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蘇日安低下了頭。  聽到蘇日安的話,看到蘇日安的表情,再結合渣攻之前做的一係列的事情,薛文瀚幾乎不用想就猜到了蘇日安心中想的。  咧嘴笑了。  後轉身,一把抱住了蘇日安,親了他。  薛文瀚單身了一輩子,技術不咋的。  兩個技術不咋的的人磕磕絆絆的吻著,剛剛摸索出了一點門道,蘇豆子的一句“阿姆”就把兩人驚得彈開了。  其實也不能說是兩人,準確的說應該是蘇日安。  蘇日安在自己彈開的同時,還推了薛文瀚一把。  薛文瀚沒設防,差點被他推到。  而作為罪魁禍首的蘇豆子,在喊完那一聲“阿姆”後,翻了個身,繼續睡。  半點沒有要醒來的意思。  蘇日安看了眼重新睡著的蘇豆子,後想起剛才他和薛文瀚做的事情,臉刷的一下子紅了。  低低的垂下了腦袋,連看都不敢看薛文瀚了。  想起他之前冷靜的模樣,再看他現在眼神閃躲,不敢看自己的樣子,薛文瀚突然覺得這樣的蘇日安很可愛。  可愛的讓人想……  笑了下,薛文瀚走過去抬手捏了捏他紅的連油燈昏黃的燈光都遮掩不了的臉頰,解釋:“沒有。”  “什麽?”蘇日安抬頭,不解的看著他,眼睛因為剛才的親吻還帶著點水汽。  “你之前不是問我是不是在別人那裏受了委屈嗎?”薛文瀚說完,蘇日安就猛地垂下了頭,避開了薛文瀚的眼神,一副拒絕聽薛文瀚說的樣子。  看得薛文瀚有些心疼。  歎了口氣,薛文瀚伸手,捧起了他的臉頰,強迫他看著自己,認認真真,一字一句的說:“蘇日安,今天的話我隻說一遍,你記住了,以後別再想那些有的沒的了。你想得那些事情都沒有,除了你,我沒有和任何人發生過關係,你是我的第一次,也是我唯一的一次……聽清楚了嗎?”  當皇子時,渣攻因著年紀小,又為白月光守著身,就沒有和任何人發生關係;後來逃亡到這裏,見慣了打扮的嬌豔欲滴的美人妖姬,就有些看不上小鎮樸實的姑娘,也就沒有找人;再到後來,雖然忘了白月光,但卻賭博成癮,幾乎大半的時間都待在賭場裏,更是沒有什麽旖旎心思。  一來二去,除了剛醒來發現被成親,氣不過,強了蘇日安那次,竟沒有再和人發生過關係。  至於薛文瀚自己。  更是童子雞一枚,別說同性戀人了,連同性戀都沒見過幾個。  說起來有些丟人,可卻是事實。  “你……”聽到薛文瀚的話,蘇日安有些驚訝,驚訝之餘又有些不相信。  畢竟薛文瀚是男人,五年的時間……  他自己有時候都特別想,更別說薛文瀚了。  “不相信?”看他的眼神,薛文瀚就知道他在想啥,捏了捏他的臉蛋,讓蘇日安重新將注意力集中到他的身上。  蘇日安搖了搖頭,說:“沒有。”  明明不相信,卻又強迫自己相信的樣子惹得薛文瀚想笑:“我說的是實話,沒騙你。”  “嗯。”蘇日安點了點頭,“我相信你。”說完就抱住了薛文瀚。  他很開心,很開很開心。  雖然,薛文瀚並沒有說他喜歡他,但那都不重要,農村裏的人,那講究那麽多,隻要薛文瀚願意跟他過日子就好了。  他不貪心。  蘇日安笑的開心,開心的就連薛文瀚都感覺到了。  因為他緊緊的抱著自己,耳邊還時不時傳來一兩聲開心的笑。  薛文瀚抬手,摸了摸他的後腦勺,問他:“晚飯時是因為這件事情?”  聽到薛文瀚突然提起晚飯時候的事情,蘇日安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但還算誠實的說,“有點點。”  薛文瀚笑了聲,“現在放心了?”  “我又沒擔心。”蘇日安嘴硬。  “是是是,你沒擔心,我擔心了,擔心被你誤會。”薛文瀚笑著道。  囧的蘇日安臉色漲紅,好半天才似想到了什麽,猶豫了一下,開口問,“那你今天怎麽,怎麽突然就……”  這些天,薛文瀚雖然比以前對他好了太多太多,但都是彬彬有禮的,今天去了個集上,突然就……  也怨不得他多想。  “突然就怎麽了?”薛文瀚大概猜到了他要問的,卻惡劣的反問。  蘇日安看了他幾眼,後白眼一翻,推開了薛文瀚,這個黑心的家夥,他敢打保證他聽懂了,卻還要問他。  就是要他難堪。  真惡劣,以前怎麽沒發現他是一個這麽惡劣的人。