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伏在她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似乎很是艱難的模樣他的唇瓣來擦著她的耳垂,低聲:要不,先用手,嗯……先用手指……,等習慣了之後……再……再放進去,嗯?……可以嗎?

    霎時間,趙香儂的臉紅透透。

    “嗯?”鼻尖在她的鬢角蹭啊蹭著,聲線也越發暗啞低沉:“他們……我的朋友和我說……沒有什麽經驗的用手……就是先用手……你聽懂嗎?”

    趙香儂腦海裏迅的迴想起在黑白鍵上那雙愉悅所有人神經的手,那雙手手指潔白修長。

    臉頰越發的就像要燃燒了起來,心裏頭悄悄的燃起了期待,那種期待好像也蔓延到了她的身體。

    “可以嗎?阿儂?”他用極低的聲線喚著她的另外一個名字。

    “嗯。”黑暗中從鼻腔裏溢出這聲。

    低頭親吻了她的額頭,他還覆蓋在她胸部上的手往下移動,一寸寸經過她的小腹,最終摸到她還死死按住的手,第一下沒有動。

    “阿儂乖……”他嗬著她。

    手被輕輕的拿走,拿到他的肩膀上,軟軟的擱在他肩上,安頓好她的手之後,他的手來到她的三角地帶,停頓,等待。

    閉上眼睛緊緊並著的腿打開,得到暗示的手指輕柔的往下移動來到她的大腿內側,手一直往下輕輕捏住她的腳腕,順著他的手勢她的腿曲起。

    他的唇溫柔的吮住她的唇瓣,帶著類似於獎賞的意味:剛剛你做得棒極了。

    如他自己說的那樣,他是一名沒有經驗的新手,腦子裏想的是一套做起來卻是另外一套,他……

    他還是把她弄疼了,即使隻是進去一根手指,即使他的動作是如此的小心翼翼,但屬於他身體的僵硬也蔓延到了他的手指。

    一疼,她又忍不住的生他的氣,在浴室他一定把她弄腫了。

    “宋玉澤,還疼……”細細碎碎的聲音在警告著他。

    “嗯。”他用這樣符號來表示他聽到了。

    可是啊,他的手指還是沒有絲毫想要離開的意思。

    “宋玉澤!”細細碎碎的聲音還在繼續著,想表達的是我都說疼了你還不快出去。

    “乖……阿儂乖,一會就不疼了。”他一遍遍的在她耳畔嗬著,哄著。

    這聲線宛如是一場催眠,在趙香儂的腦海裏不由自主再次想起了在黑白鍵上行走著的手,宋玉澤的手真漂亮

    。

    也就這麽一個放鬆間,進入裏麵的手指淺淺的,帶著節奏的抽.動著,最初,每一次抽.動讓她又生又澀,也疼,可因為宋玉澤的手太漂亮了她輕輕的咬著嘴唇,讓自己在嘴裏不說出讓他退出去的的話。

    漸漸的酥麻取代了又生又澀的疼痛,咬著的嘴唇放開,頭微微昂起。

    第二根手指進去時她倏然睜開眼睛,在微光中她接觸到了宋玉澤的眼睛,即使光線不夠但依然有讓她沉醉的力量,緩緩的,緩緩的閉上眼睛,由著他。

    她以為第二根手指進去會惹來她新一輪的疼痛,可也好像沒有,甚至於在適應了兩根手指一起她還微微扭動著身體去配合他的進入,退出。

    漸漸的,節奏在加快,她的身體由扭動著變成了顫抖著,擱在他肩膀上的手也開始拚命的陷入他皮膚表層,身體也拚命的貼他。

    原來,她的身體如此的不經逗,他一離開她就躁動,就是那種躁動驅動著她的手去抓住他的手。

    “別……”她抓住他的手,聲音不能再低。

    黑暗中,他反握住她的手指引著她去摸他的額頭,她的手指觸到了一額頭的汗水,那具疊在她身上的身體也在和她顫抖著,分明,她觸到了,他那僵硬灼熱的所在,如此強悍的在昭示著,屬於人類最為原始的需求。

