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 餘成彥發現了領域場對於他最有用的地方了。
一個完全屬於他的實驗室，所有的實驗儀器都等著他來使用，沒有排隊, 沒有等待。
雖然現在的實驗室是模擬了兩百年前的實驗室。儀器也是那個年代的儀器。那是因為他的眼界不夠寬，以後等他了解了最新的儀器，還怕儀器不夠先進麽。
隻是現在領域場的出現完全不由他控製, 且維持時間不夠長。在腦波這方麵，他可以說是個徹徹底底的學渣。
是時候奮起了。以後每天多分配點時間在五蘊十八式的練習和腦波的理論學習。
不過在此之前，還是利用實驗室繼續做實驗吧。
正當餘成彥對腦波的各種性質實驗做得正歡時，實驗室的一側憑空出現了一扇門。
鈴……鈴……
門鈴聲成功地打斷了他的下一步動作。
“誰啊，不會自己開門進來。”他忍住火氣嘟嘟囔囔走向門口, “我就應該先掛一個請勿打擾才行。”
走了幾步, 他突然意識到不對。這裏不是他曾經的實驗室, 而是他的領域場弄出來的虛擬空間。
那麽能在這裏敲門的隻有……
小心翼翼打開門，然後他賠上乖巧的笑臉：“左老師好。”
自從他的腦波在左琳的幫助帶領下覺醒, 他就把左琳當成師父。也將左女士改口為左老師。
左琳微笑著看著他：“我以為你是個不用讓人操心的孩子。當時在醫院怎麽說來著，領域場不能主動使用。現在你看看, 過了多少時間？”
“對不起, 我錯了。以後會注意使用時間，爭取不讓大家擔心。”餘成彥馬上道歉認錯，“不過左老師, 領域場真不是主動使用, 它自己跑出來了。”
左琳仔細盤問了他的情況, 得出一個結論：餘成彥的領域場是因為應急才跑出來。
她有些奇怪：“你怎麽想到要在裏麵待那麽久, 你現在的等級可支撐不了那麽久的時間，居然還設成1比24!嫌死的不夠快？”
“我想試試腦波是怎麽迴事，所以設計實驗測試一下。”餘成彥解釋道。
“我給你的教材呢？沒看？”左琳問道。
“看了。”餘成彥繼續解釋，“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我一直相信……”
“夠了。”左琳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能跟自己兒子做朋友的，還真得這樣子，看看這口氣，看看這行為，“你這是大炮打蚊子，知道嗎？”
明明隻要照著書，就能簡單的掌握分路，偏偏繞那麽大個圈子去研究腦波是怎麽迴事。左琳有些抓狂。
餘成彥這迴什麽都沒解釋，隻是瞪著無辜的眼眸看著左琳。
“那麽，你研究出什麽結果？”左琳告誡自己要心平氣和。
其實她也有些心虛。
她之前也沒機會引導分化過的腦波新人。她自己在腦波升級上一路順暢。看看書，照著書來，就升級了。看著其他人被等級卡的死去活來，她隻有奇怪和不解。
她生了孩子，他們的腦波同樣不用她特別操心。
現在麵對這個臨時碰上的徒弟。看在同是稀罕領域場的份上，她不能不管。現在卻發現徒弟這稀奇古怪的升級方式，她竟然有些束手無策。
看來要找個時間聯係自己的導師問問怎麽迴事。
“具體情況不知道，得退出空間看看。”
餘成彥微紅著臉，有些不好意思。一開始，他確實是想確認原理，不過到了後麵，純粹就是對未知的好奇，而做得各種測試。
分路什麽的早丟一邊去了。
