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金鬃找過來時,浩然已經繳械了,陷在極樂的失神中不能自拔,他眼神迷離,兩腿被打開到最大,整個陽具都被黑地含在嘴裏,蜜色的雙腿因為臀部懸空而微微顫動,時而抽搐的痙攣一下,像被擱淺到岸上被太陽曝曬一場的魚,明明很可憐,就是不想救…… 好吧,其實不是不想救,但是救之前還是想讓他再悲慘一點,再可憐一點…… 金鬃夾了夾後腿,朝天噴口氣打個響鼻,黑地斜起眼睛飛了一記打擾他的破壞分子,發現是金鬃,眼神立刻變了,喉嚨裏發出討好一聲唿嚕。金鬃眼神不變,喉嚨裏的唿嚕聲陡然轉利,黑地一雙銀亮的眼睛在金鬃每況愈下的急速唿嚕中越來越黯淡,終於不舍的吐出浩然,一步一迴頭得離開,但是隨著浩然艱難的擺腰,黑地嗷的一聲又衝了迴來,他的大舌頭快速在浩然沾滿唾液又混了濁液的三角區舔舐,三兩下之後就讓那裏隻留下亮晶晶的口水,這才撒著歡的一溜煙跑了。 金鬃這才踩著緩慢的,如同鼓點一樣優雅的腳步來到浩然身邊。 任誰在情事之後高度敏感的時刻被這麽疾風驟雨的撩撥一通都沒法不死灰複燃,浩然剛剛有點恢複跡象的神智再度不翼而飛,他扭著腰在地上煨蹭,尋找能給他帶來撫慰和極樂的地方,不得不說,這段日子在某方麵而言浩然已經被慣壞了,當他找到那處所在之後,他毫不猶豫的把自己送進了獸口。 就是這種高溫炙烤的感覺,就是這種寬大滴水不漏的撫慰,就是……“咦?唔,黑地,不是做過了嗎,舒服就好你舔我的棒棒糖幹什麽啊喂?” 金鬃聽著浩然閉著眼睛的糯糯的抱怨,金色的眼睛微微眯起,下一秒把浩然掀翻到趴姿,旋即一爪踩上浩然的細腰。 “唔,黑地,你幹什麽啊?!”浩然磕了一嘴土,什麽迤邐韻味全都沒了,揮動著四肢要爬起來。 金鬃的爪子都不用使勁,浩然就成了五行山下的猴子。他低頭,寬大的舌頭從嘴裏伸出來已經繃緊成一束,順著浩然的股縫插下去。浩然一呆之後眼角掃到巨大的金色身影,登時更加劇烈的掙紮起來,“金鬃?!金鬃不要,別弄……救命啊……”他的掙紮讓金鬃幾次深入禁地的舌尖都滑了開去,在兩瓣豐滿的臀肉上留下亮晶晶的水道,金鬃終於努力,血盆怒了張開到最大,一口把浩然的整個小屁屁都吃了進去。 尖利的牙齒抵在髖骨上,浩然瞬間老實了。 金鬃作勢搖擺頭顱,浩然繃緊頭皮小心翼翼跟著他的節奏慢慢扭腰,順便肘膝撐地,把屁股給翹起來。 後背位什麽的……忒他瑪的缺德了…… 後方傳來一聲怒吼,浩然扭頭,眼睛一亮,接著瞬間大雨滂沱,抽噎得上氣不接下氣,“白底救救……啊!”後麵拔了個高音,是金鬃的舌尖竄進去了…… 白底快速跑過來,隻是金鬃拿嘴巴固定浩然的腰身,連他也不好強行插入,隻能發出一連串上達天聽的咆哮。 金鬃眼皮都沒抬,嘴巴兩側的肌肉卻忽然加快鼓脹凹凸的速度,浩然的抽噎瞬間拔高,橫款八個音域,“啊啊……不要,白底救我,……金鬃饒了我……” 白底額頭青筋直爆,金鬃在突破底線,浩然的嗓子都叫破了,隻剩嘶啞的氣音……白底湊上前,額頭抵著金鬃,他喉嚨裏重新發出低沉的唿嚕聲,間或夾雜著微小的吼叫。浩然不知道白底這樣唿嚕了多久,他豎著耳朵能聽見白底的聲音,好像在勸誡,唿嚕聲裏有語重心長的味道,但是他不知道究竟是不是這樣,直到他支得胳膊都酸了,才感覺風吹屁屁涼。他不敢置信的扭頭,發現金鬃已經閉上嘴在原地蹲坐著,而白底的唿嚕聲還在繼續,但是比剛才明顯快了不少。 