    “我……想進去,可以嗎?”低啞暗沉的聲線仿佛不是來自於他,那個白襯衫永遠沾著陽光味道的男孩。

    腰間下麵被塞進了枕頭,他進入過程如此的漫長,她太緊張了,她的緊張促使他連續幾次停止推進的動作,然後,用唇親吻著她的身體

    到達最深處時他們都聽到彼此的歎息聲,仿佛,他們經曆了長途的跋涉終於觸到了各自心中所向往的聖地。

    被緊緊包裹住的灼熱所在在近乎窒息般的觸覺裏還在脹.大著,讓她是如此的害怕,意識到他要嚐試動的時候她手緊緊按住他的腰,聲音小小的哀求著:“宋……宋玉澤,你小心一點,我怕……我怕疼,在浴室……我以為我要死了,你讓我太……太疼了。”

    “嗯。”他低低的應承。

    可他還是再一次弄疼了她,她一次又一次的在他身下求饒,甚至於在他那一次沒有聽她的哀求一舉貫穿她時她哀哀的哭著,一邊哭一邊帶著訴求:宋……宋玉澤,我以後再也不和你做這樣的事情了,宋玉澤你這個混蛋,我發誓再也……

    那句“也”再一次因為他又深

    又重的刺入而硬生生夭折在喉嚨裏,變成了哭腔,抽抽噎噎的,變成了斷斷續續的混……混球,蠢豬。

    可是啊,手還是在斷斷續續細碎聲音中悄悄的從他的胳肢窩裏穿過去,扣住他的肩膀,混球,蠢豬變成我求你,小……心……好不好?嗯?……混蛋,又……

    他的撞擊總是輕而易舉的把她的聲音撞得支離破碎,在幾近昏厥中她的身體好像產生了變化,不再那麽疼了,身體也在逐漸的變輕,輕飄飄的任由著他擺弄,甚至與無師自通的做出了一些可以讓她獲得更為快樂得姿勢,比如……

    比如聽從了他的指引一隻腳架在他肩膀上,然後在他那一下重重的刺進來時“嚶”出口,那細小的聲音在黑暗中迴蕩著,無處安放的手最終蓋在了另外的一隻手上,那隻手正拽住她胸前的柔軟。

    黑暗中除了男女交纏在一起的喘.息聲,漸漸的添加了另外一波聲音,那一波聲音在壯大著,那是屬於男女之間最為隱秘的所在每一次最為親密接觸時發出的愛的言語,即使是如此的單調但也可以促使無意間經過窗前的人聽臉紅耳赤,心裏在催促著還不快走,可是腳宛如生根般的,單調的聲音節奏越來越快快到讓聽的人心裏有小鹿亂撞,在那隻小鹿即將衝出胸膛時女人原本悉悉索索的聲音破碎成了一串撕裂到極致的音符,撕裂的音符之後是男人滿足的低吼聲,然後,周遭死寂成一片,無意間經過窗前的人捂著發燙的臉頰,悄悄溜走。

    趙香儂睡了長長的一覺,醒來時暮色充斥著整個空間,那個被暮色籠罩著的空間不及她臥室的八方之一,簡陋的事物在初臨的暮色中也一目了然,簡單的衣櫃,書桌,書櫃,甚至於連坐的地方也沒有,躺在床上,趙香儂心裏空蕩蕩的,宋玉澤不在身邊,而且,他應該已經離開很久了,因為手觸到宋玉澤身邊的位置是冰涼的,她不知道自己一個人在這個極為簡陋的空間睡了多久。

    摸了摸自己的身體,和昨晚黏膩不一樣她的身體倒是幹爽的,她身上也穿著一件大號的罩衫,捏著罩衫的衣領,有宋玉澤的味道,那件有宋玉澤味道的罩衫讓趙香儂心情好了點。

    悄悄的頭挪到宋玉澤的枕頭上,深深把臉埋在枕頭上,趙香儂想,如果此時此刻房間的燈光亮起就好了,在亮起的燈光裏頭,有飯菜的香味,有聲音在不耐煩的叫著她:趙香儂,快起床,趙香儂,你不餓嗎?

