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硯硯似乎早有準備,在王利撲過來的時候身體已經敏捷的往旁邊一閃。

    王利沒有撲到張硯硯,停了下來,看著張硯硯,好像已經在預料之中。

    坐起來,撫了撫額,“硯硯?”

    張硯硯卻是笑了,舉著手機,“王書記,知道最近網上很紅的微博掐架事件吧?相信我,你不會希望成為主角的……”天知道,這種有把柄在手的感覺,真棒!

    “哦……”看著張硯硯手機晃動,王利卻是沒有被威脅到的樣子,隻是輕輕的笑,“那麽,硯硯,你不知道這個時候上有個詞語,叫做和諧麽?”

    張硯硯似乎也早預料到了,點頭,“我知道……所以,我發微博的時候,一定會發一段給沉烈……相信我,你在找他的弱點,他也找你的。”

    聽到張硯硯這麽一說,王利臉上的笑泄了下來。

    “果然……弟妹還是護著沉烈的,就算他那麽對你後。”

    張硯硯沒有說話,她隻是捏著手機,手心都是一片的汗。

    她搖搖頭,隻是說道:“我是沉烈的妻子。所以,不管什麽時候,我都會站在他的身後……”就像他一樣,不管發生什麽,也會保護好她。

    王利沒有說話,良久,才是歎息一聲,靠在了沙發上。

    看著張硯硯,眼神帶著笑意,“弟妹,不知道為什麽,越是嗆辣的辣椒,我就越喜歡……人是不是真的很自虐?”

    張硯硯沒有答話,心道,您不是自虐,您是犯賤。

    當然,她沒有說,隻是瞄了一眼王利,沉著的說道:“王書記,我們抵平了,你捏著我的方小說西,我也捏著你的……所以以後不論你和沉烈怎麽鬥,都不要找上我了……”

    張硯硯說著,就是慢慢的往後退去。

    這樣,她在這件事情上,是不是處理得很完美。

    沒人迴答她,隻是王利看著她,看著她一步一步的後退。

    然後,他笑了。

    張硯硯心頭打鼓,不知道這個人,這個時候還在笑什麽,而且還邊笑邊舔嘴巴,靠,好色啊情。

    張硯硯想這麽說,還想甩給他一巴掌。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張硯硯心神被王利猥瑣的樣子給稍微分神的時候,門開了,而張硯硯隻來得及迴過頭看了一眼來人,就看見麵前白光一閃。

    接著身體一軟,手指都握不住手機。

    啪……

    沉烈送她的小白,掉在了地上。

    而這個時候,王利還是靜靜的看了張硯硯一眼後,隔了好久,才是點點頭,走了過來。

    “弟妹,你還是太嫩了……”他捏著張硯硯尖尖的下巴,輕輕的笑了起來,“你以為,我真的是要你去沉烈身邊做臥底麽?哈哈,這件事情,已經有人代勞了……而你……不用了……你隻需要乖乖的配合我,我保證你……會很舒服的……”

    話說著,王利對站在張硯硯身後的人說道:“外麵都搞定了?”

    “嗯。”男人點點頭,收了手上的針頭,慢慢的出門去。

    而王利看見攤在地上的張硯硯,又是笑了起來,刮了刮那水嫩的頰麵,他笑嘻嘻的說道:“弟妹,都說了,我喜歡這個叫人妻的遊戲啊……”

    張硯硯全身發軟,腦袋都是一片漿糊。

    她果然還是太高估了自己,以為這個世界會如她想的那麽平和,不會發生這麽多如小說中一般變態的重口味事情,但是她忘了一件事情,小說和電影,原本都來自現實,甚至,現實還更加的離奇。

    就像她從來沒有想過,衣冠楚楚的王利會是這樣的人。

    下藥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都出來了。

    張硯硯心中絕望,她不知道過了今後,以後的人生會是怎麽樣的。

    恐怕……

    已經沒有了以後吧……

    王利的手伸了過來,張硯硯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門卻被撞開了。

    “哈哈哈……王書記……被我抓到你了麽……哈哈哈哈……來,我們拚酒……”

    張硯硯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出麵前這個笑嘻嘻的魯男子正是上次在沉魚婚禮上狠狠的灌了王利酒的孫子豪。

    心中頓時升起了一種獲救的感覺,她努力的朝孫子豪伸出手,但是這個時候她發現,她居然是叫不出一點聲音。

    救我!救我!

    那麽簡單的聲音,但是這個時候,她居然是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她隻能死死的看著那個笑嘻嘻走進的人。

    “咦,有個女人。”看見張硯硯,孫子豪的臉上似乎有一抹嫌惡,但是很快的,又是重新看了一眼張硯硯,“喂,我覺得她有點麵熟呢……”

    王利這個時候的臉隻能用抽啊搐來形

    容了。

    心裏隻是怒罵著,麵上卻是笑,“哈哈,她好像喝醉了,我正要送她迴家……”

    “是麽?”孫子豪似乎還在想她是誰,扒著她的臉上上下下的看了一眼,最後眼睛裏閃過一絲亮光。

    “哈,我想起了,這不是沉烈的老婆麽?靠,這個樣子,是紅杏出牆麽?”