“……你記住以後不要在這麽多人的場合下試驗！這次是我來的及時。不然……”
就在左琳對餘成彥耳提麵命時。牛泰已經離開了腦波訓練儀。
他第二次進入宇航員訓練儀，成功感受到腦波，這件事在眾多新生中丟下了一個大炸彈。
要不要學他，在試一次。這樣的想法在一部分知道腦波存在卻沒感知到的新生中，尤其有吸引力。
他們還想觀望下沒出來的餘成彥。看看他什麽情況。
而更多不知道腦波概念的新生們隻能感慨不愧是人姓牛，人真牛。
很快，來了幾個人，把昏迷狀態的餘成彥抬走了。
這一成功，一昏迷的結果又讓很多想上前的學生止住了腳步。這百分之五十的幾率……
還是緩緩吧。
幾隻剛踏出的腳步剛剛收迴去，就看見機器人擔架上的餘成彥猛得坐起來，然後若無其事地跳下來走一邊去了。
這意味著什麽？
兩人都安然無恙。
身體能承受，還有一半幾率覺醒。
還等什麽呢。
上吧！
同學們！
立刻就有十幾個學生站起來衝向宇航員訓練儀。
那神情，那速度，仿佛不是去訓練儀上受罪，而是便宜商品大搶購。
“他們都瘋了嗎？”
“一個，兩個，就算了，這下子都有樣學樣？”
“你們說說，我們要不要去試試？說不定有什麽神奇之處？”
“我還疼著呢，就不去了，要不你自己去試試。”
就在那十幾個人登上儀器後，又來了十幾個開始排隊。充分的反應了，在一個大群體裏，人的從眾心態。
張導師原本還挺樂意看到個別人再一次挑戰。心裏還想著怎麽把他們的事例拿來做個勇敢或者堅持的典型，待會在結束時大肆表揚。
可一看到排隊的人越來越多，他又不由擔心起學生們身體的承受能力。
一兩個出問題，他還能承受壓力。但是搞出群體事件來，就不是開玩笑了。
他趕緊拿著擴音器大聲勸阻:“各位同學，各位同學，請不用急於一時。你們可以在充分休息後，再去嚐試。一定要考慮自己的身體。”
奈何人群效應已經產生，別人做了，自己不做，會不會吃虧？會不會落後？能考上四大高中的學生，對自己還是有些較高要求，不願落於人後。所以幾乎有三分之二的人已經決定在做一次。
身體出問題，不是還有智能醫生在一旁侯著，可不能輸在開學這條起跑線上。
香爐峰離著宇航員訓練儀較遠的地方站著兩個人，遠遠地觀察新生們的活動。
“這屆的新生有點意思，一次不夠，還來第二次。我們當年都不懂這些。”
“那是有人領頭！沒人領頭，跟我們當年有區別？也不知道今年會覺醒多少人。”
兩人相視一笑。
“去會會領頭羊。看看是個什麽樣的人物。”
“那，第二次覺醒的大個子呢？還有之前那位美女？”
“急什麽！隻有精英才能加入我們。”
引起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卻沒注意到不遠處的騷動。
餘成彥坐在樹蔭下，盯著他麵前的兩片巴掌形的落葉。
“你好，我們……”
“噓!”沒等來人說完話，就被餘成彥用手勢擋了迴去。
那兩人也識趣，幹脆不出聲站在餘成彥身後，打算探個究竟。
仿佛在練鬥雞眼，餘成彥兩隻眼珠一動不動。
他現在已經無暇顧及周邊的情況，離目標隻差一步。
重新集中注意力將腦波集中在一片樹葉上，然後它挪動了一毫米。
腦波外放成功！
接下來是分流。
先將兩片樹葉並排在一塊，接著將注意力集中在一片樹葉，然後腦波就能附在上麵；然後從腦域調出另一束腦波，以同樣的方式集中在另一片樹葉上。
