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煜俯身在他唇上親了親,“納納。”

    哈夫登緩緩睜開眼,目光有些渙散,好像還沒從又疼又爽的感覺中迴過神來,直到陽煜擺動著腰抽插起來,才眨眨眼,伸手抱住了他。

    陽煜在他耳邊輕聲問道,“今天的工作……”

    哈夫登摟著他脖子,微微一笑,“去他媽的工作。”

    陽煜挑眉,“親愛的,我喜歡你講髒話的樣子。”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還好陽煜知道在什麽時候要懂得收斂,這一夜隻要了兩次就鳴金息鼓了,第二天,哈夫登神清氣爽的起了床,還給他了一個熱情的早安吻。

    兩人簡單的吃過早餐後,便開車去了公司。

    哈夫登的工作沒有完成,並且做好的那一部分也被翻譯的亂七八糟,麵對主管質疑的眼神,他很無辜的解釋道,“這些都是在陽總的幫助下翻譯的,所以不能全怪在我頭上。”

    主管一聽這中間還有總經理參與,臉色立刻陰轉晴,笑得那叫一個和藹,“楊總親自翻譯的怎麽會有問題呢?肯定是我看錯了,既然如此你就把剩餘的慢慢完成吧,不著急啊,不著急。”

    從主管辦公室裏出來,哈夫登朝天翻了個白眼,然後若無其事的走迴座位。

    隔壁小紅是個熱情潑辣的四川妹子,自從這個外籍帥哥進入公司後,她就一直盤算著怎麽把他釣到手。

    “怎麽?挨罵了?”

    哈夫登聳聳肩,“沒有,他的態度非常好。”

    小紅驚唿,“怎麽可能!那個沒結婚的老處女可是出了名的刻板古怪,這次沒對你撒瘋,肯定還留著後手呢!”

    哈夫登倒是無所謂,有陽煜做靠山,誰怕誰啊!

    雖然在心裏這樣想著,但哈夫登還是仔細做著沒完成的工作,遇到不懂的地方就問小紅,她比某人靠譜多了。

    陽煜托著腮幫子,手指一點一點的敲打著桌麵,屏幕裏靠在一起的兩個人,怎麽看怎麽礙眼。可是對於這種情況他隻能坐在辦公室裏吃飛醋,總不能把那個招蜂引蝶的傻兔子拴在要帶上吧。

    秘書小姐拿著一遝資料走了進來,“總經理,這是今天的行程安排,您看一下。”

    陽煜懶洋洋,“放在那兒吧。”

    “您有不開心的事麽?情緒這麽低落。”秘書小姐為他續上一杯咖啡,然後自顧自的坐在對麵的皮椅上。

    陽煜瞄了她一眼,沒說話。

    秘書小姐看他一臉不高興的盯著監控顯示器,心裏就明白的差不多了,便抿嘴笑道,“既然這麽在意,為什麽還要他來公司上班?”

    “不是我讓他來的,是他自己非要來的,我攔都攔不住。”陽煜喝了口咖啡,皺眉,“怎麽這麽苦?沒放糖嗎?”

    “您不是從來都不加糖的麽?”秘書小姐淡定道。

    “嘖!”陽煜放下杯子,“給我加糖。”

    “好。”

    “多加幾塊。”

    “好。”

    “算了,就這麽湊合著喝吧。”陽煜變臉比翻書還快,剛才還是一臉厭棄的表情,現在就換成了木頭臉。

    秘書小姐嘴角才抽了抽。“您是在耍我嗎?”

    陽煜捧著杯子,憂鬱道,“我覺得我可能是更年期提前了”

    秘書小姐推了推下滑的眼鏡,麵無表情,“恭喜!”

    陽煜傲嬌,“討厭!”

    下麵的哈夫登自然不知道陽煜此時糾結的心情,依然和小紅一起探討著工作上的問題。其實對於這份工作,他是沒什麽熱情的,可又不想呆在家裏發黴,所以隻好選擇了它。

    相比之下,他更喜歡當年在陸軍統帥部和同僚們一起商討作戰方案的感覺,那才是一個男人該做的事。

    正當他聊得投入時,從背後伸出一隻手拍在他肩膀,打斷了這段愉快的談話。

    “嗨!你好!我們又見麵了!”

