我們的生意剛起步,指著那邊的合作,我必須對事情有個交代。雖然後來我了解後才知道是對方在店裏的要求太過分,帶有侮辱性的要求姑娘做一些事情激怒了大林。但是你知道,大林頭腦發熱,沒有通知我,就像以前一樣擅自行動,因為那姑娘和大林私定了終身,而且還有想不幹了的想法,大林答應和他一起負擔家裏那邊的困難。等同於對方欺負了大林的老婆,大林暴怒也是有原因的,但是你知道,我們當時是求著對方的,對於對方依依不饒的態度,我實在沒轍,上麵有要求我交錢,而且在事情發生之前我又立了規矩,所以當時我是騎虎難下,就把大林抓了。想著可能就隻是打一頓,大不了卸個胳膊腿之類的就了了想但是哪裏知道那邊因為被大林打得太慘,覺得失了麵子,非得要大林一條命,而且不知道哪裏聽到的我曾經立的規矩,非得讓我實施家法,否則一切合作免談不說,還要到老大那裏參我一本。本來那邊就不待見我,如果再被那人背後使壞的話,我就完了。所以,當時我是真沒轍了。如果不那麽做,根本沒有可能擺平那件事情。”道哥說完就把臉埋在了手裏。


    “所以你就殺了他?”班闕替道哥說完了他沒說出口的結論,道哥聽完點了點頭,但是沒有在說些什麽。


    愣了一會兒,曉智突然問道:“那個姑娘呢?我是說喝大林私定終身的姑娘。”


    道哥抬起頭看了一眼曉智,木訥的說道:“死了,在我斃了大林之後,把她也一並解決了。”


    曉智愣住了,說實話我雖然預想到了這個結局,但是親耳聽到依舊覺得很震驚。過了一會兒,班闕問道,“道哥,那個女孩兒的資料你還記得多少?”


    道哥想了想說道:“雖然讓他們兩個消失了,我心裏還是有一些愧疚的,所以我寄了補償金給兩家的家屬,但是一次性付清的,所以我也不清楚那家人現在還住不住在那裏。要我帶你過去麽?”


    班闕搖了搖頭,指著人名單上的空白處說道:“把地址寫在這裏就好,我自己去找。”


    “能把大林的也寫出來麽?”我聽見曉智問道。


    道哥顯然被曉智的話激怒了,他等了一眼曉智:“你要她的地址做什麽?”


    曉智有些害怕的偷瞄著班闕,希望班闕能幫她解圍,然後支支吾吾地解釋說確實有用。最後班闕歎了口氣,又指著紙上的另外一塊空白處說道:“把大林家人的地址寫到這裏吧。”


    道哥有些不滿,但是礙於班闕的麵子不好發作,隻是嘟嘟囔囔地提醒:“最好不要有什麽小動作。大林已經死了,這件事情過去了。”


    曉智盯著他把大林家人的地址寫好,才算是鬆了口氣。


    要離開的時候,曉智又多嘴問了一句:“對了,當時那個和你們合作的人現在在做什麽啊?”


    “早死了。”帶個麵無表情的說道。


    曉智瑟縮了一下,也就不再說話。


    “那個人的名字能告訴我們麽?”班闕轉過頭問道。


    道哥看著麵前的兩個人,思索了一會兒,有些咬牙切齒地吐露出了一個名字。


    走出夜店,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曉智的肚子發出了一陣“咕咕”的響聲,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班闕。


    “我們在外麵吃吧。”班闕提議道。


    曉智很高興,這是他為數不多的和班闕單獨在外麵吃飯的機會,上一次還是在她剛上高中的時候。但也是因為那頓差點要了她的命的飯,讓我對他們兩個單獨吃飯產生了巨大的心理陰影。曉智掏出手機:“我和老大還有敏敏他們說一聲,今天我們不迴去了。對了,一會兒再給金浩哥哥帶一點迴去吧?他好像很久沒正經吃飯了。一會兒打電話問問他想吃什麽。”


    曉智的做法讓我放心了一些,在大家都知道的情況下,班闕這迴應該不會搞出什麽亂子。


    兩人雖比按照樂嘉看起來幹淨的街邊店吃飯,班闕似乎不是很餓的樣子,隻點了烤串和啤酒,曉智則點了超辣的螺獅粉,雖然當食物上來之後,曉智很後悔沒聽老板的話,自作主張點了超辣的來吃。


    “為什麽要大林的住址。”吃到一半的時候班闕問道。


    曉智正在給因為太辣而升溫的臉頰扇風降溫,對於班闕的問題當場當機,不過很快她就迴過神來說道:“因為仇恨。”


    “我之前說過看照片,嫌疑人似乎對妓女充滿仇恨,之後在咱們今天的了解中,又證實那個意思嫌疑人的人在對姑娘們糾纏的過程中也用了帶有侮辱性的字眼,所以我覺得大林的家人似乎也存在著某種嫌疑。畢竟。大林雖然是因為衝動而被報複,但是不明情況的人,肯定會把帳算到那個姑娘身上,尤其是在經曆了喪親之痛的家人身上,很容易產生這種偏見。但是姑娘不也讓道哥殺死了麽?”來說這句話的時候,曉智特地看了看周圍壓低了音量,“在無處發泄自己的鬱悶的時候,我想嫌疑人可能會摘身份相近的人發泄自己的不滿。所以說道仇恨殺人,不僅姑娘身邊的人值得懷疑,大林身邊的人也同樣擁有嫌疑。”


    “那為什麽要問對手的情況?”班闕看著曉智問道。


    “因為可不止一家夜店遭受到損失,剛開始是我們,之後又轉移了目標,如果隻是單純的變態殺人,我無話可說,但是如果和我推測的一樣的話,我總覺得嫌疑人是有特定目標的。所以我在想如果確定了當時執意殺死大林的對方也開了夜店的話,很有可能我們可以在那裏找到嫌疑人的痕跡。不過。”曉智抬起頭,鼻尖上全是因為太辣而冒出的汗珠,“我覺得現在最關鍵的還是要找到那些女孩子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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