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筒卻是淡淡笑笑「切,你以為每個人都和你一樣,見財起賊心啊。?」「切,你知道個屁,我這也是為了咱們的革命事業而鞠躬盡瘁,心力憔悴,你這麽說我可就愛聽了啊,什麽叫見才起賊心啊,我趙勇德是那人嗎我?」九筒卻是笑笑:「行了,廢話我也不跟你多說,這麽說吧,若是你知道這小子的過往的話,肯定就會被這小子的過往給鎮住。」趙勇德不相信的說道:「啥,難不成這小子的過往很牛bi?有我趙勇德生猛不?」「這麽說吧。」九筒想了想道:「在刀疤臉麵前,你根本就是一隻小螞蟻,甚至可以說是連屁都不如。」「切,你當我趙勇德傻子啊,要是我在他麵前是一屁的話,那在你麵前,不也同樣是一屁嗎?剛才你不是兩三下就把那小子給解決了?」九筒笑笑:「我說你趙勇德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這事兒明擺著的你都沒看出來?這刀疤臉明顯是為了救我們,而故意給我們當人質才輸給我的。」趙勇德這才恍然大悟道:「娘希匹的,我怎麽把這一點給忘了。」兩人的談話也被楊開和刀疤臉聽在耳中,楊開沖刀疤臉道歉的笑笑:「你知道的,這兩個小子心直口快,口無遮攔。」刀疤臉不以為意到:「我就喜歡這豪慡的xing格。咱們接著剛才的話茬說,你剛才說,能換你們的裝備一萬多套?這麽多好玩意兒都給小日本的話,那小日本的實力,不得蹭蹭上漲啊。」楊開毫不猶豫的點點頭:「這還不算是破壞xing最大的,破壞xing最大的,便是會將我們老祖宗留給我們的尊貴遺產弄沒,對我們弄清古代歷史的真相造成很大程度的阻撓。」刀疤臉雖然並不知道一堆廢舊遺蹟對歷史有屁用,不過小日本得到了能實力大增,便已經讓他很不舒服了。他抬起頭,擦拭了一下眼角裏的沙子,盯著楊開的臉看了片刻後,這才蹭的一聲站起身來:「好吧,我就相信你一次。」說完,便是轉身,大搖大擺的走掉了。望著刀疤臉走掉,趙勇德有些急迫的走到楊開跟前:「指戰員,你說這到底行不行啊。」楊開點點頭:「放心吧,刀疤臉的實力和能力,我知道。」「這刀疤臉,和你到底什麽關係?有什麽來頭?楊開,你倒是給咱們說說。」陳天頂饒有興趣的看著楊開問道。「說起這刀疤臉啊,以前和我是哥們,在同一個軍隊裏麵,出生入死,好幾次都是在敵人的pào火下救了我的xing命。所以結下了這友誼。後來因為刀疤臉能力出眾,便是升為了指揮官。這刀疤臉在一次和我執行任務的時候,不小心受傷,被敵人追蹤,無奈之下便是躲入了一老鄉的家中,成功生還。而刀疤臉和我們投宿的那家姑娘,一見鍾qing,便是私定終生。」「可是,就是因為兩人接觸過於頻繁,被我們的敵軍發現,那幫人硬是將那姑娘給搶掠走了,並且要用這姑娘的xing命,來jiāo換刀疤臉的投降。」「刀疤臉是何等的熱血沸騰,怎麽可能會因為一個女人,而犧牲掉手下幾千號兄弟的xing命?於是我們的對手便是當著刀疤臉的麵,將那姑娘……哎呀,也正是因為這件事,對刀疤臉造成了很大的心理影響,以至於在那次的事qing之後,他便是悄無聲息的溜走,誰知,卻是來到了這gān起了qiáng盜的買賣來。」聽完,眾人唯一的感觸,便是這刀疤臉是一gān大事的男人,不被兒女qing長左右,的確是很難得。「那後來呢?」趙勇德依舊是追問著。「後來啊,便是碰到了我們,然後你都知道了。」