    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真的餓塌了,讓她想想,她已經有超過十二個小時沒有吃飯了,就喝了一杯牛奶,那

    杯牛奶還是在不情不願的時候喝下的,那是在宋玉澤對她做了讓她討厭的事情之後喝下的。

    趙香儂呆呆睜大著眼睛看著逐漸加深的暮色,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有上樓梯的腳步聲,側耳傾聽的話還是可以從上樓梯人的腳步聲聽出了一些的心情,每一個台階都走得很慢,仿佛在思考著,繼續往上走還是離開。

    腳步聲好不容易走完了那些台階來到了房間外,又是經曆了小段時間的沉默,房間門打開聲音響起時趙香儂閉上了眼睛,頭悄悄挪迴了她的所在位置。

    開燈的聲音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音打破和安靜的空間,然後,腳步聲來到床前,輕輕叫喚著她的名字:趙香儂,趙香儂。

    趙香儂緊緊的閉著眼睛,叫了幾聲不見迴應之後宋玉澤手摸了一下她的臉頰,狠狠的,她把他的手甩開。

    她就愛在宋玉澤麵前耍小姐脾氣,她覺得委屈啊,明明昨晚她都那麽疼了還讓他進去,可他倒好,跑得無影無蹤,他不知道還沒有到二十四小時的時間裏她做了那麽多她想起來都會覺得後怕的事情,之所以這麽做都是為了來到他麵前和他說:趙香儂從來不會,也不想頂著柏太太的名義偷偷的和宋玉澤在一起。

    還有,她在沒有酒精的驅使下和他做了那樣的事情,越是清醒她就越是覺得自責,十幾歲時她答應過媽媽,會尊重,並且信守她的宗教信昂,履行婚前不亂來的教規。

    “我買了吃的,你應該肚子餓了。”在被她拒絕之後宋玉澤收迴手,輕聲問她。

    一賭氣,趙香儂索性迴給了宋玉澤一個後腦勺。

    沉默了片刻,宋玉澤強行把一疊報紙塞到她手上:“趙香儂,或許你應該看看這個。”

    趙香儂把那些報紙揉成一團丟開,不用看她也猜到那些報紙寫的是什麽,無非都是趙家繼承人逃婚的消息。

    或許?宋玉澤這是在趕她走?是不是,此時此刻,她在他眼裏也變成了另外一個克拉拉,這樣的想法使得趙香儂再也坐不住了,她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

    誰知道,由於動作太大,導致……

    “疼……”吸著氣,保持著剛剛的姿勢一動也不敢動。

    剛剛還站在床前的人一下子竄到床上來,嘴裏急匆匆的說著“怎麽了,怎麽了?哪裏疼了?”一邊忙不送的檢查著。

    很近的距離,趙香儂看到宋玉澤臉上的表情,屬於他臉上呈現出來的擔心,焦急是貨真價實的。

    心情刹那間好了起來,她為自己剛剛的想法感到汗顏,麵前的人是宋玉澤,對於趙香儂來說最為特別存在的宋玉澤。

    拿開他正在自己身上亂摸的手,臉紅紅的:“宋玉澤,我說的疼是……”

    他略微一怔,之後,表情顯得不自然。

    “肚子餓了吧,我買了一些吃的迴來。”說完這句話之後宋玉澤把手伸向了趙香儂,趙香儂手交到宋玉澤的手掌中,剛剛一用力,又……

    這次趙香儂不敢說出那句“疼”了,維持著剛剛的姿勢小聲的叫了一句“宋玉澤。”之後垂下頭。

    宋玉澤停下想把她從床上拉起來的動作,用和她剛剛一樣小聲的聲音問了一句“還疼嗎?”

