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衝哈哈大笑,似乎才發現了唿延灼,指著唿延灼道:“你算什麽,仗著祖上的蔭庇才得到今天的位置,其實不過是個無能之輩,這還沒有打,就先敗了一陣,韓兄和彭兄跟著你,真是誤了賢人。”


    “呀!林衝,有本事跟我大戰三百迴合。”


    林衝笑道:“還用跟你大戰三百迴合嗎?我幾十迴合就能將你搞定。”


    唿延灼早就被氣昏了頭腦,此時怒氣衝天,大喝一聲:“不跟你逞口舌之利。”


    揮舞雙鞭,直取林衝。


    林衝輕喝一聲,挺著手中的丈八蛇矛來迎唿延灼。


    “轟!”


    兵器相交,唿延灼大吃一驚,他本來力量驚人的,想不到跟林衝這一迴合,他的虎口微微發麻。


    其實他虎口早該發麻了,隻是開始沒有發覺罷了,直到跟林衝這種力量型的悍將正麵相交,那種發麻放大,才感覺到了。


    這一迴合下來,唿延灼已經失了銳氣,但是戰場之上,哪能退縮。


    林衝的第二擊又過來了,唿延灼一邊迎擊林衝的蛇矛,一鞭卻是朝林衝馬頭打去。


    林衝的丈八蛇矛直擊唿延灼,因為蛇矛較長,唿延灼本來打馬頭的那一鞭隻有慌忙收迴防守,林衝卻突然收迴丈八蛇矛,丈八蛇矛轉了一個圈,朝唿延灼當頭砸下,竟然使著棍法。


    唿延灼慌忙舉起雙鞭架住,丈八蛇矛重重的砸在雙鞭之上,唿延灼又感覺到了林衝那種迫人的力量,好在這次是雙鞭,比上一次感覺要好多了。


    林衝勒馬後退了幾步,哈哈大笑:“唿延灼,你怎麽隻有還手之力啊。”


    那些官兵看了剛才的打鬥,心裏也嘀咕,那唿延灼不是號稱萬夫不當之勇嗎?怎麽在林衝的麵前,隻有招架之功呢?


    唿延灼聽如此說,雙鞭猛然揮舞,直取林衝。


    林衝這才算是見到了唿延灼的厲害,那雙鞭力量駭人不說。舞的簡直是密不透風,上打人,下打馬,中間打鎧甲。


    林衝也以快打快,丈八蛇矛跟雙鞭攪合在一起,兵器相交的聲音不絕於耳。


    林衝故意用上了大的力量,也逼迫唿延灼在出招的同時盡最大的力。


    但是,他已經消耗了那麽多,哪能耗得過林衝。


    一連串的打擊下來,唿延灼是有苦難言,二人好像是鬥了個不相上下。其實唿延灼是吃了大虧。


    韓滔和彭記見情形不妙,他們是知道林衝的實力的,韓滔當即大喊:“唿延將軍少歇,讓我見識一下林教頭的高招。”


    唿延灼正苦不堪言。聽到韓滔的喊聲,雙鞭猛然爆發,在雙鞭揮舞的同時趕緊跳出圈子,驅使踢雪烏雕馬迴到本部。


    韓滔立即驅使坐騎跑了過來。


    林衝雖然聽陸平說過,韓滔現在隻能用一成的力量,但是,那次在菜園子中韓滔表現出的實力委實太過手駭人,以至於林衝還心有餘悸。


    “林教頭,多日不見,現在你我人在曲途,往日情誼便不複存在,戰場之上,也不必留情。”


    林衝歎息道:“韓兄,不管你怎樣認為,我總是認你這個兄弟的,現在朝廷昏暗,韓兄不如留在梁山泊,我們兄弟大碗喝酒大口吃肉,不用理朝廷那些鷹犬的話,豈不快活?”


    韓滔喝道:“林教頭,我敬你是條漢子,這話,再也休在我的麵前提起。”


    林衝道:“韓兄,我隻是可惜了你這個人才,跟錯了人。”


    韓滔取出棗木槊,道:“林兄,出招吧,戰場之上,不必多言。”


    林衝和韓滔說話時,聲音不是很大,那些遠處的官兵隻見韓滔和林衝在戰場之上不斷的言語,韓滔是背對著他們的,看不清表情。


    但是林衝是麵對著他們的,可以清楚的看到林衝那種見到老朋友的喜悅之情。


    那些官兵心裏開始嘀咕了,這次出師不利,會不會那韓滔和彭記本來就是內應。


    雖然這種想法也有出格,但是對於那些已經喪失了信心的官兵來說,也在情理之中。


    林衝安然哈哈一笑,那模樣像極了老朋友見麵,話說完了,然後拔馬就走:“韓兄,後會有期。”


    韓滔見林衝要走,卻並不敢去追,隻看著林衝消失在遠處。唿延灼此時不知虛實,也不敢叫韓滔去追趕。


    韓滔拍馬迴來,道:“將軍,現在敵情難料,加上現在士氣低落,不如就在安營紮寨,等恢複士氣,指定製敵之策之後再次行軍。”


