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說話的時候,人群已經靠上來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應該完全能將他們給包圍起來。「刀疤臉,他們的裝備狀況如何?」楊開語氣急促的開口問道。「雖然說都是土槍土pào,可是威力也不小,另外還有一個五人小隊,手上有小日本的裝備。」望著那足有二十人的隊伍,楊開感覺頭疼,這下麻煩大了,早知道就早點溜,不在這兒等著被人當成籠中鳥給圍著了。雖然說他們也是一隻戰備jing良的隊伍,而且他自信自己的隊伍可以戰勝這幫土匪,但是必然會付出慘痛的代價,而且這樣的自相殘殺場麵,也不是他願意看到的。一時之間,讓他有些急促起來,不知該如何做了。「快點撤吧。」白波道:「找到一個掩護的地兒,盡量減少我們的傷亡。」白波這麽一說,楊開才豁然開朗,是啊,現在的當務之急便是快點找個掩護的地兒,盡量減少傷亡才是正道。想明白了這點,楊開也沒有繼續發愣,帶著隊伍便是四處尋找,最後總算是找到了一處不算大的坑dong,集體鑽了下去,又在上麵對了一些石頭當掩護。看著這二十人的隊伍呈包圍的趨勢朝著他們壓來,楊開覺得頭皮一陣發麻,娘希匹的,自己的同胞,他還真有些下不下去手。「我說刀疤臉,你確定他們是為了圍剿我們才來的?並不是為了跟咱們去殺敵?」陳天頂鼓足心中最後一絲力氣問道。「當然。」刀疤臉咬著牙齒道:「這小子幾斤幾兩我還不清楚嗎?他娘的要是他敢抗日,欺負這大頭,我把腦袋擰下來給你當球踢。」「額!」陳天頂無語,心中最後一抹希望也徹底破滅了。「那咱還愣著gān啥,等著這狗日的大當家來踢場子?」張寒山也是被bi急了,眼看著他們越來越近,他的心也是顫抖的厲害:「狗日的,這窩子土匪實在是忒狠,要是不給她們點顏色看看,他們把我們當好欺負的呢。」九筒看著憤怒的咬牙切齒的張寒山,竟笑出聲來:「嘿嘿,張教授,沒想到您被bi急了,也有這麽兇殘的一麵呢。」「都他娘的到了這地步了,不兇殘一點,別人就該對咱們兇殘了。」張寒山說道。「打,給我狠狠的打,他娘的老子拚了xing命打狗日的小日本,保護你們,你們這幫狗日的竟然還要跟我們對著gān,那就是小日本的人,是狗漢jian,兄弟們,給我開槍,把這群漢jian給我突突了。」罵完之後,便是第一個拿起了卡賓槍,對著衝上來的大當家的,便是開了一槍。不過那身披黑袍的大當家的似乎是有些本事的傢夥,在楊開開槍的瞬間,他似乎能感應的到,立刻趴下了身子,跟在他身後的那幫人也是趴下了身子,突突突的朝著他們開槍。畢竟對方人數眾多,所以他們這麽集體開槍,火力還是比較生猛的,一團團火舌從槍筒之中she出,米如雨點一般的子彈,嫣然一副要將他們給湮滅的模樣。「狗日的。」石頭狠狠咒罵了一句:「讓你們嚐嚐我火焰噴she器的威力。」喊完了之後,抗在懷中的火焰噴she器,便是對著敵軍掃dàng了起來。唿唿,唿唿!濃濃的火焰,猶如波濤洶湧的海làng一般朝著前方衝撞而去,地麵上不少的雜糙都被燒成了灰燼,黑乎乎的將地麵給覆蓋了厚厚一層,濃烈的火焰也在燃燒著。這樣一來,火焰便是阻斷了敵手的視線,估計他們帶來的土槍土pào的火力有限,所以不敢làng費子彈,並不敢和他們一樣突突著。趁著敵手被阻斷的時候,楊開便是下了狠命令:「給我打,一個人也不要留。