第一步完成後，接下來就是關鍵的第二部。他之前之所以失敗，是因為他腦波分流的頻率不一致。他本來就是個新手，還一來就挑戰高難度。
現在他從最簡單的練起。從頻率一致練起。果然，頻率一致後，兩片樹葉朝著同方向移動一毫米。
實驗完，他露出了滿意的微笑。誰說實踐沒用，不做實驗研究腦波，他也不會發現自己腦波分流時頻率不一致的毛病。
“你好！”一個軟綿綿的聲音怯生生響起。
實驗完畢的餘成彥心情大好，笑咪咪抬起頭：“你好，有什麽事？”
“能跟你握下手嗎？”站在餘成彥麵前的女孩說完話，臉瞬間紅透了。另一隻手還不安的卷著耳邊的發梢。
“可以。”雖然有些奇怪，餘成彥還是伸出手，這女孩的神態讓他想起了白可可，也是個容易害羞的妹子。
不遠處兩個在旁觀餘成彥的人不由低喃：“禽獸啊！看見妹子就……”
跟妹子握完手後，卷發妹子如同受驚的小鹿，飛快的跑去排隊訓練儀。
餘成彥有些懵。
他還沒搞清怎麽迴事，又有兩個漢子跑過來要求握手……
他什麽時候這麽受歡迎了？
餘成彥奇道：“都是同學不用這麽客氣？”
“好說好說。”握完手的兩人喜滋滋跑去排隊了。
這又是什麽情況？誰能告訴他到底發生了什麽？
第三組人，兩漢子，一妹子又過來求握手。
餘成彥麵無表情的迴握後，終於問出口。
妹子嬌羞的拋了個媚眼:“想蹭蹭你的好運氣。”
兩漢子齊齊點頭。
他算是搞懂一件事。
合著他成了錦鯉這樣的吉祥物！
都兩百年後還這麽迷信！同學們，你們好歹接受了十多年的科學教育，竟然還信這個。餘成彥有些痛心疾首，科普工作任重道遠。
想到這，他打算換個地方。
“餘同學！”
他警惕的迴頭，身體也連退幾步。
那兩人中的一個尷尬地笑了笑:“我們不是來握手的。”
“那就好！”餘成彥長舒一口氣。他看了看前方，似乎還有人朝他走來，“換個地方，我們邊走邊談。”
這兩人一路沉默地在前麵帶路，直到來到幾棵楓樹並列成了一道屏障，才停下來。
餘成彥一路走來還在思考腦波分流的細節。到了目的地才看清楚對麵的兩個人。
一個高高瘦瘦，五官輪廓分明。尤其他的耳朵，如果沒看錯，怎麽那麽尖。再長點能媲美一下短耳兔。
另一個看起來五官相對正常，就是個子有點矮。說不定跟左謙舟一樣沒長大，隻是臉看起來長的急了點。
“你好，我們是代表同舟會，向你發出入會邀請。”那個高個子微笑著說。
餘成彥一愣:“還沒到社團招新的時候吧？”
“簡單的說，我們不是那種在大庭廣眾下的招新社團。”矮個子補充。
“所以還是社團？”餘成彥反問，“我暫時還沒有考慮過加入社團的問題。”
“那是因為你不清楚同舟會是什麽。我們同舟會從不公開招新，隻對符合要求的學生發出邀請。”
“我能不能榮幸地知道，我哪點達到貴會的要求？”
“剛才你讓腦波分流了吧。”高個子開口解釋，“同舟會向所有腦波覺醒者敞開大門。”
餘成彥沉吟片刻:“我相信除了高一新生，其他年級還有數量更多的腦波覺醒者。你們的同舟會人應該很多？”
高個子笑了:“這你就不了解了。同舟會隻對有潛力的腦波覺醒者發出邀請。”
三人一細談，他才知道同舟會認為覺醒年級決定了潛力的大小。所以每次高一新生進行德育教育的時候，也是他們觀察新會員的時候。
聊到最後，餘成彥也沒下決定。高個子倒是很大方的許諾，邀請時間持續一周。
三人迴到宇航員訓練儀那，大部分排隊的成員都基本結束了第二次嚐試。
張導師對所有人宣布，今天的愛校思想德育教育到此結束。待會下山集體去一食堂吃壓驚飯。
