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流火金玲:10000積分注:使用時,金鈴燃燒至陽火炎,對鬼物有極強的殺傷力。武器等級:4級。6. 噩夢手鏈:1500積分注:這是一條被鮮血浸染、被怨恨腐蝕的手鏈,戴上它,你將會經曆這條手鏈主人生前最可怕的噩夢。呆呆的盯著列表中流火金鈴的10000積分看了許久,肖越寧一咬牙轉開視線,轉而購買“噩夢手鏈”。反正以他如今的積分,根本不足以購買流火金鈴。那還不如幹脆賭一把,先弄清楚蘇熠生前最可怕的噩夢究竟是什麽。app把這條噩夢手鏈放入物品列表裏總歸有它的用意,肖越寧不相信花了他整整1500積分,比護身符還貴一半的東西會是無用的。手機列表,噩夢手鏈在他兌換成功之後,就從列表中直接消失。而最後的位置上也刷新出了一個新的物品:金剛符。金剛符:800積分注:一次性用品,使用後十分鍾之內,可令使用者肌膚變得堅硬如鋼鐵,刀槍不入,對鬼怪施加在□□上的傷害,同樣有削弱作用。這個金剛符有用啊!肖越寧看著這個新刷出來的物品眼睛一亮,手指頭有些蠢蠢欲動,幾乎立即就想要點擊購買該物品。隻是一想到還未到手的流火金鈴,他又強忍著克製住了自己的衝動。“算了,算了。”肖越寧硬逼著自己轉移開緊粘在手機上的視線,“我現在最缺的是厲害的武器,這個金剛符雖然是好東西,但是有時間限製。如果沒有趁手的武器殺死敵對的鬼怪,就算能靠著這符硬撐十分鍾,可十分鍾一過,還是要死。”想通這點之後,肖越寧默默地退出頁麵,決定先看看下迴任務的發布情況再說。如果下次app發布的任務難度一般,他就先不兌換金剛符,把所有的積分留起來等著兌換流火金鈴;如果任務難度很大,那他當然還是保命為先,先兌換幾張符藏在身上,流火金鈴就先等等。肖越寧一邊想著,一邊把手機放到旁邊。隻是目光在掃到自己的手腕的時候,他的表情突然一僵。隻見他的左手手腕上,不知何時多了一串奇怪的手鏈。這手鏈款式非常簡潔,白金質地,手鏈正中間有一個長方形的銘牌,上麵鐫刻著愛馬仕的logo。乍一看去,這手鏈好像沒什麽奇怪的地方。隻是等肖越寧緩緩轉動起自己的手腕,就見藏在他手腕後麵的那部分手鏈上,沾滿了殷紅的鮮血。肖越寧麵色凝重的把自己戴著手鏈的左手舉到眼前仔細觀察,隨後發現那部分沾在手鏈上的鮮血似乎已經幹涸。他試圖用手去擦那些鮮血,卻發現根本擦不掉,這些血液像是早就已經滲入了手鏈的金屬內層,和這個手鏈徹底的融合在了一起。肖越寧心裏砰砰直跳。這就是那條被鮮血浸染、被怨恨腐蝕的手鏈啊。第65章 肖越寧眼睛眨也不眨的仔細觀察著這條噩夢手鏈, 手鏈直接接觸著他溫暖的皮膚, 上麵所散發出來的陰冷觸感,讓他手腕周圍的皮膚起了一片雞皮疙瘩。戴上這個東西就會經曆手鏈主人的噩夢?“蘇熠, 你的噩夢究竟是什麽呢?”肖越寧撫著冰冷的手腕,喃喃自語。……意識陷入一片黑暗。肖越寧獨自走在荒蕪之中,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突然出現在這裏, 也不知道他走了多久。他隻是一個人獨自沉默地往前走著,不知道該去哪裏, 也不知道要幹什麽。終於, 眼前不遠處散發出來的一道亮光, 照亮了周圍荒蕪又黑暗的一切。他被光亮吸引,情不自禁地朝著散方著暖白色光芒的地方走去。越是接近,眼前的光亮就越明亮刺眼。肖越寧用手抵擋在眼前,幾乎要睜不開眼睛, 但仍舊慢慢向前繼續走。