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睡著,卻是有官兵來報,梁山派人劫寨了。


    唿延灼大喜:“抓住多少草寇,我要親自審問他們。”


    唿延灼的困倦陰鬱之氣一掃而空,抓住了梁山草寇,他要就地正法。以壯軍威。現在士氣低落,這粱山人來的真太是時候了,抓住了這些草寇,不,應該留一部分送到京城去請功。


    就在唿延灼懷著美好的想象的時候,士兵答道:“一個也沒有抓到。”


    “什麽?”唿延灼大驚,抓住那士兵的衣領問道,“怎麽迴事,快說。


    那士兵哭喪著臉道:“將軍,那人來去快如閃電,本來是有伏兵的,誰知突然就到了伏兵的後麵,來的一個反伏擊,然後他們在大營中來迴奔走,見人就殺,現在一片混亂。”


    唿延灼慌忙出了軍帳,目瞪口呆,天色快要亮了,放眼望去滿目瘡癮,先前擺放整齊的軍帳,如今錯亂不堪,很多的大帳都倒塌了,一些甚至被拖的滿地都是,那些官兵驚慌不堪的看著眼前的情景,不知如何是好,甚至有的官兵竟然還穿著內衣。


    唿延灼感覺到一陣胸悶,眼前的情景,哪裏像是正規軍,簡直就像是難民營。韓滔和彭計騎著馬,呆呆的走到這邊。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韓滔下了總結:“我們隻熟悉跟正規軍大戰,還不熟悉這樣的草寇,所有的計劃都牛頭不對馬嘴。”


    唿延灼跺了一腳地麵,大吼一聲:“啊!”


    這次夜晚的襲擊,也算是陸平對那三百神兵的一次檢閱,結果是很令人高興的。那三百人兵不血刃就將唿延灼的一萬多大軍攪合的亂七八糟的。


    成功之後,陸平決定將從正麵打擊一次唿延灼,以徹底擊潰他的軍心,因為唿延灼一直仗勢的,就是陸平的梁山草寇不敢正麵跟他鬥。


    陸平甚至決定親自帶隊衝殺了,就靠三百人和那些梁山頭領。這樣做,一方麵是檢閱一下,梁山頭領上陣的攻擊力有多大,同時,也給大家一個立功的機會。


    當唿延灼重新將人馬整編之後,點檢人馬發現,又少了一千多人馬。


    軍心不穩,唿延灼很清楚目前的狀況,先前的雄心壯誌早就失去了。此時才開始徹底的冷靜下來,想著要怎樣對付眼前的危機。


    就在這個時候,唿延灼聽到了罵陣聲。


    唿延灼慌忙帶了韓滔、彭計列隊來到陣前。


    陣前,那個漂亮的年輕人一襲白衣。在隊伍前麵格外的惹眼。


    韓滔輕聲道:“那就是梁山之主陸平。”


    “是嗎?”唿延灼有些意外。


    不過看了那人的模樣,唿延灼明白自己先前為什麽失敗了,那人明顯就是一個書生,的確是智計高絕。那些歪門邪道的事情,自己的確不是對手,但是這樣的人,往往缺乏的是麵對大場麵的氣魄。


    唿延灼計議已定,大喊道:“兀那梁山草寇,天兵到此……”


    “你們是木頭人呀,這口號能不能改一改,成天叫叫嚷嚷的有什麽用啊。”陸平在馬上大聲道。


    陸平的話引來一片笑聲。


    唿延灼冷笑幾聲,韓滔提醒道:“此人不簡單,將軍小心。”


    唿延灼低聲道:“現在他正麵麵對我的大軍,看來是取得了一點勝利就急切的出來炫耀了,等會我的大軍掃過去,看他還有什麽本事。”


    “但是……”韓滔道。


    韓滔沒有說完,唿延灼的目光已經轉過去了,隻聽陸平大聲道:“你們根本不是我的對手,還是趕快投降吧,不如入我梁山,大家大碗喝酒大塊吃肉,豈不是好?”


    唿延灼哈哈大笑:“看你這麽說,敢跟我們大戰一場嗎?”


    陸平道:“大戰又怎樣,大戰便大戰,我讓你見識一下什麽叫以一敵十。”


    唿延灼等的就是這句話,鋼鞭一舉,大聲道:“兄弟們,草寇就在眼前,大家等會奮力衝殺,建功立業,我們也可早日迴去。”