一邊說著,舒服的仰躺在地上,看著大太陽,享受著暖烘烘的陽光:「刀疤臉為人耿直,這次和他的敵人狹路相逢,定會帶著他的手下投奔我們的。」石頭卻說:「我看沒譜,這幫劫匪實質上和小日本的xing質沒啥兩樣,都是燒殺搶掠,他們會放棄大口吃rou大口喝酒的日子,而和我們去送命嗎?」楊開道:「放心,依我對刀疤臉的了解,他肯定會這麽做的。」「那咱們現在……?」獨眼龍問道。「休息。」楊開扭頭沖眾人笑笑:「然後等我們的隊友前來匯合。」刀疤臉往迴走了沒多長時間,便是看到了前來接應自己的兄弟,心中大受感動,心想這幫兄弟雖然為人bào戾,但卻都會講義氣的熱血主兒。第一個衝上來的,是胖子,他關切的將刀疤臉上上下下給打量了個遍,然後問道:「二爺,您沒事兒吧,那幫畜生實在是太可惡了,要是被我逮住了,肯定把它們給弄死。」二當家卻是笑笑,並未多言,隻是走迴到了隊伍中間,小聲道:「對於殺死你的愛人,搶了你家的東西,殺了你的親人的敵人,你們會怎麽做?」眾多土匪都沒想到這二當家的為何忽然問出這樣的問題來,一個個的都愣了一下,不過很快的,便是有人做了迴應:「我一定要以牙還牙。」「如果對方實力很qiáng盛,雙方實力相差很懸殊呢?」二當家的繼續問。「就算拚了我這條老命,我也得跟他gān了,娘的,咱們雖然長了膝蓋,可是隻拜父母和老天,不能在敵人麵前心軟。」二當家這次笑笑,拍了拍剛才迴答自己的兄弟肩膀道:「好,很好,你們都是這麽想的?」「是。」其餘眾人異口同聲的道。「就算是天王老子,我胖子也得一屁股把他給壓死。」向來喜歡出洋相的胖子,這個時候也不合時宜的加了一句,不過刀疤臉未理會他。「那好。」刀疤臉道:「如今小日本是在我們頭頂上拉屎撒尿,屠殺我們的親人和同胞,我們繼續在這兒待下去,也是根本沒有意義了,繼續待下去隻能做亡國奴,願意跟我去殺小日本的,都跟來吧。本著自願的原則,我不會qiáng迫你們的。」刀疤臉後麵這句話剛剛說出口,眾人頓時便是愣住了,胖子語氣急促的道:「二爺,不行啊,大當家的明令禁止,不準我們和小日本有jiāo往勾當,要是被大當家的發現了,弟兄們可真就……」「哼,如今國家都到了生死存亡之際,我們卻還在這兒燒殺搶掠,和小日本有什麽兩樣?我是不願,繼續在這兒當亡國奴了,你們若是願意的話,隨便。」說完之後,刀疤臉便是疾走了兩步。胖子卻是一個箭步沖了上去,擋在了刀疤臉的前邊:「二爺,您不能去啊,您又不是不知道小日本的手段,我們……我們去了也隻能是送死。」二當家的卻是一個拳頭襲來,直接打中胖子的胸口,他連連倒退了好幾步,這才驚愕的站住,不可思議的盯著二當家。刀疤臉卻是滿麵愁容的道:「迴去告訴大當家的,就說我刀疤臉負他了。」講完之後,便是在眾人呆滯的視線下,逐漸的走遠。等刀疤臉走出幾十米範圍之後,胖子才總算反應了過來,從旁邊一個土匪手上搶過了一歪把子手槍,衝著刀疤臉的腳下便是開了一槍。聽到槍聲,刀疤臉立刻迴過神來,扭過身子,盯著身後,卻是露出了一個鄙夷的微笑,然後毫不猶豫的繼續往前走。「站住,狗日的,你給老子站住。」胖子大聲的叫喊著:「二爺,大當家的有令,若是你叛變的話,我可先斬後奏,胖子我不想動手,還請二爺您不要為難我。」而刀疤臉卻根本把他的話當成一個屁,不加理會,繼續往前走。往前走了一段距離後,刀疤臉才忽然想起了什麽,然後轉過身子,盯著胖子道:「胖子,別忘了,你村莊的兄弟姐妹,是怎麽死的。」胖子原本準備扣動扳機的手,在聽到這句話後,明顯的鬆弛了下來,表qing也是凝滯了,眼神中閃過一絲兇狠神色。