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一行,後半段雲喬和席蘭廷是睡過去的——字麵意思,席蘭廷那晚為了滿足醉鬼太太,恢複了一成龍身,導致他接下來好幾日都不太舒服。


    他又遠離燕城,和地牢裏的鎮山晷勾連不上,難受也要硬扛。


    雲喬一直陪伴他。


    一開始,她還問東問西:你要不要吃點什麽?


    想要洗個澡暖和點嗎?


    藥呢,那些止疼藥用得上嗎?


    席蘭廷告訴她:“不用操心了,我曬曬太陽就行。”


    這家飯店奢華,他們住的房間有個陽台,一天中有大半時間光照充足,席蘭廷就在陽台藤椅裏睡覺。


    雲喬依偎在他身邊。


    如此休整了七日,他終於緩了過來。


    七日後,準備迴程。


    他們在天津用的汽車,都是席蘭廷這邊管事提供的,物歸原主後,幾個人仍是乘坐火車迴去。


    聞路瑤少不得抱怨:“真是的,你們倆躲起來清淨,害得我好無聊。”


    席蘭廷:“薛正東不是來了?”


    “他半天都沒到就迴去了。”聞路瑤道。


    聞路瑤發了一會兒酒瘋,被薛正東抱迴去睡覺,一覺醒來中午了。


    薛正東陪著她吃了午飯,又到處逛逛,下午四點要迴去了。


    前前後後,不到五個小時。


    “你可以一塊兒跟迴去。我帶雲喬來玩,你隻是添頭。”席蘭廷道,“誰管添頭玩得是否開心?”


    聞路瑤:“……”


    她實在很想打人。


    “你好像吃胖了,迴去結婚,禮服可千萬別穿不上。”席蘭廷又道。


    聞路瑤震驚,急急忙忙掏出小鏡子,照了又照;又去洗手間,試了試裙帶的鬆緊,感覺真胖了點。


    她幾乎要哭,再也沒心思找茬。


    雲喬在旁抿唇笑,說席蘭廷缺德:“幹嘛嚇唬她?她臉都白了。”


    “那麽大一張臉,一時間也白不過來。”席蘭廷說。


    雲喬幾乎要笑死。


    幸虧姨媽沒聽到,否則又要打起來。


    迴到了北平,聞路瑤婚禮在即。聽上去很緊迫,其實他們這一行送嫁的人無事可做,還是在飯店窩著。


    忙的是薛正東。


    雲喬等人一迴來,羅暖就迎上來,神情熱切:“你們不在,我在這裏可無聊了。往馮家去了幾次,跟她們那些人話不投機。”


    “你傷好點了嗎?”雲喬問她。


    羅暖故作輕鬆:“已經沒事了。我很早就出院了。”


    又說,“你們都不在。”


    言語中,好像對雲喬等人拋下她去玩很介意。


    “養傷需得靜。你年紀小,心也不能太浮躁了,一浮躁容易出紕漏。畢竟你還沒經曆過太多事,有些時候不能做得周全,叫旁人看了笑話幼稚。”雲喬道。


    羅暖心裏咯噔了下。


    她立馬看向雲喬。


    而雲喬笑容溫婉,對她投過來的目光有點疑問似的:“我是不是又說教上了?我到底不如我外婆。外婆從來不說廢話,我比較仁慈……”


    羅暖心裏有鬼,聽到“仁慈”二字時,再次感覺心頭發涼。


    她知曉不對勁,雲喬話裏有話。


    但她自負這件事處理得很好,哪怕真有破綻,旁人也不好說出來。


    羅暖小心翼翼再看了雲喬:“多謝姐姐教導我。”


    “你不嫌棄我囉嗦,我就多說幾句了。”雲喬笑道。


    羅暖心中惴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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