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戟皺著眉:“你是不是喝酒了?”龍農把身體往左戟身上一貼,笑得動人:“喝了啊,跟那晚喝的一樣多,你現在也可以稱機摸摸我看看。”左戟雙手握著拳,皮膚下青筋突跳,他能感覺到那貼著自己的身體內傳過來的熱量。他該死的龍農還往他身上蹭了蹭,下腹早已緊,他卻不能動他分毫。“龍農,你起來!”龍農頗為挑釁地看了左戟一眼:“不起,有種你把我推開!”左戟氣得發抖龍農卻在心中暗笑,喲,定力不錯,他都感到那東西變大變粗變硬了,他還能咬牙把他盯著也不動他。僵持了一會兒,見左戟依舊不動作龍農覺得再僵下去估計對方就贏了,看來還得他先動手才行。龍農伸手輕輕在左戟胯|下一握,那活物居然猛得給他一跳到把龍農嚇了一跳,還不待反應自己卻被左戟一把推倒在地上了。“胡鬧!”左戟喘著粗氣扶住樹杆氣得轉身就走。龍農跌倒在地上,看著把自己推倒的某人毫不留情而去,龍農氣得頭冒青煙。“你去哪兒?”他那樣不會正好去淑容宮吧?那龍農可冤死了。左戟腳步一頓,明白龍農這問話的意思:“迴寢宮。”說完便走,似乎一刻也不敢多留,因為那人正在他身後幾步遠的地方,他怕自己再做出什麽背德的事來。龍農所幸躺在地上翹起了腳雙手枕腦後看著背對著他的左戟,閑閑問道:“哪個寢宮啊?”左戟深吸一口氣,道:“我就在慶陽殿裏。”正待要走,卻又道:“你起來。”龍農慢幽幽才從地上爬起來,一邊叫了聲:“哎喲……閃腰了。”所謂狼來了叫多了再想相信你的人也不會信了,於是龍農這裏唉唉叫左戟卻依舊拿背影對他,沒一點轉身的打算。然而某人天生皮厚,扶著腰一步步哎喲哎喲往左戟方向走去。“真閃了,扶一下唄,這麽晚了你讓我睡這兒啊?”左戟無奈,轉身把龍農看著,對方正眯著眼睛衝自己一笑,深吸一口氣左戟一把把人抱了起來。“唉喲唉喲……”聲音漸小,某人還是不好意思的。左戟最終心軟,打橫抱起龍農往自己在慶陽殿裏的寢宮走去。把人放在了床上,龍農自己撩起衣服摸後腰處,感覺有點痛。左戟本是不想看的,但還是沒忍住瞄了眼,這一看之下才發現那雪白的後腰上一片巴掌大的淤青。左戟一驚忙走過去幾步,看了看龍農,問道:“怎麽傷的?”龍農趴床上翻了個白眼不說話。不過左戟一問出口就頓住了,怎麽傷的?還不是自己剛剛給推的,真是失手了。幸好屋裏有藥酒,左戟拿了藥酒出來讓龍農把衣服再撩高些,龍農說:“不如脫了,這不衣袖也破了。”左戟猶豫了下,悶聲點了點頭。於是龍農便從床上爬起來,左戟把他扶著把外麵的衣服給脫了,脫下來後遞給左戟,左戟接過去轉身給他放在一邊,再轉身時見龍農還在解衣服,不由一驚忙阻止道:“中衣不用脫了。”龍農暗自一笑,輕哦一聲便也沒再脫了乖乖躺好讓左戟給他上藥。左戟盤腿也坐上床去,把藥酒倒一些在手心裏,然後按在龍農後腰處輕輕按揉。龍農隻感到一張粗糙火熱的大掌貼在自己肌膚上,在腰間細細按著。龍農是趴著的又傷在後腰,自是看不見後麵左戟給他上藥的情景,但正因為看不見,所以肌膚上的感覺便分外敏感。龍農細細一抖左戟便住了手:“疼?”龍農趴床上否認:“沒、沒有。”得了龍農否認左戟才大膽用力按揉下去,都是自己的錯,怎麽當時就沒控製好力道呢?!再倒了點藥酒在手心裏,然後貼在那彎彎的細細的後腰上。