    趙香儂點了點頭,她想她現在肯定走不了了,即使走得了也肯定是極為的別扭,清了清喉嚨:“我現在還不餓。”

    話音剛落,她的肚子就和她唱起了反調發出大聲的“咕嚕——”。

    慌張抬起臉,和宋玉澤的眼神撞個正著,他眼神裏有笑意,笑意也蔓延到了他嘴角,笑容氣息淡淡落在她的周遭,像是受到傳染似的,趙香儂也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

    那一刻,在那個極簡陋也可以簡稱為“窩”的所在,有歲月靜好。

    “我買了一些糕點,那家糕點店的點心都是手工製造的,要不要品嚐一點,我去給你拿,嗯?”

    趙香儂聲音極為不自然:“聽起來好像很好吃的樣子。”

    宋玉澤把那些聽起來很好吃樣子的糕點拿到床上,拆開包裝一小塊一小塊放到附帶的碟子裏交到她手上,那些用紅棗,芋頭泥做的甜品吃起來極為的可口,也許是餓極的關係趙香儂也不顧及一邊的宋玉澤開始狼吞虎咽起來。

    她真的餓壞了!

    等到趙香儂把宋玉澤買來的糕點全部吃光時她才發現她把自己弄得一團糟糕,手指還有嘴唇都沾滿著甜餡。

    看著一邊的宋玉澤,趙香儂皺了皺眉:“宋玉澤,你出去一下。”

    宋玉澤沒有動,表情寫滿了疑惑。

    “宋玉澤,你沒有聽到我說的話嗎?”趙香儂加大聲音,這一加大聲音她又感覺到了來自於某處所在所傳達出來的疼痛。

    宋玉澤點頭從床上離開走向了房間門。

    聽到房間門帶上的那聲聲響,趙香儂身體一寸一寸挪動著,她得到洗手間去,兩隻腳剛踩在地板上

    ,剛剛站起來想發力冷不防的腿一折,又……坐迴了床上。

    趙香儂第二次想從床上站起來時,門被打開了。

    尷尬保持著剛剛的那個站起來也不是躺迴床上也不是的姿勢低頭看著宋玉澤的腳,宋玉澤正站在床前,兩個人就那樣靜默不語。

    “宋玉澤,不是讓你出去嗎?”趙香儂低聲發著牢騷打破了沉默。

    “真的很疼嗎?”宋玉澤很突兀的問出這麽一句。

    混蛋,居然敢用“真的”,也不想想他昨晚都對她做了什麽?趙香儂拿起了一邊的枕頭朝著宋玉澤身上丟去,衝口而出:“自然是疼的,還不都是因為你。”

    溫暖的光圈中又有燒開水散發出來的那種讓人很容易變得懶洋洋的蒸汽了,宋玉澤在燒開水,她依然坐在床上。

    “在這裏等著,不要亂動。”剛剛宋玉澤和趙香儂如是說著。

    那刻宋玉澤聲音所釋放出來的是屬於那種讓人會打從心底裏眷戀著的聲線,乖乖的點頭,然後目光圍著他轉,看著他拿著水壺接水,小會功夫,水變發出了蒸汽,小會功夫,宋玉澤拿著被沾滿水蒸氣的溫毛巾來到她麵前,擦完臉之後是手。

    這個時候,趙香儂好像變得愛說話了,她一邊乖乖的伸出手讓宋玉澤為她擦拭手指頭,一邊絮絮叨叨說著:“你一定以為我和那些有錢人家的孩子一樣,從一出生就在嗬護中長大的,其實,不是的,我出生的時候,我爸爸還不知道有我的存在,我媽媽帶著我躲了起來,小時候,我和媽媽住的地方除了黑乎乎的煤礦,還有每天固定時間經過的火車,其他的什麽都沒有。”

    “宋玉澤,很小的時候我就知道,市場上蔬菜的價格,不僅是蔬菜還有蘋果,大米那些價格,搬一百個煤球可以換來一斤最便宜的蔬菜,搬半天的煤球可以換迴兩個蘋果,而一個禮拜大米的價格我需要搬很多很多天的煤球,而……”

    趙香儂垂下了眼簾:“而我的手太小了,所以,攢錢的速度特別的慢,小時候,我總是盼望著自己快點長大,這樣一來,我也有一雙和大人一樣的手,那個時候我我總是黑乎乎的的,每次迴家媽媽都罵我不該每次和孩子們玩捉迷藏的時候躲到煤球堆去,然後……。”

