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第二天,沉烈出門後,張硯硯也跟著出門了。

    王利約她在一家隱秘的酒吧。

    張硯硯收拾好方小說西,看了一眼鏡子中的方小說西。

    沒什麽可怕的……她不會輸,這次,不會了。沒有人規定,女人一定會站在弱勢地位。

    來到約定的地點,張硯硯還沒有報上名字的時候,門口已經有人過來了。

    “張小、姐,請這邊來。”

    沒有遲疑,張硯硯跟上了來人的步伐,

    酒吧很安靜,安靜得就好像隻有兩個人一般,微微的腳步聲,在耳邊響起。

    深吸了一口氣,張硯硯心裏的忐忑在踏入房間的時候,奇異的都歸為了平靜。冥冥之中,好像有些方小說西在給她勇氣,讓她站在地獄的邊緣,也能迅速的穩定自己,不害怕,也不後退。

    她無所畏懼。

    “王書記。”她聽見她的聲音,帶著笑意。

    王利坐在酒紅色的沙發上,見到她,微微挑眉。

    “硯硯今天很美。”

    張硯硯微微一笑,或是禮貌,又或許是其他。

    不得不承認,她在出門的時候化了妝,有時候,女人的外貌就是一項最重要的工具,值得利用。

    聰明的女人也善於利用。

    聞言,張硯硯微微一笑,眉眼彎彎,平時膽怯懦弱的模樣忽然消失,她笑了笑,又是說道:“謝謝王書記的誇獎,對了,我可以坐下麽?”

    “當然可以。”

    說話間,剛剛領著張硯硯進來的人已經送上了酒杯,倒上了金黃的酒液。

    張硯硯卻是擺手:“對不起,為了保護嗓子,我不喝酒。”

    張硯硯看了一眼王利,又是說道:“王書記,你不想我的聲音,沒有我的人好吧?”

    王利先是一愣,最後也是點點頭,對來人擺擺手:“你先下去吧?”

    屋內,王利喝了一口酒,上上下下,用一種要剝掉張硯硯的目光全身上下的掃了她一遍。

    張硯硯想到以前在連雲大學的時候,表演係的一個朋友說的。

    演戲和生活一樣,就是真真假假。

    張硯硯笑了笑,臉上露出一絲羞澀,還微微的別過頭去:“王書記,不知道我們可以談正事麽?”

    王利笑了笑,沒有直接的迴答,反而是意

    味深長的說道:“硯硯似乎變了很多……”

    張硯硯深吸了一口氣,“人不可能總是站在原地吧……如您說的,人的一身,站對隊是很重要的……”

    “那麽……”王利抿了一口酒,抬眸看了一眼張硯硯又是說道:“那麽,硯硯,是不是已經想好了站在誰的隊伍下了?”

    “當然。”張硯硯點點頭,也是笑了起來,“不然,我怎麽可能過來呢?”

    王利似乎很得意,隻是看了一眼張硯硯,有出聲了,“我很好奇,硯硯的轉變……到底是因為什麽原因?”

    原因?

    張硯硯沉默了。

    良久,她的笑容卸下,才是說道:“王書記,你知道的,有些事情,時間並不能消磨掉一切,縱然我軟弱,縱然我鬥不過沉烈,甚至,這一年來,我在他的身邊,好像已經忘了……但是當那些舊傷口被再次的抖出來,我才知道,我其實什麽都沒有忘了……”

    加以真實真亦假,這個時候,張硯硯都不知道自己說的話,有幾分的真,有幾分的假。

    “而我,隻相信一個事實。這個事情上,所謂的愛情都是浮雲,而血濃於水的親情才是最永久的……”

    張硯硯沒有在說話,隻是抬眸,臉上升起一抹苦澀。

    她已經給了答案。

    在沉烈和母親身邊選擇了母親。

    王利一直沒有說話。

    他似乎在辨別張硯硯說話的真假。

    張硯硯等了半天,又是說道:“難道,王書記懷疑我的誠意?”

    “那倒不是……因為我相信一個女人的決心。隻是……”

    “隻是什麽?”張硯硯狀似好奇的問道。

    王利好像想到了什麽,卻是搖搖頭:“沒,沒什麽。”

    兩人算是達成了協議,王利又要開口的時候,張硯硯忽然有些憂傷的聲音開口了,“王書記,如果不介意的話,我想知道,沉烈以後會怎麽樣?”

    “會怎麽樣?”王利笑了笑,“這個答案,硯硯關心麽?”

    張硯硯點了點頭:“畢竟……”張硯硯沒有在說話,隻是有些期待的看了一眼王利。

    她知道自己這個表情的殺傷力。

    柔媚中帶著渴求,堅強中還帶著柔軟。她在鏡子中,曾經練習過很多次。

    果不然,王利愣了愣,才是歎息了一聲,“

    硯硯,這個自古以來,弱肉強食,你這樣……會破壞我們的協定的……”

    張硯硯呀歎息了一聲,低下了頭,良久,才是嘟囔了一句,聲音很小,但是她確定這麽近的王利還是聽到了。

    “不會傷他的性命?”