“哼嗯……戟……”左戟被龍農這一聲叫得手一抖,問道:“怎麽了?”龍農抱著被子趴得好了,道:“你手心怎麽那麽熱?”左戟放鬆緊繃的神精,手裏才開始一邊按著一邊迴道:“哦,是嗎?”其實左戟的手溫一直偏高,也不知是不是因為練武的關係。後腰上按著舒服,龍農本來正享受著,埋在被子裏的腦袋卻忽然一動,眼睛睜開,那黑珠子般的眼珠滴溜溜一轉。嘴角一笑,輕輕發出聲音:“嗯啊……”背上的手又是頓。“疼了?我輕點。”軟軟而舒服的聲音道:“嗯哼……不是……舒服……”左戟咬牙隻盯著手下一塊青色天地,眼不見為淨,耳不聽不煩。“哼哼……好熱……”左戟略抬了下頭:“你熱嗎?”龍農扭了扭腰:“你……手心……好熱……”左戟低頭繼續按揉……“嗯嗯……啊……”最後一聲拔高後婉動而逝。左戟額角冒汗。“嗯哼,你那裏真的好燙……不要了……”龍農扭腰想起來,卻不想被左戟一腳彎給壓迴了床上。左戟咽了咽口水,喉間輕輕滑動,他單腳壓住龍農大腿,不讓他再在自己眼前扭動撩|拔。然後三下五除二上完藥把龍農衣服全部放下來遮住所有。5454、相愛容易相守難 ... 龍農被左戟按在床上不能動,上完藥後才蒙被子咬牙咒罵:“左戟你個偽君子,小爺這樣犧牲色相了居然還不給麵子硬撐。”裹著被子動了動,龍農橫占整個龍床。左戟放好了藥看了床上某螃蟹一眼轉身出去了。螃蟹伸出烏□悄悄瞄了眼左戟,發現離開了更是唾棄。氣得捶了龍床一拳在床上重重轉了個身,屁|股對著左戟離開的方向睡下了。第二日精神奕奕起床,龍農美美伸了個懶腰,可伸了一半忽然想到什麽,突然從床上跳了起來,鞋也不穿便往外跑,一邊叫道:“來人啊、來人啊!”幾個宮女忙跑了過來,恭身問道:“殿下何事?”龍農問幾個小宮女:“你們陛下呢?”宮女答道:“上朝去了。”龍農眼珠子一轉,又問道:“他昨晚……睡哪兒的?”幾個宮女互相看了眼,一人迴答道:“昨晚陛下說殿下受了傷,留在慶陽殿裏照顧所以沒有去淑容宮。”龍農不相信:“什麽時候說的,你們看見他睡哪裏了?”他昨晚那樣,本就是新婚夜沒道理沒去他媳婦那裏啊。幾個宮女不明白這磬王殿下為何一大清早一起來就問這個,但是還是一一答道:“今早……奴婢們是在偏殿伺候陛下起身去上早朝的啊。”龍農聽宮女們這樣一說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摸著臉忍著春風滿麵的笑意假裝問道:“籲……是嗎?”眾宮女誠懇點頭。龍農在慶陽宮裏收拾好了才迴繁宇殿看龍潤和左無恙兩個孩子去。龍潤這娃子每天都有一篇字,早上寫了下午就不用寫了。這孩子非常懂事每每都早上一個人在院子裏把字寫完了,寫完後就放龍農書房裏,然後便是每天例行的逗無恙。龍農迴到繁宇殿時龍潤的字都寫好了,正把無恙推到院子裏逗著玩。看見龍農進來時龍潤便跑過去,然後對他爹爹道:“左越說、明個兒他們要春試,皇叔親自考他們,最好的有獎勵。爹爹……你送潤兒去皇塾吧。左越說有好多人的,得了獎的都好厲害的。”龍農瞄了龍潤一眼故意道:“是嗎?你又得不了獎……還有啊左越是你皇叔不許叫名字。”龍潤大眼睛都透著急切:“要去嘛要去嘛。”要去還不容易,不過是圖個新鮮,字都認不了幾個還想傲視群雄?雖然那群雄都還是小麻雀大小。