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薛文瀚說,蘇日安吐槽,你也知道你是故意的啊!!  “沒什麽原因。”薛文瀚解釋,看見你,突然就想那麽做了,然後就那麽做了。  蘇日安看了他幾眼,後彎著眼睛笑了。  黑色的眼睛在燈光下顯得特別亮,就像平時看到吃的的蘇豆子。  薛文瀚笑著摸了摸他的腦袋。  蘇日安長長的舒了口氣,後趕薛文瀚,“已經很晚了,你快去睡吧!”  “不怕做噩夢?”  “剛才應該是被豆子壓的,現在豆子睡好了就沒事了。”蘇日安說。  其實,也不能說是沒事。  這個夢,他已經連著做了好幾天了——不過之前都沒有今晚這麽恐怖。  除了蘇豆子的原因,蘇日安覺得可能和那天在三岔嘴發生的事情有關係。  明天起來讓薛文瀚拜拜家神爺,別沾上什麽不幹不淨的東西。  薛文瀚雖然不太想迴去,但蘇日安堅持,就迴去了。  迴去竟丟臉的一晚上沒睡著。  最後的結果就是做了很多簪子。  薛文瀚沒睡著,蘇日安也是。第二天早上一見麵,兩人一人頂著一個黑眼圈,都把彼此給惹笑了。  “沒睡好。”薛文瀚笑了笑說。  “我也是。”蘇日安有些不好意思。  蘇豆子在旁邊看看這個看看那個,一臉不解的問,“阿姆,為什麽沒睡好?”他明明記得阿姆和他一起睡的。  蘇日安沒說話,薛文瀚替他解釋“你阿姆是高興的。”  “你還不是?!”薛文瀚剛說完就被蘇日安瞪了一眼。  薛文瀚也不否認,笑著說:“是,我也是。”  薛文瀚的坦蕩讓蘇日安覺得自己太小家子氣,哼了一聲,後道:“本來就高興,有什麽錯。”  “沒錯。”薛文瀚沒原則的附和。  “你們高興,我不高興了。”蘇豆子撇著嘴,大聲吼道。他剛剛問了好幾次為什麽高興,可爹爹和阿姆光顧著自己說話,都沒人搭理他。  他不高興,他有些生氣。  感覺到自己受了冷落。  蘇日安剛才一直和薛文瀚說話,沒顧上蘇豆子,此刻聽到蘇豆子的大喊聲,連忙伸手刨了刨蘇豆子的腦子,低下頭問蘇豆子,“豆子為什麽不高興?”  薛文瀚在旁邊,走過去一把抱起了蘇豆子,捏了捏他的小鼻子,替蘇豆子迴答,“還能因為啥,因為咱們說話沒顧上他唄。”  蘇豆子噘著嘴看了一眼蘇日安,眼睛裏分明寫著:你看爹爹就知道,你就不知道。  蘇日安無奈的笑了下,捏了捏蘇豆子的小臉蛋,後對薛文瀚說,“等會兒吃早飯,吃完早飯你做啥去?”  他家土豆就那點,昨天已經挖完了。  “準備去一趟三岔背後。”三岔背後,地方名,三岔山背後的森林。  被人抱著的蘇豆子也不鬧了,乖乖的摟著薛文瀚的脖子,窩在薛文瀚的懷裏,聽兩人說話,也不插嘴。  “你去哪裏做什麽?”三岔背後很危險,如果不是不得已很少有人去哪裏。  “看看有沒有黃菠蘿樹。”說起黃菠蘿,薛文瀚就想起了他昨晚做的簪子,跟蘇日安說了句“等下。”後抱著蘇豆子,折迴了自己的屋子。  再出來的時候,蘇豆子的手裏就多了幾支簪子。  一看到蘇日安,蘇豆子就大喊著嚷嚷,“阿姆,爹爹給我們做的簪子。”  “你爹爹做的?”蘇日安接過蘇豆子遞過來的簪子。  很驚訝。  他不懂這些,不知道刀功什麽的,隻覺得薛文瀚做的簪子特別特別好看,比薛文瀚給他在鎮上買的那根銀簪還要好看。  好看的,沒念過書的他都不知道用什麽詞語形容了。  “對,爹爹做的。”蘇豆子一臉得意的說,像是做出簪子的那個人是他。  把蘇日安給惹笑了。  “喜歡嗎?”薛文瀚也笑了下,問蘇日安。  “很好看。”蘇日安說,他不太好意思說喜歡,說喜歡像是問薛文瀚要一樣。  “好看就成。”薛文瀚說著指揮蘇豆子:“把簪子給你阿姆。”  蘇豆子剛才給蘇日安的時候蘇日安隻接了一支,還有三支在蘇豆子的手中。  聽到薛文瀚的話,蘇豆子伸手將給蘇日安的幾支簪子遞過去:“阿姆,給。”自己的則緊緊地攥在手裏。  生怕被人搶走似得。  薛文瀚笑著摸了摸他的小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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