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滔和唿延灼再次默然無語。


    唿延灼道:“二位將求援之人派出去後,將告訴全體將士,我們將有增援,這樣,士氣應該就會受到鼓舞的。”


    “是!”韓滔彭計道。


    走在迴來的路上,韓滔和彭記也是默然無語,二人各懷著複雜的心情想著心事,快分手的時候,韓滔才突然道:“不可思議。”


    “你說什麽?”彭計己問。


    韓滔道:“牽一發而動全身,看來梁山真的會牽動全身了。要是那樣的話,大遼豈不是更難對付?”


    彭計歎了一聲:“如果全國都是這種情景,那麽大宋豈不是危在旦夕?”韓滔看了一眼周圍,彭計打了一個寒顫。剛才自己的無心之言。說起來是大逆不道,但是卻是事實。


    “那我們,將何去何從?”


    二人各懷著心事迴帳休息。


    晚上。照例有梁山的草寇來襲擊。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那個人被綁到了陸平的身前,石勇拿過一封密報交到陸平的手上道:“大哥,這是從他身上搜出來的。”


    陸平撕開來看,眉頭皺了起來。


    “怎麽啦,哥哥?”劉唐問。


    陸平道:“是唿延灼的求援信,這次,估計朝廷又會派大將來了。”


    劉唐道:“怕什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陸平苦笑道:“劉兄,你想,唿延灼失敗了,朝廷要是再派大將來的話,肯定是在唿延灼之上了。我思來想去,也隻有大刀關勝了。到時不說那關勝如何,現在唿延灼的人馬已經數倍於我們,那是人馬更多。我們要消耗他們,恐怕也很困難。”


    武大郎訥訥的道:“我相信哥哥,朝廷就是派再多的人來也不怕。”


    陸平哈哈的笑了,這武大郎這種盲目的崇拜倒是很可愛。


    陸平笑道:“大郎,武兄兄弟也該迴來了,到時,我們的人就更多了,你說的也對,怕什麽?”


    眾人哈哈大笑,聽陸平這樣說,好像陸平還安排有很多的後著沒有用上,心中的信心不禁又增加了不少。


    但是陸平卻是悄悄的噓了一口氣,好像看到黑壓壓的大軍壓境。粱山這個孤島被團團圍住,鐵桶一般。


    “哥哥,不用憂慮,敵在明我在暗,派人去搬取那關勝的家眷,我不信那關勝能翻天了。”石勇道。


    陸平的眼睛猛然掃視了一眼石勇,放出異樣的光彩。


    石勇在陸平的那種目光掃視下,不自覺的低下了頭。


    陸平很快轉移了視線,看到大家都看著自己,知道他們在等著自己宣布計劃。


    陸平道:“我們要盡快解決掉唿延灼的這些人馬,不然。大隊人馬將我們圍困起來,那可就不好玩了。要解決唿延灼,就要先捉彭計。”


    孫二娘道:“陸兄弟,為什麽不連唿延灼一塊兒捉了呢?”


    陸平道:“那韓滔英雄了的。我想林衝兄弟是知道的,我們要是捉了唿延灼,那人馬肯定就聽韓滔的了,那個時候,就不好對付了,再說,我們要是捉唿延灼,那韓滔肯定死命來救,那個時候,也有麻煩。”


    眾人見陸平如此推崇韓滔。有些不以為然。陸平看眾人神色。也不點破。


    隻是道:“我們先捉了彭記,然後困住韓滔,以彭記作為要挾,那韓滔義氣,不怕他不降。最後,那唿延灼無路可走,就好對付了。”


    眾人聽陸平布置的聽起來很嚴密,也不再多說了。


    裴宣突然道:“哥哥,聽說前日又鉤鐮槍破了那唿延灼的連環甲馬,唿延灼以此不敢再用連環甲馬了,不知是否也是哥哥的安排呢?”


    陸平點頭道:“是啊。”


    眾人心裏驚歎,怪不得開始聽到萬人之敵來攻打梁山的時候,陸平胸有成竹的樣子。


    陸平隻感覺到,這種被人仰望的感覺還不錯。


    “哥哥遠見,佩服佩服。”


    陸平道:“到時會有一個兄弟上山來的,他既是京城金槍班教師徐寧,那鉤鐮槍乃是他的獨門絕技,隻是現在還有安排,還不到時候。”


    陸平說完,注意到一個人表情的變化。


    那個人就是石將軍石勇。


    陸平早就猜到,那石勇跟宋家有關係,一直存在異心。


    現在,自己那種運籌帷幄的手段應該是震撼了他,看他的神情,應該漸漸開始佩服自己了,也向自己這邊靠近了,他出的那個主意就是一個前兆。


    當韓滔和彭計宣布了求援一事,果然,低靡的士氣一下子就提升了。韓滔看到這種情形。心裏卻有種隱隱的擔心,戰場之上,當士兵產生依賴的心理,這樣的士兵還有戰鬥力嗎?


