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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有兩步之遙,他終於張開雙臂,南宮晚慢慢走近,伸手環上他的脖子,嚶嚶的哭了。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

    不足一丈的距離,她足足走了十五步。

    她哭了良久方才抽嗒嗒的收聲,也不覺得丟臉,問,“你怎麽又迴來了?”

    “秦王爺迴聖風了,我便迴來了。”秦軒燼淡淡的笑著。

    “你不走了?”南宮晚瞪大眼。

    “被俗事困頓良久想找個地方偷偷懶,不知南宮大公子肯不肯收留在下?”秦軒燼笑意愈盛。

    南宮晚才不相信他是真的想偷懶,可他願意來陪她,她自然是願意的。此刻終於覺得累了,放心的將整個人靠在他身上,連話都不願花力氣說了。

    秦軒燼一手抱著她,另一手居然還一直端著那杯茶,笑道,“看來是收留了,也知在下不想給銀子所以開始奴役我了。公子,請喝水。”

    南宮晚哧的笑出聲來,“鐵公雞!”一堂堂王爺居然總是對銀子特別在意!

    “我是沒南宮公子那麽慷慨大方。”秦軒燼隻是笑著,將杯子放在她唇邊。“大公子,補點水吧。”

    南宮晚卻偏過頭去,“不喝,不渴。”她不想去上方便。

    “怎麽如此不聽話?”秦軒燼似是無奈,自己仰頭將水一口喝了在南宮晚愣視之際低頭便吻上她的唇,水便源源不斷的送到她嘴中。

    南宮晚本就沒多少力氣,根本無掙紮之力,瞪大眼差點被嗆死。

    好不容易完了,南宮晚怒極燒紅了臉,“髒死了!”

    卻引得秦軒燼好一陣大笑。

    坐下之後,南宮晚才想起晨月那神秘的微笑,生疑問,“你給他們說了什麽?居然能讓他們不經我的同意便放你進來。”

    秦軒燼看她一眼,似乎是再自然不過,“我說,我答應了幫你要個孩子。”

    南宮晚瞪大眼,但又想了一下,這樣的確不可厚非。又忍不住歎道,“現在卻不急著要了。”

    秦軒燼知她又想南宮府了,忍不住拍拍她的肩道,“那就盡快殺了蕭文,他不值得你花那麽多時間。現在你有何打算?”

    南宮晚打起精神來,“我自然是不能再出麵,好在現在朝中能說話的言官已經挑出來了,我須得盡快聯絡他們。先再除去一部分人,不讓朝中因我的退出而再次讓蕭文站了上風。”

    秦軒燼點頭,“要我為你做些什麽嗎?”

    南宮晚微微思索片刻,“不用了,這畢竟是我朝內的紛爭。”

    授天內的事她還是不想他牽涉太多。

    秦軒燼知她心思,畢竟兩人屬國不同,效忠不同,她有所防備也是應當,當下也不再多言。又道,“還是盡快吧,您應該在京中待不了多長時間。”

    “什麽意思?”南宮晚看他,突然又想起來,“與你這次進京有關?”

    秦軒燼點頭,“我此番來是想與授天聯軍,梁國有心自立不再受上邪管轄恐會大動幹戈,求助聖風,我想梁國與授天鄰邦之國,若能脫離匈奴自立也可大削匈奴勢力,對授天百利無害,你們斷不會推遲。與上邪對手的合適人選普天之下隻有兩個人,你和我!”

    不想諸國形勢又有變化,她竟完全不知。

    見她一臉凝重,秦軒燼道,“你竟不知?”

    南宮晚搖頭,她都不知,授天現在恐怕除了宇寒自己沒人知道。他竟是將這事壓下來了,為什麽?他在想什麽?為什麽她越來越猜不透他?

    “怎麽了?”她沉默太久了,他不喜歡看她微微蹙眉的樣子。

    “他恐怕不會放我去。”南宮晚淡淡的,言語中全是不確定。

    “他會的。”秦軒燼卻不以為意,滿是肯定。

    “為什麽?”他太肯定了,肯定的讓人生疑。他有太多的事讓她不知,她或許好奇但並不狂熱,今日她卻不得不想知。

    他卻依舊如此,什麽也不說,隻是一笑,“到時你便知道。”

    南宮晚也突然一笑,低下頭去,宇寒對她就一直是如此感覺吧。好在她向來並無多少好奇心,總會知道便是。看月愈高懸起身道,“天晚了,睡吧。自己讓晨月給你準備房間,或是……”

    “她給我準備好了。”秦軒燼也起身道。

    南宮晚隻看他一眼,便知他所準備好的房間是哪裏,沉默的看他半響,伸出自己的右手,玉扳指早已不知何處去,手中握的赫然是她自身習帶已久的光潔玉扇,“在這兒,在這個將軍府裏,我就隻是南宮晚。”

    秦軒燼也沉默半響,無謂一笑,“那南宮大公子可願意與遠道而來的客人秉燭夜談?”