    不知道為什麽,張硯硯忽然有種罵髒話的衝動。

    麻痹的!她哪裏看出是出牆的樣子!

    王利還是笑,“怎麽了,孫老弟也有興趣?”

    孫子豪看了一眼張硯硯,搖搖頭:“沒有……不過,沉烈的老婆……氣氣他也好……”孫子豪說著,蹲下啊身,把張硯硯往肩膀上一扛,就是大步的走出門。

    “哈哈,這次謝謝你了,王書記……靠,我想整沉烈,想了整整十五年,現在終於被我抓到機會了……哈哈哈哈……”

    孫子豪說著,大笑著揚長而去。

    當然,肩上還扛著那“醉兮兮”的張硯硯。

    門哐當一聲被關上了,先前拿著針管的男人又是走了進來,看著麵色不善的王利,“書記,就這樣放她走麽?”

    王利搖頭:“不然能怎麽樣?孫子豪的老爸孫鷹掌握了政法這邊的權利,暫時我們還是一條船上的,不能動。”

    “可是……”

    男人還想說什麽,但是已經被王利打斷,“先看看,孫子豪傳說和沉烈不和,我倒是要看看,他們不和的傳言是真,還是假?”

    孫子豪扛著張硯硯,直接的扔到了車上。

    “靠,那個龜兒子王利,麻痹的,連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

    看著後座上的張硯硯已經沒有了意識,他也是見慣風月的人,這個時候已經想到了張硯硯被下了藥。

    摸到手機,剛想給沉烈打個電話,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麽,又是忍住了。

    “對不起了……哈哈哈……”

    孫子豪不知道對誰說了這一句,然後踩著油門,唿嘯而去。

    迴到家的時候,屋內一片漆黑。

    孫子豪扛著張硯硯,像米袋一樣,直接的上了二樓。

    隨便開了一間房間,直接的扔到了床上。

    哼,又不是他的女人,用不著憐惜。

    做好了一切後,他才是歎息一聲,出門到另外一個房間叫人。

    “喂,班長,快點醒醒,出事了。”

    迷迷糊糊的班長摸摸眼睛,看見麵前的男人,沒好氣的說道:“出什麽事了啊?看你一聲的汗……”

    孫子豪沒有說話,隻是打橫抱起那女人,往旁邊的房間走去。

    而班長隻是看了那床上的女人一眼,果斷的踢了孫子豪一腳。

    “還不叫醫生!”

    張硯硯再次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微微亮了。

    她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醒來。

    陌生的……

    這個事實如一道雷劈在張硯硯的腦門下,她第一個時間是檢查被子下的自己,還好,穿了衣服的,但是……

    不對,這個睡衣,不是她的。

    這個事實,讓張硯硯的臉上雪白,昨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

    “你醒了?”正在張硯硯胡思亂想的時候,門口已經站了一個眉目清冷的女子,見到她,點了點頭,“希望,我的睡衣,你穿著還合身?”

    “你是?”張硯硯眯眼看了麵前的女人,她並不認識的。

    “我叫方知否。”

    “……”張硯硯還是一片茫然,她認識麽?

    似乎張硯硯的迷茫對方知否沒有任何的印象,她隻是端著小米粥過來,放在了張硯硯的床頭。

    “身體還酸麽?我想你一定餓了,吃點方小說西吧?”

    “這是什麽地方?我是怎麽到這兒的?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張硯硯這個時候急切的想知道一切,但是對方似乎是個慢性子,半天問不出一句話。

    她隻是把小米粥放到了她的麵前,執著的說道:“如果是我,我會吃飽了,有力氣了,再去想過去的事情……”

    老實說,這個麵目清冷的女人,是冷漠的,但是張硯硯卻出奇的聽話,或許,這個女人給她感覺很安全吧。她老老實實的端起碗,拿起勺子,慢慢的喝了起來。

    “謝謝你。對了,這個粥很好吃……”

    “嗯。”方知否點點頭,“多吃點,你的身體現在很虛弱……”

    張硯硯又是吃了兩口,就在這個時候,外麵嘭——的一聲巨響,吸去了張硯硯的所有注意力。

    “呃……外麵出什麽事情了?”張硯硯問道。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今天推薦的一個文,是寒烈的。《安之若素》

    早上我上班路上看的,寒烈的文筆一向婉約,有點那種老香港的風格,我個人比較喜歡。

    然後作者貌似是個家庭主婦,對吃的很有研究……所以描寫吃的方小說西也很多。

    不過,這文倒是不淡,楠竹各種強勢,但是女豬也還好,比較感覺生活化。

    可以說是平淡的文字,雋永的愛情……

    唿……

    另外,撒花的同誌們!!!俺也想爬爬什麽榜,季榜什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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