龍農答應龍潤到時候一定讓他皇叔叫上他一起去觀摩觀摩,於是龍潤歡唿一聲轉身便往院外跑,跑了一半又焉焉地走迴來了。“怎麽了?”龍農問。龍潤不好意思抬頭看了他爹一眼:“我想告訴左……呃,七皇叔這件事,可是我跑著去太遠了。”龍農於是哈哈大笑,笑完問龍潤:“想參加皇塾的春試,那你今天的字寫完了沒啊?”龍潤點頭:“有啊,在爹爹書房裏。”龍農於是道:“麽麽給你們拿早飯了嗎?你就在這裏跟無恙玩,別把他惹哭了,我去書房看看你寫的字。”說完俯身看了看嬰兒車內的無恙,這娃子居然長了雙狹長的眸子,眼角斜斜向上勾著,狐狸一樣。龍農轉身往書房方向去了,龍潤乖乖原地照顧無恙。坐書房裏看龍潤寫的字,那一筆一劃雖稚嫩卻完全不歪不斜的字體讓龍農欣慰,雖然不明白這古代的小孩子寫毛筆字怎麽這麽厲害,但是還是看得出來龍潤很認真,並沒有要完成任務般地對付過去。所謂的皇塾春試,便是在每年全國科舉之前,專為未達到年齡不能參加科舉考試的皇塾學子準備的。雖然是鼓勵性質,也沒有正式程序,但因為是皇帝親自考,最後還有獎勵,所以……明爭暗鬥的,想借此讓皇帝記者容貌的不在少數。正因此,所以皇塾的學子們其實把每年的春試都看得很重。所以左越才告訴龍潤這次的考試是多麽多麽的了不起,得獎的是多麽多麽的厲害,那神秘的獎勵是多麽多麽的神奇。龍農悠悠閑閑晃到禦書房門前要給他兒子報名春試,順便探探這次的獎品是什麽,太小的話就讓龍潤不要參加了。“潤兒?”左戟道:“他今年也五歲了吧,可以正式入皇塾了。”龍潤其實要到下個月才滿四歲,但這裏算年齡的方法是虛歲。龍農問:“那這次的獎品是什麽啊?”左戟毫不猶豫告訴了龍農:“一套筆墨紙硯。”龍農私心說真小氣,哪有左越說的那麽神秘?!不過是因為是皇帝給的,給張白紙那也是冒金光的。見左戟翻開一折子批閱,龍農俯身趴桌子上,偏頭問道:“這是什麽?”左戟看了看趴在他折子旁邊偏著頭的龍農道:“是地方上訴職的折子。”正要把視線重新放迴折子上時,目光卻瞄到龍農襟口處因為太鬆的關係而敞開。“趴桌子上像什麽樣子,快起來。”左戟忙收迴眼。龍農於是慢騰騰從桌子上站起來,一邊卻道:“那你讓開點,我要坐。”“那邊有椅子,自己去拿!”左戟嚴肅著臉。龍農自己往左戟寬大的木椅內擠去:“不要,這樣近些。”左戟無法,隻能讓開一點。可自己在批奏折,而龍農坐在旁邊一直不安份的動著,一會兒碰碰他前麵,一會兒又碰碰他後背。左戟放下折子,轉頭對龍農道:“你到底鬧什麽?”龍農眼一眯嘴一翹,道:“你昨晚後來怎麽解決的?”左戟沒想到龍農在禦書房裏都敢提那種事,不由臉色微紅,但畢竟是帝王,臉紅也不過一瞬間,接著便沉色道:“沒解決。”“噗,那不是一直憋著?真的?”龍農偏頭看了左戟一眼,然後目光便漸漸往下。左戟忽地從椅內站了起來,他咬著牙負手走開。龍農卻依舊坐在椅內,哼,這樣就又生氣了?!“你在淩修雲那裏都敢承認喜歡我,為什麽不敢跟我說。”看著那人背影,龍農緊逼著問。左戟的背影一緊,過了好一會兒才道:“對不起。但……我們是兄弟……”龍農也從椅內站了起來,對左戟道:“兄弟怎麽了?又不生孩子。”左戟道:“是我不好,我不該……”碰你,那晚……就不該沒有控製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