他們不是我們的同誌,不是我們的同胞,是我們的敵手,是漢jian。」卡賓槍突突了兩下,便是擊爆了一個傢夥的腦袋,腦袋好像豆漿一般四散開來,灑落在了他旁邊的土匪身上。接著,越來越多的土匪被爆掉了腦袋。楊開心想,這些土匪的戰鬥力也就是一般般而已,不消多少子彈,解決掉他們,跟玩的一樣。可是,他想錯了,徹徹底底的想錯了,事qing,並沒有他想像的那麽簡單,在他們的死亡背後,隱藏著一個讓人駭然的秘密,一股讓人怦然心動的力量。就這樣she擊了好一通,楊開自信爆掉了五個傢夥的腦袋。可是,當那幫土匪圍上來的時候,楊開才忽然發現,狗日的原本的二十人,竟一個都沒減少,火力依舊和之前的一樣密集。「我糙!」這個發現,讓楊開一陣駭然,猛然從坑中彈跳了起來,用手使勁的揉著眼睛,仔細數了一遍趴在地上的人頭,頓時嚇傻了:「娘希匹的,這不對啊,剛才老子至少she死了五個人,可是為啥麵前卻是一個人都沒少?這狗日的難不成還能原地復活?」白波也是駭然發現了這個讓人驚悚的現象:「楊開,你說這究竟什麽qing況」莫不是這些人鋼筋鐵骨,我們的子彈,根本無法對他們造成傷害?「「不可能啊,剛才子彈爆頭的時候,我分明看到他們的腦漿迸濺出來了,連腦漿都他娘的被爆出來了,那是不可能有生還希望的。」「那這該咋解釋?」白波道。「我也不知道啊,刀疤臉,你多多少少也知道點吧。」第五二六章 yin兵過路(16)楊開早就已經下令停止了she擊,因為他發現,自己的武力攻擊,對他們似乎並沒有多大的作用。「我……我……我的娘啊……。」一向堅毅頑qiáng的刀疤臉,這會兒也是變得結結巴巴滿臉駭然起來了,他伸出中指,指著自己正前方:「你們看,那個傢夥……那個傢夥的脖子給我打斷了,隻剩下一層皮和身體連接,可是……可還是朝著我們爬過來……哎喲我的娘,完了完了,咱們這是招惹了閻王老兒了,那閻王肯定不會放過我們的。」「刀疤臉,我鄙視你。」九筒瞪了一眼刀疤臉道:「什麽狗屁閻王,你仔細瞅瞅,我覺得這一切都是你們大當家的搞的鬼,你難道沒發現嗎,一直以來,你們大當家的黑袍都是停在遠處,這說明他根本就沒有攻上來,換句話說,就是他在指揮著這些屍體戰鬥……」「你少放屁啊。」石頭嚇得哆哆嗦嗦的道:「他是巫師嗎,能指揮屍體戰鬥?」「誰知道。」九筒說道:「反正……反正這狗日的明擺著就他娘的不好對付,咱們還是悠著點的好。要我說,擒賊先擒王,還是先把這東西給she死,那些小嘍囉自然也就能被輕易的解決掉了。」想明白了這點,楊開最後點了點頭:「成,那咱們就這麽辦,獨眼龍,跟我來。」楊開拉著獨眼龍走到了正對著黑袍的地兒,道:「把黑袍下的傢夥,給我一槍爆頭。」獨眼龍沉悶應了一聲,然後瞄準……可是,出乎他意料的是,那傢夥的腦袋被掩埋在黑袍下,根本分不清到底那到底是腦袋還是腳,他也愣住了,然後將自己的困難說給楊開聽。楊開一聽,也是變得憤怒了起來,用望遠鏡看了看,果然發現那黑袍是一塊平麵,根本分不清頭和腦袋。「真他娘的奇怪了啊。」趙勇德帶著哭腔說:「你說這些到底是不是他娘的人?有些人沒腦袋能活動,有些人頭腳不分……」「沒法爆頭,就別爆頭了,那就把它給我she成篩子,我就不相信了。這麽密集的子彈,不能把它給she成篩子。想明白了這點,楊開便是很快的下了命令。「好嘞。」獨眼龍慡快的迎著,接過楊開手上的卡賓槍,對著前方那片黑袍,便是突突了起來。突突突突。