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愛情中的女人極其容易滿足,有時候一個親吻一個擁抱一句我愛你就足以讓她們心滿意足。


    我有你足矣,一句話,讓聶初晴忐忑不安的心從喉嚨安心地放進了肚子裏,緊接著便是鋪天蓋地的喜悅。


    聶初晴從紀嶼寒的懷裏離開,還有些不可置信地問:“真的嗎?真的嗎?”


    這個樣子像極了偷到糖的小孩兒,一邊抑製不住欣喜,一邊又害怕被人發現,於是隻有傻乎乎地一遍又一遍確認。


    紀嶼寒抬手揉了揉聶初晴的頭發,眼裏含著寵溺,連聲音都像是浸了水的溫和,“你說呢?”


    “我怎麽知道呀?”聶初晴反問,但卻一臉嬌媚,她伸手摟住紀嶼寒的脖子,樂嗬嗬地說,“這種話總要男人說才好。”


    “說什麽?”紀嶼寒裝作不知,任由聶初晴像個樹懶在他身上賴著,軟玉在懷總是英雄也會為紅顏折腰。


    “說我愛你之類的話啊。”紀嶼寒說話時的氣息盡數唿在聶初晴的脖子上,惹得她直唿癢,但又強忍著笑,連帶著聲音都有些顫抖。


    “嗯,你愛我,我知道了。”紀嶼寒順著聶初晴的話說道,如果此時聶初晴能看見他的表情的話,那麽她就一定知道此時的紀嶼寒已不是寒冬臘月,而是暖春,他眼裏的冰被聶初晴這一汪春水所融化,已是春風和煦,臉部剛毅的線條在清晨柔和的光線中變得柔和許多,臉上是開懷的笑,整個人都因聶初晴而變的不一樣。


    “討厭!”聶初晴從紀嶼寒懷裏掙脫出,小手象征性得捶打紀嶼寒硬實的胸膛,頗有撒嬌的小女人的樣子。


    紀嶼寒反到因為這個感到開心,竟開懷大笑起來。


    這大約是他這麽多年第一次笑得那麽開心,全都是因為眼前這個女人。


    但女人的脾氣可是說變就變,就像老天爺要下雨這般讓人捉摸不透,上一刻可以在你懷裏撒嬌使壞,下一刻就能對你撒潑使渾。


    聶初晴也是如此。


    撒嬌間,她突然間想到了什麽,臉上的笑容突然隱去,取而代之的是嚴肅。


    她伸手用力箍住紀嶼寒的臉,用很認真很認真的語氣問道,“莫婧予那麽優秀,你為什麽會喜歡我。”


    在紀嶼寒麵前,聶初晴始終有些小自卑,莫婧予是個美麗大方的大家閨秀,而聶初晴充其量隻是個默默無聞的小家碧玉,受萬人追捧的紀嶼寒何故會看上她這麽個小?


    “莫婧予高學曆好背景身材樣貌樣樣都不差,而我充其量隻是個三無少女,你為什麽會喜歡我?”聶初晴咬咬牙繼續說道,這個問題她必須要弄清楚,否則說不定哪一天莫婧予就會成為她最大的情敵,所謂敵人,要知己知彼才好。


    紀嶼寒沉了目光,用著不同於方才的口吻認真的說道,“我不知道你為什麽惶惶不安,但我要告訴你的是,我對你一見鍾情,對你的好,對你的關心,都在詮釋著我內心所有的想法,我不太會表達,但我絕對可以保證對你所說所做都是真的。我從沒愛過,也不知道具體要做到什麽程度才算是真正的愛,但我有自己愛人的方式,你的任性我會包容但做錯了事情我不會放任你不管,有時候你乖的像隻兔子,但更多的時候卻是小孩子,所以我會在最大範圍內給你更多的寵愛但又會糾正你所有的不對,這就是我愛人的方式。愛你,是我最意想不到的事情,更多的人相信日久生情而我卻相信一見鍾情。你的笑你的淚你的乖巧你的機靈甚至是在生氣時會撓人的爪子,這些都令我深深著迷,這些,我隻說一次,莫婧予不是我的任何人,她不會是你的情敵,而你,卻是我的唯一。”


    “可是她這麽好......”麵對這麽赤裸裸的表白,內心不激動是假的,聶初晴心裏就像洶湧的波浪翻騰出無數水花,可隱隱地還有些猶豫。


    “情人眼裏出西施,這句話你應該聽過。”紀嶼寒的目光穿透聶初晴的骨髓,接著又繞有所指地說,“你剛剛說你是三無少女?我看還真是。”話畢上下打量著坐在他大腿上的聶初晴。


    “無胸,無臀,無腿。”


    “你——”聶初晴聽到紀嶼寒對她的三無評價,一下激動了,蹭地一下從他腿上跳到地麵,挺著胸脯說,“我好歹有34c,標準身材好不啦。”


    聶初晴身穿一件素白色睡裙,素麵朝天,一頭墨青色長發垂至胸口,在掙紮中,睡裙亦有些淩亂,隱約中還能瞧見胸口的溝壑,此刻聶初晴雙手叉腰,清白的小臉因氣憤被憋的通紅,窗外稀疏的陽光透過紗窗盡數淋在這茭白美好的身體上,紀嶼寒目光熱辣,喉結隨著聶初晴嘴巴的張合而上下滑動,身體某處卻起了明顯的變化。


    他一把拉過聶初晴,低頭,擒住仍在喋喋不休的櫻唇,聶初晴的唇軟軟的、甜甜的,就好像剛撕開的草莓果凍那樣香甜,紀嶼寒含著她的唇瓣好似要把它吞入腹中,被吻住的聶初晴睜大了雙眼,頓時就看見紀嶼寒無限放大的臉,直到唇瓣貼上溫度,吻加深,意識漸漸迷離。


    紀嶼寒就像個天生的引導者,在商場上如此,在這件事上也如此,聶初晴在他懷裏就像隻待宰的羊羔,沉迷於溫柔,連掙紮都忘記了,人們常說溫柔鄉英雄塚,那紅顏何嚐不被英雄所折服呢?


