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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寒又是好一段沉默,兩個人四目相接,無聲無息,誰也不知何意。

    蕭後卻看出些端倪,以一個女人的敏感!感情不是南宮晚賴著不走而是皇上不讓?又想起那日南宮晚落水,宇寒聽見唿救,竟是狂奔而來想也不想的便一頭紮進水裏,遠比所有侍衛都快,那一刻他根本沒想過自己是皇上,是一國之君!當時對救起昏迷的南宮晚他的驚慌失措她平生僅見,南宮晚養病期間,皇上更是日日探視良久,夜夜宿寢勤政殿,再不踏足後宮。皇上對南宮晚或許早已心有情愫!

    她一國皇後,乃他之妻,怎能容忍她的丈夫,國君居然喜歡上一個男子?還是家族的仇人!當下上前溫柔道,“太傅所言有理,臣子宮中養病已是先例,如今病好了再留宮中也是不妥。臣妾知皇上憐惜太傅之才,可太傅是懂禮遵儀之人,皇上就別為難他了。想太傅定會對皇上感念於心。”

    南宮晚也再次開口,定定的看著他,“皇上乃一國之君,斷不會再失信於臣吧?”

    終於,宇寒開口,像是無聲的吐出幾字,“你走吧。”

    南宮晚再次磕頭,“謝皇上!臣告退!”

    她從未對他如此禮儀周全,希望他明白,他們之間的信任與情誼徹底斷了!從此以後隻是君臣,他在她心中也隻是君!

    磕頭完畢,南宮晚終於起身一步踏出困頓許久的清心閣。一身輕鬆!好似外麵的陽光都比裏麵刺眼熱烈些,片刻便照的她全身發熱。

    眼看著她要一個人走上長橋,宇寒終於道,“朕派人送你。”

    南宮晚隻是一頓,“謝皇上。”

    她頭也不迴的走了。一步一步無比堅決,宇寒卻漸漸停止唿吸,不由的捂住胸口,痛!她好像真的要走出他的世界了。她怎麽不再等等他?他不會讓她總是那樣的,他怎麽舍得?再給他些時日,他就能將蕭文徹底打敗,給她手刃仇人的機會。隻要再多些時日!如今她這麽走了,徹底走了,外麵風浪那麽大,他還怎麽保護她?她對他磕頭了,那麽多,是將他徹底遺棄了嗎?

    他多希望她迴來,她能迴來!

    南宮晚卻一步比一步穩,一步比一步大,她幾乎是極力克製才沒讓自己再宮中跑起來!她心裏的聲音隻有一個,出宮!再也不迴來,再也不迴來了!

    當眼看著宮門近在眼前,尤其是白夜和玄劍相守的南宮家的馬車也進入視線,南宮晚終於用力的吸幾口氣,幾步走出宮去。玄劍和白夜等人見著南宮晚也是激動莫名,整齊下跪,聲音比任何一次都鏗鏘有力,“見過公子!”

    太久沒聽見這個聲音了,南宮晚含笑點頭,又看著淵墨和煦微笑,是的,他也終於到明處,能正大光明的來見她。他是唯一一個不用跪拜她的人,因為她不喜歡。南宮晚一眼便看到淵墨身後不遠處行走閑逛之人,都是她手下訓練有素的人,她的傳話已經暗示,戌時三刻她若還未出來,他們就入宮救人!

    機會隻有一次,就算孤注一擲,她也斷不能再留宮中。今日之後,她不止要和蕭家鬥,更要和宇寒鬥!

    真好,她還是出來了!一切都沒有太壞!

    淵墨為她掀簾,微笑道,“歡迎公子迴家。”

    南宮晚也笑著,“走走。”

    南宮晚淡淡笑著,烈日之下街上行人並不多,南宮晚慢悠悠的走著,好似在春遊一派閑適,身後卻除了跟著幾個俊俏武士還有一隊禁軍,如何不引人側目。

    都說南宮晚宮中溺水生了重病,已無音訊許久,都有傳言說南宮晚其實已經死了,隻是南宮家一家半年內全部死去難免讓南宮舊部心寒才秘而不宣。今日看來傳言無稽。

    一行人慢慢走到將軍府,南宮晚才轉身對“護送”一路的禁軍道,“多謝各位相送,臣已到了,迴宮複命吧。”

    禁軍自然不會再留,行禮告辭。

    南宮晚在自己熟悉的門口停立良久,道,“傳出話去,南宮晚為父守喪三年,留足家中再不見客。淵墨,代我寫封陳情折子讓傅伯父傳交皇上。”

    眾人紛紛領命,南宮晚才再次抬步進入家門。似乎是無意識的,她想去南宮府房內看看,可才到中門,全身一軟無力的倒下去,被淵墨眼疾手快的扶住。

    “公子?”眾人都是吃了一驚,淵墨更是,他能感受的到她全身無半點力氣。

    南宮晚隻是閉眼,“送我進去吧,不許聲張。自己人也不行。”

    她比晨月更懂毒,沉苛是慢毒急不得,尤其是她這種久纏入體之人,隻有用一般的排毒藥方和自己運動慢慢好起來,以她現在的樣子,沒有半年三月是好不了了。

    第二日南宮晚的陳情折子呈上,朝中又是一片嘩然,討論猜測激烈無比。宇寒卻是端坐在上,將手裏的折子看了一遍又遍,不言不語,對朝臣之言也充耳不聞,好似木偶。當日無人知曉,早朝後他們的君王一個人在禦書房呆坐整日,眼前隻有那封奏折。

    她果真走了!徹底走了!多麽可笑,他明明就要抓住她了,從來沒有這麽近,可他最終還是失去了!

    可南宮晚就是急,幾日之內一切能排毒的方法她通通都用了,她極端討厭這種不能自控的感覺。湯藥飲食針灸各種藥理她幾乎每日用盡,還不停的在室內室外的走著,就算摔倒無數次也絕不坐下。可一連十日她收效甚微,在沒人攙扶的情況下最多隻能走半丈。

    她也才知道傅莊人於一月前想私闖清水閣被人當場抓住,重打了八十大板,幾乎去了半條命,好在他身體底子好,在家躺了半個多月就下床走動了,如今已被罰去守城門。她迴來後,他也想看她,可她並不想,她如今這個樣子誰也不見。

    今日,她又在院中從傍晚走到月上中天,進屋前卻被晨月神秘告知屋內有人求見。

    南宮晚心下有疑,才進門來便見屋內有一錦衣華服的人獨自慢斟細酌,見她進來方起身含笑相望。如此容顏天資,氣宇高貴之人除了秦軒燼還能是誰?

    晨月笑著,輕聲將門在她身後合上。

    南宮晚隻定定的站著,看著,不動,不說話,也不眨眼。

    “走了這麽久,喝杯水吧。”秦軒燼端起一杯茶來,見南宮晚還是不動,又笑道,“不自己過來,還等我送到嘴邊嗎?”

    南宮晚方挪步,一步兩步……像出生剛學會走路的嬰兒,極慢極晃,步步艱難。而他隻是含笑看著,動也不動。她也隻是咬牙走著,隻看著他,越近,閃亮的雙眸便慢慢紅了。

    隻有兩步之遙,他終於張開雙臂,南宮晚慢慢走近,伸手環上他的脖子,嚶嚶的哭了。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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