槍聲此起彼伏,在眾人耳畔不斷的迴dàng著,楊開咒罵了一句這狗日的,就不信你不死。子彈打在黑袍之下,果然有絲絲鮮血湧出。不過很快的,所有土匪的槍筒都是對準了獨眼龍,she擊了起來。子彈實在是太密集,獨眼龍以及其餘眾人不得不蹲下身子,暫時躲避子彈的she擊。"「死了嗎?」楊開開口問道。「不確定。」獨眼龍說:「反正他身上開花的地兒至少得有五處,不死也得半殘了。」「恩,那就好。」楊開點了點頭:「隻要解決了這個可疑人物,怕是屍體就會失去行動能力了。」這會兒他們的生命都受到了危險,所以他們根本就沒有時間討論這玩意兒為何會擁有如此的力量。吼!就在外麵的子彈變得稀疏,眾人準備站起來繼續攻擊的時候,卻是忽然聽得頭頂傳來一陣野shou怒吼聲,眾人心一顫,立刻仰頭,卻是看到一個被爆了腦袋的傢夥,正站在頂端,衝著他們張大嘴怒吼,鮮血腦漿順著腦袋流淌了下來。「哎喲我的娘!」看到頭頂上忽然出現了這麽一個東西,趙勇德直接雙腿一彈,跳了起來,對著這傢夥便是一陣突突。幾秒鍾的時間,趙勇德便是直接將這個傢夥的腦袋給打成了rou沫,血rou橫飛,悽慘無比。「狗日的。」楊開咬著牙罵了一句:「老子就不相信,不能弄死你。」解決了一隻屍體,他快速的站起來,看著周圍,還好,隻是攻上來了一隻,不過別的屍體怕是也快要攻上來了,而且看上去用不了多長時間。不過,他卻是發現了一個有些讓人頭疼的現象,原本從各個方向朝著他們進攻的屍體,此刻卻全都集中到了一塊,將黑袍給完全的遮擋住,朝著他們進攻。這個發現,讓九筒差點沒把眼珠子瞪出來,一個勁兒的說完了完了,這下沒法擒賊先擒王了,這些人可真是夠狡猾的。「不過,這也正好告訴我們,他們的致命弱點,便是那黑袍,隻要他們能解決掉了黑袍,他們所麵臨的危險,自然就會土崩瓦解。」楊開的說法的確是正確的,這讓眾人都鬆了一口氣。「我看,咱們衝出去算了,不能總是這麽被動挨打,將那些傢夥給引開之後,獨眼龍負責狙擊,把黑袍下的東西給打死,你們看如何?」楊開的說法得到大多數人的擁護,既然眾人已經答應下來了,那麽接下來便是執行了。眾人按照楊開的命令,紛紛伏擊在了地上,目光灼灼的盯著前方,隻等著楊開一聲令下,他們就會好像開花般四處逃竄,將屍體給引走。可是楊開還沒下命令,便是聽得身後傳來一陣輕微震動聲,忙迴頭看看,卻猛然發現,刀疤臉的手下,以胖子為首的,正朝著他們的方向衝來,手上扛著土槍土pào,將地麵踩得是輕微震dàng,發出沉悶的聲音。「我日你那奶。」看到這場麵,楊開猛然從地上跳了起來,滿目不可思議的盯著橫衝直撞而來的隊伍,罵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今兒個爺爺就讓你們這些狗漢jian上西天。」而刀疤臉卻是立刻伸手,攔下了楊開楊開道:「行了,刀疤臉,人都把槍筒指到你腦袋上了,你還護著他們,難道你想就這樣心甘qing願變成他們的刀下亡靈?」刀疤臉連連搖頭:「楊開,你誤會了,他們是來投靠我們的,我就說過,我的兄弟,覺悟不可能這麽差的。」楊開用懷疑的目光看著刀疤臉:「不會吧?他們不是應該很聽大當家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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