明天開始，暴風班將正式分組上課。
一個完全屬於他的實驗室，所有的實驗儀器都等著他來使用，沒有排隊, 沒有等待。
雖然現在的實驗室是模擬了兩百年前的實驗室。儀器也是那個年代的儀器。那是因為他的眼界不夠寬，以後等他了解了最新的儀器，還怕儀器不夠先進麽。
隻是現在領域場的出現完全不由他控製, 且維持時間不夠長。在腦波這方麵，他可以說是個徹徹底底的學渣。
是時候奮起了。以後每天多分配點時間在五蘊十八式的練習和腦波的理論學習。
不過在此之前，還是利用實驗室繼續做實驗吧。
正當餘成彥對腦波的各種性質實驗做得正歡時，實驗室的一側憑空出現了一扇門。
鈴……鈴……
門鈴聲成功地打斷了他的下一步動作。
“誰啊，不會自己開門進來。”他忍住火氣嘟嘟囔囔走向門口, “我就應該先掛一個請勿打擾才行。”
走了幾步, 他突然意識到不對。這裏不是他曾經的實驗室, 而是他的領域場弄出來的虛擬空間。
那麽能在這裏敲門的隻有……
小心翼翼打開門，然後他賠上乖巧的笑臉：“左老師好。”
自從他的腦波在左琳的幫助帶領下覺醒, 他就把左琳當成師父。也將左女士改口為左老師。
左琳微笑著看著他：“我以為你是個不用讓人操心的孩子。當時在醫院怎麽說來著，領域場不能主動使用。現在你看看, 過了多少時間？”
“對不起, 我錯了。以後會注意使用時間，爭取不讓大家擔心。”餘成彥馬上道歉認錯，“不過左老師, 領域場真不是主動使用, 它自己跑出來了。”
左琳仔細盤問了他的情況, 得出一個結論：餘成彥的領域場是因為應急才跑出來。
她有些奇怪：“你怎麽想到要在裏麵待那麽久, 你現在的等級可支撐不了那麽久的時間，居然還設成1比24!嫌死的不夠快？”
“我想試試腦波是怎麽迴事，所以設計實驗測試一下。”餘成彥解釋道。
“我給你的教材呢？沒看？”左琳問道。
“看了。”餘成彥繼續解釋，“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我一直相信……”
“夠了。”左琳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能跟自己兒子做朋友的，還真得這樣子，看看這口氣，看看這行為，“你這是大炮打蚊子，知道嗎？”
明明隻要照著書，就能簡單的掌握分路，偏偏繞那麽大個圈子去研究腦波是怎麽迴事。左琳有些抓狂。
餘成彥這迴什麽都沒解釋，隻是瞪著無辜的眼眸看著左琳。
“那麽，你研究出什麽結果？”左琳告誡自己要心平氣和。
其實她也有些心虛。
她之前也沒機會引導分化過的腦波新人。她自己在腦波升級上一路順暢。看看書，照著書來，就升級了。看著其他人被等級卡的死去活來，她隻有奇怪和不解。
她生了孩子，他們的腦波同樣不用她特別操心。
現在麵對這個臨時碰上的徒弟。看在同是稀罕領域場的份上，她不能不管。現在卻發現徒弟這稀奇古怪的升級方式，她竟然有些束手無策。
看來要找個時間聯係自己的導師問問怎麽迴事。
“具體情況不知道，得退出空間看看。”
餘成彥微紅著臉，有些不好意思。一開始，他確實是想確認原理，不過到了後麵，純粹就是對未知的好奇，而做得各種測試。
分路什麽的早丟一邊去了。
“……你記住以後不要在這麽多人的場合下試驗！這次是我來的及時。不然……”
就在左琳對餘成彥耳提麵命時。牛泰已經離開了腦波訓練儀。
