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什麽?”

    夏流月此時也很想知道這個燕洌究竟要和自己賭什麽,坐在那兒張了張口還沒問,旁邊就有一人早已經按捺不住,先她一步問出了聲。

    翻了個白眼,夏流月無奈的在心裏歎了口氣,沒有出聲反駁,算是默認了她的話。

    “就賭……”賣了個關子,緩緩的掃視了下眾人的反應,看到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了他身上,燕洌這才摸了摸下巴輕鬆的往背後一靠,漫不經心的整了整袖口道:“三十萬兩黃金怎麽樣?”

    此話一出,不僅夏流月和秦玄楞住了,在場的人沒有不驚訝的,大家都知道黃金和白銀折算的價格,按照一兩黃金兌換十三兩白銀來算,那麽三十萬兩黃金,……,整整將近四百萬兩白銀啊!

    四百萬兩的銀子,這在兩個太子的眼中數目雖然不至於大到讓讓她們感到離譜的地步,但是即使她們的身份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儲君,在沒有很好理由的情況下,隨隨便便就砸出這麽多銀子來玩,在她們的腦海中卻也是無法想象的。

    因此當燕洌的話剛出口,在場就已經有人驚唿出聲了。

    “啊……!我,我……”楊喧看到自己不留神發出的聲音引來了所有人的側目,不由感到有些丟臉,這個文臣,長了半輩子也從沒見到過這麽多的銀子,現在看到居然有人拿來隻為了賭上一局,一時刺激過大,驚訝出聲倒也在情理之中了。

    紅著臉,楊喧結結巴巴的問著坐在那仿佛沒事人似的燕洌,不敢置信的確認道:“敢……,敢問辰……,辰王,您,您剛剛說的可是三十萬兩‘黃金’?”黃金兩字咬的特重,邊說邊伸出手比了個三的數字。

    “對,楊大人!本王說的就是三十萬兩黃金!”和她一樣黃金兩字燕洌說的同樣很重,但是他的表情卻是一派的輕鬆,鬆開了覺得玩的無趣的手指,燕洌望了眾人一圈,慢慢的展顏笑著說:“如果陛下答應,在場的各位使節就幫本王做個見證怎麽樣?”說完一臉無辜的托著腮望著流月,表情像個孩子般的天真。

    燕洌當然不是孩子,夏流月很清楚這點。但是這麽大筆錢擺在麵前要說不心動那也是騙人的,尤其平日裏流月問沈青嵐要個銀子難得跟什麽似的,要是突然有了這筆錢,那能辦成多少事兒啊!流月不勝唏噓的在心理盤算。至少……,至少她的暗,就不用再讓隨月整日為經費奔波勞碌了。想到這兒,流月就覺得自己特窩囊,特對不起那個總是一臉默然的跟在自己身邊的男子。

    既然已有想法,那夏流月便不再沉默,懷著試探的心情輕輕的問了一句:“那……,朕也準備三十萬兩黃金?”話剛說完,她就覺得特別心虛,自己哪裏能拿的出那麽多錢啊!可是雖然拿不出,外人卻也不知道,君王的臉麵總還是要顧一下的,要不讓別說她這個東夏的帝王連個北辰的王爺還不如,那麽她們整個東夏恐怕以後要在五國當中名譽掃地淪為笑柄了。

    “哦……,這個倒不用陛下準備!”或許是感覺到了流月的語氣有些鬆動,燕洌放下剛剛戲謔的心情,表情中帶上了幾分認真:“陛下隻需答應我,如果本王贏了的話,那就把剛剛九曲陣的陣勢圖,讓於我們北辰一份!”

    “哦!原來如此……”

    眾人聽到這話此刻都明白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盡管嘴裏都沒說什麽,但心裏卻都在暗想:敢情是衝著那陣形圖去的啊!怪不得如此的大方。搖了搖頭歎道,這個辰王也太會算計了。不過話也說迴來,這陣的威力她們剛剛都見識過,的確驚人,看這陣仗三十萬兩黃金如果和它放在同一個天平上去稱量的話,倒也顯得那麽無足輕重了。畢竟黃金易得,一策難求,如果他日在戰場上相遇,還不知道為此要損失多少呢?