浩然的腦袋木木的周轉了半圈,終於完全恢複運轉,抱著屁股跑到白底尾巴後麵,連一眼都不敢再往金鬃那看。不知道過了多久,白底的唿嚕聲終於停了,他感到一下一下溫柔的舔舐落在他的後脖頸上,浩然哆嗦著,慢慢扭頭,看清是白底的同時哇的一聲嚎啕大哭起來,好像被拐賣後幾經周折終於見到親人的無知弱女。白底又轉過來給他舔臉。 浩然抽抽噎噎吐字不清的說,“還是白底最好了。” 白底的舔舐頓了下,低頭把他的黃羚貘皮裙咬過來,披在浩然身上,轉身一顛一顛的走了。浩然張口結舌傻在原地:呃咧,說錯話了?良家婦男浩然同學又發了一會呆,然後抽噎著起身把皮裙圍腰上,頓了下,惡狠狠的咬著牙使出吃奶的勁把那兩條腿係出四個疙瘩。 雖然hp隻恢複了一半,但是浩然有個預感,他們要在這裏落腳了,獸襲什麽的且放在一旁,生活才是重點,浩然打起精神左右環視,然後大吃一驚。隻見剛剛還一副世外挑源摸樣的花香小院轉眼之間居然變成一派經曆飛沙走石過後的光景,一地花瓣被踩得支離破碎不說,院子裏最顯眼的那個大鳥窩——居然不見了?! 鳥窩不見了倒是無所謂,就算那個鳥窩是有巢氏親自動手做出來的,自詡現代人的浩然同學也不屑去住,但是這院子當中兩顆被連根拔起又拖進來的樹算是怎麽迴事?!院子外麵又傳來絲絲拉拉的聲響,浩然伸長脖子,隻見金鬃滿嘴黑泥爛葉脈的咬著又一棵大腿粗的樹的樹根,吭哧吭哧的拖進來。 這麽2b的形象一點都不像金鬃,浩然的嘴巴張成“o”形,這時黑地不知道從哪鑽出來,搖頭晃腦的撲上來在浩然的嘴上舔了一記。 “呸,呸呸!” 黑地也不知道吃了什麽東西之後才鑽出來,把好幾根毛轉贈給浩然。浩然橫眉立目,黑地退了半步,但又馬上低頭,把他剛剛為了偷嘴而扔掉的獸皮包裹從地上再叼起來,送到浩然眼前。 浩然滿嘴毛還沒呸幹淨,對還沒褪毛的獸皮下意識抵觸,黑地卻好像無所覺,固執的繼續往浩然手邊送。 浩然繼續退,退了半步心中一動,把獸皮包袱接過來放在地上慢慢打開。 這東西一看就是放了好久沒人動過了,包袱上麵積了厚厚一層浮灰,浩然慢慢打開它,發現裏麵有一塊長條狀的白色石塊,一把鐮刀形的金屬武器,一大盤似棉花但又不是棉花的絮狀物糾結在一起的東西。 黑地打著響鼻,甩著尾巴腳步輕快的圍著他轉,那樣子就像剛掏了一大堆鳥蛋之後,整張黑臉上都寫著“來獎勵我獎勵我啊獎勵我啊!” 浩然咬咬牙,抿著嘴從牙縫裏擠出三個字,“別轉了!” 浩然的腦袋裏正大鬧天宮,一團混亂! 且不說這長條形的白色石塊被打磨的方方正正,也不管那鐮刀月牙形的彎頭也多鋒利,單單是這個獸皮包袱,四角對折兩兩係起,這複雜的程度就不是黑地他們能做到的,甭管他們三個再聰明,再能幹,沒手光靠爪子,那是再過八百年也進步不來的。聯想到黑地對花牆的愛護,明明能火車頭似的撞出一條花屍滿地的路,偏偏每次都乖乖走花間小徑,浩然跳起來揪住黑地嘴邊那兩塊皮,拚命拉扯,拽,“人呢,人呢?你把東西拿迴來了,那人呢?人哪去了?啊,人哪去了啊?!” 黑地被拽成了鼓嘴青蛙,喉嚨裏的唿嚕聲都不清楚了,烏突突的。 這樣蹂躪了一通黑地,浩然終於把他放開了,他低頭想再看看包裏還有什麽,黑地過來咬他的手,浩然不耐煩的甩開,黑地鍥而不舍。好吧,沒臉沒皮什麽的,說的就是這家夥了,浩然任命的站起來,“這迴又去哪啊?” 黑地趴到地上,浩然愣了一下,翻身騎上去,不得不說,三個月裏浩然的騎術日益精湛。 黑地穩穩的撐起身,撒開四蹄朝院子外跑了出去。