    但是,現實就是如此,他韓滔也沒有辦法。就在士氣剛剛升起來後,就見一道火光,隨後一聲巨響。然後,大隊人馬就衝了出來,為頭的,正是那個白衣書生。


    那些士兵立即開始慌了,剛剛升起的士氣立即消失了。


    唿延灼大怒,帶著韓滔和彭記驅馬排出隊伍,喊道:“姓陸的,你敢跟我正麵大戰嗎?”


    陸平哈哈大笑:“昨日不是剛剛跟你正麵大戰過一場嗎?我們幾百人在你的陣中來去自如,你這些人真不經打。”


    梁山眾人哈哈大笑,充滿鄙視。


    唿延灼怒道:“你哪裏是正麵相鬥,明明是用精銳衝陣。而且是打了就走,跟偷襲何異?”


    陸平笑道:“你敗了還強詞奪理,真不要臉。你既然不服,今天我便要你心服口服。”


    唿延灼心裏暗喜,他其實一直盼著一場消耗實力的拚鬥。


    陸平道:“你要怎樣打,說出來,我陪你打便了,到時輸了你便歸順我梁山,坐一把交椅如何?”


    唿延灼怒道:“口出狂言,今天我便讓你見識我的厲害。你如果能用人馬跟我的人馬正麵交鋒而不後退,我便服了你。”


    陸平道:“你的意思是,我們大隊人馬在一起混戰吧。既然如此。你便放馬過來。”


    唿延灼冷哼一聲,看了一眼韓滔道:“韓先鋒,你帶領左軍衝殺過去。”


    韓滔領命,舉起棗木槊,左軍就掩殺了過去。


    陸平等著那些人馬到了近前。一聲唿喊,隨手一撒,無數道銀針,快速飛出,前麵的一堆人當即慘唿連連。後麵的人馬便踐踏過來,韓滔的左軍先亂。


    陸平大唿一聲,帶著眾人衝殺了過去。


    梁山眾人一直沒有跟唿延灼的人正麵相鬥,其實心裏也充滿了期待。陸平一喊,眾人如龍似虎。虎入羊群就衝向了官兵之中。兵器相交,鮮血慘唿連連。


    一將功成萬骨枯。


    兩對人混戰在一起,那些官兵明顯不是對手。


    唿延灼看兩對人馬攪合在一起,冷哼了一聲,下令彭計帶領右軍掩殺過去,將左軍和梁山的人團團圍住。


    梁山眾人開始拚殺的痛快,但是。他們開始意識到這官兵人數多他們數倍,殺之不絕的時候,已經被團團圍住。


    看來唿延灼就是等著盼著一場消耗戰。


    韓滔和彭記雖然勇猛,但是戰陣之中也發揮不了多大的作用,林衝和劉唐一直纏鬥著韓滔,韓滔此時隻能發揮十分之一的力量,雖然不至於落敗,但是也討不到便宜,說起來,這也是一場消耗戰,因為韓滔一直保持著那樣的戰力,但是想林衝和劉唐那樣的人時間一長,就消耗不起了。


    鄧飛、孟康則纏住彭計力殺,彭記漸漸的有些不支。好在有大批的官兵在身邊不時的幫忙攻擊,鄧飛和孟康不時得騰出一個人對付那些官兵。


    唿延灼眼看不能取勝,正在猶豫是否再派些人投入進去消耗的時候,陸平突然一聲長嘯。


    梁山的眾人跟著快速的向東方衝去。跟上次一樣,快速的撕開一道口子。林衝和劉唐連番的快速攻擊之後,撇下韓滔也衝了出去,跟著眾人就要衝出去。


    唿延灼大喊一聲,帶著中軍衝向了那個口子。


    唿延灼大喊:“兄弟們,今天,梁山賊首再次,今天就是最後的戰鬥了,大家全力衝殺,抓住梁山賊首立功受賞啊。”


    眼看那道口子被唿延灼堵住,堅不可破,陸平帶著眾人轉了迴來。向韓滔的左軍衝殺過來。韓滔接住一陣廝殺。韓滔堵在那裏,穩穩的隻是防守,彭記的右軍和唿延灼的中軍要看越夾越緊。


    陸平這時感覺到一種後怕。說起來。打仗不僅僅是紙上談兵,也不是敗了可以從頭再來的遊戲,要是陷進去,就永遠出不來了。


    唿延灼在遠處看到那個瀟灑的書生此時在陣中揮舞著寶劍,神色焦灼,第一次感覺到一種快感,一種輕鬆。他揮舞著雙鞭,衝舟了陸平。


    眼看著就要靠近陸平的時候,唿延灼實然看到陸平轉頭一笑,那笑中似乎隱藏著某種深意。


    唿延灼感覺到不對了,突然一道白光飛過來,唿延灼慌忙閃躲,頭盔一下子被擊落,唿延灼的頭發一下子就亂了,唿延灼驚慌之中,又是一道白光飛來,唿延灼驚疑不定。慌忙躲閃,猛然感覺到腿上一緊,一陣劇痛傳來,慌忙之中一看,竟然是一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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