終於,在他一腳踏入那個光亮的最中間的時候,他眼前一花, 視野重新恢複了清晰。這是一棟裝修得極為精致漂亮的別墅。窗外, 暴雨伴隨著雷鳴, 一道道閃電劃過夜空,照亮了別墅內所有黑暗的地方。肖越寧的視野中出現了一個男人猙獰如惡鬼的麵容,他一身酒氣, 顯然是喝醉了,正抓著一個美麗女子的頭發, 發了狠似的不斷毆打她。女子身上舊傷疊著新傷,顯然已經不是被一次被打了,她一邊嚎哭一邊不斷的咒罵,卻隻能換來男子更加猛烈的拳腳。“你這個賤人!吃老子的!喝老子的!穿老子的!還tm整天惹老子生氣!我告訴你,你就是被你爹媽賣給我的,你娘家就靠著老子的施舍還能維持今天的好日子,否則早tm破產了!你全家都靠老子養著,你就是我花錢買來的,就你還敢給老子擺譜!”而距離兩人不遠處的地方,站著一個一臉驚慌與恐懼的小男孩。他一邊嚎啕大哭,一邊試圖去拉扯暴怒中的男人,卻被對方狠狠地一把揮開,然後大聲的喊人把孩子抱走。躲藏在廚房裏不敢露頭的保姆立馬衝了出來,抱著孩子頭也不迴的離開。小男孩被獨自關在房間裏,沒有辦法出去。他靠坐在門後,聽著樓下傳來的聲響,害怕的縮成了一團。接下來的畫麵,就像是一出壓抑又黑暗的驚悚片。肖越寧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感覺不到自己的軀體,不知道自己現在究竟是以什麽狀態存在,隻能沉默的看著眼前故事的推進。家裏的男主人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暴打女主人一頓。而每當這個時候,小男孩就會被保姆強行關進房間,獨自沉默又絕望的傾聽著門外正在發生的一切。女主人在一日又一日的虐打中越來越偏激,她喜怒無常,渾身戾氣,日常中的一點點小事都能觸怒她敏感的神經。她對男人的怨恨越積越深,卻迫於對方的威懾不敢反抗。終於有一天,小男孩在繪畫途中,不小心用顏料弄髒了女人的裙擺之後,她終於徹底的暴發了。“你怎麽那麽不聽話!”女人的聲音尖利又刺耳,帶著中壓抑許久的怨恨,她用手指著眼前手足無措的小男孩,眼眸深處的陰霾幾欲噴射而出:“不愧是你爸的種,就不是個好東西!我叫你不要玩了你偏玩!你說,你是不是故意氣我!你這個壞孩子,是不是連你也看不起媽媽?連你這麽個小東西也敢來欺負我?!”小男孩被突如其來的怒罵驚得手足無措,隻能瞪大眼睛,無助又慌亂的看著眼前歇斯底裏的女人。女人看著男孩與男人有七八分相似的眼睛,臉上的表情卻越發的猙獰恐怖。她一腳踢開了男孩的畫板和顏料盒,五顏六色的顏料在地毯上染成了烏糟糟的一片,而被踢飛的畫架卻直接磕到了男孩的手背,蹭破了一片油皮。小男孩驚唿一聲,捂住受傷的手背,眼中的淚水啪嗒啪嗒的落了下來。然而,他的眼淚卻並沒有引起女人絲毫的憐惜。對方仿佛受到了什麽巨大的刺激一樣,眼中噴薄而出的怒意令她原本美麗的五官變得扭曲,變得無比猙獰又醜陋。她直接衝上前,兩隻手用力地掐住小男孩瘦小的肩膀,力氣大得手背都冒出了青筋,她無視小男孩痛苦的表情,咬牙啟齒的盯著對方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說,你是不是看不起媽媽?你這個壞孩子,你快說!你是不是也想要來欺負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