他第二次進入宇航員訓練儀，成功感受到腦波，這件事在眾多新生中丟下了一個大炸彈。
要不要學他，在試一次。這樣的想法在一部分知道腦波存在卻沒感知到的新生中，尤其有吸引力。
他們還想觀望下沒出來的餘成彥。看看他什麽情況。
而更多不知道腦波概念的新生們隻能感慨不愧是人姓牛，人真牛。
很快，來了幾個人，把昏迷狀態的餘成彥抬走了。
這一成功，一昏迷的結果又讓很多想上前的學生止住了腳步。這百分之五十的幾率……
還是緩緩吧。
幾隻剛踏出的腳步剛剛收迴去，就看見機器人擔架上的餘成彥猛得坐起來，然後若無其事地跳下來走一邊去了。
這意味著什麽？
兩人都安然無恙。
身體能承受，還有一半幾率覺醒。
還等什麽呢。
上吧！
同學們！
立刻就有十幾個學生站起來衝向宇航員訓練儀。
那神情，那速度，仿佛不是去訓練儀上受罪，而是便宜商品大搶購。
“他們都瘋了嗎？”
“一個，兩個，就算了，這下子都有樣學樣？”
“你們說說，我們要不要去試試？說不定有什麽神奇之處？”
“我還疼著呢，就不去了，要不你自己去試試。”
就在那十幾個人登上儀器後，又來了十幾個開始排隊。充分的反應了，在一個大群體裏，人的從眾心態。
張導師原本還挺樂意看到個別人再一次挑戰。心裏還想著怎麽把他們的事例拿來做個勇敢或者堅持的典型，待會在結束時大肆表揚。
可一看到排隊的人越來越多，他又不由擔心起學生們身體的承受能力。
一兩個出問題，他還能承受壓力。但是搞出群體事件來，就不是開玩笑了。
他趕緊拿著擴音器大聲勸阻:“各位同學，各位同學，請不用急於一時。你們可以在充分休息後，再去嚐試。一定要考慮自己的身體。”
奈何人群效應已經產生，別人做了，自己不做，會不會吃虧？會不會落後？能考上四大高中的學生，對自己還是有些較高要求，不願落於人後。所以幾乎有三分之二的人已經決定在做一次。
身體出問題，不是還有智能醫生在一旁侯著，可不能輸在開學這條起跑線上。
香爐峰離著宇航員訓練儀較遠的地方站著兩個人，遠遠地觀察新生們的活動。
“這屆的新生有點意思，一次不夠，還來第二次。我們當年都不懂這些。”
“那是有人領頭！沒人領頭，跟我們當年有區別？也不知道今年會覺醒多少人。”
兩人相視一笑。
“去會會領頭羊。看看是個什麽樣的人物。”
“那，第二次覺醒的大個子呢？還有之前那位美女？”
“急什麽！隻有精英才能加入我們。”
引起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卻沒注意到不遠處的騷動。
餘成彥坐在樹蔭下，盯著他麵前的兩片巴掌形的落葉。
“你好，我們……”
“噓!”沒等來人說完話，就被餘成彥用手勢擋了迴去。
那兩人也識趣，幹脆不出聲站在餘成彥身後，打算探個究竟。
仿佛在練鬥雞眼，餘成彥兩隻眼珠一動不動。
他現在已經無暇顧及周邊的情況，離目標隻差一步。
重新集中注意力將腦波集中在一片樹葉上，然後它挪動了一毫米。
腦波外放成功！
接下來是分流。
先將兩片樹葉並排在一塊，接著將注意力集中在一片樹葉，然後腦波就能附在上麵；然後從腦域調出另一束腦波，以同樣的方式集中在另一片樹葉上。
第一步完成後，接下來就是關鍵的第二部。他之前之所以失敗，是因為他腦波分流的頻率不一致。他本來就是個新手，還一來就挑戰高難度。
現在他從最簡單的練起。從頻率一致練起。果然，頻率一致後，兩片樹葉朝著同方向移動一毫米。