黑地帶著他穿過院子外的花牆,進入沿湖的花海,浩然注意到,黑地這次可沒那麽客氣,他根本不會憐香惜玉,沿路留下一地被踩得七零八落的花屍,之後,黑地帶著他跑進了森林。黑地在林子裏有明確的方位感,他馱著浩然左繞右拐,不大一會來到一棵明顯有相當年頭的老樹邊,他沒讓浩然下來,自己支起前爪開始爬樹。浩然不得不揪緊黑地脖子後麵那塊皮——那是黑地全身上下緊繃繃的筋肉中唯一一塊能被揪起來的部位。 黑地一直爬到離地二十多米高的一根樹杈上,才曲起腿示意浩然下來,但當浩然揪著他的尾巴從他屁股後麵滑下去之後,他刺溜刺溜一溜煙的跑到樹下去了。 ?? !! 這算什嘛?算神馬,啊?黑人?報複?浩然眼睛都瞪圓了,騎在樹杈上一動不敢動,二十米啊,什麽概念,七樓啊,掉下去直接迴爐重造啦! 這邊浩然氣的火冒三丈,下麵黑地打著響鼻時不時仰臉觀天,這樣一個上一個下,仰頭低頭間,浩然忽然發現前方,他騎著的樹杈和樹幹相接的地方,有一個看起來不算小的樹洞。 浩然低頭仔細看黑地,那家夥打著響鼻圍著大樹根部轉來轉去,時不時的還要嚎叫一聲,浩然怎麽看怎麽覺得他好像有點焦躁,是在催促他嗎? 浩然又抬起頭,目測一番後發現樹洞離他不遠,五米左右的距離,如果他當時是從黑地的腦袋那邊踩著鼻子下來,那大概就直接一腳踩進樹洞裏了。 浩然抖抖腿,伸伸胳膊,cos紅軍強渡大渡河,飛奪瀘定橋的戰鬥英姿,一步一挪的往樹洞蹭過去。經過十分鍾的長途跋涉,浩然終於靠近老樹主幹,樹洞的洞口出乎意料的寬敞,可能裏麵漆黑一片的關係,在外麵看起來普普通通的洞口,真的進入時反倒相當輕鬆,就像走進一扇月亮門,而等到浩然適應了樹洞內的光線,浩然驚住了。 第14章 絮窩 … 浩然呆住的原因是,這個藏在離地七層樓高的地方,它居然是一間儲藏室!!! 寥寥無幾的幾件生活用具整齊的碼放在靠近樹牆的位置,石碗,石斧,石刀……浩然把每一件都拿起來看看,一一辨認,這些東西雖然和現代他見過的同類在外形上有些差別,但雛形還在,多聯想類比一下,對上號的機會還是比較多。而在這些東西中間,樹洞正中最顯眼的地上,倒放著一塊不規則圓鼓狀石頭,浩然直覺那是一隻石鍋,他把那家夥的邊沿撬起一條縫,果然裏麵是中空的。 這個驚喜太大了,簡直就是小叮當的百寶箱,浩然轉著圈在樹洞裏看,隻覺得看哪都舒服,看什麽都心曠神怡。就連洞口內側的洞壁上那截看不出是什麽材質的古怪飾物,都充滿讓人一見鍾情的名門風采,吸引浩然上前細看,不過真的拿到手中,浩然就發現它居然是一截骨頭,不過一端有尖銳的不規則鋸齒,看起來像是某根棒骨一分為二的產物。浩然對生物沒什麽興趣,沒法光看一塊骨頭就知道這是什麽動物,但浩然的曾爺爺是放山的老把頭,一些在山林中的禁忌後來都被浩然媽媽當做床頭故事講給兒子聽,所以浩然在認不出這塊骨頭的出處情況下,又把它掛迴原處。 浩然現在已經能百分百的確定了,無論是湖邊的小院,還是這個樹洞,毫無疑問,它們曾經是屬於某個人類的私產,可能……是這樣的,可能那個人類飼養了金鬃白底和黑地的幼年,所以黑地和白底才能這麽親近人類並且通人性,但是後來,因為某個原因,那個人類離開了他的世外桃源,他可能覺得自己還能迴來,所以臨走前把生活必需品收拾到這個樹洞裏放起來,他應該是帶著黑地一起收拾的,或者是他收拾的時候黑地就跟在他旁邊,所以黑地才知道這個地方儲存著這些東西。 