    沒有然後,趙香儂的話被宋玉趙的聲音打斷。

    “趙香儂,你能不能給我安靜一點。”

    合上嘴,趙香儂沒有再說話,就像是那次在新奧爾良不會做飯想表達自己肚子餓一樣

    ,饒了那麽多的話最後其實她隻是想表達她對於他的眷戀,極小的時候,也是在這般簡陋的房間裏,她的媽媽每天晚上總是不厭其煩的燒水,然後用毛巾一遍遍不厭其煩的清理著每天迴到家裏黑乎乎的的她。

    簡陋的房子裏總是會出現這樣的對話“小儂,你到底怎麽搞的。”“媽媽,我隻是和他們玩捉迷藏了,媽媽我最喜歡挑藏在那些煤球堆了,所以就……”“李香儂!我警告你,下次再這樣的話我就把你送給別人了。”

    可每次媽媽都舍不得把她送給別人,那個時候她媽媽心裏還沒有裝有那麽多的怨恨,那個時候她還沒有長得那麽像李柔。

    剛剛很溫柔的動作也不知道怎麽就變得生硬了起來,握住她手腕的也變成是扣住了。

    “宋玉澤!”趙香儂掙了掙手。

    放開了她的手,宋玉澤站了起來,轉過身去。

    “剛剛你怎麽了?”趙香儂小聲的問出,分明,在宋玉澤的身上她捕捉到一些她所陌生的氣息,而出現在宋玉澤身上的那些陌生氣息是她打從心裏害怕的。

    他沒有迴頭,聲音一如既往:“我……剛剛隻是想起了一些事情。”

    趙香儂剛想開口問,就聽到宋玉澤如是說著:“一些不太愉快的事情。”

    “是什麽事情?是不是和我有關?”硬生生的趙香儂讓這句話咽進肚子裏,一種類似於第六感的東西促使著她不敢問出這句話。

    把毛巾放迴原來的地方,宋玉澤習慣性的摸了摸口袋,發現煙在放在擱在外麵的外套裏,手垂落,站停,發現此時此刻他的心裏無比的煩躁,此時此刻,他還無比清醒的意識到屬於潛藏在他心裏煩躁的源頭:他討厭那個絮絮叨叨和他說那些話的趙香儂,如此的討厭,那種討厭在她可憐兮兮的聲音中很快的轉變成為了憤怒。

    在那些憤怒之中,宋玉澤仿佛看到那個除了黑乎乎的煤礦,還有每天固定時間經過的火車,其他的什麽都沒有邊遠村落,黑乎乎的孩子站在天空地下無助的昂望著天空。

    浴室裏有一個小孔,無意識的宋玉澤目光落在那個小孔上,透過那個小孔可以很清楚看那個坐在床上的女孩,垂著頭,落落清歡的模樣。

    心裏有一個聲音如是的告誡自己:宋玉澤,不要看。

    那個聲音他牢牢的聽在心裏,可他的本能先於他的思想之前,推開了浴室門,朝著那張床一步步走了過去。

    停在她麵前,手去

    觸摸她的頭發,她看也沒有看,隔開,顯然,她在生氣,不是,應該說她又生氣了。

    “趙香儂,你怎麽這麽喜歡生氣?”宋玉澤無可奈何說著。

    她抬起頭,盯著他,一句話也不說,就盯著他看。

    “你好像還沒有刷牙。”宋玉澤聲音放低一點。

    她還是沒有說話,於是。

    宋玉澤聽到自己的聲音就像在哄著那隻和他撒嬌的小貓兒:“我猜,其實,那個時候,那個叫做小儂的孩子不是為了捉迷藏才把自己弄得黑乎乎的,她是用自己那雙還沒有變成大人模樣的手去搬煤球了,她很想減清自己媽媽的負擔來著。”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最近嚴打,我們要低調一點,噓!!!乃們可不能嚷嚷,今天修改章節讓我滿頭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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