    聶初晴被紀嶼寒帶進了一個全新的世界,兩人就像是在花花世界裏的蝴蝶,翩翩起舞,聶初晴的手臂自然而然環住了紀嶼寒的脖子,兩人在甜蜜的世界裏不可自拔。


    直到,大腿觸碰到來自紀嶼寒身上某個堅硬的物件,聶初晴一陣顫抖,那是他的......


    紀嶼寒感到懷中軟玉被他的力量所下了一跳,便鬆開她,埋於她的頸部,用著滾燙而炙熱的聲線低聲說道,“你這磨人的小妖精。”


    聶初晴第一次聽到紀嶼寒如此大膽的言語,不禁也跟著膽大起來,對上紀嶼寒的眼,手指似觸非觸地在他胸膛遊走,聲音亦是魅惑到極致,“你是不是經常餓到饑不擇食啊。”


    話畢,紀嶼寒抽手在聶初晴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下,咬牙笑說道,“饑不擇食也隻對你好不好?”


    “我怕我可滿足不了你的大胃口,我這清湯寡水的。”


    “不試試怎麽知道,你看我都饑腸轆轆了。”紀嶼寒握住聶初晴的手,帶領她到達某個地方。


    “你...你...怎麽?”聶初晴碰到堅硬滾燙的物件,就像一根浸了火的鐵棍,突然燙得她撒手。


    “事實上,早上你不小心碰到我的時候就這樣了。”紀嶼寒聲音中露出濃濃的晴欲,就像快要噴發的火山。


    早上...早上...聶初晴腦子轉了圈,迴到早上剛睡醒的時刻,的確是......


    “小初,幫幫我好不好?”紀嶼寒聲音懇求,帶著強烈的隱忍,這種事情總要獲得聶初晴同意才好。


    聶初晴聽出紀嶼寒話中之意,可是她有些害怕,小說中常常有對這個場麵的描寫,什麽鮮血直流,什麽撕裂般的疼痛,什麽第二天不能走路等等。


    “可是......”聶初晴咬咬唇有些猶豫,這些話又害羞得說不出口。


    紀嶼寒忍得辛苦,卻依舊耐心,他不想強攻,也不想讓自己變得像惡狼,額頭上的汗漸漸地多了,直到滴在聶初晴的脖子上,滾燙著她的皮膚。


    “你能不能輕一點,我怕疼。”聶初晴有些害怕的看著紀嶼寒,早上她給他拿過內褲,這個尺寸,應該會很疼。


    “我會很溫柔的,我會傷害全世界,唯獨不會傷害你。”紀嶼寒信誓旦旦的保證。


    空氣中是淡淡的情動氣息,紀嶼寒一把把聶初晴抱起,徑直走向了臥室。


    一時間,臥室裏狼藉一片,地毯上是脫離身體的衣物,床上是情到濃時的人兒,低喘嬌叫絡繹不絕。


    ————————————————


    外邊陽光正好,灑在床鋪上猶如撒了一床的金子,空氣中還有淡淡的晴欲的氣息,被子下是相互依偎的人兒,聶初晴微微動了一下身子,便有如碾壓般的疼痛襲來,雙腿已酸疼的沒有知覺。


    低歎一聲,緊接著額頭上便落下一個溫熱的吻,然後便貼上一尊堅硬的胸膛,有沉穩的心跳從胸腔中傳入聶初晴的耳膜,方得知,這一切不是夢。


    頭頂上傳來陰沉悅耳的笑聲,紀嶼寒吃飽喝足甚是滿意,他懷抱聶初晴,落下沉穩低啞的聲音,“要不要再睡一會兒?”


    懷抱中的聶初晴軟若無骨,懶懶地點點頭,身下的疼痛讓她無力再想起床的事,她隻知道,紀嶼寒是一隻不知飽腹的餓狼,用盡手段把她這隻無力抵抗的羊羔吃幹抹淨,床下還有微微的濕潤,是兩人合二為一時留下的證據,隨著紀嶼寒的緩緩進攻,聶初晴潰不成軍,就像一艘在汪洋中永不靠岸的船,在海浪中顛簸,有時翻騰有時平穩,有時會有狂風暴雨有時又是風和日麗;又像是被水泡漲的黃豆,而紀嶼寒就是折磨黃豆的豆漿機,在極致的疼痛中被碾壓成汁;最後,變成了被擰幹水的海綿,再無翻騰之力,隻能隨著紀嶼寒的翻滾而盡情。


    當情到最深處時,聶初晴恍惚間聽到世上最動聽的聲音,“謝謝給我最好的你。”


    之後,便沉沉睡去。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半陽初晴未與寒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顧漓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顧漓並收藏半陽初晴未與寒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