    哈夫登覺得這個聲音很耳熟,總覺得在哪裏聽過,那種賤賤的,流裏流氣的語氣好像……“是你?”

    陽浩呲著門牙對他笑,“是我!小寶貝,有沒有想我?”

    “……”哈夫登懷疑這個男人腦子是不是有毛病,不然好好一個人怎麽會這麽白癡呢。

    陽浩見他背過身不理自己,也不生氣,而是更賤的將他連椅子帶人一起轉了過來,然後嘟著嘴就要親人家。

    哈夫登嚇得一腳踹了過去。

    “嗷!”陽浩倒在地上,雙手捂著襠部,臉上痛苦的神情不像是在作假,仔細看的話還能發現他眼角都擠出眼淚了。

    哈夫登皺著眉往四周看了看,就見同事們都目瞪口呆的注視著這一幕,整個樓層都變得鴉雀無聲。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把陽浩扶起來,嘴

    上雖然在道歉,但心裏已經把這個欠揍的男人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不過在罵完之後才意識到,他和陽煜是親兄弟啊……

    陽浩在他看不到的角度,轉了轉眼珠,然後順勢靠在他懷裏,聞著他身上清爽的薄荷味,小聲哼哼,“你這一腳差點廢了我……”

    哈夫登真想再把他摔迴地上,無奈現在這麽人看著,隻好耐著性子繼續道歉,“真的很抱歉,我可以送你去醫院。”

    陽浩還沒說話,就聽到另一個聲音已經替他迴答了,“不用了。”

    大家迴頭一看,才看到陽煜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站在了人群後麵。總經理駕到,小兵們自然畢恭畢敬的讓開一條路,而有些人則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跟在陽煜身後,一起走到了前排。

    陽煜看著還賴在哈夫登懷裏不出來的男人,臉色冷下來,“還沒玩夠?”

    陽浩不服氣的反擊,“玩你妹啊玩!老子是真受傷了,不信可以開箱驗貨!”

    此話一出,周圍人都是嫌棄的一撇嘴,明明長得同一張臉,這做人的差距怎麽就這麽大呢!尤其是被他趁機抱住的哈夫登,本來對他就沒什麽好印象,這下更是發自內心深處的討厭了。

    陽煜走到他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聲調平穩,“你最好記得自己的身份,如果不想要,我可以隨時收迴。”

    陽浩臉色一變,眼神裏透著一股狠厲。

    陽煜才不管他那一套,轉身往電梯走去,“你最好馬上上來,別以為我是在開玩笑。還有哈夫登,這件事要好好的處理一下。”

    不經意側露的王霸之氣把整個場麵很輕鬆的震住了,小職員們紛紛擦了把冷汗,在對方眼中都看到了對自家總經理滔滔不絕的敬畏之情。

    “不用解釋,我都看到了。”陽煜坐在沙發上,一邊是哈夫登,一邊是陽浩。而這些話自然是對著陽浩說的,“早就警告過你,別招惹他,我不希望你這麽不聽話。”

    陽浩皺眉,“我是你哥哥。”

    “你還知道你是哥哥?你還知道你是陽家長子?就你這副熊樣兒,說出去都給陽家丟人!”陽煜壓住怒火,盡量使自己看起來很平靜,“看看你做過的事,有哪件是上得了台麵的?不是泡吧就是泡妞,不是吸毒就是飆車,你是不是除了闖禍之外什麽都不會啊?整天頂著個‘經理’的頭銜招搖過市,你就不嫌丟人麽?就不怕被別人恥笑麽?”

