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如果顏徵的需求不那麽旺盛就更好了。就在韓熠感歎的時候,顏徵已經幫他清理完畢又抱著他迴來了。盡職盡責的宮女宦官已經將寢殿整理幹淨,在他們去沐浴的時候通過風,等他們迴來又重新燃上了熏香。韓熠微微抽動鼻子,發現這個熏香的味道還挺好聞,又暖又甜,聞著就讓人昏昏欲睡,很有催眠的效果。韓熠幾乎是一迴到幹淨溫暖的被褥之內就睡著了。睡著之前他隻有一個想法——被子枕頭好像不夠柔軟啊。他這一覺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有些暗了。恍惚之間他都懷疑現在是白天還是晚上。就在他愣神的時候,床幔被掀開,顏徵探身進來摸了摸他的額頭問道:“醒了?”韓熠迴過神來問道:“什麽時候了?”“酉時一刻。”哦,傍晚了,所以他這是睡了一天?韓熠晃了晃脖子,隻覺得渾身上下都酸軟無力,要說痛吧倒也不至於,就是特別疲乏,不舒服的那種。他揉了揉肚子剛想問有沒有吃的,就看到顏徵伸手過來揭開了他的褻衣。韓熠握住他的手腕,無奈說道:“沒完了?”年輕也不用這麽折騰啊!顏徵輕笑一聲說道:“我是想看看還需不需要上藥,想什麽呢?”韓熠心想嘴裏說著上藥,等等發生什麽就又不知道了。昨天晚上他說了無數次幫你怎麽怎麽樣,到最後都隻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擦槍走火。所以他幹脆起身說道:“這個你不要管了,我自己看著來吧,我也該迴去了?”顏徵表情微妙說道:“你這是……吃完就跑?”韓熠沒好氣的翻個白眼說道:“我怕我再留下去連上元節的花燈恐怕都看不到了!”顏徵失笑,抱著他說道:“怎麽會,我那麽疼你。”韓熠說道:“好了,我連續兩天留宿宮中,被人知道了怕是又要說什麽。”顏徵低頭把下巴抵在他肩膀上,含糊不清說道:“誰敢說?誰敢說我收拾誰。”雖然有昭告天下的心,但顏徵也覺得讓韓熠被人這麽議論也不是那麽迴事,低調點就低調點吧。韓熠推了推他說道:“好了,這兩天我迴去盡量把《稅法》和《商法》整理一下,李通古這個王八蛋,耽誤了多少工夫!”他不介意爭權奪勢,實際上身處朝堂想不爭權奪勢恐怕都難,但是別人在爭權奪勢的同時,自己手上的事情也都做好了啊。李通古做了什麽?白白浪費了一年的時間!顏徵摸了摸韓熠的頭說道:“你這一年到頭也沒個歇息的時候,好不容易過年放個假,就吃吃玩玩好了,不要想那麽多。大秦還沒到不變法不行的地步。”更何況他們這也算不上變法,最多就是完善律法,反正之前的律法那麽多年都過來了,還擔心什麽呢?韓熠心說我不找點正事兒幹,隻怕你就要把我當正事兒幹了。最後在顏徵依依不舍的目光之下,韓熠十分無情頭也不迴的走了。迴到侯府之後,白韶打量了他一番歎了口氣說道:“好好一顆菜就這麽被豬拱了。”韓熠頓時哭笑不得:“亂說什麽呢?別學一句就隨便用啊。”這句話白韶還是跟他學的,當初他評價合陽公主嫁給薑不韋的兒子的時候,就是這麽說的,結果這位居然還記住了。白韶說道:“給你準備了晚膳,快去吃吧。”韓熠揉了揉肚子,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有點餓了。能不餓嘛,昨晚的晚宴加上半夜的餃子,一晚上都消耗的差不多了,再加上白天他又睡了一天,不餓才怪。其實在宮裏的時候他就餓了,但當時他怕天黑了就別想走了,連忙逃了出來,連顏徵留他用膳都沒答應。韓熠用完膳之後癱在椅子上,感覺自己腦子都要轉不動了。當然不是困得,白天睡了一天,怎麽可能還困,就是這種酒足飯飽,房間裏又溫暖如春的狀態可太舒適了。白韶問道:“有許多人送來了請帖和拜帖,明天的要不要推了?”能給韓熠送拜帖和請帖的人都比較有分寸,知道以往每年韓熠都要陪著顏徵守歲。雖然不知道等他和顏徵娶妻之後是不是還這樣,但顯然今年是不變的。那麽初一韓熠肯定要補眠,這個時候無論是想要上門拜訪還是請客,那不是為了交流而是為了得罪人去的。韓熠眯著眼睛問道:“明日開宴的都有誰?”拜帖就算了,今年迴來的匆忙,他還沒來得及擬宴會的單子,過兩天吧,實在不行……那就上元節那天再請客。免得到時候又他跟顏徵兩個人單獨過節,他算是怕了顏徵了,得緩一緩。畢竟從初一到上元十幾天的時間,他估摸著他們倆肯定要湊在一起膩歪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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