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二當家碩大拳頭攻向自己鼻孔,九筒卻是右腳跨出一步,身子傾斜,躲過一拳頭攻擊後,左腳便是踢向對方要害。二當家冷哼一聲「雕蟲小技」,便是伸出左手去阻攔。啪啪,兩聲響,兩者攻擊對打在一塊,九筒被這一掌給bi的連連後退,良久之後,才算是總算站立穩當。「哼,厲害啊。」九筒不服氣的說道,同時快步闖了上來,飛起一腿,對著二當家的額頭便是踢了去。「承讓了。」二當家笑笑,然後身子猛然彎曲,肩膀朝著九筒的跨步,便是衝撞而來。旁邊的胖子看的是瞠目結舌,目瞪口呆:「哎喲我糙,二當家的夠狠,這是要讓九筒斷子絕孫啊,這一肩膀肘子上去,估計九筒……」可是話還沒說完,九筒卻是忽然改變了策略,右腿猛然一收,左手忽然冒出了一隻匕首,對著撞來的二當家腦殼,便是刺了過去。「哎呀,我的娘。」胖子立馬跳了起來,叫喚著:「二爺,小心有詐。」那二當家立刻抬起頭,眼神中閃過一絲寒光,繼而目光便是變得冷峻了起來:「不好。」可是已經來不及了,九筒的匕首已經橫在了自己脖子上,怕是隻要他有絲毫動靜,九筒這一刀下去就可能把他的脖子給抹了。「完了完了。」胖子立刻有了開溜的準備,擒賊先擒王,二當家都被擒住了,他們還不得對他言聽計從啊,依照自己對九筒的了解,這小子是不要命也得把被踐踏的麵子給找補迴來,剛才自己對他是如此的侮ru,這小子不把自己當成狗屎狠狠的踩,那才奇怪呢。「那胖子,你這是準備去哪?」九筒狠狠嘞了一刀子,二當家的脖子上立刻冒出了一股暖烘烘的血液來。哢嚓嚓,哢嚓嚓。二當家身邊的護衛,一個個的都舉起了槍,對準了楊開等人的隊伍:「把二當家的放開,否則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不客氣,好啊,不客氣就不客氣,我們這幾條賤命,能讓你們的老大跟著陪葬,值了。」九筒哈哈笑了起來。「少他娘的廢話。」趙勇德的雙眼立刻瞪得溜達滾圓,跑到堆放他們武器的地兒便是抱起了自己的威爾遜衝鋒鎗:「你奶奶的,要是不想讓你們老大死的不明不白的話,就盡管他娘的抱著槍。要是我這槍走火的話,你們可千萬別怪我。」一邊說著,一邊對準了二當家的腦殼。可是他們那些人卻是根本不聽話,依舊是抱著槍,好像是機器人般的立在原地,一動不動。「你們吃了雄心豹子膽了,還不趕緊把槍給老子撂下。」二當家憤怒的叫罵了一聲。這麽一罵,那幫人這才是滿心不甘的將手上的土槍丟到了地上。「都到那邊去給我站著去。」趙勇德臨時充當起了指揮員,其餘的人都去領了自己被收繳的武器,冷言冷語的看著這些人。「我說啊,你們這些人有手有腳的,gān點啥不好,非得上山當土匪,搶別人的東西,你們吃的踏實嗎?你們穿的踏實嗎?」「嗬嗬,其實啊,還真沒有啥不踏實的。」胖子嘿嘿的沖趙勇德笑了笑:「兄弟,想必你還不知道吧,我們可是好劫匪。」「噗嗤。」劉雨薇竟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張寒山也是來了興趣:「哦,好土匪,你倒是說說,什麽好土匪?」「我們劫富濟貧啊,碰到一些摳門的地主老財,不肯施捨給窮困的農民,我們就會負責把那地主老財的家底兒給抄了,然後給諸位父老鄉親們分了,我們也隻是喝點剩下的湯湯水水而已,要不我們能長得這麽廉潔……」說著,便是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可是覺得自己的肚子實在是算不上廉潔,那肚子一看就知道是搞腐敗的,忙指了指他們二當家的:「你瞅瞅你瞅瞅,這瘦的,皮包骨頭,做人rou包子都做不出來幾個……」「你給我閉嘴。」