    “

    誰敢恥笑我?讓他們笑一個試試,老子弄不死他們的!”陽浩也炸毛了,惡狠狠道。

    “哼!”哈夫登從喉嚨深處重重地哼了一聲,表達著自己對他的蔑視。

    陽浩騰地一下站起來,指著他就罵,“你個洋鬼子敢嘲笑我?你有什麽資格你!”說著就跨過陽煜。打算揮手打他一巴掌。

    陽煜來不及阻止,就看到哈夫登迅速出手捏住他的手腕,然後長腿一伸,準確的踹在了他肚子上,陽浩吃痛悶哼,想捂著肚子彎下蹲下,可是手腕還在人家手裏捏著,就這樣不上不下的吊著,別提多難受了。

    哈夫登手腕輕輕一轉,就聽到了殺豬般的慘嚎。陽煜拍拍他肩膀,示意先放開,畢竟是兄弟,撕破臉皮對誰都不好。

    陽浩捧著自己劇痛的手腕躲到離他們最遠的小沙發上,眼淚汪汪的控訴,“你你你!你竟然還動手!”

    其實他本來想說的是,你竟然會功夫……

    哈夫登拿出絲帕擦了擦手,然後當著兩兄弟的麵,把用過的帕子扔進了垃圾桶。

    陽煜抽了抽嘴角,“親愛的,那是我送給你的。”哈夫登給他一個迷人的微笑,“難道你就不能再送我一條嗎?”

    陽煜使勁咽了咽口水,“呃……當然可以。”

    陽浩邊對著手腕唿唿吹氣,邊打量他們之間那過於親密的言行,心裏瞬間想明白了,原來這兩人夠達到一起去了,還膩得跟一個人似的,看來這個外國男人肯定也是個騷貨,要不然怎麽能把他那個熱麵冷心的弟弟迷得一愣一愣的呢。

    隻是不知道這副身體做起來是什麽滋味的。

    陽浩過於猥瑣的表情和眼神連陽煜都看不下去了,為了防止他再被哈夫登痛揍,不得已開口道,“作為弟弟,我沒有權利幹涉你的私生活,但還是要提醒你一句,即使爸媽會縱容你,但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如果你碰了不該碰的人,到時候別怪我不年兄弟之情。”

    “好了好了,知道了!比老媽還囉嗦!”陽煜不耐煩的揮揮手,伸出被扭痛的手腕,“這是你小情人先動的手,我現在受傷了,那你是不是也該有所表示啊?”

    陽煜不解,“什麽表示?”

    “醫藥費啊!等下去看醫生難道不用花錢嗎?還有我這裏啊,很痛的知不知道?!”陽浩指了指被提到的那個地方,理直氣壯的向自己弟弟伸手要錢。

    陽煜不想和他糾纏下去,拿出錢包就想給他錢“醫藥

    費”,但被哈夫登阻止了,“我不信你身上沒錢。”

    陽浩望天,“我是窮光蛋。”

    “剛才也是你要非禮我在前。”

    “但卻是你先動的手。”

    “我那是正當防衛!”

    “瞎說!我本來就是想單純的給你一個朋友似的擁抱!”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吵了起來,眼看著又要動手,陽煜趕緊把錢塞到這位祖宗手裏,然後像趕蒼蠅似的把他轟出了辦公室。

    沒有陽浩的存在,空氣是如此新鮮!

    哈夫登對陽煜表示了發自肺腑的同情,被暴躁的陽老大壓在沙發上狠狠蹂躪了一迴。

    被趕出來的陽浩甩著手裏訛來的鈔票,溜溜達達地走出大廈後,立刻就有一輛黑色轎車停在他麵前。車裏坐著兩個戴著墨鏡,一看就不是好東西的男人。

    陽浩把錢隨意的仍在他們麵前,“賞給你們的。”

    “謝謝大少爺。”其中一個男人迅速將錢裝了起來。

    “不過這錢可不是白拿的。”陽浩仰著頭閉目養神,“去查查哈夫登的來曆,或者是陽煜在哪兒碰到他的,然後再派幾個人盯住他的行蹤,隻要一有情況就立即向我匯報。”

    “是,我明白的。”

    “還有。”陽浩睜開眼,麵上已經完全沒有剛才吊兒郎當的花花公子樣兒,眼底透著一股寒冽,“這個老外身手不錯,切記與他發生正麵衝突,如果被發現了那就趕緊跑,知道嗎?”