    不知道是張硯硯這個樣子取悅了王利還是他已經想到了勝利之後的快感,他笑了起來,走過來,摟著了張硯硯的肩膀,說道:“我的美人啊,放心好了,我隻要權,不要命……不過……要是沉烈貪汙涉黑的證據一旦成立,恐怕下半身……”

    王利沒有在說話,隻是哈哈一笑。

    而張硯硯似乎全身一顫,她抬起頭,“沉烈說過,他沒有貪汙的……他對那個錢不屑的……”

    “是啊……”看著張硯硯的反應,王利覺得很有意思,也是點點頭:“是沒有啊……所以需要你啊……把沒有的,變成有的,就是你的本事了……”

    “你要我設計沉烈,陷害他?”

    王利還是笑,“美人倒是聰明……”

    曾經,這個世界上是兩杯咖啡。

    一杯白咖啡,一杯黑咖啡。

    但是後來,不知道怎麽演變,這個世界上多了另外一種灰咖啡。

    它淩駕在黑白之外,它在一種邊緣地帶獨自行走。

    而,本身的白,很可能就變成了灰,因為搗入了黑咖啡。

    張硯硯沒有動,她知道麵前的王利的意思。

    他沒有找到沉烈的弱點,起碼,致死的弱點。

    所以,找到了她,希望她給他製造這個弱點。

    把白咖啡變成了灰色,不再是白咖啡,所以你是黑咖啡,還是灰咖啡,這都不重要,因為最後的下場,都是要倒掉。

    張硯硯微微一笑,恍若歎息,“這個世界,我真是不太懂了……”

    王利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坐了過來,親密的摟住了張硯硯的肩膀,開口了,“硯硯,我的美人,你不需要懂,你隻需要好好的做好你應該做的事情就行了……”

    張硯硯似乎還有所歎息,還在猶豫,這個時候,王利又是淡淡的灑下了定時炸彈。

    “好吧,硯硯,你現在是不是覺得還有些不忍……因為這一年,沉烈對你確實很好。”

    張硯硯沒有任何的猶豫,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王利卻好像是聽到了什麽笑話,哈哈大笑起

    來。

    “女人啊,就是這麽天真。”

    張硯硯愣了一秒,才是反應過來,“王書記,我不懂你的意思?”

    王利好像今天心情極好,放開張硯硯,給自己倒上了酒,狠狠的喝了一口,才是說道:“你以為在這個圈子的男人能有多幹淨,隻是你們女人太笨而已……一年來,是不是覺得沉烈愛你,護著你,給了你全部……身心都是堅貞的……”

    張硯硯想點頭,承認,是啊,沉烈不就是這樣的。

    但是王利卻是笑了起來,無不嘲諷的笑了起來,“傻女人……你知道吧,上次你不是找沉烈麽,那天他徹夜沒有迴去,你知道他在做什麽麽?”

    張硯硯臉色卡白,一瞬間,當時在賓館麵前看到的一幕浮上心頭。

    不在乎的,應該相信沉烈的,所以的情緒在心頭亂亂的繞過,但是最後,她還是控製不住的白了臉。

    似乎是很滿意張硯硯的反應,王利眸子中浮上一抹猩紅,他走過來,挑起張硯硯的下巴,讓張硯硯不能逃避,聽著他說出那個答案。

    “他和我一起啊,玩女人的……很精彩的……都還是大學生……還是你的師妹……雪白的身體……你不知道沉烈玩的多瘋……”

    “我不相信……”張硯硯想也不想的站起身來,也逃出王利的桎梏。

    “我不相信!沉烈不是這種人。”

    “哈哈哈哈……”似乎是聽到了什麽好笑的,王利又是笑了起來,“真是單純呢……這個時候還護著他……你才認識沉烈幾年,最多兩年吧……我可是認識了他十幾年了……哈哈……那個時候我還記得他多瘋狂……幾乎是來者不拒……哼……不過……是五年前,還是六年前,我也忘了,他才停了下來……開始靜下心來……當時我還好奇,他是被人收服了還是什麽了……後來他的身邊還是沒有人……然後他娶了你……好像更加的靜心了,嗬嗬,我還以為他真的收心了呢,沒有想到……和我一樣,都是壞男人啊……嗬嗬……”

    王利說著,忽然有些感慨。

    張硯硯不知道王利為什麽發出這聲感歎,這個時候她也不想管。

    她隻是定定的看著麵前的王利,最後她聽見她的聲音,冷靜的說道:“他不會做那麽沒書的事情……”

    王利還是笑,點頭,“是啊,比如淫人妻女的事情,隻有我喜歡,他沒興趣,他隻喜歡嫩嫩的小處……”

    說著,

    眼角一黑,人已經迅速的朝張硯硯撲了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

    我有情不自禁的寫變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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