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管為此又找我們商議了幾次,苦惱不已。


    他告訴南國初歌不大可能撤掉所有的封王,解決他們更不可能。


    因為這也不是真正的傳位,初野總是還要出來的,到他出來時,發現所有的封王都已經撤換一新。


    難免不會猜疑初歌到底想幹什麽。


    正是因為此,總是投鼠忌器,他們封王也偏偏心知肚明這一點,時不時的就要鬧出來點動靜。


    對他們而言,讓自己出醜就行。這樣將來就可以添油加醋的告訴初野,初歌如何不行。


    而三爺平時又從來不理朝事,自然什麽事都能推的一幹二淨,絕不會擔上半點責任。


    這事讓初歌越來越憂心忡忡,初野又隨時可能出來。


    南國聽到此,正中下懷。


    她飛速的說


    “這樣正好,讓他們鬧。


    我們不如縱容他鬧的更大些。


    到世人皆知我們不得不管的時候,初歌大帝治理他們那就是理所當然的啦。”


    昌然聽了苦笑不已


    “那不也正中他們下懷,他們犧牲少部分人就可以,


    但這生的大亂子最後不是還要扣到初歌大帝頭上。


    處理好了,初野問為什麽會生亂。


    處理不好,那責任就更不用說了。


    所以,初歌也早想過此招,卻無法使用啊。


    特別是一個兩個生亂也好,如果全部亂了,這隻能更加證明初歌施政有問題吧。”


    南國卻搖搖頭


    “大人並不了解初野的性格,


    他實際上要的不是封王,而是八軍。


    封王生死跟他關係並不大。他隻是想讓這八軍和天門內的城民不受幹擾而已。


    所以,當時他給封地隻是寬慰人心,做一個標杆而已,即使初歌不收拾這些封王。


    他有一天也必然會親自動手的。


    天門是怎麽興起的,咱們都知道。在初野眼中,這八軍才是他的人。


    城民不是,但這些封王以往又都是八軍之中的,立下了不少大功,這封王給了兵力,但有修為的又都在軍中,


    他們雖也算天門中人,還有軍位,但大人想必也知道那軍位形同虛設,跟八軍完全沒有關聯吧。


    所以,穩軍就行,但治這些人,沒有些罪大惡極的證據是不能收拾他們的。


    一來恐會動搖初野將來對初歌的看法,就像大人說的,他出來發現所有封王都換了或者撤了,


    他的第一反應並不會是初歌大人理解他的用意,而一定是初歌大帝到底要做什麽。


    是否有二心,培植自己的勢力。


    但如果這些封王所有人都知道他們不好,


    初歌大人迫不得已才動的手。


    那當然就不一樣了。


    例如他們早就有了二心,趁初野不再意圖謀反,這自然不一樣了。


    第二是也不能影響八軍的穩定。


    封王祖輩原先無不是八軍中的佼佼者,立了多少大功,才獲此殊榮。


    這也是他們八軍的目標和驕傲,但如果倉促行事,


    必然讓他們也傷心,認為付出再多最後也不過是主仆。


    所以,此事一定要特別慎重。”


    昌然略加思索了一下,點點頭,很認同南國的觀點。


    “那你準備怎麽做。”


    南國顯得很猶豫,支吾半天眼睛卻四下亂看。


    昌然會心的支開了身邊所有人。


    南國這才問道


    “大人覺得這八軍中有哪些是大人不滿意的。”


    昌然大驚失色,說不出話來。


    “大人,我是一心想幫您,初野現在隨時有可能出來,即使初歌有無失責。


    這事情的定奪都起於初野的心念而已。


    即使我們現在做的夠好,也不敢說大人就定保平安。


    所以,大人應當一直記得我的話,


    能永遠保護你的隻有你自己。


    若沒有任何製衡和自保的手段,初歌畢竟是初野的兒子。


    功過最多也就是責罰,但對大人來說可就不同了。”南國連忙接著解釋道。


    昌然頹然的點了點頭


    “你的心思我明白,


    可是。。。。。。


    八軍插手不太易啊。


    說實話,他們無論是誰,對我都隻有敬畏,但難有服從。


    我若動他們,也絕非易事,也需要冒很大的風險。


    實不相瞞,這八軍,哪個我都不滿意,因為哪個對我都不會忠心。


    他們都是趨利避禍之人,我有權勢,自然攀附,但我一旦遇事,他們也斷然會落井下石。


    但他們越深知我對他們沒有什麽太好的辦法。


    我雖是初歌大帝身邊最為看重之人,內務,天門城中這些事情可以說說,


    但軍中我要是也想插手,就極為敏感了。


    而且對此事,初歌大帝也從不問我意見。


    我自然也沒理由去冒失的提這些。”


    昌然說此時雖然吞吞吐吐,但我們都明白他的意思。


    初野和初歌都認為,內務和城中都威脅不到天門的真正安全。


    但軍中並不一樣,所以,對此,不管是誰都是親力親為,並不問太多外人意見。


    以免形成誰對軍中的影響。


    讓兩套係統相互完全隔絕。


    所以,他也不敢主動跟初歌去談這些軍中的事情,因為很有可能反倒影響他對自己的信任。


    南國因此也十分理解的立即答到


    “大人您並不需要擔心這些,因為根本就不需要您主動向初歌提起什麽。


    我會想辦法讓初歌主動照您去商議這件事情的。


    初歌在軍中有絕對可以信任的人,並且絕對信任的人讓他也覺得實力不錯,所以他才會不需要跟您討論這軍中的事。


    這事情我們明白,所以,您就等著就可以了。”


    昌然如釋重負,也不願意詳細的去問南國打算怎樣做。


    隻是意味深長的說道


    “這封王之事,淮王,慶王二人不必過慮了。


    如果需要,我相信他們二人也願意幫你。”


    昌然已經越來越不懷疑我們和淮王的關係了。


    雖然洛陽城的興盛所有人都知道跟南國不無關係。


    但南國在昌然這裏並未對淮王再多說什麽,偶爾什麽事,也都是曲線的提的要求。


    昌然並不會聯想到受益者會是淮王。


    他也一直以為南國隻是為了賺錢所以跟淮王關係走的較近。


    淮王一直不肯向南國的所有產業征稅。


    這事情昌然也十分清楚,所以更加深了他這樣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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