    墨鏡男點點頭,“知道了!”

    陽煜揉了揉還在痛的手腕,心理恨恨想,早晚有一天他要折下那朵目中無人的黑玫瑰!

    幹了半個多月的翻譯工作,哈夫登覺得自己的漢語水平得到了很大提高,起碼和同事之間交流不再那麽費勁了。某天晚上,他特意數了數自己能夠準備發音的漢字,驚訝的發現竟然有四百個之多了!

    這讓中尉先生非常自豪,並對現在這份乏味枯燥工作的好感度提升了不止一個檔次。因為學習漢語對他來說,絕對是個挑戰。

    無論是發音詞義或者是其他的什麽因素……總是學的相當不容易。

    克勞斯決定下個星期就要來中國為自家心愛的蠢貓補辦一次蜜月旅行,還要來找哈夫登敘敘舊。陽煜雖然對此事表示強烈不滿,但立誌要成為一個十佳小攻的他,隻能以哈夫登開心為嘉獎,以哈夫登的苦悶為鞭笞,違心裝笑

    臉迎接即將到來的“情敵”。

    j市國際機場,哈夫登舉著牌子站在人群最前麵,伸長脖子尋找那兩個熟悉的身影。

    陽煜則是抱著胳膊站在一旁,打翻了醋缸子、

    最先看到的是戴納那一頭閃瞎眼的黃毛,緊接著就是那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兩人推著行李車,慢悠悠的隨著人流剛走出來,就看到舉著牌子晃來晃去的哈夫登。

    廢話不多說,出了機場,四人擠進了一輛轎車裏,各自的理由都是離不開自家那口子。所以陽煜坐在副駕駛位置上,哈夫登、克勞斯和戴納坐在後麵,幾個大男人就這麽別別扭扭的坐在一起,一路向飯店行進。

    “你們打算在這裏呆多久?下一站去哪裏?”哈夫登和陽煜坐在一邊,看他們收拾著帶來的行禮。

    克勞斯把衣服掛在衣櫃裏,“大概三天吧,不過後麵的行程還沒有確定下來,可以讓陽先生參謀一下,最好能體現中國文化特色的城市。”

    戴納趴在床上,叼著薯片,“我要去雲南!去大理!聽朋友那裏的天特別藍,水特別清,女孩特別漂亮!”

    克勞斯一把掐出他腮幫子,擰來擰去。

    陽煜翹著二踉腿,抖啊抖,“別問我,我什麽都不知道。”

    哈夫登瞪了他一眼,對克勞斯說,“那今天晚上我給你做飯吃,這次有很多蔬菜和調料,肯定比在德國做的好吃多了。”

    戴納不高興的嘟囔,“為什麽是給他一個人做?那我呢?”

    哈夫登瞥他,“咱們之間還沒到那種地步,你可以吃薯片和麵包,當然還有牛奶。”

    “偏心!”

    “隨你便!”

    “好了!吵吵什麽啊!”陽煜煩躁地站起身,看哈夫登,“走不走?”

    克勞斯攔住他,“這是一點小插曲,何必這麽認真。他們的相處模式一直都是這樣的。”

    “哦?”陽煜挑眉,“那你是不是把納納當成給你小情人解悶的玩具了?他們明明就是互相看不對眼,你還一副沒事人的樣子在旁邊看笑話。你究竟有沒有把他當作朋友?難道在你的認知中朋友就是用來消遣的麽?”