二當家狠狠瞪了一眼胖子:「再丫的多嘴,小心我讓他們把你給斃了。」「好,好,我不多嘴,我不多嘴。」胖子連連捂住自己的嘴巴,不再多說。「指戰員,請指示。」九筒看了看楊開,沖他淡淡笑笑,意思是我知道這傢夥身份不一般,剛才是故意來給我們當人質的,這會兒我們該怎麽做?「走吧。」楊開輕描淡寫,然後大搖大擺的走了去。「恩。」九筒也急忙跟了上去,然後用匕首威脅著二當家,很快的便是帶隊走出了土匪的老巢。差不多將土匪給撇了兩裏地遠之後,楊開才是鬆了一口氣,然後對九筒說:「九筒,放下刀吧。」九筒收起了匕首,拍了拍那二當家的肩膀:「兄弟,多謝了啊。」「不客氣,應該的。」二當家緩聲應著:「沒別的事兒的話,我就先迴去了。」而陳天頂等人,則都是有些焦急的喊道:「指戰員,你這是gān啥,咱們再走一段路,再放他迴去吧,萬一他帶著手下來追我們咋辦?」「刀疤臉,不敘敘舊?」楊開小聲道。聽到此,眾人都愣住了,那二當家也是微微怔了怔。「果不其然。」九筒淡淡笑笑,沒想到還真被自己給猜中了,這個傢夥,就是刀疤臉。「坐下來吧。」楊開找了一個土塊坐了下來,看了看二當家。二當家的猶豫了片刻,最後還是坐了下來:「拿酒來了吧。」刀疤臉冷笑一聲:「你的鼻子,還是那麽尖。」一邊說著,一邊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瓷瓶,瓷瓶裏麵散發出一股淡淡的酒香。」「女兒紅。」楊開語氣有些顫抖的說出這三個字,然後語調悲痛到:「你還在想著她。」「還在想著?」刀疤臉嘿嘿冷哼一聲:「我從來都沒忘記過,腦海中無時不刻不在播放著那個畫麵,隻要一想起,我就……」說到這兒,他便已然是淚流滿麵了,哽咽著說不出話來。其餘的人,則都是納悶兒的看著刀疤臉,這刀疤臉是什麽qing況?剛才還和他們敵對,要九筒的命,這會兒怎麽和楊開把酒訴苦來了,難不成這兩人一見鍾qing?不可能,一個是劫匪頭子,另一個是軍統的人,這兩個人根本湊不到一塊啊。九筒卻說:「哎呀,這件事說來話長,總之兩人是戰友就對了。哎喲,這酒聞著挺香,咱哥幾個都上去嚐兩口。」說著,便是湊了上去,二當家倒還客氣,喝了一口之後,便是將酒遞給了其餘的人。咕咚咕咚幾口過後,酒便是被徹底的喝光了,這瓶實在是太小了。楊開拍拍二當家的肩膀:「事qing過去就過去吧,不要因為死人,而影響活人的生活。」二當家的目光望向了遠處,,目光無神,片刻之後,忽然想起了什麽,咬著牙齒,盯著楊開道:「前段時間有小日本隊伍從這兒經過,我卻是眼睜睜的看著小日本平安無事的過去,你說我是不是對不起她?我是不是太他娘的不男人。」不用說,楊開也知道他所說的小日本,便是他們追蹤的那個小日本隊伍了。「你們的火力和人力,即便是和小日本拚命,也是徒增傷亡而已,根本不會對他們造成實質xing的傷害,你的選擇是對的。」楊開勸道。「可是,我總覺得……」「啪!」那刀疤臉還沒說完,楊開便是一巴掌扇了下去,響亮的聲音迴dàng了很久,眾人都傻愣了,刀疤臉卻是無奈的嘆了口氣,哭訴了一句:「你打得好,打得好啊。我這人,哎,就是他娘的欠打。」「你不欠打。」楊開小聲道:「你應該去死,你這樣的人,活著還有什麽意思?」