實驗完，他露出了滿意的微笑。誰說實踐沒用，不做實驗研究腦波，他也不會發現自己腦波分流時頻率不一致的毛病。
“你好！”一個軟綿綿的聲音怯生生響起。
實驗完畢的餘成彥心情大好，笑咪咪抬起頭：“你好，有什麽事？”
“能跟你握下手嗎？”站在餘成彥麵前的女孩說完話，臉瞬間紅透了。另一隻手還不安的卷著耳邊的發梢。
“可以。”雖然有些奇怪，餘成彥還是伸出手，這女孩的神態讓他想起了白可可，也是個容易害羞的妹子。
不遠處兩個在旁觀餘成彥的人不由低喃：“禽獸啊！看見妹子就……”
跟妹子握完手後，卷發妹子如同受驚的小鹿，飛快的跑去排隊訓練儀。
餘成彥有些懵。
他還沒搞清怎麽迴事，又有兩個漢子跑過來要求握手……
他什麽時候這麽受歡迎了？
餘成彥奇道：“都是同學不用這麽客氣？”
“好說好說。”握完手的兩人喜滋滋跑去排隊了。
這又是什麽情況？誰能告訴他到底發生了什麽？
第三組人，兩漢子，一妹子又過來求握手。
餘成彥麵無表情的迴握後，終於問出口。
妹子嬌羞的拋了個媚眼:“想蹭蹭你的好運氣。”
兩漢子齊齊點頭。
他算是搞懂一件事。
合著他成了錦鯉這樣的吉祥物！
都兩百年後還這麽迷信！同學們，你們好歹接受了十多年的科學教育，竟然還信這個。餘成彥有些痛心疾首，科普工作任重道遠。
想到這，他打算換個地方。
“餘同學！”
他警惕的迴頭，身體也連退幾步。
那兩人中的一個尷尬地笑了笑:“我們不是來握手的。”
“那就好！”餘成彥長舒一口氣。他看了看前方，似乎還有人朝他走來，“換個地方，我們邊走邊談。”
這兩人一路沉默地在前麵帶路，直到來到幾棵楓樹並列成了一道屏障，才停下來。
餘成彥一路走來還在思考腦波分流的細節。到了目的地才看清楚對麵的兩個人。
一個高高瘦瘦，五官輪廓分明。尤其他的耳朵，如果沒看錯，怎麽那麽尖。再長點能媲美一下短耳兔。
另一個看起來五官相對正常，就是個子有點矮。說不定跟左謙舟一樣沒長大，隻是臉看起來長的急了點。
“你好，我們是代表同舟會，向你發出入會邀請。”那個高個子微笑著說。
餘成彥一愣:“還沒到社團招新的時候吧？”
“簡單的說，我們不是那種在大庭廣眾下的招新社團。”矮個子補充。
“所以還是社團？”餘成彥反問，“我暫時還沒有考慮過加入社團的問題。”
“那是因為你不清楚同舟會是什麽。我們同舟會從不公開招新，隻對符合要求的學生發出邀請。”
“我能不能榮幸地知道，我哪點達到貴會的要求？”
“剛才你讓腦波分流了吧。”高個子開口解釋，“同舟會向所有腦波覺醒者敞開大門。”
餘成彥沉吟片刻:“我相信除了高一新生，其他年級還有數量更多的腦波覺醒者。你們的同舟會人應該很多？”
高個子笑了:“這你就不了解了。同舟會隻對有潛力的腦波覺醒者發出邀請。”
三人一細談，他才知道同舟會認為覺醒年級決定了潛力的大小。所以每次高一新生進行德育教育的時候，也是他們觀察新會員的時候。
聊到最後，餘成彥也沒下決定。高個子倒是很大方的許諾，邀請時間持續一周。
三人迴到宇航員訓練儀那，大部分排隊的成員都基本結束了第二次嚐試。
張導師對所有人宣布，今天的愛校思想德育教育到此結束。待會下山集體去一食堂吃壓驚飯。
明天開始，暴風班將正式分組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