浩然覺得他猜得跟事實一定相去不遠,首先金鬃他們那非同一般的通靈就是強勢證據之一,其次就是黑地對花牆的態度,頗有點人工飼養出來的小象的感覺。 現在的問題是,浩然要怎麽把這些東西拿出來呢?他相信黑地帶他過來就是為了取出這些東西,但是這麽高的樹,要他怎麽把東西帶走啊?! 浩然從樹洞裏出來,衝樹下的黑地招手。 黑地馬上立起前爪搭在樹幹上,浩然正盤算著下去之後找幾根樹藤過來擰根繩子,黑地的兩隻爪子蹭啊蹭啊居然又落迴去了。 ?? !! “喂喂喂,你上來接我一下啊!” 黑地嗚嗚叫,圍著老樹繼續轉圈圈。 “我擦,你到底怎麽個意思啊,難道讓我這做窩?我又不是人猿泰山!” 黑地繼續叫,嗚嗚聲裏又開始加了喉嚨裏發出的唿嚕聲,聽起來很急促的樣子。 浩然:“你到底上不上來,你不上來我跳下去啦!” 黑地的叫聲陡然增大了一倍,震得樹葉嘩啦啦的掉。浩然反手抱住樹洞的“門框”,他覺得他的眼淚又要掉了,這裏實在太高了,有點風吹草動都像是地震前奏…… 起初,浩然覺得黑地跳下樹是為了把他身後的樹洞露出來,但是浩然都進了洞了,黑地還是不上來接他,從前浩然沒覺得自己恐高,但是現在浩然發現,那是因為他以前沒有扒著樓沿往下喊話的經曆,這麽一直趴著一直往下看一直喊,原來是會越來越眼昏的。 到了這步田地,浩然不得不去想黑地到底要幹嘛了,眼看著越來越沒力氣了,黑地再不上來,他連揪他脖子皮都勁都沒了,浩然不得不試探那個他在腦子過了一圈但是無論如何都覺得不可能的想法:“你……上來,我讓你做一…… 話音未落,黑地蹭蹭蹭爬的比猴子都靈巧。 浩然傻眼,我靠,這他瑪到底是什麽世界啊!!! 但是不管怎麽說,能夠腳踏實地的感覺總是很幸福了,如果某個急色的野獸不要那麽迫不及待的話。黑地一把浩然背下來,就用大頭把浩然拱到樹根處貼成一張相片,浩然的兩條腿都有些軟,黑地的動作很急迫,浩然控製不住的開始喘。黑地去咬獸皮裙,結果怎麽咬都咬不開,浩然那四個結打得非常結實。黑地看起來更著急了,最後他幹脆不管那兩隻黃羚貘的爪子了,他用腦門把結托起來,就那麽舔了起來。 這還是浩然第一次站著被伺候,跟躺在地上是完全不同的感受,黑地的舌頭很大還很靈活,每次都能同時把底下的小球上麵的柱身一起照顧到,滾燙潮濕的貼麵刺激讓他輕而易舉的攀上巔峰,而且站姿時候身體需要自己支撐,在極度的快感中還得保持站住了這最後一分神智,那是另一種刺激法,比躺在地上更強烈。 就著這一份模模糊糊的神智,浩然在喘息中看著埋頭努力的黑地,其實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他想,起碼黑地做起這個來很專業很舒服…… 浩然在黑地的舌頭地下通常都堅持不了多久,這迴也一樣,沒幾分鍾他就從貼在樹上的相片變成了隨風飄的柳絮,在喘息著釋放出來後他開始敲打黑地的大腦袋,不行了他站不住了,腿都軟成棉花了。 黑地退後以後浩然貼著樹幹滑坐到地上狠喘,然後他想起剛才的想法,覺得自己也精蟲上腦的2b了。 迴去的時候浩然連爬到黑地背上去的力氣都沒有了,黑地看起來還對那個樹洞戀戀不舍,浩然想揍他一頓。 你丫把我弄到這來難道就是為了再吃一頓的咩?! 但是當他們迴到小院裏之後,浩然想揍一頓的家夥就變成金鬃了。他把足有十棵大腿粗的樹拖進院子裏,那些樹起碼三十米高,上麵還帶著新鮮的蓬勃的長勢喜人的樹杈樹枝樹葉,把整個院子塞得水泄不通,連個下腳的地方都沒有。金鬃就在這些樹杈之間蹦來跳去,像個超大號的跳蛋。 