    那些官兵都盼著早日迴去,更是想建功立業,聽這麽說,先前低靡的士氣受到了鼓舞,一下子提升了,更何況是在現在這的環境中,雙方大隊人馬對陣,緊張的氣氛自然就有了。


    “衝。”唿延灼見陸平的那些人似乎還沒有列好陣型,大喝一聲。


    唿延灼後麵的中軍就掩殺過去了,其數量數倍於陸平的梁山人馬,從遠處看去,就像一大片野獸要追逐幾隻小動物一般。


    陸平等著那些人快衝過來。才大喊一聲,一馬當先衝了過去。


    那三百人跟著陸平就衝了進去,這時看來,到好像是虎入羊群。


    唿延灼的人馬雖多,但是經過連日的緊張消耗,現在早已是疲憊不堪。陸平的這支隊伍,卻是正當其峰。那些人速度奇怪,轉眼就插入到了唿延灼的人馬當中。


    陸平帶著那些人衝進去之後,快速的撕開一道口子,順著那道口子利過去,就想海水被一劍劈開一樣。


    那些官兵跟來是向前衝的,想不到陸平的那支隊伍正好跟他們相反。前麵的隊伍剛剛跟陸平的隊伍交手,就已經錯開了,想轉過頭來已經不可能,後麵的隻有硬著頭迎戰。


    但是梁山上的這些頭領和那三百人豈是易於之輩,那些官兵根本阻擋不住,陸平的人馬就那樣一路斬殺,從唿延灼的中軍頭衝到了尾。


    然後,不待左軍反應,陸平的隊伍一轉,立即又如了左軍,還是那樣,一路衝殺,像是一劍劈開了海水,迅速的撕開了一道口子……


    陸平叫上了左軍的一番親點後,陸平的人馬迅速的衝殺了上去,一個照麵後,徹底撕開了那道口子,陸平一馬當先,帶著三百多人消失不見。


    整個過程,不過盞茶的功夫。


    唿延灼目瞪口呆,整個過程中。他不是沒有想著要上去阻止陸平。甚至是抓住陸平。但是,他的大隊人馬集中在一起也成了一個問題。阻止了去路。


    陸平的人可以肆無忌憚的衝殺過去,唿延灼卻不能。


    那些官兵眼睜睜的看著陸平帶人離開,個個目瞪口呆,他們僅僅是三百人,這也是正麵進攻,唿延灼所說的草寇不敢正麵跟官兵對戰的神話轉眼間也灰飛煙滅了。


    這哪裏是人呀?


    剛剛還鼓舞士氣,一下子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


    唿延灼這才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壓力。


    整頓人馬之後,唿延灼再次點檢人馬,這次,是剩下一萬來人。


    唿延灼越發感到恐慌了。像這樣消耗下去,再有幾次,自己的實力就跟梁山實力相當了。


    唿延灼再次召集了韓滔和彭記。


    唿延灼麵色沉重,今天算是他第一次見到陸平,那個白色的身影看起來如此瀟灑,好像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裏。


    唿延灼的神色有些疲憊,這些時日,他都沒有休息好:“二位,今天你們也看到了,那梁山草寇果然不容小覷,我們大隊人馬還未到梁山,就接連遭受重創,這樣下去,將很危險。”


    韓滔道:“將軍,我看,關鍵是我們一直沒有跟他們正麵開戰,他們擅長襲擊……”


    唿延灼道:“就是知道他們擅長襲擊又能怎樣呢?今天二位也看到了,他區區幾百人,竟然如入無人之境,在我大軍中來去自如。現在這種情況,我們僅憑我們幾位,很難取勝。”


    “將軍……”韓滔彭計道。


    唿延灼聲音有些滄桑:“我唿延灼乃名將之後,也不願意輕易放棄。也不願意求援,但是現在眼前的事實就是事實,我們沒有辦法了,還是求援吧。”


    韓滔和彭計默然無語,唿延灼說過此話,他們就不能在插嘴了。這不僅僅來自於唿延灼的固執,從另一方麵來說,這樣的事情,主將決定了。他們便不好反對。


    當下,幾人懷著沉重的心情籌劃好了派人求援一事。


    唿延灼在二人離去之前,終於說出了自己的打算:“其實求援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在朝廷哪裏。我們可以說是賊勢浩大,難以剿滅。就是來增援我們的人來了。估計也會這麽說;再說,平常沒有這樣的機會。他們來了之後,剿滅了草寇,無疑也是大功一件。現在就是我們出了一點虧,把功勞分給了別人一些……”


    韓滔和彭計睜大了眼睛、二人一直帶兵,像這樣官場上的事情,雖然有所耳聞,但是一直未見其實,想不到自己現在也是鼓中之人。


    唿延灼的腰板挺了起來:“而且,這次如果增援還不能打敗這草寇的話,就更說明了賊勢的浩大,朝廷還會派人來剿滅這梁山賊寇的,以全國之力,那梁山肯定是好不過我們的,必敗無疑,所以,堅持一下,我們最終是會勝利的。”


    韓滔心中一動:“將軍,這小小的草寇就勞如此大力,那大遼要是真的大兵壓境,又當如何?”


    唿延灼道:“這個,不是我們應該考慮的事情,我們隻考慮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不在其位,不謀其政。那是皇上的事情,記著,是皇上的事情。”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崛起之帝國係統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千厥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千厥並收藏崛起之帝國係統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