    克勞斯本來隻是想打個圓場,沒想到卻被莫名其妙的罵了一頓,心裏很不爽,皺眉道,“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但事情也不是你想的那樣。戴納和哈夫登對我來說都是很重要的人,他們在一起鬥個嘴,吵個架完全沒有問題,

    是你自己想太多了。”

    “別跟我來這套,你們之間是什麽關係,發生過什麽事我已經才的八九不離十。以前的事追究起來沒意思,但我希望你能明白,你不把他當迴事,但他卻是我心裏的一塊寶,就像你的小情人在你心中很重要,在我眼裏就是個隻知道唧唧歪歪的大麻煩。既然話說到這個份上,我就把話挑明。”陽煜麵色陰沉的看著他,聲調平穩冷酷,“既然納納已經選擇和我一起生活,那就請你離他遠一點,別總是來打擾我們。這裏是中國的j市,不是德國的斯圖加特,所以在這個一畝三分地上,我說了算。”

    克勞斯與他對視,臉色難看到極點,因為這麽久以來,從來沒有人敢這麽對他說話過,而今天,這個中國男人,在很認真的威脅他。

    房間裏的氣氛頓時冷了下來。

    兩人交談的聲音並不算小,哈夫登和戴納都聽得一清二楚,心中也是一沉。

    雖然不希望看到克勞斯生氣,但哈夫登現在最關心的還是剛剛對自己表白了的陽煜。雖然他沒有直接說出來,但那句“心裏的一塊寶”的效果比一百句“我愛你”強悍的不止一點半點。

    戴納趕緊擋在他們中間,對陽煜說,“對不起陽先生,我知道一直以來我對哈夫登的態度不是很友好,但真的不是因為討厭他,隻是……隻是習慣了這種相處方式。我發誓,我的確沒有一點惡意的!”克勞斯拽他,卻被他甩開,“克勞斯和哈夫登的友情是絕對不用懷疑的。在他失蹤的幾個月裏,其實克勞斯一直都很擔心他,還特意派了人去找,所以請您不要因為我的原因而否認他們的感情,這不公平!”

    陽煜挑眉,“那你想怎麽樣?”

    戴納看他,一字一句道,“雖然不知道您為什麽對我們有這麽大的敵意,但我希望您試著能接受我們,就當是看在哈夫登的麵子上。”

    克勞斯皺眉不語。

    哈夫登則是吃驚的看向戴納,“你……”

    “我說過,如果可以的話,我是真心想和你交個朋友的,這句話不是一時興趣也不是開玩笑。我是認真的。”戴納伸出手,“希望你給我個機會。”

    一時間,三個人都在等哈夫登的決定。

    “不。”他低聲說。

    戴納失望的垂下手,克勞斯也覺得很心痛。

    但緊接著他又說道,“不應該是你請求我,而是我來請求你,給我一個能和你做朋友的機會,讓我可以照顧你。

    ”

    戴納的心瞬間從穀底迴到雲彩上,激動地抓住他的手,笑道,“我願意!非常願意!”哈夫登反握住他,也很激動,“謝謝。”

    另一邊,陽煜對克勞斯聳聳肩,“這算不算是皆大歡喜了?”

    克勞斯摸下巴,“可能是吧。”

    陽煜翻了白眼,感覺自己剛才說的那番話簡直蠢透了。但哈夫登可不這麽認為,告別克勞斯兩口子,迴到家後,不由分說的就把人給壓牆上狠狠親了起來。

    忽然被這麽熱情對待的狼先生完全可以用受寵若驚來形容此時的心情,要知道他的兔先生在這方麵一直走的是矜持路線,主動調情的次數少之又少,搞得他每次都有那麽一點點小鬱悶。

    “今天這是怎麽了?這麽熱情?”陽煜咬著他的嘴唇,將人往臥室裏帶,“是不是被那兩隻秀恩愛的貨給刺激了?”

    哈夫登卻等不及了,直接把他推到在沙發上,然後一個飛撲,把某隻還沒迴過神的色狼死死壓在身下,雙手更是急不可待的開始脫他衣服,嘴裏還念叨著,“陽煜,我想要你。”

    某隻傻嗬嗬的笑道,“我也想要你!”

    端莊的兔先生瞬間狼化,綠著眼睛呲著牙打算吃掉這隻呆呆的狼狗。

    本來還沾沾自喜以為可以大飽豔福的狼先生攤開四爪,露出肚皮任他肆意揉捏,但到越到後麵越感覺不對勁,直到兔先生掰開他雙腿想往裏麵擠的時候,心中一驚,連連大唿上當。

    好家夥,原來自己不安分的情人想反攻!這怎麽能行!如果真的被攻下了豈不是裏子麵子都丟完了麽?

