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主人。”韋航跪進主人腿間,頭枕在其中一條腿上,默默不語。房間裏靜了好一會兒,他突然問:“主人,您會不會有一天不要狗狗了?因為狗狗總不能讓您特別滿意。”“這種錯不至於,”景銘揉揉他的頭發,“不過這不表示你可以偷懶,你要時刻努力讓我更滿意才行。”“狗狗明白,主人。”“嗯。”隨後兩人又都不說話了,半晌過後還是景銘先打破了沉默,問了句:“是不是我沒法讓你有足夠的安全感?”韋航聞言連連搖頭,“不是的,主人,您對狗狗特別好。”“我一直說形式不重要,因為我想要的從來是狗的心。”景銘略頓了頓,坦言道,“如果你不能把心完全交給我,那我肯定有責任……”“主人……”“你聽我說完,”景銘把他剛抬起的頭按迴去,“剛才洗澡的時候我在想,也許我們還不夠親密,雖然住在一起,但作息不一致,真正相處的時間不夠多……”“狗跟主人怎麽能親密?”韋航不解道。景銘聽出他的潛台詞其實是:狗怎麽配。“你覺得我們不能親密麽?”景銘問。韋航稍稍不確定地點了點頭。“傻狗,任何長久維係的關係都離不開這個詞,沒有親密就沒有信任。你之所以怕我對你有看法有偏見,可能還是因為不夠信任……或許我們……”話說到這兒景銘頓了頓,韋航也垂著頭沒作聲,默默等著主人即將吐來的後半句。景銘說:“……迴去以後你跟我一起睡吧。”韋航萬萬沒想到自己竟能“因禍得福”,得來這樣一個期盼許久的應允。他激動得給景銘磕了好幾個頭。“謝謝主人,狗狗會珍惜您給的一切。”“乖。”第42章 彩蛋許桐琛跟季軻迴到自己房間,季軻一邊關門一邊問了句:“我要跪麽?”“不用,”許桐琛搖搖頭,走上去摟住他的腰,在他唇上啄了一口,“今天我是妻管嚴。”“我什麽時候管過你?”季軻笑笑地瞥了他一眼。許桐琛把他摟得更緊,湊在他耳邊說:“你不用管,我自覺聽話。”“哎呀,癢死了。”季軻躲了躲,沒躲開,幹脆把下巴架到他的肩膀上,八卦地問:“誒你說,那兩個房間都在幹什麽?”“玩唄。”“你說全職一個人怎麽玩兩個?”“你這麽想知道?”許桐琛問。“嗯,你跟我講講唄,”季軻酸溜溜地說,“你是不是以前也這麽玩過?”大約是這個問題更不好迴答,許桐琛選擇迴答上一個問題,說:“要不改天我也找一個迴來不就得了,讓你體驗一把。”“你敢!”季軻用力捶了他後背一下。“嘶,你還真打?”許桐琛迴給他屁股一巴掌,“我逗你呢。”“嘴欠就該挨打。”季軻捂著屁股笑道。許桐琛“嘖”了一聲,推著他把人壓到了床上,抓住兩臂按在頭頂,胯部在他身上頂了兩下,“嘴欠就該打,那你該不該挨打?嗯?”“不該,”季軻搖頭挑釁道,“是你嘴欠。”“我操……”許桐琛稍微跪起來一些,一個巧勁兒把季軻翻了個麵,按在身下,一麵打他屁股一麵問,“誰嘴欠?嗯?再說一遍。”“嗯……嗯……”季軻最受不了許桐琛在床上用這種語氣說話,忍不住哼起來。“操,我準你爽了麽?”許桐琛狠狠拍了他兩下,季軻穿的是運動褲,隨便一扯就拽下來了,光溜溜的屁股讓許桐琛更手癢了,巴掌接二連三拍了下來。季軻又哼又叫,屁股也越抬越高,像是在迎合許桐琛的巴掌。許桐琛突然站了起來,換了語氣命令道:“跪好。”季軻光著屁股跪趴好,許桐琛把他的手拽到後背按住,用剛抻下來的皮帶抽了他一下。季軻哪受過這個,馬上叫起來:“啊疼!”“晚了,”許桐琛又給了他一下,“你惹到我了。”“我錯了還不行,疼!”“認錯是這個態度麽?”許桐琛用皮帶對折的弧麵在他臀瓣上遊走,季軻嚇得連連說:“我錯了,主人,我錯了。”“嗯……錯了,這麽聽話?”許桐琛故意用輕挑十足的語調逗他,在他剛放鬆下來時,忽然一皮帶抽了下來。季軻猛地一抖,求饒道:“啊!嘶……我聽話,您別打了,好疼,嘶……”“別裝可憐,”許桐琛說,一麵又給了他一下,“你知道該怎麽求我。”季軻一聽這話頓時漲紅了臉,磨蹭了一會兒才把膝蓋又岔開一些,搖了搖屁股,說:“……主人,您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嗬嗬,不敢了……”許桐琛起開了,站在床尾調笑著說,“自己扒開,我看看你的逼怎麽說。”季軻兩手往後把臀瓣扒開一些,支支吾吾地說:“主人……您能……看清麽?”“你的逼一張一合的,它是邀請我麽?”“……是。”“邀請我什麽?”“……邀請您……操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