「來了,來了,迴來了。」當九筒看到遠處一個小黑點正逐漸靠近他們的時候,便是喊了起來。楊開立刻起身,然盯著那個人影看了良久,深唿吸了一口氣:「這個黑點是……刀疤臉」「不是他還能是誰?」九筒道:「不過,隻有他一個人嗎?」楊開也是滿目不解:「刀疤臉應該不會單槍匹馬的來啊,難不成,他沒說服手下那幫兄弟?」在楊開疑惑眼神中,黑影卻是越走越近,沒多長時間,便是已然站在了楊開麵前。楊開看著有些頹廢的刀疤臉問道:「怎麽?沒成功?」刀疤臉淡淡笑笑:「這幫人被大當家的洗腦厲害,我說服不了。」「算了。」楊開道:「他們有自己的決定,我們也沒法qiáng求,咱們快點前進吧,晚了被他們追上來,免不了又是一場惡戰,外敵當前,我可不想玩內戰。」說完之後,便轉過身,收拾東西準備出發。第五二五章 yin兵過路(15)可是轉身時候,卻是忽然感覺地麵一陣狂亂的顫抖,楊開的心一緊,忙抬起腦袋,看著前方。在前方,大約兩公裏處,竟然有一大群的黑點,正快速的朝他們挪動。楊開心一緊,忙喊了一聲:「九筒,望遠鏡。」九筒忙不迭的將望遠鏡遞了上去,遞上去之後關切的問道:「指戰員,什麽qing況?」楊開看完之後,臉色慘變,將望遠鏡遞給了旁邊的刀疤臉:「你瞅瞅。」刀疤臉結果瞭望遠鏡,仔細的觀察片刻,最後瞠目結舌,滿目不可思議:「這……這怎麽可能?」「怎麽了?」楊開語氣急促的問道:「那是什麽?」「竟然……竟然是大當家的?他不應該知道你們到來的事啊?」看刀疤臉害怕成這模樣,楊開等人都有些愣住了,好奇的問道:「至於害怕成這樣嗎?大當家的不是人嗎?是人的話,咱們手上的先進武器,難不成還對付不了他們的土槍土pào?」「實話告訴你們,這大當家的,不是人。」刀疤臉語氣顫抖的厲害。「不是人?」這麽一說,眾人都愣住了:「不是人是什麽?」「這大當家的,一年到頭來,也不出現兩次麵,一次是在祭祀大典上,另一次是在過新年的時候,和弟兄們分享敵人的熱血rou,從來沒有親自出麵阻攔過敵人。這次能引得他親自出動,看來我們麻煩大了。」刀疤臉苦笑一聲道。「你剛才說,你們大當家的不是人,那他是什麽?」「惡魔!」刀疤臉斬釘截鐵的說:「有兄弟背叛了幫派,你知道通常他都是怎麽處理嗎?」「怎麽處理?」「生生割掉人身上的rou,一點點的油炸了分給弟兄們吃。」刀疤臉這麽一說,楊開立刻臉色慘變,差點沒把心髒給吐出來:「開什麽玩笑,這人吃人,還是第一次聽說。」「這還不算啥,隻要一句話得罪了他,他會直接用一雙手,活生生的把人的心髒給挖出來,當下酒菜吃掉。」刀疤臉說的嚴肅,所以眾人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劉雨薇眼珠子瞪得老大,滿目不可思議的道:「你……你開什麽玩笑,人的胸膛這麽硬,而且還有肋骨阻斷著胸口,拳頭怎麽可能會穿透胸膛?」「哼,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大當家最厲害的,就是在這拳頭上了,據說他的拳頭可以硬生生的砸斷一塊石頭,不過從來沒人見過他拳頭的真實模樣,他的拳頭都是被隱藏在衣袖裏麵,真的懷疑他的拳頭會是鐵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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