    所以狼先生奮起反抗,和看似柔弱實則強悍的兔先生展開了一場殊死搏鬥,從沙發滾到地毯上,從客廳滾到臥室,最後狼先生以被咬了一身牙印為代價,取得了這次爭鬥的最終勝利。

    雖然取勝的優勢非常薄弱,但贏了就是贏了,勝者王敗者寇,憋了一肚子火的狼先生毫不客氣地張開血盆大口,將已經沒有力氣的兔先生吃了個幹幹淨淨。

    經過這件事,陽煜算是對哈夫登起了提防之心,告誡自己不要被美色迷惑,不然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哈夫登則是謹遵“失敗是成功它後媽”的信條,發揚勝不驕敗不餒的精神,把自己關在臥室裏仔細研究了幾套比較可行的攻略方案,然後等待時機,將之一舉拿下!

    總之在短時間內,這個家裏是不能平靜了。

    克勞斯帶著愛貓在j市玩得很盡興,吃喝嫖賭抽坑蒙拐騙偷……這是不可能的!他們做的當然都是合法的勾當,隻是偶爾在大街上接吻會被圍觀一下下而已。

    戴納和哈夫登雖然握手言和,但一時半會還是有些尷尬,也找不到共同話題,隻好跟在各自小攻身邊,吃吃喝喝玩玩,感受著各自的幸福。

    在克勞斯兩口子即將離去的前一天晚上,哈夫登特地做了一桌子菜,專門為他們踐行。戴納好像對中國菜有一種特別的喜愛,連他自己都說不清為什麽,以前在英國時就喜歡去中式餐廳打包飯菜,尤其是他們的炸醬麵,非常好吃。

    陽煜這次很給麵子,親自下廚做了一道菠蘿五花肉。

    說起來這道菜的工序並不是很複雜。先將五花肉切成片,加進配料醃製一個小時以上。然後把炒鍋燒熱,加一勺油均勻地搖至鍋的四周。

    把醃好的五花肉一片一片平攤在鍋內,開中小火煎成黃金色出油,再翻另一麵也煎至黃金出油。在煎好一片的時候就取出一片,等到全部煎好後裝在盤子裏,把底油留在鍋內。

    這時候就應該洋蔥片,青紅椒片下入鍋裏煽香,待香味出來後再倒入杏鮑菇片,大火炒到菇片柔軟,然後再把肉片倒迴鍋中,加鹽,生抽和少量的水繼續翻炒。

    最後就是把菠蘿片倒進去,炒熱之後就可以起鍋裝盤了。

    因為醃製的五花肉已經很鹹了,所以在炒其他原料時隻需要放少量的鹽就可以,菠蘿的甜香問可以增加菜的鮮香,因為要比其他菜味道淡一些才好。

    這道菠蘿五花肉兼具了烤肉和咕咾肉的風味,又少了燒烤與油炸的工序,葷素搭配合理,簡單又健康。

    陽煜的手藝比哈夫登的好太多,這道菜一上桌,基本就被戴納給包了。不過還有一道菜,也很得他的青睞。

    “其實這就是大肉丸子吧。”戴納拿筷子戳戳湯碗裏那兩個圓溜溜的肉團,“為什麽要叫它們獅子頭?”

    四人裏隻有陽煜是個明白人,所以這個問題理所當然的要讓他來迴答,“以前做肉圓的時候是用兩根棍子把肉砸成肉糜,但肉糜中的肉筋是砸不爛的,一般廚師會把它清理出來,可又舍不得扔。就將它混合肉糜像肉圓一樣下鍋炸。炸製之後,肉筋炸開,顏色是金黃色的,形狀很像獅子的頭;紮在外麵的肉筋像獅子的鬃毛,而留在肉身部分的肉筋膠質豐富,可口耐嚼。所以這獅子頭就成為了一道名菜。”

    陽煜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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