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來梟神挺寵狗的啊。”沈赫調侃了句。“有倆伴奏的就行了,”景銘調笑著“嘖”了幾聲,“你聽聽,多賣力。”許桐琛笑道:“我發現狗一多,都比著伺候。”“這就是多奴的優點,”沈赫說,“有競爭才能進步得更快。”“這倒也是。”許桐琛點點頭,並沒留意到旁邊的季軻直瞪他。景銘打趣著提醒了句:“哪兒來這麽大酸味兒。”許桐琛納悶地左右看了看,這才發現季軻正盯著自己,反應過來哈哈笑了兩聲,並不介意被另外兩人嘲笑地認輸道:“我不說話了還不行。”“妻管嚴,”沈赫見狀不厚道地擠兌他,“誒你們家是不是還有家規?”“你猜?”許桐琛挑眉看迴去。沈赫沒接他的茬兒,視線往旁邊挪了挪,衝季軻逗了句:“以後真得常跟你見麵,你在他都不直接懟我了。”“你懟他也不行啊,”季軻笑著拿話頂了迴去,“我能幹看著麽?”許桐琛笑起來,伸手攬了攬季軻的腰,誇道:“給力。”隨後給季軻的餐盤裏夾了好幾筷子菜。沈赫指指許桐琛,衝景銘道:“我傻了,忘了戀愛中的人不能惹。”“拉斐爾現在可不一樣了,你在他麵前說話得注意點兒。”景銘說,一麵把一隻腳踩到韋航背上。韋航正趴著吃東西,感覺到背上的重量,緩緩往椅子的方向挪了挪,好讓主人踩得舒服些。景銘把腳往前探到他的頭頂,獎勵地揉搓了兩下,表示對他這個舉動很滿意。“賴我,賴我。”沈赫自嘲地點頭笑了笑,轉頭給身邊兩人的餐盤裏添加食物。季軻很快吃飽撂了筷子,聽桌上其他三個人侃歐冠。他不是球迷,聽著聽著就走了神,突然好奇起桌下的三個人在做什麽。他佯裝掉了東西低頭去撿,趁機看看桌下的風光。結果不看還好,一看又愣了:桌下三個人顯然都吃完飯了,兩個繼續給主子舔腳,一個把臉貼在主子腿上發呆。韋航先注意到季軻,衝他笑了一下,繼續豎起耳朵聽景銘說話。季軻又看另外兩人,摘了眼鏡的眼鏡男兩手扶著沈赫的腳踝,嘴唇貼在腳麵上,與其說是舔,不如說更像是吻;另一邊的男生倒是含著腳趾允得正起勁兒,可不知是不是聽見主子聊到自己喜歡的球員,突然開口插了兩句話,沈赫的腳馬上抽開踩住他的頭,“讓你說話了麽?這麽多嘴。”“賤狗錯了,爸爸。”季軻看得目瞪口呆,一時都忘了起來,許桐琛納悶地拍拍他,“你幹嗎呢?”“……啊沒什麽,撿東西。”季軻坐了起來,不自在地拽了拽上衣,以圖遮住莫名其妙起了反應的下半身,至少他自己覺得莫名其妙。飯後,幾個人出門轉了轉。雨停了,空氣中傳來陣陣青草混著泥土的氣息,很有些心曠神怡。沈赫因為不喝酒,帶著兩個奴去了桌球室。餘下四個人在季軻的忽悠下奔去了酒吧。借著嘈雜聲,季軻小聲問韋航:“你晚飯吃飽了麽?”“……飽了。”韋航突然被他這麽問,有點後悔後覺的不好意思。“你天天都這樣吃飯?”“不是,偶爾,一般周末休息的時候。”“那還行,我覺得太難受了。”“也有頓頓這麽吃的。”“那有點兒誇張了吧,”季軻說,“再怎麽著人也不是真狗。”韋航抿了抿嘴,說:“還是要看個人選擇和主人要求。”季軻沒再說什麽,過了會兒,景銘說去洗手間,韋航也跟著離開了。季軻跟許桐琛感歎:“天呐,主子去廁所他也要伺候。”“說不定是領賞。”許桐琛說。“去廁所領賞?”季軻無語了,不過幾秒後轉過彎來,睜了睜眼睛,“不會是……喝……那個吧……”許桐琛點點頭。“……那確實不能吃太多飯。”許桐琛笑道:“你不用替他操心,他爽著呢。”“怎麽可能……”“對合格的狗來說,主人的一切體液都是春藥。”許桐琛說,頓了頓又湊到季軻耳邊低聲調戲了句,“你不也說過喜歡吃我的精液麽?”季軻被隨著話音一同噴入耳中的熱流弄得直想哆嗦,忙躲開一些,訥訥道:“……這是一迴事兒麽……”“說是就是,說不是也不是。”許桐琛意味深長地說。季軻沒應聲。過了一會兒,景銘和韋航迴來了,季軻不覺觀察了下韋航的神情,發現他果然有些興奮,於是心裏更加感歎。晚上幾個人各自迴了自己的房間休息。韋航鎖好門,轉身便給景銘跪下了,景銘揚手甩了他四個耳光。“騷逼,想一天了吧?”“主人,狗狗下麵好疼。”“哪兒疼?說清楚了。”“……狗jb……勒得好疼。”“褲子拽下來我看看。”韋航把褲子解開,連帶內褲一齊往下褪了褪,把充血腫脹卻因為束縛無法徹底勃起的陰莖展露在主人麵前。景銘垂眼看了看,伸手捏著他的下巴左右晃了幾下,“想讓我給你開鎖?”“……想。”韋航已經快半個月沒射過了,真憋得厲害。景銘盯著他看了片刻,重重拍了拍他的臉頰,不是耳光,卻比耳光還重,“你以為我剛才賞你了你就沒事兒了?那是因為你吃飯時表現得好,你今天早上犯了什麽錯忘了?還想射?嗯?開鎖別想了,先想想怎麽挨罰。”“賤狗錯了,主人。”韋航一聽這話,趕忙伏地磕頭,“賤狗不該忘了規矩,沒眼色地坐在您旁邊,以後不敢了。”景銘沒說話,繞到他身後,抬腳把他掛在大腿根處的褲子往下踩了踩,然後走開去到窗邊的沙發一坐,掏出一天都沒看過的手機,如若無人地開始迴郵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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