他一點都不客氣,這讓眾人再次懵住了,這到底他娘的什麽qing況,剛才好的就跟打一娘胎裏出來的一樣,這才轉眼間,就恨不能對方去死……這世界實在是太讓人琢磨不透了啊這。「是,我就是應該去死,當初我就應該死在戰場上,我活到現在,就是對我的侮ru。」刀疤臉自嘲的哭著,老淚縱橫。第五二四章 yin兵過路(14)說完,便是忽然翻出了一支王八盒子,對準了自己的腦袋,冷笑一聲:「你覺得,現在去死怎麽樣。」眾人再次愣住了,他娘的這是神經病吧,要死要活的。楊開卻是灌了一口小酒,道:「你去死吧,即便是死了,她也不會原諒你。」刀疤臉噗嗤一聲狂笑了起來:「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兇狠毒辣,好了,我不跟你廢話了,別說我了,先說說你吧,自從上次之後,你又去了什麽地兒?」「我?我加入了軍統。」楊開道。「我知道,然後呢?」「然後就抗日。」它簡潔明了的迴答。「那你們到這鳥不拉屎的地兒來gān什麽?」二當家滿臉不解的道。「當然是追擊小日本了。」「哦。」二當家的立刻來了興趣:「對了,說道追擊小日本,我倒是納悶兒了,小日本怎麽會到這鳥不拉屎的地兒來,還有你們怎麽也跟來了?」楊開說:「其實,我們來這兒,是為了三星堆遺址。」楊開在看到刀疤臉的第一眼,就把他給認出來了,不過這刀疤臉卻是給自己使臉色,示意自己現在不方便,前者也並未相認。而在見到刀疤臉的第一眼,他基本上便已經確定,必須把刀疤臉拉到自己的隊伍來,有了刀疤臉的輔助,他們的實力將會大大的提升,若是他能說服自己的手下也加入的話,那麽真是再好不過了。他也知道刀疤臉是一挺愛國的主兒,所以必須把這件事說的熱血沸騰才能大dong刀疤臉,讓刀疤臉加入自己的隊伍。「三星堆遺址?在我們這兒?」刀疤臉有些不確信的問道:「若是在我們這兒的話,那玩意兒指定保不住了,大當家的可不會手下留qing。沒等你們來,大當家的早就已經動手了。」楊開卻是笑笑:「或許你們還不知道這三星堆遺址的規模。可能是你們大當家的不知道吧。這三星堆遺址,乃是兩千多年前,古蜀國文明繁榮昌盛時候留下來的珍貴遺蹟,具有很濃厚的歷史文物價值遺蹟觀賞價值,如此完整的遺址,即便是在整個世界,那也是獨一無二的,這也決定了遺址的尊貴,若是置換成槍枝彈藥的話……」說著,他頓了頓,思考了一番,最後指著眾人懷中抱著的槍枝彈藥以及各種高級裝備道:「像我們這樣的裝備,每份來上一萬多套那都不賣。」話剛說完,眾人的下巴便是跌了下來,不可思議的盯著楊開:「怎麽可能?」「怎麽不可能。」楊開淡淡笑笑:「你未曾見過三星堆遺址的規模,自然不知道那三星堆遺址的價值,若是你見到的話,自然也就能知道了。」刀疤臉依舊是有些發愣,明顯還是不肯相信。「你說的是真的?」刀疤臉咽了一口吐沫。看到這場麵,趙勇德立刻便是抓起了槍,對準了刀疤臉,一邊的九筒忙攔下了趙勇德:「你小子gān嘛,沒看出來這是指戰員朋友嗎?」趙勇德有些焦躁的說:「剛才那小子在說到三星堆遺址的時候,咽了一口吐沫,明顯是對咱們的三星堆遺址感興趣,要是這小子敢對咱們的三星堆遺址動手的話,我就把這小子給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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