    懷著多一個敵人總比多幾個敵人強,剛才還在看熱鬧的幾人這會兒反倒是都希望夏流月不要答應了。

    流月也在猶豫,她就知道事情不會這麽簡單,眼前這個少年是她見過的許多男子裏最奸詐最狡猾,同時……,也是最有本事的,這樣的人豈能會輕易的讓自己吃虧,不算計別人就不錯了!流月望了他一眼,剛才還想賭一賭的心開始動搖了。

    “怎麽?陛下不敢和本王賭?怕輸?”從眼神中看出了此刻流月的想法,燕洌挑眉,出言激將。

    這要在以前夏流月恐怕已經上當了,可是這麽個幾天接觸下來,再加上以往的傳聞,夏流月對這個辰王可以說是防備到了牙齒,就連說話也帶著幾分小心,自然不肯輕易承諾什麽。

    緩和了下自己的情緒,夏流月端起案上已經有些冷了的茶碗,掩飾性的笑著輕抿了口,垂下眼眸心道:“我即使要拒絕,當著這麽多人,也不能輸了氣勢,要想個點子才好!”看了看旁邊的秦玄,紫色的眼眸流光一閃,片刻之間計上心來。

    “辰王哪裏話,朕是皇帝有什麽輸不起的,兵法、陣法旨在相互較量相互切磋中才能臻於成熟,如若隻有一家之言,那麽恐怕要不了多久就隻能固步自封了。”

    這話說的漂亮,就連燕洌都情不自禁的要為她鼓掌喝彩了,心知她不想賭卻也拉不下臉麵,可是居然能如此圓滑的說話,那麽……,第一次見麵時對她衝動的認知,倒也小覷她了,至少她比自己從傳聞中所想象到的要厲害許多。

    “那麽陛下的意思是?”

    “朕沒什麽別的意思,朕一向都尊重臣子的意見,這陣既然是秦將軍所創,那麽隻要她能同意和辰王賭這局,朕也絕無二話!朕說的對麽?秦將軍!”把問題踢給她,夏流月的口氣很重,邊說邊朝著秦玄暗示性的擠了擠眼,其中的意味自然明了。

    “唔……!”聽到帝王的話,秦玄含糊的應了聲,一向高高揚著的頭顱這次居然奇異的沒有昂起,盯著地麵,秦玄書生樣白淨的麵上帶著一抹深思。

    “怎麽樣?秦將軍!陛下都已經發話了,將軍的意思呢?”有時候不得不佩服燕洌性格中的鍥而不舍,但是這點還算是優點的地方在夏流月的眼裏卻是格外的惹她討厭。

    “我……,我……!”

    閑適的坐下喝著茶,夏流月心中嘲弄:真是白費力氣,有了她的暗示,秦玄是不會同意的!因此懷著看戲的心情,格外放心的等著燕洌被秦玄拒絕。

    “我……,我同意!”

    “撲……!”一口涼茶不上不下的被嗆在了嗓子眼裏,夏流月猛然的抬頭不敢置信的望著身旁的人,隨後便是一陣咳嗽,如玉的肌膚不知道是憤怒還是激動被染上了一抹動人的紅,看在有心人的眼裏自然又是一陣的春心蕩漾。

    “你……,秦將軍你可要想好!”幾乎是咬牙切齒的把這話擠出,夏流月麵色陰厲,口中的危險比剛才更甚。

    燕洌望此,麵帶春風,含笑而坐……

    “陛下!”秦玄抱了抱拳頭,麵對著流月眼中閃過了絲堅定,正色到:“就如同陛下所說,陣、兵二法隻有在相互較量相互切磋中才能不斷進步,今日辰王盛意拳拳,如不答應豈不讓人掃興!”說完高高的揚起下巴,一臉驕傲的對的對旁邊目的已然達成的燕洌道:“你說要怎麽賭吧!臣王殿下!”

    “你這個棒槌!”流月氣的現在隻想敲她的腦袋,她以前怎麽會覺得她的驕傲是件好事兒呢?看著秦玄現在這副模樣,夏流月便知道她性格中目空一切的老毛病又犯了,鹵莽的答應隻因為在她秦玄的心裏壓根就沒有‘失敗’二字存在的空間。

    “眼睛全被錢糊著了!”暗罵了聲,對著看似已成定局的局麵,夏流月唯一希望的是自己的這方千萬別輸,想著自己日思夜想才搞出來的東西要便宜給那個臭小子,夏流月心裏充滿了不甘。同時對於現實的窘迫,她也隻能萬般無奈的咬牙哀歎道:“銀子,你他媽的可真是個好東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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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來這章昨天就該貼的,可是長歌這裏昨天刮大風,線路可能出現了故障,凡是網通的寬帶用戶全都不能上線,所以長歌沒辦法隻能今天貼出來了!

    長歌謝謝大家對這文的捧場,因為大家長歌才能一路的走來,再次表示感謝,如果沒什麽意外長歌以後每天都會更一章,但是要出現昨天的那種情況也隻能屬於天災了,那……,既然是天災,就非人力所能挽救!還請大家諒解!

    ps:如沒有特殊情況,長歌今天還會更一章!  ok!不說了,大家看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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