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遊:“我沒有……”“那請陛下就給本王一個解釋。”蕭蘅目光仿佛穿透那層擋風簾,看透了猶豫不決的楚昭遊,激他,“否則本王就隻能認為,陛下和先皇一樣,為了皇位傳承不擇手段。”楚昭遊張了張口,他解釋不清自己為什麽不認識蕭蘅,這場“救治”就永遠蒙上陰謀的影子。楚昭遊自己也沒有意識到,他現在更在意蕭蘅的看法,而不是為了打破先帝的算盤。馬車並沒有停下來,馬車裏的人卻陷入的長久的沉默。蕭蘅注視著馬車四周的防守,幾乎要懷疑楚昭遊是不是默認了,倏地車簾一掀,清風掃過,攝政王襲進車裏。車簾厚重,遮得裏頭昏昏暗暗。“啊——”楚昭遊肩頭一痛,驚唿出聲。蕭蘅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擒住楚昭遊,扯了他的領口,果然看見一枚牙印。看大小,明顯是人咬的。他一低頭,在肩頭落下一個牙印。他必將完全覆蓋另一個人在楚昭遊身上留下的痕跡,楚昭遊隻能屬於他。但到底是不舍得,沒有咬出血。“陛下!”趙城和陸淮善在車外叫道。楚昭遊扯起衣服,掩住那兩枚重合在一起的牙印,冷著聲道:“沒事。”“攝政王有病?”蕭蘅眼睛一眯:“陛下不想解釋藥方,就是不想給本王解蠱,那讓本王猜測一下,先帝棺槨裏給出的方法與苗若秋相同。”藥方是假,但楚昭遊從先帝棺槨裏得到遺囑是真。苗若秋一走,楚昭遊便拿出了藥方,使得蕭蘅沒空思考其他。他坐在書房一夜,聯係苗若秋的說辭,得出一個猜測。若是苗若秋能用體內的應聲蠱,通過**之事,引出他體內的合心蠱陽蠱。那作為陰蠱的持有者,楚昭遊怎麽看可能性都不比苗若秋低!楚昭遊臉色驟然一變,低聲道:“你在說什麽!”蕭蘅觀察著他的神情,冷笑:“本王猜對了?先帝果然算得準,還將你變成了能孕體質?想讓你懷上本王的孩子,可惜——”可惜什麽,可惜先皇打錯了算盤?楚昭遊突然發飆,死死捂住耳朵:“你出去!出去!朕讓你出去!”聲音大得有些破音。馬車周圍人都聽見了,簾子一掀,馬車驟然光亮,趙城鐵麵無情:“攝政王,請出去。”他現在就像狄燕當初懷孕一樣小心謹慎,怕楚昭遊情緒激動,影響胎兒,自己迴去被狄燕趕出家門。蕭蘅深深看了一眼楚昭遊,對方臉色漲紅,拒絕交流,似乎他再說一句情緒就要崩潰。是害怕他硬來,因為不想給他治嗎?所以胡亂編了一張藥方?蕭蘅不敢刺激楚昭遊,以免覆水難收,下了馬車,在陸淮善利刃般的視線中,從容地綴在了馬車後麵,一副楚昭遊去哪,他跟到哪兒的樣子。——可惜他晚了一步,楚昭遊先懷上別人的孩子。既然算計至此,為何不能早一步告訴他。幸好,他可以等。……京城話題換了一茬茬,名流薈萃之地,八卦總不會少,攝政王找王妃的事過去幾個月了,甚少被人提起。老頭那日在鎮上,與客棧老板打聽,得知那人是攝政王。昨天深夜巧遇蕭蘅,知道小傻子真懷孕了之後,就翻來覆去地睡不著。這懷孕幾率也不高啊,怎麽就懷上了!翌日睡遲,老頭視死如歸,打算去攝政王府。大傻子清醒之後看起來不好惹,老頭用半碟花生米,向客棧大堂的大兄弟打聽攝政王的事。“攝政王的事,咱平常百姓哪裏知道!要說就一件,去年秋,攝政王張榜尋人,要找一個十月初照顧他的姑娘,大家都說這是攝政王妃,可惜啊可惜,到現在都沒找到。”“咳咳咳……”老頭差點讓花生米噎著,“什麽?姑娘?攝政王還沒找到那姑娘?”他說什麽來著,就說兩人是個傻的,一個弄丟,一個連男女都不記得!那他那天看見的,攝政王扶上馬車的藍衣人,就不是小傻子了?老頭胸膛起伏了幾下,“王府後門是吧?”他倒要看看是真忘了還是負心漢。王府後門。錢世成和謝朝雲一樣,特別操心攝政王的人生大事,沒事就愛往攝政王府後門走。後門沒什麽人,一天頂多光顧一兩個姑娘,因為這裏對冒充者也十分友好,真說不準是來碰運氣,還是來看熱鬧的。“謝將軍,這麽巧?”錢世成這邊剛打招唿,突然睜大了眼睛,指著門口那一姑娘說不出話。那姑娘身著粉色簡裙,正和侍衛商量,“我好餓,能不能先給碗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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