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和反派杠上以後我哭了/再撩就死了 作者:朝邶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1551,“沒看錯,就是他。” 李魚唿吸一滯,抬手掩住朝外的那半邊臉,做賊心虛似的將腦袋往下壓。 見老丈人什麽的,真心還不是時候。第229章 我成了夜場領班37 丁媽媽好久沒看見兒子了, 慈愛的目光一直黏在兒子身上,舍不得挪開, 見他低垂著腦袋沉默不語, 還以為是哪裏不舒服,急忙關心問道, “小幺啊, 你這是怎麽了,不舒服嗎?” 想到什麽, 她眉心皺了起來, 柔聲道, “是不是餓得太久,胃不舒服了?媽媽讓服務員先送碗熱粥過來吧。” 李魚擺了擺手,“沒,沒有哪兒不舒服。” 話音剛落, 就瞥見那群西裝革履的大老爺們兒朝自己這頭走來。 在外麵秀恩愛什麽的,李魚完全不怕,怕的是原主爹媽受不了這個刺激。 這麽一想, 他又往進門方向看了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那群人似乎居然正朝著自己的方向過來。 趁著丁媽媽扭頭跟服務員說話, 他趕緊偷偷著走在人群中最前方的那人使了個眼色。 可惜老天似乎不願意幫忙, 盛易明恰好低頭跟身側的人說什麽,避開了自己的視線。 李魚心裏苦,沮喪的歎了口氣, 完了,飯桌修羅場,想想就可怕。 老二表麵是在發呆,實則一直在觀察弟弟。 他轉著茶杯的手一頓,嗤笑一聲,“丁聯,眼睛抽搐什麽呢,看見誰了這麽激動?” 李魚抬手揉了揉眼皮,“沒什麽,眼睛有點幹,我多眨眨眼。” 盛易明身材高大,麵容俊逸,站在一群要麽禿頭,要麽腆著啤酒肚的男人中異常打眼,酒店裏不少時刻注意到他,包括丁家的人。 隻見男人闊步走來,停在一張空桌前,恰好就在丁家人的餐桌隔壁。 盛易明的目的性很強,徑直拉開李魚背後那張椅子坐下,衝笑臉殷切的大堂經理交代,“去跟這桌的客人協商一下,問他能不能跟我們預定的包廂對調一下,不需要任何差價補償。” 大堂經理心說這還用請示嗎,他們酒店的包廂裝修豪華,配有兩名專門的服務員,得提前三天預定呢。 白撿一個包廂坐,傻子才會拒絕。 事實證明,這個世界上多的是精明人,大堂經理的電話打過去以後,對麵連聲說謝謝,半點不推拒。 “盛先生,那您看菜還是按照咱們之前定的上嗎?”掛了電話,大堂經理謹慎伺候著,“或者您再點點兒別的。” 盛易明,“不用,照之前訂的上就行。” 不需要刻意,李魚就將背後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 低頭喝了口茶,他挪開凳子站起來,“我去趟衛生間。” 恰在此時,背後的男人忽然轉頭。 那雙深邃的眼睛裏閃過恰到好處的驚訝,薄唇微張開,語氣驚喜,“丁聯,真巧。” 李魚,“……” 大佬的一半意識一直繞在自己周圍,別說是吃飯喝水了,就是拉屎放屁恐怕也是一清二楚,今晚的意外撞見不是意外,是蓄謀已久。 尤其是在對方這麽戲精以後,他更加確定自己的想法。 頭好痛,想原地挖坑鑽進去。 李魚頂著丁爸爸戒備的目光,丁媽媽懷疑的眼神,硬著頭皮傻子似的揮了揮手,“盛先生,好久不見。” 猛地聽見這個久違的稱唿,盛易明愣了下,眉宇間閃過明顯的陰鷙。 任何一個稱謂都不如老公來的順耳。 男人嘴唇抿了下,勾出極淺的弧度,紳士的微微頷首後,便將目光滑向飯桌上的其他幾人。 他低聲問青年,“跟家裏人出來吃飯。” 丁家的老大和老二都是在社會裏浸泡多年的老油條,早在盛易明喊出丁聯名字的時候,就已經認出了那張臉,想起他的身份。 如今被點到名,禮貌的從位置上出來,紛紛與男人握手。 私下場合不便於提工作相關的東西,老大老二客氣的寒暄了兩句,坐迴了自己的位置上,目光卻不約而同的落在還沒去上廁所的弟弟身上。 丁家的生意不小,但在這座高官和富豪遍地的大城市中,隻能勉強算得上三流。 他們家一直安安分分的做生意,除了整天混日子的老幺,老爹要操持自己的事業,老媽負責貌美如花,大哥恪守崗位努力做政績,二哥專心搞自己的公司…… 一家人中,誰也沒想過要通過高攀去躋身更高的圈子。 誰成想,誰都沒幹的事兒,最不爭氣的老幺卻幹了。 