該的!浩然撇嘴。 但是很快,浩然就看出金鬃不是大號跳蛋那麽簡單了。他連蹦帶跳,其實是在把連在樹杈上的那些稍細點的當年新枝從樹杈上踩下來,為此他還得時不時的把嘴裏的牙齒也陪上,他把那些被他踩下來咬下來的新枝用尾巴卷成一束,拖到原來擺放鳥窩的地方,然後一根一根像繡花似的把它們交叉著拚起來。 地上的樹枝已經初具毯子的雛形,足有一尺厚,而邊緣往外張,頂端上翹,看起來就像……那個鳥窩底?! 很明顯做這個東西金鬃並不擅長,他的爪子太有力,把樹枝先拚上再壓實這種細致的工作,他爪子一揮就直接壓塌了,為此他不得不經常在一個地上反反複複的拚,反反複複的壓,但就算是這樣十次裏也未必能成功個一次。 雖然他一直都做得很耐心,無論失敗幾次下次都會繼續用心,但是浩然看得不耐煩了,浩然悲催的發現,如果是這樣的話,可能自己出手都要比金鬃效率高得高得高。 首先,金鬃選的那些樹枝都是當年生的,樹皮還翠綠,非常細,而且韌,金鬃的爪子當然很夠力,但是越是新生的樹枝越是韌,還是那種非常擅長牆頭草隨風倒的韌,金鬃一爪子拍下去,樹枝被他踩到腳底下,他爪子再抬起來,那樹枝就跟著吐氣揚眉的彈迴來,而且浩然發現一次踩不斷的樹枝金鬃就直接放棄了,他在一棵樹上蹦躂半天,能卷迴來的樹枝非常有限。 浩然打算下場幫忙,卷袖子的間隙隨手戳了下黑地,“原來你們是巢居的啊,還真是挺新鮮的……”他說到後麵聲音噎住了,因為他想起了原來那個鳥窩,那個窩的大小,至少是底盤,跟金鬃現在做得這個好像差不多大啊,而如果金鬃的目的是再做一個鳥窩……照那個體積來看—— 娘喲!“這是給我做的嗎?”浩然失聲喊了出來。 他記得先前被扔出去的那個鳥窩,有個圓鼓鼓的大肚子,開口在肚子中間,就像他以前見過的鍋爐的送煤口,但是那個口子的大小,鑽進去一個人沒問題,鑽進去一隻金鬃就絕對是扯淡,連黑地的腦袋都塞不下。 黑地在他臉上舔了一下把浩然從震驚中勾搭迴來,浩然伸手,把已經從他身邊走過去看來是打算幫忙金鬃的黑地尾巴死死拉住,“別走別走,這是不是給我的啊?” 黑地的迴答是扭頭又舔了他一下。 浩然悲憤的抬起一隻手抹掉臉上的口水,“別舔了,說話!” “嗚——” “我日!!!” 浩然撓頭,“給我的,就搖搖尾巴。” 浩然鬆手,尾巴在重力作用下慣性擺動,然後因為摩擦阻力擺動幅度逐漸減小,最後巍然不動。 浩然一巴掌拍在腦門上,瘋得越來越厲害了。 但他還是不死心,“是給我的,前進三步!不是給我的,原地不動!” 黑地往前邁了一步,浩然傻眼,這是“是”,還是“不是啊?”難道是三分之一是——給我的?! 第15章 火鹽 … 這個問題最後不了了之,但既然有三分之一是自己的產業,那麽上去幫把手還是應該的,浩然一向是個很自覺的青年,隻是浩然沒想到,他的自覺居然有人不領情! 金鬃先是一尾巴把靠近過來的黑地抽得嗷嗷慘叫,夾著尾巴跑得遠遠的不敢過來,接著對浩然掰下來的嫩樹枝不屑一顧:他寧可自己在樹杈間蹦躂的滿身大汗,最後卷迴來那一小撮可憐兮兮的樹枝,也對浩然掰下來的那一大堆熟視無睹。 這真是他瑪的慣出來的毛病!老子不伺候了! 浩然把手裏的樹枝一摔,想想又不解氣,飛起一腳把自己堆出來的小山尖踢個天女散花,“花”落的哪都有,有幾根幹脆掉到金鬃那正在絮的寶貝窩裏,浩然愣了一下,瞬間揠旗息鼓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