    南宮晚也是一笑,似是覺得可笑又或是無奈。秦軒燼已將她抱起走向內室。

    說是秉燭夜談,南宮晚卻沾枕不久便沉沉入睡,連夢也無一個,睡了自畢合歸來也或是出生以來最安穩的一夜。她能感覺到身邊有人,卻第一次讓她覺得安全。

    一連幾夜都是如此,因為睡的好,她連飲食也好了許多,身體恢複也比以前快了很多。晨月看在眼中喜在心中,不知對秦軒燼有多感激。見到秦軒燼就端茶送水比對南宮晚還殷勤了不知多少倍,讓南宮晚又氣又笑,無奈至極。

    宮中的事她也絲毫沒落下,雖然她不再出麵,卻聯絡自己手下和朝中幾位言官大臣,對蕭氏一黨的進攻可算是火力全開。她手上本就掌握了幾乎整個授天的信息網,莫說是朝中大臣,隻要是叫得上名號的人她手下都有其資料一二。尤其是蕭氏一黨她本重點關注,曆時數月眾多不眠不休,她先前所參奏之人事與她所掌握的罪證相比隻是冰山一角,如今她不知要拉出這整座冰山還要徹底毀了。

    每日罪證源源不斷的呈堂證上,證據之足,參奏之準,明眼人一看便知是南宮晚的手筆,隻是一方不說另一方又不能證,隻能默做不知罷了。原本蕭文的所有矛頭均是指向南宮晚,沒想到她突然抽身一去,宇寒又言“朝臣言朝事”,言下之意便是暫時離朝而去的南宮晚不在參奏之列。氣的蕭文一黨好一通吐血,果真早該讓南宮晚出宮,一進東宮便能得皇上盛寵優容,宮中月餘如何不能複寵?皇上向來偏心南宮晚,但如此明著還是第一次。

    轉眼又是半月,南宮晚足不出戶每日早朝事宜便源源不斷的傳入她眼中耳裏,消息命令也是源源不斷的從她手中發出去。如今形勢大好,蕭文的勢頭算是徹底壓下去了。他的勢力看似強大實際已經人心瓦解,人人自危,真正還在真心擁護他之人其實隻餘三分之一。更可喜的陳司青成功得到他的信任,他在三子蕭易因陳司青慫恿縱馬之事而死之後心存怨懟一段時日之後,竟將他視為蕭易生前竟有的朋友之一,更對其才華果敢讚賞不已,將他視為心腹,幾乎事事詢問相告,倒省去南宮晚多少麻煩。

    可她不急,釘子入的越深,拔起來才會更疼更有殺傷力。所以陳司青這顆棋她幾乎不動,隻讓他進一步得到蕭文的信任。

    可秦軒燼竟一直陪著她也足不出戶。半月之餘,他除了有些時候和南宮晚商討一下參奏用詞、罪證賽選,便是陪她聊天吃飯走路,她想一個人忙時他便一人獨酌獨轉,幾乎無所事事竟也閑的住。讓她都分外意外,她一直以為他最多待不過幾天,沒想一住半月也無絲毫要走的意思。倒讓她不得不再次顧慮他此番前來的目的了。

    晚上南宮晚洗澡歸來卻不見秦軒燼,一問竟是自己要了房間單獨睡,當下奇怪,他不是怎麽趕都趕不走嗎?讓人叫他來一問。秦軒燼卻是姍姍來遲,來了也隻是在門口不進來,看著她穿著單薄的裏衣以及尤顯潤濕的青絲披肩垂下,雖然不長卻剛好到達胸前的幅度分外讓人遐想心癢。不知每日見她沐浴歸來,都是折磨。

    見她還是渾然不覺的樣子,秦軒燼終於忍不住笑了,偏頭道,“你做男子久了是不是就以為自己完全懂男人了?”

    南宮晚又有不解,他什麽時候說話也拐彎抹角了?

    秦軒燼終於有些無奈,口幹舌燥不得不進來倒杯茶喝,又道,“你是不是忘了我是個正常男人?”

    南宮晚赫然領悟,當下咬唇,他果真沒有拐彎抹角。沉默片刻,突然出聲,“晨月,挑幾個漂亮的丫鬟送他房裏去。”

    此言一出,晨月和秦軒燼都是吃了一驚。秦軒燼更是定定的看著她,笑意全無。

    南宮晚卻理所應當,“男子本是如此,你看上哪個隨便吧,不用再告訴我了。”

    留下點話吧,別讓我一個人寫的孤零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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