李魚如芒刺在背,避開家裏人鋒銳的視線,著急忙慌的朝著衛生間走去。 昏暗的衛生間裏一個人也沒有,飄著空氣清新劑的味道。 李魚兩手撐在大理石的洗手台上,低頭看著白色的陶瓷洗手盆,掌心觸感冰涼,無法冷卻他焦灼的內心。 可等了真正五分鍾,誰也沒被等來。 李魚不禁疑惑,“他沒明白我的意思?” “你可以給他發條短信。”係統說。 也對,萬一目標今天腦抽,剛好斷了跟他的默契呢。 李魚摸出手機,發了一條讓對方趕緊到衛生間來的短信。 看到信息下方出現的“已讀”灰色小字,心頭的焦躁褪去了一點,瞥見右手方那排幹淨的發亮的陶瓷便池,心裏想著,來都來了,不放點水好像有點虧本。 走過去麻利的拉開拉鏈,噓了一個。 剛完事兒提上褲子,門口進來一個人,尚未扭頭看過去,對方黑色的影子已經被燈光拉長,拖到了自己腳邊。 李魚心頭一跳,加快整理的動作。 確定扣子和拉鏈都很保險,不會發生尷尬的事情後,他抬眸看向影子的主人。 盛易明似笑非笑的抬高下巴,視線直指某處,“要幫忙嗎?” 李魚順著低頭一看,可不是,拉鏈沒按下去,正英勇的支棱著。 臉上頓時通紅,假裝無所謂的隨手拍了兩下,把拉鏈的拉環給摁了迴去。 走到水池邊衝洗雙手,青年臉色鎮定的隨口問道,“你不上?” 盛易明抱著胳膊斜靠在一旁,眼神赤裸,熾熱,“沒什麽想問的?” 李魚很有骨氣的憋住開口的欲|望,想讓對方先開口。 兩人你看我,我看你,氣氛僵持又黏膩。 再這麽看下去也不是辦法,李魚率先問道,“你知道我在這兒,故意跟過來的?” “對,我是故意的,就是想看看你。”男人說著兩手撐在大理石台麵上,上身往前方探去,鼻尖正好擦過青年的臉頰。 李魚像被電了似的,往後跳了下,“你別,我爸媽還在外麵。” 盛易明,“別什麽?” 李魚,“……” 套路,都是套路,不能被他的話帶進坑裏。 強行壓住紊亂的心跳,伸手從了張紙巾擦手,“沒什麽。” 手裏一擲,被搓成球的衛生紙進了垃圾桶。 盛易明故意靠近,掐住青年的下巴,“別這樣?” 性感的尾音滑進了唇縫,李魚的嘴被堵得結結實實,瞪著對麵閉上的狹長雙眼呆了呆。 男人鬆開手,略微粗糙的指腹擦過青年的唇角,“走吧。” 李魚腦袋缺氧,還有點迷糊,被走廊裏的空調吹了下,雞皮疙瘩立刻從胳膊爬上脖子,意識徹底清醒。 叫人過來是想商量商量,暫時別讓丁家人看出兩人的關係,循循漸進的慢慢來。 結果倒好,想說的話一個字也沒說出口,嘴巴卻被親得麻木了。 嘴巴意識到方才男人的攻勢有多狠,他抬手摸了下嘴唇—— 完了,麻都是小意思,重點是嘴巴它腫了! 酒店一樓的大廳裏,兩桌風格迥異的餐桌比鄰而立,一桌西裝革履,氣氛低沉,另一桌衣著隨意,氣氛更加古怪。 丁爸爸一個人坐在正北的座位上喝茶,眉頭緊皺,丁媽媽則是個另外兩個兒子湊在一起,小聲的嘀咕什麽。 “你們有沒有覺得,小幺的表現有點怪怪的,尤其是在那位盛先生來了以後。”說話的是丁媽媽。 老大向來不喜歡毫無證據的猜測,今天例外了,“去個衛生間這麽久,他心裏有鬼吧。” 老二看了眼隔壁桌空出的座位,“盛先生也挺怪的,對我和大哥的態度還好,對您和爸爸就有點……有點殷勤,又有點別的意思。” 老大問,“什麽意思?” 老二嘖了一聲,“說不清。” 丁媽媽眼前忽的一亮,最疼愛的小幺迴來了,但很快,一雙柳眉就皺了起來,而且隨著兒子走近,越皺越緊。 待人坐下,她急忙拉住青年的胳膊質問,“你嘴怎麽了?” 李魚麵不改色,“衛生間地板上有水,摔了一跤,嘴磕到洗手台上了。” 兒子臉上發紅,眼睛裏雖然沒有水汽,但眼眶是紅的,可見磕得有多狠,疼得有多厲害。 “吃飯沒問題吧?要不要去醫院?”丁媽媽給倒了杯涼水,讓他漱漱口,說是讓看看嘴裏有沒有被磕破流血。 李魚含著水感受了下,確定嘴唇內側沒有傷口,直接把水吞咽下去,“沒有。” 就在這時,背後的椅子被拉開,拉椅子的手在他後肩上輕輕碰了下,一觸及分,不作任何停留。 李魚迴頭看了眼,隻能看到一個頭發烏黑的後腦勺。 目標到底是什麽天之驕子,連個後腦勺都這麽性感有個性。 “瞎盯著人看什麽。”丁媽媽手指晃過,阻斷兒子的視線, “媽媽問你,你和那位先生是怎麽認識的?” 李魚實話實說,“哦,他是唐宋那家夜總會的大股東,算起來也是我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