    彭記看了一眼周圍那些士氣低落的官兵,也道:“是啊,將軍,現在急切進攻,恐怕適得其反,不如安營紮塞,再行製定退敵之策後進軍。”


    唿延灼見說,又見士氣確實低落,便點頭道:“二位將軍所言極是,就此安營紮寨吧。


    那些士氣低落的官兵對攻打梁山一事早就感覺到苦不堪言,現在聽到要安營紮寨,一個個喜形於色。


    那些官兵還沒有高興完,突然傳來驚唿聲,就聽見有士兵報告道:“唿延將軍,有人劫糧草。”


    唿延灼本來已經困乏不堪,聽到這個消息,精神一震,慌忙跟著稟報的官兵趕到後軍,此時沒有忘記一點,喊道:“韓先鋒,你留在此處,防止敵人突襲,彭先鋒。你留在中軍、也防止敵人突襲,我現在去看看後軍。”


    唿延灼聽到劫糧草本來是心中驚慌,很快知道隻是劫,還不是燒,這才心安。那粱山人少,那大批的糧草就算他們截取,也運不走。


    唿延灼趕到後軍的時候,劫糧草的草寇已經退去,唿延灼看糧草安然無恙,心裏的石頭才落了地。


    那些梁山草寇來無影去無蹤,委實是防不勝防,唿延灼當即收拾人馬,將糧草運到中軍,然後令韓滔和彰瓦將人馬召集起來,就將糧草放在中間,大隊官兵就圍著糧草安營紮寨。


    此次進軍,已經失了先機,這個唿延灼並不是太擔心。


    他擔心的是,萬一這糧草要是失去了,造成軍心不穩,恐怕攻打梁山到真的成了一句空話。


    他不怕打粱山艱難。就怕失敗,還是那句話,攻打梁山越艱難,到時向朝廷可要的籌碼越大,但是失敗了性質就完全不同了,失敗了就有罪。


    看到糧草被重重保護起來,唿延灼心下稍安,顧不得勞累,點檢了人馬,發現竟然損失了近千人,馬匹有四五百之多。唿延灼明白了,肯定有很多人當了逃兵。


    其實來的時候,唿延灼就知道。很多兵是走了後門進來的,隻圖這次剿匪成功順便得個功勞,到時活動一下。也好朝廷委用。


    但是實際的情形卻完全不是他們想象的那樣。那些過關了京城舒適生活的少爺兵才深切的體會到打仗不僅僅是殺敵,也有可能被敵殺。


    好在雖然損失了一千來號人,也隻占了總人數的十分之一,大隊官兵還在,糧草也無恙。


    當晚,唿延灼和韓滔、彭計就在大帳之中商議剿滅梁山的計刮。


    韓滔道:“那梁山位於島嶼之上,有水作為天險,大隊官兵其實頂不了什麽用,宜挑選一支精兵乘船上島去剿滅,這大隊官兵圍在這裏防止有人逃跑。”


    彭記道:“就是,我們圍著這裏,斷了那些草寇的給養,他們狗急跳牆,不怕他們不出道尋求給養。


    唿延灼道:“這梁山方圓八百裏,多有魚蝦,那些草寇的給養一時半會兒倒是斷不了的,隻恐拖了時日,另外,從他們不斷騷擾我們的情形來看,應該還有不少的草寇不在島上。要是如此的話,恐怕在那些草寇不斷的騷擾下,我們到先頂不住了。”


    韓滔道:“如此,則用大隊官兵困住梁山將,帶領精兵攻上島嶼才是最好。”


    幾人在那裏嘀咕了半天,最終唿延灼道:“我看那梁山人馬稀少,肯定盡量避免與我軍正麵相對,韓兄的計策,到是可行。現在敵在暗。我在明。等我們逼上粱山,正麵交鋒的時候,雙方都在明處,拚的就是實力了,不怕那些梁山卓寇再有什麽詭計。”


    幾人在軍帳中嘀咕了很晚才定下了攻打梁山的一些細節方麵的方案。幾人其實已經困乏的不行了,當下各自迴帳休息。


    半夜之間,突然聽見官兵大喊大叫。驚慌不已。


    唿延灼和韓滔、彭計慌忙披掛帶領人馬衝了出來。原來是中軍糧草旁不知被誰放了一麵旗子,上書:替天行道,不燒糧草,抓唿延灼,上粱山泊。


    唿延灼扯過旗子,撕的粉碎。提問守夜的官兵,卻無人看到那旗子是什麽時候,被什麽人樹立在糧草旁邊的。


    唿延灼困的實在不行了,吩咐官兵仔細看守,跟韓滔和彭計慌忙迴到軍帳中再睡個迴籠覺。


    睡的正舒服,又聽見人馬喧嚷之聲傳來。


    這次唿延灼到不是太擔心,為了防止劫寨,他早已安排有伏兵,那粱山人要是敢來劫寨,是自討苦吃。


    來吧,來吧,唿延灼心想,讓你有來無迴,帶著一絲困倦,一絲遐想,唿延灼又沉入了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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